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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自尽,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孙清怀疑岛上不止潜伏一人。
将信看完,杨勇脸上现出一丝杀气:“传令孙清,将全岛封住,发现可疑人等,全部格杀务论。”
第三十九章 搬迁章
外有仙山,蓬莱、方丈、瀛州是也,相传汉武帝东巡神山不遇,遂筑一座小城命名为蓬莱。
从蓬莱之丹崖山上极目远眺,但见茫茫沧海之上,淼淼烟波之中,撒落着一群苍翠如黛的岛屿,宛若镶嵌在碧波上的颗颗宝石,这就是被人们誉为海上仙境的美丽岛屿,后世称为庙岛列岛。
庙岛列岛距离海岸五十余公里,由大小三十多个岛屿组成,最大的一个岛屿面积达二十多平方公里,后世称之为南长山岛,如今正是东宫称之为糖岛的地方。
这里在后世誉为渤海门户,岛上山石嶙峋,孙清等人刚来时,这里荒凉无比,只是岛类的家园,种类众多的海洋鸟类在岛上搭巢筑窝,千百年来,山崖下堆积的鸟粪厚达几米。
如今其余各岛依然保持着原貌,从糖岛上望去,远处郁郁葱葱,烟波迷温漫,各种海鸟展翼飞翔,清声鸣叫,宛如仙境。
糖岛却是另一番景象,除了山崖还覆盖着森林外,其余平地上不是铺成了平整的道路就是盖上了一幢幢华丽的大屋。
若是往日这时候,岛上必然是人声鼎沸,道路中间,人来人往,每人都穿丝着履,大声谈笑,而岛上的四个港口则是停满了船只,一包包的蔗糖原料从船上搬了下来,其中还会有布匹,肥猪,牛羊供岛上之人食用,而装上地则是一包包的雪糖。
如今。昔日停在码头上密密麻麻的船只不见了,除了放哨的士兵,不见一个人影,岛主已经下令,全面封岛,所有船只不准进出。
为了防止有人趁夜偷偷出岛,所有的船只都藏在对面的另一个岛上,糖岛对面的岛屿后世称之为北长山岛,南北两岛之间相距仅数里,北岛上有一个长达五里左右的海湾。面向正北,东西两处岬角突出于海中,将海湾环抱起来,正好是天然的码头,可以同时停靠数百艘船只。
虽然糖岛上的居民都是从外地迁过来地,但自从踏上糖岛的土地,大部分人就没有出过此岛,封岛对于多数人来讲根本毫无影响,岛上有数千居民,他们全部是制糖的工人或者家属。为了防止这些人闲时的无聊,岛上开了一家赌场,数家青楼。还有数家酒楼,这一封岛,没有了原料,雪糖的生产自然也停工下来,岛上青楼,饭馆,赌场倒是天天客满。生意好的不得了。
一行人向码头过来,中间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这名中年人腰缠锦带,微有富态,眉宇间自有一般不自威的气质,见过这名中年人过来,码头上的几名士兵连忙向来人行礼:“参见岛主。”
这名中年人正是糖岛的岛主孙清,杨勇第一次见到孙清时,孙清正是二十岁左右地大好年华。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孙清也由一名青年变成了中年。这十几年来。孙清一直兢兢业业的为东宫筹及款项,为东宫建立暗衣卫。农学院等等提供了无数钱财。
虽然没有孙清,也会有李清,赵清为杨勇所用,但是能象孙清这样十数年一直甘于生活在一个小岛上,
白糖的利润巨大,没有护卫人手当然不成,岛上一直有一支三百人地护卫队供孙清调动,这数名哨兵,正是护卫队中的人手。
看到哨兵向自己行礼,孙清抬了抬手:“不必多礼。”
“是。”
“怎么样,可有船只进岛?”
哨兵摇了摇头:“回岛主,没有。”
孙清脸上一片失望之色,以前纵使有人对糖岛窥探,也多是发生在外面或者码头,这次敌人却摸进了内部,岛上的居民都是十几年就进入岛中,又相互认识,可以说忠心方面没有问题,只是奸细还偏偏出现在岛上的一名居民身上,而且看样子是想查找糖岛的帐本,这让孙清很是警觉,从发现奸细之后,孙清就已经封岛。
如今已过去一个月,如今算算时间,太子应当来信,如今奸细还没有查到,下一步怎么办,他需要杨勇的的指令,这些天,孙清一有空,就到码头查看杨勇地信有没有到来。
孙清努力的向前眺望,远处全是碧蓝的海水,根本没有船只的影子,孙清只得拍了拍哨兵的肩膀:“若有公文过来,马上
岛主府中。”
“是,卑职遵命。”
塔上一名哨兵突然喊了起来:“船,大人,有船来了。”
随同孙清过来的几名护卫都是心中一震,努力的睁大眼睛向前看去,远处仍然是四海茫茫。不过,众人却没有担心,站得高,看得远,哨兵的位置比他们高了十多米,先看到人也是正常。
等待了大半个时辰,远处一个黑点才进入众人视线,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黑点变成了黑影,接着变成了一艘小船,船上只有二名壮汉,一靠近码头,其中一人连忙从船上跳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恭敬的交到孙清手上:“岛主,信到了。”
孙清将公文接过,又查看了一下火漆完整,才将信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连串数字,一名随众连忙将一本书呈上,孙信快速翻译着密信,看完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将信重新塞到信封上:“回府。”
一进家门,孙清就吩咐道:“把副岛主和队正以上的军官请来。”
“是。”数名随众马上转身下去。
糖岛并不大,各人地住宅挨得很近,孙清坐不多久,五名军官迈进了孙清府中,中间一人却是杨淼,杨淼虽然轻浮导致杨勇地不喜,不过,到底跟随自己日久,杨勇不好舍弃不用,何况糖岛秘密重大,完全委托孙清一个,杨勇也不可能完全放心,遂派他来到糖岛,担当孙清的副手。
杨淼一进门就大声嚷道:“岛主,糖岛已经封岛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解禁?”
一名队正咐合起来:“是啊,是啊,岛主,不就是一名奸细吗,如今他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地,继续封岛下去,誓必要耽搁了雪糖的出产,到时如何与殿下交待?”
为了保秘,除了孙清和杨淼两位正副岛主知道糖岛为东宫所有外,只有眼前的四名护卫队正知道,不过,眼前的四名队正是孙清从护卫中提拨出来,连杨勇的面也没有见过。
孙清皱了一下眉,对于众人的毫无顾忌的大声谈论大为不满,喝道:“闭嘴,殿下之事仍是机密,岂容你们在这里瞎嚷,若是有奸细传了出去,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听孙清这一问,众人顿时脑袋一缩,不敢言语,孙清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是懔然,才在墙上按了一下,一阵喳喳的声音响起,厅中一面墙壁裂开,露出一段向下的阶梯,通向一间密室。
孙清带前走去,众人随在他身跟了进来,密室颇为宽大,里面干净整洁,桌椅齐全,显然经常有人进出或者打扫,见众人都进来,孙清重新在一处凸起处用手按了一下,身后又传来一阵喳喳的响声,密室的门顿时关闭了起来。
密室建立的地方与一处崖壁相通,崖壁外的光线透了进来,并不比外面黑暗多少,孙清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掏出杨勇的来信,扬了扬才道:“殿下有令,放弃糖岛。”
所有人都大感意外,杨淼道:“啊,放弃糖岛,那我们怎么办?”
“是啊,是啊,我们怎么办?”其余人纷纷嚷了起来。
“殿下当然另有安排,糖岛离大陆太近,而且太小,粮食不能自产,殿下信中言道,沿海岸南下福州对面有一大岛,名琉求,岛上长宽数百里,可容纳数百万人,如今只有少量土著居住,我等可以乘船顺流而下,搬迁到此岛。”
孙清所说的琉求自然是后世的台湾,其实台湾是一个适合产糖的基地,只是当初建立糖岛时,南方还属于陈国,陈国的水军在隋军之上,杨勇并不敢冒险将糖岛建立在台湾,后来由于农学院下属的纺织厂勃勃发展,糖岛对东宫的重要性已经下降了,统一南方后,杨勇也就没有打台湾的主意,如今又有人盯上了糖岛,那索性将人员搬到台湾,一了百了。
第四十章 钱财
管孙清对琉球描绘的比糖岛好千倍,但骤然要离开生的地方搬迁到数千里之外,许多人心中还是有很大的落差,他们最希望的是能回到大陆,而不是离大陆越来越远。
只是不管愿不愿意,面对太子的命令,没有人敢反对,孙清只是和杨等人商量一下搬迁的具体步骤之后,第二天就向全岛公布了搬迁事宜。
整个糖岛加起来超过五千人,而且老弱妇孺齐全,和一个小型社会没有区别,不过,好在糖岛要依靠船只运输原料和成品,岛上的船只绰绰有余,而且一直和水军关系良好,可以一次性搬迁。
花了半月时间,岛上的东西基本搬迁一空,孙清命令一把火将岛上的房屋点燃,等到熊熊火起,最后放火之人也上了船,孙清一声令下,载着五千多人和各种家具,粮食,牲畜的船队张开风帆,缓缓起航。
看到生活了十数年的地方付之一炬,许多人心中都百感交加,糖岛上的居民绝大数是普通人,或许会有少数人把糖岛当成一座牢笼,更多的人却是一种感恩的心里,在糖岛,除了不能出岛外,生活富足,工作轻松,简直是天堂般的生活,他们许多人即使是在家乡时,若不是因为生活不下去,连县城都不会出,这个岛好呆也有数十平方公里,不能出岛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他们终于要离开了。听说是要搬到比这个岛还要大一千多倍地岛上生活,有人兴奋,也有人担心,随着船队开动,恐惧,迷茫的人越来越多,若不是对大海敬畏,许多人恐怕要呜咽出声。
孙清和杨淼等人一起站在船头,看着岛上燃起的大火,心中也是唏唏不已。杨心中更是失落,想当初一起跟随太子的那些学员,多数已是一方父母官,杨石更是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而他却窝在这个小岛上十几年,如今连这个小岛也没有了。不过,等他们到了台湾,自然会发现别有一番天地。
现在已经到了快到十二月了,京城已经下了数场雪,天气变得格气寒冷。东宫明德殿内燃烧的木炭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让整个殿内温暧如春。
杨勇坐在椅子上,正在听取云定兴对农学院这一年所做之事的汇报。太子的支持,充足的资金,加上各项先进地技术,经过这些年来的发展,农学院已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农学院对农民推广的各项技术是免费的,还要要赔上大笔人力物力,在农学院下面附属的各个工厂却是大赚其钱。第一块当然是纺织厂,第二块就是茶场,第三块就是工匠厂。
“殿下,今年京城织厂雇工九千人,共织各类布匹,丝绸合一百五十万余匹,除去各项开支,利润总计五十三万贯,江南织厂雇工一万三千人。共织各类布匹二百二十余万匹,利润总计一百六十二万贯。洛阳织厂因为今年刚成立。虽然已经出产了二十万匹丝绸布匹,不过。与投入相抵,亏空了一百一十万贯,三大织厂合计织布三百九十万匹,除去今年新成立的洛阳织厂建造成本,今年的利润依然有一百零五万贯,到了明年,预计洛阳织厂产量可以增加到一百万匹,到时三大织厂的利润一年即可达三百万贯以上。”说起这里,云定兴忍不住舔了自舔嘴中的唾液,兴奋起来。
杨勇摇了摇头:“不,明年将京城织厂的织布量减少到一半以上,织工尽量转移到洛阳织厂。”
“殿下,微臣不明白,京城织厂若是要缩减一半,那岂不是要让其他人家超过。”云定兴茫然地问道。
“超过又如何?难道有谁的产量能超过农学院三大织厂的产量?”杨勇反问道。
“当然没有,明年三大织厂预计产量将达到五百万匹,京城产量最高地李家织厂也不过一百万匹。”云定兴骄傲的道。
“是啊,李家一家就有一百万匹,加上元家、王家、长孙家、高家、韦家、赵家……各家合起来的布匹产量高达四百万匹以上,如果加上农学院的京城织厂,京城一地总共产量超过五百万匹,京城有多少人,又能消耗得了多少布?”
此时一匹为四丈,合四十尺,一件新衣用布不过数尺(隋一尺合29。6CM),一匹布可以做上十多件新衣,就算京城每人一年用一匹布多消耗一百万匹,其
多万匹布需要外运出去。
只是云定兴依然不明白杨勇的意思,外运就外运,大隋的人口已达到六千多万,随着太平盛世的到来,即使是最穷地人家一年也能做上数件新衣,每年全国的布匹需求量就不得了,加上每年至少有数百万匹丝绸,棉,麻布卖到海外,这些年,布匹的价格虽然每年都在降低,却从来没有布匹卖不出去的时候。
太子突然要对京城织厂缩减,减一布匹,就要少一匹布的利润,虽然农学院赚的钱不少,可是开支也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