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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想法就会落空。唯有借助残酷地战争,让强者与强者之间地争霸迫使他们不得不去重视每一种能够真正利国利民、富国强兵、增强实力的办法。而这些只要做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引发中、下层百姓们思想观念地渐渐改变。再进一步说,当统治者们发现无法继续愚民,争霸又确实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后盾,那么陆仁打算让这些霸主们把眼光放到汉时疆域以外的地界上去的想法也就有机会实现。而这种向外扩、掠夺的事一但出现,那困扰了华夏千年的北方异族这个外患很有可能会掉个个儿,转变成华夏为了国力扩张先拿他们开刀。到那时只怕这些异族反到会成为汉时国人们的“猎物”。
第二也很好解释。就是陆仁真的很怕统一后的无上皇权会再次“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腐败”。换句话说陆仁当初就感觉到曹操已经有些太过偏向于功利心的走向。而根据书中的记载,曹操早在赤壁之战的时期就大权在握,到中、后期已经渐渐丧失了原本郭嘉提出的“十胜十败”中的大部分优点。而失去的这些优点基本上都是与曹操在初期没有大权。随时随地都能够听从部下们合理的建议有关。这或许就是“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一些恶果。也许曹操是比较贤明、比较清醒,所以“腐败”得并不深,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后人会如何?曹操是如此,刘备、孙权也是如此。
因此,陆仁想依旧完成汉末三分天下的想法,就是想让这三者之间互相制约,间接的完成一种互相发展督促。哪方要
败一下,结果只能是走上灭亡一途。而在原本的历蜀吴三方的后人都是因为绝对的权力带出了腐败而导致国家的灭亡。刘禅不用去说太多;曹睿本来也是挺贤明的一个君主,可还是一副“老子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管不着”的思想大兴土木,直接性的败坏了魏国原有的国力,大权也慢慢的掉落到了司马氏的手中;原孙皓更过份,人家曹睿好歹还听得进几句话,容得了直言忠臣,可孙皓根本就是对你不满就杀。
基于这些原因,陆仁生怕曹、刘、孙这三氏的后人都有些靠不住,最好还是趁三方最出色的君主在世时就把自己想做的一些事给做出来。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如何不浪费他们有限的生命也是件必需要考虑的事。就拿眼下来说,曹、刘一但打起来,会浪费的时间绝不仅仅是双方交战的时间那么简单,像内政恢复、统一北方、袁氏在此期间国力渐渐加强这些连索反应会带来的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越想越多,越想也越烦,陆仁渐渐的自己都快把握不到他到底是要想些什么。一时着急也忘了这是身在新野府衙的大厅,而不是自家书房,随口道:“取纸笔来,我理到一点头绪却抓不住,要记下来!”
赵云与竺愕然的对望了一眼,但看见陆仁闭目沉思、双眉紧皱的神态却都不敢大意。厅中开始为赵云、陆仁书记的书吏此刻并未离去,赵云此刻便向那书吏稍稍点头,书吏会意立刻展开纸笔道:“陆大人请说,小人记下便是。”
好在这一声问话提醒了陆仁是身在何处,陆仁急忙睁开眼向赵、二人歉意一笑道:“沉思太过,不觉失礼之甚,二位见谅!”
赵云道:“依陆仆射适才所言,曹贼病重一事可能有诈?”
陆仁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理出点头绪来后走到书吏旁边,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一行写的是“曹操之病如何”,另一行是“曹、刘交兵是否妥当”。其实这是写给旁人看的,陆仁真正想的是“如何说服刘备一方相信曹操是在装病”与“万一刘备相信曹操病重准备挥师北上又该如何去阻止”。
看着这两行字陆仁又想了许久,最后结合看过的书总算编排好了说词。走回自己的座席倒上一杯酒喝下肚,这才缓缓道:“二位,我必竟曾在曹操手下为官六年,对曹操如何行事的个性还是了解一些的。从大势上来说,曹操自官渡、仓亭两战大胜后声威大振是不错,隐约间有天下无人可与争锋之势。实际上北方袁氏未除可谓心腹之患未去;南有刘荆州与刘皇叔联手亦不敢令曹操轻视;江东孙氏至今已历三世,这是近年境内山越作乱暂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只要境内稍宁那曹操所占据的庐江、合肥也无疑会生出隐患;最后是长安以西的凉州也不见得平静。总的来说,曹操其实还是四面受敌,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召来覆灭之灭。”
赵云迟疑的问道:“陆仆射所言斯是有理,可是与曹贼之病又有什么关系?按理说,曹贼若真是如陆仆射所说的那样危机四伏,更应该时时向众人展示其身体康健,好教众人不敢轻动啊。”
陆仁笑道:“适才我不是说过袁绍三子之间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吗?兄,你应该有打听到袁谭向许都上表袭爵一事吧?在我看来这就是袁谭想暂时与曹操休战,并借此机会攻袭袁尚的一个举动。记得原先也曾听说过,袁绍素爱这三子袁尚,本有将爵位官职传于袁尚之意,连带着我想那袁尚怎么着也会以袁绍的承袭之人而自居吧?而如今袁谭依位袭爵,又把袁尚赶去了幽州,换作是谁心里都会有所不平啊。更何况我曾与袁尚面对面的打过交道,此人心性之高,断然不会屈于其兄之下。”
赵云微微点头道:“那陆仆射言下之意,曹贼是有意诈病,想让袁谭与袁尚认为冀州之患已去,从而挑起二子之间的争斗,到时好坐收渔人之利?”
陆仁道:“正是!不然曹操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若是真病只怕反而不会张扬出去。以曹操的御下之才,他真想瞒住点什么事难道还会做不到吗?”
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回 … 作客议事(下)
了让赵云与竺相信曹操是在装病,陆仁结合了以前为官与书中记载对曹操的认知、曹操整体形势的分析等等编出来的这些说词还是不错的。当然陆仁也知道真正要说服的人还得是刘备,不过眼前这二位如果都不能先期说服的话,黄鼠那里就没戏可唱,更别提黄鼠身边还有一只厉害的吸血“山蝠”(单福的谐音)。
赵云闻言沉吟了许久才问道:“陆仆射,若这是曹贼之计的话,是不是也太险了一点?”
陆仁愕然道:“险?怎么说?”
赵云道:“正如陆仆射所说,曹贼四面受敌,一但这诈病之计拿捏不当,北方袁氏,西凉马、韩,荆襄刘荆州,再加上江东同时趁机出兵,那曹贼岂不是闹巧成拙?”
陆仁想了好一会儿回答道:“我想,曹操敢用此计就有他的把握。我们不妨诸个看过去,北方袁氏本欲争权内斗,就是因为担心曹操北进才迟迟不见动静,而曹操不能北进的话袁氏兄弟肯定就会打起来,无心黄河以南;西凉嘛……长安有钟坐镇,且长安、潼关两处皆有重兵驻扎,前者在官渡一战曹操军势极危之时西凉非但无乱,钟还能送良马千匹至官渡支持军用,可见其人之能,西凉又不足虑;江东孙权境内山越作乱,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分得出身来;至于荆襄这里……”
说到这里陆仁停下,因为荆州这块地方不是可以乱说的。一下没说好搞不好就会有反效果。而赵云与竺此刻都瞪大了双眼盯着他,只等他说出这荆州地关键话。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真的静到那种“针落闻声”的地步。许久陆仁才缓声道:“刘荆州拥兵十万,其实是最有能力直赴许都之人,可惜……刘荆州乃一文人,不晓军事,加之年事已高又有旧疾缠身,只是一味的求能偏安一隅。并无争霸之志。虽然拥兵十万却不能用。再者近臣蔡、蒯二氏想在刘荆州过世之后拥次子刘琮为主。对长子刘琦百般刁难,二子也因此不睦,到现在没有生出祸端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皇叔与刘琦颇为亲近,蔡、蒯二氏定生疑虑,也定会在襄阳、江陵保有重兵,以防……”
说着陆仁又停下,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赵、二人。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以防他们拥立刘琮时,皇叔会打出义旗相助刘琦。”话要拣好听的说,“作乱”这两个字陆仁可不敢在这时说出口。
赵、二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其实荆州这里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也都心里有那么点数,只是不像陆仁这样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而已。
陆仁这里又接着忽攸道:“我在曹营之时与曹操地首席谋士郭嘉郭奉孝乃是挚友,对此人也非常地了解。奉孝对人心性地把握全天下无人能及,麾下又有拥极出色的情报网,荆州的这些事我想是绝对瞒不过他的。我现在也敢说。曹操诈病之计肯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这时陆仁心说我这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多半是算准了荆州这里绝不会有什么动作。当然一味的以巧计行险棋并不可取,如果我所料不差,宛城、洛阳一带一定留了足够防守地重兵。最起码也能抵挡数月。而且曹操诈病居于许都,数万精兵也就尽在许都,荆州若发兵攻袭宛城,援军旬日可至。”
赵、同时点头,陆仁这时却突然摇头笑道:“我好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我并不是皇叔帐下之臣,现在却拼命的在这里瞎说一气,而且言下之意似乎就是在一意的不让皇叔在曹操重病不能理事之时袭取许都……唉,不能再说了。我再怎么说以前也是曹操帐下之臣,现在说出这些话来有如我在一味的偏护曹操一般。这话要是传到皇叔耳中只怕会心中不快吧?说不定曹操是真的重病缠身呢?那我岂不是让皇叔坐失良机?唉,我不能再说了。天色不早,阿秀还在驿馆中等我,我先告辞了……”
说着陆仁转身就想走,却马上被赵云给拦了下来。说起来陆仁还真是越来越奸诈了,话说到一半却故意停下不只是在吊别人的胃口,又故意说自己曾在曹操手下做事,听着固然有点自损外加避嫌的味道,实际上却是在利用人们一般性地逆反心理,达成一种对自身地信任。陆仁好歹也和郭嘉这个心理分析专家混了那么久,自己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再学不会个一招半式那陆仁还不如去上吊更好点。
赵云是直接从座席上跳过来拦下陆仁的。可能是心急之下连力道也没有留就按住了陆仁地肩膀,险些没把陆仁给直接按趴在地上,立马就半蹲了下来大叫道:“子龙轻点!好痛!”
赵云急忙收回手来,向陆仁躬身谢罪道:“云一时心急失手,陆仆射勿怪!”
陆仁站回身揉了揉仍然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咱心细的赵大帅哥看穿了我的想法,想把我拿下那!”
赵云请陆仁回到座席中坐下,就近在陆仁的席边坐下道:“陆仆射虽曾是曹贼幕僚,但天下谁不知当年陆仆射要借假死之计从曹营脱身?想来定是曹贼嫉妒贤良,意欲加害,陆仆射才不得不如此。云亦曾听主公说起过……”说着赵云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接上。
陆仁见赵云如此心中有底,从以前和刘备打过的几次交道中陆仁也大致猜出刘备可能以为婉儿死在了曹操手的手上,不然刘备也不会几次对他尽心拉拢。而这些事刘备也肯定会和手下的几个重要人物说,那么赵云知道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下仍是假意推辞道:“子龙兄强留我可是要我接着往下说?我真的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必竟我以前曾是曹操幕僚……”
赵云道:“陆仆射何出此言?自主公带领我等到荆州安身以来,上至主公下至我等群臣。陆仆射无不尽心关照指点。主公今日能有新野这安身之地,亦是蒙陆仆射妙计所赐
。主公大事!云恳请陆仆射不啬赐教!”
陆仁继续假意推脱,竺在旁边又劝。看看差不多陆仁就长叹一声,接着忽悠人:“既然子龙兄与兄信我,那我就说了。先是曹操诈病一事,依我看不妨派出两路精明细作。一路去许都细加探访曹操是否真地病重。另一路去宛城、洛阳一带探查驻防的兵力。若曹操真的病重。宛、洛防备松懈则此机不可失。只是真正就我来说,皇叔不应该把眼光放在北面。”
赵云问道:“为何?”
陆仁道:“子龙兄,皇叔真正的亲随兵马只有多少?”
赵云道:“不足两万人。”
陆仁道:“两万人……够干什么?取一城就势必要分兵留守,且攻战之中折损甚大。再者,宛、洛阳、许都此三地曹操驻留的兵马我敢说不下八万,皇叔这点兵马根本就不够用。就算曹操真的病重,帐下将官也有不少忠心死士。其子曹也即将及冠,绝不会曹操一死就大乱,与周边一战的实力还是有的。若皇叔冒然出兵,多半只会拼个两败俱伤,最终便宜了旁人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写‘刘、曹交兵是否妥当’地原因。两家一交兵,北方地袁氏,荆襄地蔡、蒯可都盯着那!而且刘表一心自保,也断无可能会发兵相助。就算想发兵相助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