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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只他说的一句话我就听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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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他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哼,把女人当什么了?三番四次的抛妻弃子,一但稍稍安定下来又忙着续弦,据说还一个比一个年青漂亮。有时我都真地很想问他一下,他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不是瓶子有意贬低刘黄鼠哈!三国志蜀书中真是这样记载刘备的)
蔡》;:其实乱世之中这样也不算什么,你实在是一个异数。不过我现在到有点谢谢这个刘备,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可能不会来到你身边。只是义浩,有时候你做事不要太以我们几个妇人为重……”
陆仁道:“人世间的际遇谁也说不清,很多时候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对是错。不过至少我还敢说一句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蔡》+心中陆仁就是她唯一地依靠?
一旁地陆兰一直没能插上话,见二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醋意微生,郁闷的嘟起了小嘴,手中地手帕被她狠狠的蹂躏着。陆仁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算什么事啊?看来这棵嫩草我这老牛还是啃定了……”
能不啃定吗?其实若以汉时的年纪来算,陆仁都可以当陆兰的父亲了(收养陆兰时陆仁二十四岁,陆兰九岁)。在最初隐居到小渔村里时村里人就出过以为陆兰是陆仁的女儿而上门求亲的事,结果让颇有些刁蛮的陆兰直接哄出门去,还大吼什么“我陆兰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之类的话,不说村里人咋舌称奇,就连陆仁都给闹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事后蔡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陆兰的头,叮嘱她再等一年满了十六岁再说。
现在陆仁有些无奈的向陆兰道:“小丫头,坐过来。”
陆兰依旧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的挤到陆仁身边。陆仁伸手揽住陆兰的肩头,轻声道:“不要使小性子斗气。你婉儿姐故去,我只剩你们两个在身边……兰儿你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彼此斗气,不然婉儿在天之灵会不开心的。”
陆兰与婉儿的关系最深,一听陆仁提起婉儿后便双眼微红,应道:“陆兰记下了。”
蔡》||溺,伸手轻轻拭去陆兰眼角不经意间划落的泪珠后向陆仁道:“义浩,我们现在去哪里?直接去柴桑吗?”
陆仁盘算了一会儿道:“不,我们现在这样不适合长途奔波,得先去一趟襄阳准备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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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他现在只有主侍二人,投身刘表没有个三、五天根本无力顾及于我。我们赶到襄阳之后马上按排船只从水路顺流而下赶去柴桑,那时他再想寻我就不太可能了,我们也可以免去陆路的奔波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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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点点头,手臂把蔡》;;“婉儿,你在天有灵可要保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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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个喷嚏。怀中婴儿也许是被吓到了,同时大哭起起来。少妇慌乱的哄着婴儿止住啼哭,稍稍松下口气轻声道:“也不知道你们的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门外走进另一位绝色女子道:“婉妹,你身体还很差,小心不要着凉了。”
少妇道:“秀姐,我没事……可有打听到他的下落?”
女子道:“没有。许都传闻他在火场中身死,不过按你所说的时间那应该是曹操的托词,他如今身在何处谁也不知道。”
少妇沉吟许久后道:“按他的心性,柴桑应该不会急着去。家在襄阳亦有产业,他应该是去了襄阳那里。”
女子道:“你现在还不宜走动,还是我先去一趟荆襄吧,打探清楚的话便赶回来接你。”
少妇道:“有劳秀姐了。”
女子点点头,向门外道:“华神医,我要动身去襄阳寻他,这段时间婉妹就交给您了。”
门外正在配药的老者道:“哦,秀姑娘你一路小心。婉夫人我会护他周全的。”
死者的在天之灵也许是能保佑家人,不过没死的话就不行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八回 … 不是一般的背运!
仁一家人的车马缓缓的行在官道上。为什么是缓缓陆仁考虑到刘备也才动身不久,如果自己这里赶得太快搞不好都会在路上碰到,所以有意的放慢一些速度,等刘备先进了襄阳城之后他再进城,这样就能错开碰到的可能。
蔡》;。。,我们不是在逃亡而是在踏青的话那该多好。”
陆仁道:“我也很想,可是没办法。要不等以后到了柴桑,安定了一些我们再出去玩一趟吧。江南的夏天是很美的。”
蔡》#姓不服教化,常有事端。江东的吴候孙权早些年就差点死于山越之乱。”
“哎!?”
陆仁用力的抓了抓头才反应过来,心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心就记得什么江南鱼米之乡,却忘了江南是在唐、宋时期才真正发展起来的。汉时的经济发达地区主要还是集中在两河流域一带,也就是常说的中原地区。孙权目前势力范围主要还是在江西、浙江与福建北部,而福建以南与广东、广西这些地方多山多林,从事农耕的汉族人口相对比较稀少,这山越族又常常跑出来和孙权作对,这些地方的开发程度自然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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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我想起以前流浪的时候曾经到过鄱阳湖。那里很美,离柴桑又不远。等到了柴桑专去门湖中游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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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了一阵,凌风忽然在车前道:“大人,前面官道上似乎有很多的军士……旗号是‘刘’,应该是刘荆州出城了!”
“刘表没事跑出襄阳城来干嘛?”
陆仁头上冒出个斗大的问号,向凌风问道:“凌风,这里离襄阳城还有多少路?”
凌风道:“大概还有三十里。”
陆仁一拍脑门道:“该死该死!我忘了刘备名声太大。一但投奔谁。被投之人都会出城迎接。这肯定是刘表出城来迎接刘备的队伍!黄信,快避开主官道,我从绕过刘表的队伍进襄阳城!”
黄信应了一声,才刚刚把马车赶偏一点就听见马蹄声响,有人大声问道:“车中可是刘豫州,刘皇叔?”
陆仁吓一跳,心道:“怎么回事?我比刘备晚动身。车子赶得又慢,怎么还在刘备前面到了襄阳城?”
赶紧探出头来应道:“非也非也,在下鲁……达(临时想起了《水》),正欲进城寻亲!”
骑士哼了一声道:“原来不是刘豫州,尔等速速离去!我家主公刘荆州正要在此间迎接皇叔,休要坏了刘荆州的礼数。”
陆仁赔了个笑脸,吩咐黄信把车赶开后刚想回到车中,却听见有个长者缓缓的道:“休得无礼!这位鲁先生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骑士唯诺而退。那长者打马来到陆仁车前拱手道:“在下刘表刘景升。适才劣卒失礼,还请先生勿怪。今日出城欲迎贤弟刘玄德,不料却错认先生为玄德。想来也是一番缘份,刘某失礼想请教一下先生名号。”
陆仁愕然,只好探身出车向刘表拱手道:“不敢不敢!鲁达乃一介草民,怎当得起刘荆州大礼?”
刘表在马上微微笑道:“方才听闻鲁先生是来荆州寻亲,想必是北方避难至此。来人啊,好生领鲁先生进城寻亲去吧,休要失了吾之礼数。”
几个士卒领命上前,带领陆仁车马避开人马大队准备向襄阳城进发。陆仁一颗心刚刚放下来,忽然听见后面车马声响,刘备地声音传了过来:“前面可是贤兄刘荆州地人马?在下刘备刘玄德!”
“靠!我一会儿得去算算命,今天命中犯煞是怎么地!?”
陆仁躲在车里不敢探头,只是轻声吩咐黄信赶快走。只是刘备这一来,刘表的人马纷纷迎上去,他这辆车就堵在那里动不了了。
这边刘表大喜,跳下马来迎上去道:“玄德吾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
刘备跳下马车就向刘表施礼道:“备日前与曹贼交战于汝南,不想中其奸计,兵马折损尽矣。如今势孤力穷,厚颜来此投奔贤兄,望贤兄收容!”
两个人在那里客套了一番双双上马,刘备一抬眼间就望见了卡在那里的陆仁马车,惊道:“那不是陆仁的车吗!?”
因为个人兴趣的原因,刘备在取陆仁马车的时候曾经仔细观察过陆仁的两辆马车,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旁地刘表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问道:“贤弟口中的陆许都城中的尚书仆射,人称‘三年境内丰’的陆仁陆义浩?”
刘备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刘表摇头道:“不是不是,车中人姓鲁名达,乃避乱至此之人。再者传闻陆仁已死,怎么会在此间出现?”
刘备向刘表道了声罪,匹马赶到车旁一眼就认出了黄信,马上大声道:“陆仆射,备在此有礼了,请下车说话!”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荆州一下子可跑来两个有盛名于世的人啊!顿时身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陆仁的这辆车上。陆仁知道躲不掉,无可奈何的钻出车厢,向刘备拱手道:“皇叔有礼!只是皇叔先我一步动身,却又为何比陆仁还晚到襄阳?”
刘备瞪着陆仁冷冷地道:“备与子龙不识此间道路,几致迷途。若不是寻到乡人问清方向,只怕现在还到不了此处。陆仆射你不在江边垂钓,赶来襄阳干什么?”
“MD!怎么这种事也能让我碰上?没听说过刘备出过路痴地事啊!不行,一会儿到了地方一定要去买点子叶洗个澡!”
陆仁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行摆出“高人”的微笑道:“陆仁自思曾经得罪过皇叔,怕皇叔安身后会见怪陆仁,故此想赶回襄阳后取道前往他处避世而已。”
刘表这时已经赶到车前,闻言惊道:“鲁……陆!阁下真是许都陆仆射!?”
陆仁向刘表一礼道:“刘荆州请莫要怪罪陆仁,适才欺瞒实受是虚名所累不得已而为之。陆仁心思淡薄,已无意于官场,故借假死一计脱身,为的只是寻一处安宁之所避世而居。不想今早临江小钓时遇见刘皇叔,怕皇叔泄露陆仁隐居之所后难以安宁,故想从襄阳转去他处。”
刘表道:“陆仆射有盛名于世,刘某心慕已久,此番若不是贤弟玄德撞破几致失之交臂!若陆仆射不嫌弃鄙州残破,还请与吾同入城中,容某备下些水酒略尽地主之谊。陆仆射,请随吾入城!”
陆仁无奈,只好下车上马与刘表、刘备并马而行,向襄阳城行去。
行在路上,刘备望了眼陆仁地马车,问道:“陆仆射,请恕备冒昧,车中可是仆射家眷?”
陆仁道:“正是拙荆。”
刘表笑道:“素闻陆仆射的两位夫人都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正室蔡夫人继承父学,琴棋书画、诗辞歌赋可谓冠绝天下;而侧室婉夫人歌舞之艺亦可称天下无双,只是不知刘某能否有机会一睹二位夫人芳容才艺?”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陆仁听刘表提起婉儿后神色一暗,摇头叹道:“实不相瞒,婉儿她……在陆仁避世隐居前就辞世了。”
“嗯?”
刘表与刘备同时一楞,心中所想各不相同。
刘表说实在的比较偏向于一个文人墨客,想法就有些偏向于浪漫主义了:“原来他是爱妻身故,心灰意冷之下无意于官途才避世而居的。早就听说这陆仁是个重情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只是可惜了一个世间奇女子……”
刘备到底是一个枭雄,政治嗅觉异常敏锐,见到陆仁失意的模样心道:“这陆仁一向重情重义,对曹操又似乎忠心不二……不对,陆氏镇大火、婉夫人身故、陆仁避世隐居……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迟一些得派人去许都打探一下,陆仁说他离开曹操避世隐居绝没有他自己说得那么简单!说不定……我日后可以收他为己用!”
一路上三人聊着些没营养的话,天色将暗时才进到襄阳城里面。陆仁婉言拒绝了刘表为他安排的宅院,明言自己在襄阳有些产业可以安定家人,晚一些再去刘表府中赴宴。陆仁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他不知道刘表与刘备到底会如何对待他,如果把家人放在襄阳城中的产业里,至少还有一些家丁可以保护一下。虽说真出什么事计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总比没有强。
安置好家人,陆仁只身赴宴,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下一步我该怎么走!?”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九回 … 来易去难
仁安顿好家人之后,只身前往刘表府中赴宴。一跑的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去应对刘表与刘备。
“关键是不知道这二刘对我会持什么样的心态啊……”
摇头苦笑了一下,拨正偏离了些方向的马头接着沉思道:“我的运气真是有够背的!一心想避世隐居却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一宴会不会是鸿门宴都不知道。
“刘表那里应该比较好应付吧?按书中对刘表的记载与评价,他完全就是一个文人墨客型的人,为人既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