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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倒也不恼,大步走了过来,一把便抓住了卿芸的手,温声道:“那么,换我向你报恩好了,以身相许怎么样?”
他说罢,看见卿芸那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随即又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可是认真的啊!”
卿芸定了定神,甩开他的手,他长得太过俊秀,她有些无法抵挡,只好转身跑开,一面还不忘说道:“婚姻大事,怎可如此草率呢?你别再问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卿芸直跑到进了房里关上了门,这才停了下来。然而这时,门外却传来司马轩很是坚定的声音:“女孩子家总是怕羞的,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想来皇上很快就要赐婚,以证明他的清白了,你是逃不掉的!”
卿芸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路长风却是懂得。司马轩几句话就将皇上定义成一个同叔叔抢女人,还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棍,皇上不想背着这恶名,就只好赐婚以示他实无此意了。
第005章 不给休书不成亲()
卿芸听了这话,心中终究不悦,司马轩人长得帅气,她对他也颇有好感,可不过才一面之缘,她不打算嫁给他。这时候听他这样说,一时心急,忽然就打开了门。
“你不能娶我的,”她深吸了口气,对司马轩说着,眼睛却不敢看他,生怕被他的长相蛊惑了。“我,我有身孕了!怎么还能嫁给你!”
她说完,立时就感到无比懊恼。她真是口不择言了,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这种“还君明珠双泪垂”的意味,就好像,好像她真的对他有情,盼着嫁给他似的!她尴尬地别过脸去,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然而司马轩眸子里却露出明媚的笑意,他握住她的手,镇定而严肃地说:“你只是中了毒,令得脉象看起来像是有孕罢了。放心,我一定替你寻来解药的。”
卿芸转过头来,一脸怀疑地瞅着他,之前说错话的懊恼早都烟消云散。她想起那个分明是去找她示威的女子,会是她下的毒吗?
卿芸不知道,也无从推测,只是觉得心寒。摊上这样的命,她认了,然而那些陷害她的人,她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她握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
不一会,皇上的圣旨果然来了。来传旨的,正是盛公公!
司马轩拉着卿芸跪了接旨,就只听盛公公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杨家有女卿芸,贤良淑德,温婉大度,今赐予皇叔安平王为妃,择日完婚,钦此!
安平王伸手接了那诏书,便说道:“有劳盛公公了!”
卿芸原本不知道他就是盛公公,这时听见司马轩这样唤他,心中也大为惊奇。
盛公公看起来已经一把年纪了,头发胡子都已经半白了,眼角也现出那么多的鱼尾纹来。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还是一个太监,竟然在府中养了那样美丽的女子!
她从前就在野史上看过,据说那些有权势的大太监都在宫外有房有地,还包养许多美女,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然而盛公公看着卿芸,神情却颇为慈祥,就像一位爷爷看着自家孙女那般,由衷地笑道:“老奴将秀藏在府中,原是希望秀能过得安定些,却不想,还是给皇上知道了,以致将秀害到这般境地。如今,秀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啦!能嫁给安平王,也是秀福泽深厚,老奴也就对得起您父亲当年救命之恩啦。”
卿芸惊讶,不由得追问起那一场救命之恩来,他却又神色复杂,什么也不肯说了。
卿芸气恼,别过脸去不看他,目光却正好落在了司马轩手中那圣旨上面。她仿佛看见皇上那阴森的目光射了过来,她皱了皱眉头,想起皇上那般阴险,逼她吃毒药,这一切,不会都是他计划的吧?
她的所谓“身孕”,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
司马轩微偏着头看着卿芸发呆的模样,轻轻拉拉她的衣袖,盛公公要回去复旨,他示意她去送一送。
卿芸的目光终是从那圣旨上移开,同司马轩一起送走了盛公公。
“我,真的只是中了毒?”卿芸用最郑重最严肃的口气问着司马轩,见他同样郑重地点了头,她倒吸一口冷气,又怀疑地问着:“是皇上的安排?”
这一次,司马轩看她的目光换成了诧异,似乎是不太相信她有这样的智商。他再一次郑重地点了头,有些怜惜地看着卿芸紧紧咬着唇,双手紧紧地攥着。
“我很开心你能看透这一切,如此,你便不会再对皇上抱有任何幻想。”司马轩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声音里都是柔情。
卿芸想起面对皇上时那种惊惧、委屈、害怕和绝望,这身子,大概从来也没对皇上有过任何幻想吧!
只是她虽是这么想着,却并没能说出口。她微微偏头,靠在司马轩的肩膀上,抬眼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她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理智和温柔,实在太有韵味和魅力。
她心中生出了些微的甜蜜来,或许,真的可以就这样嫁给他?她迟疑着。
不,决不能,若是日后他欺负自己怎么办?倘若日后才发现他们不合适怎么办?她想着,脑子里便冒出了一个想法来。
“先写一封休书给我好不好?如此,我便嫁给你!”卿芸抬起头来盯着他温柔的双眸,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着。
然而这个条件显然很不具有说服力,司马轩满脸地不可思议,他凝眉盯着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说:“你还没嫁给我,不是我的妻子,也没犯七出之条,我怎么能给你写休书呢?”
卿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想了一想便道:“这样吧,换个角度来说,你娶我并不是因为你喜欢我,那你日后若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怎么办?”
“娶回来啊!”他答得理所当然,眉头却微微地皱了皱,脸上有一抹苦涩转瞬即逝,卿芸却没能看得见。
“你忍心让她做小?”
“做小怎么了?”
“做小,你不怕她被人欺负呀?”
“你会欺负她?”
卿芸气结,竟然答不上来了。这人,真是“孺子不可教!”卿芸闷哼一声。
安平王却是回应道:“我看,你才是孺子不可教,净问这些怪问题!”他的语气有了一丝丝的不耐烦,他以后还会遇到喜欢的人吗?
她无言以对,他语气中的无奈让她有些心酸,她耍赖:“我不管,你不拿休书来,我绝不会嫁的!”她说罢,想起那道圣旨,又道:“死也不嫁!”拒她其实一点也舍不得死!
他轻轻摸摸她的头,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写就写吧,她已经很苦,何必再惹她不开心呢?
司马轩吩咐人备了笔墨,拿了笔却不知该怎么写。卿芸看他愣着,想起电视里的台词,便忍不住说道:“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写无后好了!”
这实在是一个好主意,因为无后可以有很多种原因,并不一定就是她不好,如此,大概不会损害她的名声吧?
司马轩大感无奈地看着她,他虽然并不爱她,但既然要报恩,要娶她,就理当给她一个王妃所应有的待遇。无后?等她到时候生了小娃娃,还怎么能把这休书拿出来!
他随即一笑,大笔一挥,便已写出一封休书来,当郴给卿芸。卿芸接了,贴身藏了起来,心里终究还是有了些异样,这封休书,将来不会真的能派上用场吧?
第006章 宫女报恩身先死()
司马轩送卿芸回了盛公公府中去,那小丫头早已经醒来,见了卿芸,开心不已。
“秀,您当真要嫁给安平王吗?”她兴奋地问着,看那样子,似乎不是卿芸要嫁,而是她自己要嫁一般。卿芸微微点了头,她便高兴地更是手舞足蹈。
不一会,就另有丫头传话过来,说是皇上传召卿芸入宫。卿芸顿时怔住,入宫?她如今和皇上可以说已经完全摆脱关系了,还入宫去做什么?
他不会还有什么阴谋吧?心底里又有一种恐惧在升腾,卿芸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
入宫便入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绝不会让皇上得逞的!
小丫头替她打扮了一番,又换了新衣裳,卿芸这才乘了软轿进了宫去。
然而进了宫中,卿芸却没能见着皇上。宫门外候着的太监说,她来的晚了,皇上如今正在勤政殿里处理公事,没空搭理她,将她扔给了一位公公,带她去偏殿等着。
卿芸心里一面骂着摆架子的皇帝,一面跟在那公公身后。那公公看来对她也很恭敬,引着她走了一会,却忽然被人叫住,说是皇上在传他,就连忙回去了。
卿芸就和那丫头两个人站在这偌大的皇宫里,竟然不知该往哪走!不一会,一个鞋女端着茶盏走了过来,她停在卿芸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能不能帮个忙?娘娘正在生气,奴婢不敢前去打扰,就劳烦姑娘替奴婢将这碗参汤送过去吧?”
那鞋女满脸的祈求,看起来挺可怜的,估计是常常忍受她主子的各种虐待才会怕成这样的吧?卿芸一时同情心起,便应道:“好啊,不知娘娘在哪里呢?”
那鞋女替她指了路,接着便是千恩万谢。卿芸最看不得别人这个样子,又劝了半晌,这才端起参汤,朝着那宫女指的方向走去。那宫殿离卿芸所在的地方,其实并不远。卿芸没走几步就已经到了门外。
然而她举起手来刚要敲门,却见两个宫女路过,那两人似乎是认识卿芸的,对着她躬身行礼,口中道:“柳姑娘好!”
卿芸只是觉得很惊奇,她从前没来过皇宫,自然也就不知道宫中居然还有人能认识她!然而卿芸不过愣了片刻,就已经敲响了门。
这时,却忽然见那鞋女又追了上来,又惊又怕地问道:“难道您就是卿芸秀?”
卿芸诧异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惊奇,不知这宫女吃错了什么药,这时那门内已经有人应道:“进来吧!”
卿芸刚要进去,就见那鞋女即刻打翻了她手中的参汤,顺势跪了下来。卿芸无比震惊地瞅着那参汤洒在一朵花上,那花便立即枯了――原来这参汤有毒啊!
卿芸心中一阵后怕,幸亏这汤没有送成,不然,自己岂不是要冤死了?她回过神来,就听那鞋女用最小的声音低低地道:“这汤中有毒,是娘娘吩咐奴婢下的,原是想陷害秀的。奴婢不知您是卿芸秀,险些铸成大错,还请秀原谅。”
卿芸感激而又觉得不可思议,却听她又道:“秀待会进去,只说这参汤不小心洒了,娘娘不会为难秀的!”
“那你呢?”卿芸问着,终是不忍心。
那鞋女这时却是一脸坚定地看着她,那么大义凛然地说:“您拒放心,您只要说不小心将汤洒了,就不会有事的。您的父亲于奴婢有大恩,奴婢赴汤蹈火也一定要报答的!”
报恩,报恩,谁来告诉她,究竟报的是什么恩呢?
她轻轻摇头,将那已经洒了的参汤送了过去,并小心地道了歉。可是那妃子却似乎并不愿意接受她的道歉,反而是斜眼瞅着一旁的宫女道:“去把芯儿叫过来,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那妃子自顾自坐着,看也不看她一眼,卿芸觉得无趣,便告辞离开。她出门时正看见那鞋女要进门,便朝她微微一笑,然而不多久,她便看见几个太监抬着一具尸体从那宫门里出来了!
她只望了一眼,便是一阵心惊胆寒,那尸体,正是那鞋女的!她为了救自己,却牺牲了她自己!一时间,卿芸只感觉到害怕,原来宫中竟是真的如此危险。一个无辜的人就此为她丧命,她于心何安呢?
想起那鞋女曾经说“您的父亲于奴婢有恩”,她心里只是想着,只是可惜了没有从前那个柳卿芸的记忆,若是她早知道自己的父亲于这鞋女有恩,自己不去搭理她,或许也就不会发生这事了。
其实,她并未想到,她便是知道了往事,又怎么可能不搭理那鞋女呢?然而这样一句埋怨,竟然还是起了作用的。忽然之间有许多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一般地闪过,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记忆,全都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为什么大家都姓杨,却只有我姓柳呢?”
“因为你的亲生爹爹姓柳呀,他和爹爹是至交好友,他死得早,所以爹爹就收养了你!”
“哦,那我的亲生爹爹是谁呀?”
“他?他呀,是个大英雄!”
卿芸感受着这些回忆,却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父亲对谁有恩的记忆,便觉得有些懊恼。同时,她也开始怀疑起一个问题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么,为什么她会感受到从前那个卿芸的记忆?
感受着从前的记忆,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