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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三国演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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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谋士进了合肥城,回头来再接应诸将;诸将杀得筋疲力尽,死战得脱。还亏张辽出来苦战一场,方才进得城去,闭上城门。吴兵大获全胜,也不攻城,离城二十里,安下营寨。周瑜亲自出营,迎接张绣,说道:“今日之战,若非将军,几误大事。”张绣答道:“负罪远奔,荷承都督收容,区区微劳,何足挂齿?”两人携手进帐,排下酒宴,与众将贺功,一面遣人向吴侯处报捷。   

且说曹操败进合肥,检点人马,折损五万余人,粮草器械,不计其数。诸将李典张郃,受伤最重,操自往看视,吩咐安心调养,决意大起人马,与周瑜决一死战。荀彧谏道:“丞相不宜操之过激,胜败兵家之常,东吴虽胜,决不敢攻合肥,丞相且回许都,休养兵士,乘机再举不迟;且关云长近在襄阳,我若与吴人久战,彼必乘虚袭许,根本动摇,实为失计。”曹操默然不语,次日,令刘晔在合肥,辅助张辽守城,自领诸将僚佐回许都去了。   

细作报知周瑜,周瑜乃令潘璋陈武,协助太史慈吕蒙,镇守濡须各地;令丁奉代张绣暂统部队,驻扎合肥附近,以防曹兵,俟张绣回来,再行交卸。黄盖留步军二千,归吕蒙指挥;甘宁仍领原兵回九江;鲁肃率领兵船回鄱阳;自己同张绣黄盖孙韶周泰韩当,奏凯还朝。   

孙权早得捷报,闻听周瑜还来,喜之不胜,亲率文武,出城十里迎接。周瑜见孙权立候道左,与诸将滚鞍下马,上前参谒。权一一抚慰,自与张绣周瑜三骑马,并辔入城。城厢内外,百姓填街塞巷,皆来看都督战胜归来,张绣心中,也自佩服。到了府内,孙权以客礼待张绣,张绣执意不肯,孙权固让,张绣勉强就座。诸将以次坐下,权亲自把盏,诸将谢过。又命左右买来了羊酒礼物,分头犒劳徐盛甘宁吕蒙太史慈诸将。大宴三日,仍命张绣前去居巢,统率原兵,替回丁奉。周瑜仍回鄱阳,令鲁肃回建业,共襄政务不提。   

这次曹吴构兵,方才休息,那两川战祸,又复蔓延,不过也是生民劫数,逃无所逃。单说汉中祭酒张鲁,因与西川刘璋,有杀母之仇,每思图报,因刘璋暗弱无能,逐渐的向西川边境蚕食起来。刘璋那里是他的对手,跟左右详细商议。那时他驾前就有一位西川名士,名叫张松,形容古怪,性气疏傲,因刘璋未曾大用于他,甚怀不平,早欲将西川献与他人,以图一身富贵。只苦尚无机会,此时正中下怀,即向刘璋献计道:“张鲁暗食边地,志不在小,蜀兵懦弱,恐非其敌,依松愚见,不如入贡天子,详诉利害,曹丞相威震天下,诚得一介之使,驰谕汉中,张鲁决不敢抗曹,西川亦可安枕矣!”刘璋喜道:“即烦大夫一行。”张松应允,刘璋收抬进贡礼物,张松暗将所画地图,携去中原,访求售主。只可惜刘季玉尚把他当作好人,高高兴兴,送他出了成都,有分教:   

锦江春色,乍传消息于江陵;巫峡哀猿,又吊遗踪于杜宇。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异史氏曰:赤壁鏖兵,周郎得志,此等处完全翻案,便是埋没英雄。不可以一笔抹杀为能文也。故仍以水陆败曹兵书,自是文章正体。区区小儒,所以咋舌,正在此耳。看他先用陆逊识破操声东击西之谋,次出程普奋发其老当益壮之勇,而以甘宁文书告急接笋之。未出兵前,一老一少,一将一帅,已谐协力御侮之谋,仍令黄盖领兵沿江直上,不使退居人后,俾扬功绩;而后公瑾布置手书方到,捷书胜算,已在眼前,此较演义舌战庭争,连环苦肉,光明多矣。于是箫鼓陈兵,不在长江,而在小岘;一山一水,与演义互相反照,复夹写操瑜容貌,妍媸相对,阿瞒不待交战,已极不堪。不惟滑稽笔墨,趣味横添,抑知此正反写横槊赋诗,不欲恭维老瞒一字也。结局仍以火攻取胜,而以铁骑横冲,包围杀败殿之,盖一幕赤壁鏖兵,说破来只有火攻二字,为正当兵家言,余皆插科斗诨类耳。至于南北兵争,未有舟步即是相当而舍用骑者,演义一到东吴,便无陆战,操岂有自丧其长者乎?故必写出马队,以为文章生色,亦暗点演义之漏略处,于是方可作正式兵争文字看也。故彼为小说之文宇,此真为军事之文字,又便宜一个张绣出了风头耳。   

写周瑜见兵士踊跃,不免想起孙伯符来,谓使伯符健在,那有曹兵在他眼底。余读演义至赤壁之战,亦油然同具此怀,谓倘孙策不亡,恐曹兵犹不能至江上也。盖三国中只一孙策可称真正英雄,萦髯大耳,俱非其匹,文中人此一节,令人想望英雄不止,亟起觅袁子才祭吴桓王庙文而痛读之。   

乐琳欲报父仇,转丧张辽之子;于禁闻瑜轻敌,即令割去两耳;曹瞒以诡计袭人,乃至损兵折将,祸及其部而使乐琳无父,张辽无子,于禁毁其五官,张郃失其盔甲,写来参差错落,以见曹营诸将丧胆亡魂,逼到曹操虽欲再战而不可得,蝎蝎螫螫,只有赶快收兵之一途,荀彧再以云长乘虚蹑后之言恫之,老瞒此时真不禁如此一吓矣,一笑。   

演义中以蒋干漏消息于曹营,而败曹兵;本书中以张绣漏消息于东吴,而败曹兵。以一张绣,引出一张松;以千里袭人,引出千里献地。于是反映文章中,带出顺笔线索,又皆情节翻案,而大体不翻案,可见一题百作,能手便各不同。        

第六回 巡江上赵子龙得图 取汉中夏侯渊耀武 

大凡人生在世,须要得有一定宗旨,虽然说与时偕行,也须得一两根硬骨头;两个眼睛,也得要半开半闭,瞧瞧现在是什么世界。   

那种贼肚贼心,也须要回想,我若把祖宗丘墓之地,卖与他人,于我到底有什么好处?就得了十万八万,能够几时用度?到头来还是一钱莫名,不过遗臭万年,这又何苦来!现在世上,这种人到很不少,大之卖国,小之卖省,愈趋愈下。卖父母、卖儿女、卖本身、卖朋友,简直是风靡一世,四海通行。那一种卖官卖矿山卖河流,又是已成惯例,相喻无言!   

这一派祖师爷,是二千年前一个矮贼张松,往后便有个南唐李若水,私量长江水线。前清焦慎,出卖军用地图,狼心狗肺,罄竹难书。   

如今只说那罪魁恶首的张松,在那两川人文之地,也没十分大才情,不过是一个舌辩之徒而已!刘璋不重用他,也是刘璋知人之处。谁知道俗语所云:矮子多诡计,这句话似乎已成天经地义。他挟着一些儿小忿,私画地图,出行招卖,这种人难道还可付大任么?况且刘璋不过一州之牧,叫张松作了一个别驾,也就不小;照张松那样行径看来,似乎非要刘璋让他一个州牧才好。可是刘璋就愿让他,在下也是不能答应,大约不但是我一人不答应,各位看官,恐怕都是不肯答应的。这宗人在天地间,可算作践了五谷,糟蹋了布疋,正合着卫诗所说的“人而无耻,胡不遄死”两句古话!他们那个有一个好下场头?那张松不就是个好榜样么!   

然而刘璋虽然杀了张松,西川也就完了,蛮触纷争,一场血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推原祸始,都是那些不成材的东西,发卖祖坟,藉邀上赏,直闹得故国烽烟,家乡戎马。他虽然天良一时发现,欲图补救,可就是铁镜公主说杨四郎的话头:你那眼泪尚还未干,现揩也来不及了。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话说当时刘璋因为张鲁所逼,忙中无计,请鬼看病人,被那张松一说就上。刘璋当时由库中挑选上好蜀锦百匹,春彩五十段,黄金百两,各样地道药材,分作二份:一份上贡天子、一份进纳曹丞相;又弄了多少土仪,分送当朝权贵,及曹操部下得力人员;特赏了张松几千两银子盘费,以为事在必成。张松他自有一番心事,也就顺水推舟,出了瞿塘三峡去了。   

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张松东下的事情,被张鲁驻川的坐探,花了一些银钱,探得明明白白,星夜去南郑报知张鲁。张鲁也知道曹操是不好惹的,即时召集众鬼卒商议。他手下第一个谋士阎圃献计道:“主公不必忧虑,可乘张松未曾出发,令教中勇士,先往夔门一带,召集同道,驾驶轻舟,跟随张松之后,待其夜泊,乘隙刺杀,渠辈得金帛之利,主公亦可除去心腹大患矣!”张鲁闻言大喜,即从众鬼卒中挑选勇士二名,一名张威,一名杨木,是教中多年道友,素堪信任的。张鲁便把上项事情说了,并告诉张松带去许多金帛,汝等杀了张松,也可够半生受用。   

你说他们那起道友,五斗米还打无知愚民的算盘,听说有许多金帛,岂有不拿性命去换的道理?两位鬼卒,听了祭酒师公的言语,便说道:“主公吩咐,便赴汤蹈火,亦所不辞。”即时收拾行装,起程去了。到了夔门,召集同道。原来两川历来是妖匪发祥之地,到了前清,还有正三槐众位英雄;民国近年,更有唐焕章一般鬼卒,那同道同志者,自然是溥遍四川,一呼百诺。经张杨挑选水陆精悍道友二十余人,分驾三舟,随着张松出发。张松船到夔门,已经被一班鬼卒,无形监视,只因尚在西川境内,沿途有兵护送,不敢下手。那张松以心事得行,十分畅快,心中每日只想那傥来富贵,拜相封侯,他日得志之时,必赏一饭之惠,必报眦睚之仇,一味的盘了又盘,算了又算,兴高彩烈,痛饮高歌。把那随他的船只,只当作下水商人。又兼那般鬼卒,百计亲近张松船上的人,一股劲阿谀奉承,要求贡使替他过关瞒税。张松见是乡亲,又禁不得奉承,一口承认。   

那时正是四五月天气,巴蜀雪消,夏水大涨,唐朝李太白所说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是单说那下水的快处。那张松早已离了蜀境,到着江陵地面,那晚泊在一个地方,名唤鸬鹚滩,好一个群山赴壑,万苇连天的所在。也是现世现报,天理难容!张松矮子那条小命,合该在此宣告破产。因为下水乘船,极其快意,连日吃得醺醺大醉,醉倒船舱,江风向晚,遍体清凉,那里还能起来?要是他不吃醉,以他的聪明,这样幽僻荒凉所在,万不致于在这里弯船,这才真正叫作醉生梦死!   

然而其中又有人因吃醉逃了一条活命出来,在下实在不好再加批评,只好抄句现成文章,说是有数存焉而已!那人不是别人,乃是张松一个心腹家人,姓张名逵,为人机警变诈,神似其主,因之一似无不似,吃酒的资格,也就有其主必有其仆。那张逵陪着主人多喝了几杯,伺候主人睡下,溜出船头,看见江岸上远远的一片夕阳,映着那绿树红帘,微觉余兴大发,东斜西倒,教水手搭上跳板,离船上岸,慢慢走到店中,狗肚中又灌上几碗黄汤,一步一步,借着月光,回到原泊船的地方。那芦苇丛中,一阵微风,夹着一些腥气,吹入张逵口鼻。那小子酒已过量,五脏六腑,正在那里宣告绝交,又从外面加入这种西式龙涎香气味,登时肚内蛔虫鼎沸、鶂肉回头,身不由主,好一阵渴龙喷水,大呕大吐起来。酒后呕吐,任你乌获孟贲,也是头昏眼花,手轻脚重,向天一跤,就倒在芦苇丛中,埋头大睡。   

刚睡到好处,只听得江边多人喧闹。张逵软搭搭挣起身子,用力撑开眼睛,看见自家船上火把齐明,旁边两三个船靠着,火光中一二十人,手中都是拿着明晃晃短刀,正在四处寻人砍杀;又见一人手提着人头,问他们伙伴道:“道友!这可是张松那厮的头?”众伙伴齐声说道:“正是!”那人问众人道:“道友!船上众人可曾杀尽?”   

只听得齐声答道:“师哥!这厮同船的人都已斩尽杀绝。”又听得这人吩咐将船上物件,搬过自家船上,把死尸尽用石头捆着,沉入水中,原船放走,任其流向下江。收拾已毕,呼哨一声,三个船一齐撑篙打桨,向上流去了。   

张逵躲在芦苇丛中,看得明明白白,只吓得汗如雨下,做声不得。四面蚊虫围绕,咬他那一块骨头,几乎又替露筋夫人赶马车去了。他兀自不知道,直待他们去远,方才悠悠地回转魂来,拔步上岸,回到日间酒店,已经三更时候。好容易叫开了门,只说得自己是个商人,方才被贼人所害情形,慌慌张张告知主人。   

店主人见他狼狈情形,情知他被害不虚,说道:“客人,这可作怪,我们这里自从刘皇叔继任以来,除暴安良,十分着力,又兼赵云将军,派了多少兵船,肃清江面,一半年来,并未出过一遭儿事。现在因曹吴交战,荆州上下游都一律戒备,赵将军自领兵船,在江陵秭归彝陵一带,昼夜梭巡,这是那里来的匪徒?莫非是你们四川的妖匪,觑着你们钱多,随你下来的么?”张逵把神一定,想着方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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