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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幽小筑旁的陆兰墓前,将手中的三杯寒冰一一洒落到地上。
“七月七……小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来看看你。”
行罢祭礼,陆仁在一旁的石几上坐了下来,呐呐自语道:“以前听人说情人节出生的人就是个天生的情种,七夕是中国的情人节,在这天出生的人都差不多吧。”
自嘲了几句陆仁便即住嘴,因为他看见婉儿、蔡》'而来。而他口中的情人节也好,七夕也罢,汉时还并没有这个节日。这要是让家中三大女将听见,他又不知得花多少口舌去解释。
三女中貂婵的眼力最好,老远就看见了林中的陆仁,回顾婉儿与蔡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在这里。”
走到近前,婉儿向陆仁点了点头,从竹篮里取出祭品在陆兰的墓碑前放下,默默祈祷。
各自行完祭礼,蔡》#是不是快点去一下议事厅?”
陆仁楞了一下道:“刘主薄?他从泉州回来了?”
蔡》#你快去吧,正事要紧。小兰……有我们三个陪她。”
陆仁回身望了望陆兰的墓碑,上前几步在碑上轻抚了几下。轻叹了一声转头向三女道:“那我去了,办完正事我再回来……我们今天就在清幽小筑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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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赶到议事厅,刘正在厅中来回转着圈,见到陆仁赶来急忙迎了上来道:“主公(陆兰死后,陆仁不再强求刘不称自己为主公),朝庭地诏书已下。”
陆仁道:“诏书已下?里面是怎么说的?”
刘道:“尽如主公所想,夷州已并入大汉版图,同时加封我为夷州牧。”
陆仁随意的笑了笑道:“夷州牧?你当还是我当?”
刘也笑了笑。取过一封表文道:“上呈于朝庭的表章早已写好。迟几日便差人送去许都吧。”
陆仁示意刘坐下。问道:“子阳,你从泉州赶来夷州应该不仅仅只为此事吧?是不是东吴那边有什么不利的消息传过来?”
刘正色道:“正是。细作来报,孙权自泉北之败后,近日复以鲁肃为帅,领兵两万进讨山越。但以之见,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泉州。”
陆仁的眉头皱了一下,心道:“行啊。江东四英居然来了两个。鲁肃……演义中地鲁肃只是个东奔西跑、受累还不讨好地老好人,不过真实地鲁肃却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江东四英之所以能并称四英,才干其实是不相上下的。传闻说‘伏路把关饶子敬,临江水战有周郎’,虽有点嬉虐的味道,不过由此可见鲁肃的陆战能力应该很强,到是不能轻敌。”
刘道:“主公,这个鲁肃你认识吗?其人如何?”
陆仁道:“当然认识。我避祸与江东的时候和他有过数面之交。他和我一样。原本是豪商世家,为人乐善好施,也因此手下有不少效死之士。少好击剑骑射。胸中颇有谋略……哎,怎么说呢?美周郎的声名子阳你该比较清楚吧?我就这么说吧,假如周瑜突然弃世地话,能接替周瑜成为江东栋梁的人,就首推鲁肃。”
刘沉吟道:“这么说来,与鲁肃的这一仗就会是一场硬仗,玩不得什么花巧了。”
陆仁道:“多半了。泉州和泉北山寨现在共有多少兵力?”
刘道:“山寨七千,泉州一万。另外泉州城墙初有所成,山寨也择要地修起了两处关隘。”
陆仁想了想道:“子阳,出谋画策、领兵打仗我远不及你。依你之见,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尽量的避免和鲁肃正面交锋?”
刘从衣袖中取出一把足有三十公分攻的特制超大折扇,顺手抖开扇风,满脸的阴笑。这还不算,这把超大的折扇的扇面上一面是一副俏丽地工笔侍女图,另一面居然写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看得陆仁一阵阵恶寒,额头亦见了冷汗。不用说了,这几年下来连一向言行谨慎地刘也给陆仁带坏了。
不说陆仁在那里冒冷汗,刘耍了一阵帅之后才笑道:“赶来夷州,正是为此事而来。希望主公能从夷州调集一大批的钱粮与各类器物给我,我有大用。”
陆仁奇道:“泉州的钱粮器仗一向充足,你突然又要一大批干什么?想再多召些人马吗……哦,我明白了。”
刘笑道:“主公明白什么了?”
陆仁道:“子阳你该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吧……好像这个词不太合适。应该说是……”
刘道:“主公既然已然明了,就不必说那么多了。到是想问一下,夷州能调用多少东西出来?”
陆仁笑了笑,向门外地从人吩咐道:“速去请甄甄别驾来此。”
刘知道夷州的财政诸事一向是归甄来管,也就见怪不怪。没多久一脸庸懒、未施粉黛的甄来到议事厅,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入厅后还揉着双眼向陆仁问道:“义兄,今日小妹轮休啊。你找小妹前来有何要事?哦,刘主薄也在啊,什么时候回夷州的?嗯……”
身为三国时期顶尖三大美人之一的甄国色天香,现在又一副诱人之极的庸懒神态,一入厅的那会儿便把陆仁与刘看得楞住,瞠目结舌间就差哈拉兹没流下来了。甄宓赶紧整服正坐。然后用力的干咳了一声,这才把二人地神给唤回来。
陆仁好歹因为家中几号女将的关系,对美女的免疫能力稍强一些,甩了几下头便赶紧问道:“义妹,夷州府库中的钱粮器杖有多少存货?”
“这个啊,请义兄、刘主薄稍等,容我去取帐本。”
甄出厅去理事楼取帐本,不多时便转了回来。相随的两个侍女则各
几本厚厚的帐本。翻开各项帐本。甄宓把七天前统类存货报了一遍。末了补充道:“钱粮要多少有多少,衣甲器仗可能还差了点。泉州若以两万人马来计,兵器虽能周全,盔甲尚欠近万套;夷州的八千步卒也是不久前才配齐地,五千水军地标准轻甲还差两千套左右。”
陆仁向刘问道:“子阳,你怎么看?”
刘道:“够了够了,其实真要去收买山越。单是出钱粮与民用杂物便足矣。只是山越诸族与我泉州已数有往来,我泉夷两州士卒器仗之精令其折服,若是能拿出些器杖出来必然会事半功倍。”
陆仁考虑了一会儿道:“器杖地话……要不把夷州府库中的存货分三成出来,交由子阳你见机行事。我刚算了一下,眼下的三成也有两千多刀枪兵刃和三百多套锁甲。鳞甲成本稍高,而且也是我们与河北互市的主要货物之一,还是不拿出来的好些。”
刘道:“如此足矣!主公准备何时运去泉州?”
陆仁道:“你打算在夷州呆几天?反正你动身的时候一并带去泉州便是。”
刘点了点头。
陆仁又问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消息,刘便把打探到地荆襄、东吴各方面的消息说了一下。其中少不了孙权下令在会稽沿海招慕海军、兴建船坞的事。关于这件事。陆仁与刘都明白。孙权这是想对夷州下手的前奏。
点了几下桌面,陆仁问道:“子阳,你看我们是不是能在会稽那里搞点破坏?”
刘摇头道:“主公可是想先行发兵?此事万万不可。从大计而论。主公本意是不想与任何诸候为敌,若是兴兵犯境一是有违本意;二则夷州兵马尚缺;三则我方胜不能守,且无论胜败都会让孙权对我夷州师出有兵。再者主公主动出兵不但无利可图,恐怕还会祸及柴桑陆氏,给孙权一个打压陆氏宗族的最好借口。”
陆仁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哦,我都忘了!依我当初留给文若的路线,朝庭诏命会先至柴桑再传回夷州,子阳你那时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现在你在这里,贞却没回来?算一算去年小兰身故那一趟船队至今都有一年多,贞按我的意思一直留在柴桑等诏命地,现在也该回来了啊。”
甄接上话道:“三妹是和刘主薄一起回来地吧?她似乎病了,一大早的回到我那里就不愿出房。”
陆仁道:“哦,一会儿我去看一下。子阳,泉州我就交给你了,必要的话你可以随时差人来夷州搬援兵……切记,万万不可轻视鲁肃。上回陆逊被我利用族兄地关系阴了一回,这回的鲁肃可没机会再阴他了。”
刘笑道:“请主公放心,会让鲁肃疲于山越之间的。别看山越乃是蛮族,若是有人暗中指点他们如何对敌,他们也是会听的。”
陆仁不置可否的抓了几下头。自己与刘现在在做的事到是觉得与后世的美国差不多——给某一政权的反对组织提供一定的经济与军事援助,然后在两方的争斗中取利。曾几何时陆仁对这种事可谓深恶痛绝,却没想到自己也会开始做这种缺德事。
“罢了罢了,我这也是势在人为。我要是不这么做,孙权一但完全扫平山越之乱,我在实力未成之前泉州肯定保不住。泉州一失守,夷州也得跟着倒霉。
“这几年泉、夷两州的发展很快,两州的人口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十万的样子。再加上粮食、原料、手工业渐渐发达,我手上的夷州还有了些初步工业的雏型,钱粮收入再加上人口,谁不眼红?该打的仗、要打的仗,想躲也躲不掉,那就认认真真的打,管他卑鄙不卑鄙。能够赢得漂亮才是最重要的。”
甩了几下头暂时不去想这些事,陆仁道:“子阳,你要的东西最快尚需三天的时间准备,这三天你就在夷州好好的散散心吧。我知道,这一年你在泉州很辛苦。”
刘又开始摇手中超大的折扇,笑道:“累是累了点,不过我却也乐在其中。比起原先虽然出仕曹公,却计不能从、事不能做,我现在才更有些活着的感觉。到是主公你要多注意些身体……”
陆仁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的。对了,我上次有让贞从柴桑陆氏调一批后辈来夷州,不知道调来了没有。”
刘道:“调来了。别驾是因为海上起了风浪才临时到泉州靠岸避风,随船的那些后辈我见了一下,都是些不错的后辈才俊。”
陆仁道:“明天请他们来议事厅坐坐,我先见上一面再说……弈儿那里有没有消息传回来?我担心曹公会把弈儿留在许都。”
刘道:“不会的。按郭侍郎传回来的信,他依父命将奉孝回葬颖川,守孝三月期满便会先去乐陵等候船队。算一算的话,他会随下趟的船队一起回夷州。”
陆仁道:“他能尽快赶回来就最好不过。老郭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完全交付到了我的手上……唉,小雨这丫头只怕还得等两年才能嫁出去。”(PS:汉时古制,好像是士族中人,父亡子需守孝三年,而在这三年中不得娶妻。)
陆仁的一句玩笑话引得刘与甄一同发笑。只是陆仁没有注意到,甄自刘提及陆仁要注意身体时就一直盯住了陆仁,心中在暗暗叹息:
“义兄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好多……”
第三卷
第四回
刘谈完正事,看看天色尚早,刘就说想去夷州四仁也就由他去了,甄也先回了府。因为时节刚刚入秋,陆仁便领着二凌去几处近些的农庄看看秋收情况如何。巡视下来的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巡视了一阵,凌风提醒陆仁说已经是下午申时(下午三点),陆仁也觉得差不多了,辞别了村庄中的居民准备回府。路过一处小丘陵时,陆仁忽然发现了一小片花田,好奇的向正在护理的花农问了一下,原来是不久前从交州迁居到这里的百姓,除了种粮种菜之外,也想试试看种出来的花能不能卖得出去。
“怎么在汉代就出现了花农吗?我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陆仁笑了笑,告诉花农夷州的女性比例比较高,而且相对来说比较自由(他可不敢说开放,不然为开放这个词就得解释上半天),种出来的花销路应该不错。花农在大喜之余,少不了请陆仁细看一下花田里的花。陆仁这会儿也来了点兴致,便让花农给他介绍一下。
菊花、苿莉、月季……陆仁正看得有味,忽然有十余株十分妖艳的花让陆仁当场呆住,双眼瞪得老圆,连声音都有些打抖:“这、这是……”
花农连忙介绍道:“此花名为……”
陆仁一摆手,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些花的种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花农道:“小人早年躲避战乱地时候曾去过云南,这些花的种子便是从那里带来的。大人。此花甚美,若不嫌弃,小人这就移栽数盆送给大人,请大人笑纳。”
陆仁的脸色越发阴沉,忽的转过身去冷冷的道:“你种别的花我不管你,但是这一种你马上给我全部毁掉,不然你就给我离开夷州!”
花农大吃一惊:“大人,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论花卉陆仁并不认识几样。但有一种他却很熟悉。那就是罂粟花。几乎让中国几近亡国的妖花。
“大人,这……”
陆仁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脑中闪过了一个非常邪恶地念头——制作鸦片甚至是海洛因,在打通漠北商路之后,把这些东西专门往北地异族那里卖!
又阴沉着脸想了很久,陆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