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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实在受不了,就问郭嘉要炒菜吃,闹得郭嘉瞪大眼睛反问他什么是炒菜。无奈之下陆仁只好自己动手,才发现从厨具到材料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最后想尽办法,用郭嘉自带的大豆挤出些豆油,行军时采集到的冬笋,再就是用竹片当锅铲,勉强在陶盆里炒出一道“笋炒肉”来。当时香气一飘,围观的士卒全都口水长流。陆仁自己对味道并不满意,可郭嘉却吃得眉飞色舞,风卷残云般清个底朝天。事后居然又板着脸,训斥陆仁说什么“君子远煲厨”之类的话,气得陆仁当场甩下一句话:“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想当君子!我是个真小人行了吧?还有,以后你郭大君子可别指望我再炒菜给你吃!”
结果呢,郭嘉的话让陆仁差点吐血:“你不是君子也不想做君子那就好办!等打完仗我会让人帮你把东西搞齐,你得好好炒上几个菜给我过过瘾。你是我的书吏,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我的下人,交待给你的差事可得办好!”
陆仁无语!他也没想到这郭嘉耍起无赖来会这样不要脸!只能叹气:“鬼才鬼才!我看是精得像鬼!”
住——
与其说是住,到不如说是坐更合适。汉代没有凳和椅,而陆仁不习惯跪坐,就用手边现成的木棍和麻带做了一个小折叠凳,吃饭看书的时候往那一放就是。起初没什么,中间有次曹操和众将在帐外议事,陆仁国为没资格参于本想走开,又觉得曹操坐地上不太好,就把凳子往曹操屁股下面一放,结果这凳子就归了曹操。理由很简单——坐与跪坐,哪个舒服?
行——
曹操在陆仁投奔后送了一匹马给他来代步,但就是这马让陆仁出尽风头……应该说是洋像。
陆仁个子不高,又不好意思踩士卒的背,所以每次上马都很要费很大力才能爬上去。好不容易爬上去,陆仁又不会骑马,笑话没少闹。最搞笑的一次,就是行进中打马跃过一个小壕坑,马是过去了,可陆仁却坐在了坑里。
为这事曹操差点抓狂,他再怎么样还打着为父报仇的名号,可众人嘻嘻哈哈的不是在打他耳光吗?
还好,就在曹操准备整辆车给陆仁的时候,陆仁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就是只有马鞍没有马镫,双腿无处着力难以在马上掌握平衡。当然现做马镫是没戏,陆仁临时做了个代替品——不是多出许多麻腰带吗?挑出一根长度合适的打成一个环,两头先留下够放脚的小圈,中间则打成数个死节再固定到鞍上,成为一个麻制的马镫。这样一来虽说以陆仁的骑术想打马狂奔是不行,但上马和平时行进的平稳性有了保证,至少骑马的时候两条腿不会空悬着难受。
曹操看在眼里,暗中也制出一条试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这马镫的价值。只是大战在即,没时间去改进,只好先放下来日后再说。
这天清晨,曹营中一片缟素,曹操看着身后那面写着“报仇雪恨”的白布血字旗,扬鞭指向徐州……
第一卷
第五回 … 悄泄天机
曹操领兵攻打徐州。前方打得热闹,后方陆仁闲得无聊。
天气看来不错,十一月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陆仁坐在帐边看书,看着看着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你个陆义浩!我让你看书,你竟然在打瞌睡!该打!”
没有随曹操出阵的郭嘉也有些无聊,就来看看陆仁,见陆仁在打瞌睡,飞起一脚踹在陆仁PP上,立马就把陆仁给踹醒。
陆仁揉揉PP,埋怨道:“我说郭老大,你叫醒就行,不用踹吧?很痛的!”
郭嘉道:“谁让你这么不用功?你已经误了读书认字最好的时候,现在应该更用功点才行!你难道不想出人投地?”
陆仁道:“想是想,可是偶尔小睡一下有什么关系?”
郭嘉又是一脚:“去你的!”
郭嘉年纪并不很大,在曹营中上层之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平时放荡惯了的郭嘉在正式场合虽说挺守规矩,但私交方面就有点心烦,一个个都比他大上几岁,动不动就板着脸对他说教的事也常有。现在冒出来个比他小几岁的陆仁,郭嘉可找着了玩伴,没事就欺负一下陆仁成了这几天郭嘉最喜欢做的事。不用一天到晚板着脸的感觉真不错!
又欺负了一下陆仁,郭嘉也就谈回正事:“义浩,主公今天带兵出阵,你看徐州能打下来吗?”
陆仁摸着头上的包,回忆书中记载道:“我看很难。徐州城池坚固,城中粮草充足。陶谦的丹阳兵也是南兵中的精锐,虽说陶谦手下没有什么强将领军,也不过是攻伐不足却守城有余。此外,主公这一路上杀戮太过,徐州百姓心存畏惧,也一定会拼死帮助陶谦守城。主公不太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把徐州打下来。”
郭嘉点点头,陆仁的看法和他相差不远:“我的打算是让主公稳住阵角,对徐州以围为主,不求急进,最好是能逼降陶谦,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义浩你看如何?”
陆仁想想书中情节,道:“如果是我,我想我会让主公打赢几场仗之后,就退兵。”
郭嘉愕然:“退兵!?主公兵势正盛,如果奋力攻城打下徐州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居然会想到让主公在这个时候退兵!?”
陆仁道:“主公打下徐州自然是好,但万一打不下来呢?别忘了青州、北海、平原的援军,一但到达主公必会分兵抵挡,以主公这些兵力同时和几个方向开战是很吃亏的。再者,打下徐州主公会怎么做?真的屠城不成?不管是屠城还是正常接收徐州,很长时间内徐州民众对主公的态度不会转变,徐州就会乱成一团,根本没办法发挥其作用,主公还要留兵镇守,本来就不多的兵力更会捉襟见肘。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主公的后方兖州并不稳定。”
郭嘉道:“兖州不稳?按说有曹仁、荀彧、程立他们几个在,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陆仁奇道:“程立是谁?”
郭嘉道:“程立,程仲德啊。你没听说过他?”
陆仁一拍脑袋,心想:“程立就是程昱!这个时候他还没改名啊!他改名好像是在官渡之战后,荀彧向曹操说出那个扶日而立的梦,曹操亲自帮他改的名。这家伙可是个狠角色,敢拿人肉充当军粮,以后如果碰上可得小心些!”
郭嘉道:“我看后方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是想想怎么帮主公攻下徐州……”
话未说完,天地间突然刮起狂风,二人急忙躲进帐中。
由于这场狂风的突然到来,曹、陶各自草草收兵。虽然曹操这一仗大占便宜,但陶谦固守城池不出,曹操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无可奈何,只能围住徐州城,天天叫骂,同时赶制攻城器具。双方就这样僵持半月有余。
这天陆仁依旧在太阳下小睡,又被郭嘉一脚踹起来:“你这家伙还真自在啊?我在主公那里想破头皮,你到在这里悠哉悠哉!起来别睡了,跟我去中军大帐开会!”
陆仁摸摸PP,不解的问道:“要我去开会?我好像还没那个资格啊。”
郭嘉道:“主公特许的!快起来,路上我再和你说说。”
路上陆仁了解到,徐州的援军已经到达,夏候渊挡的田楷并没有急进,而是远远下寨;北海来的那一路则打破包围,直入徐州。这还不算,由于夏候惇的轻敌,五千人被刘备借来从公孙瓒那里借来的两千白马义从一冲而散,夏候惇本人也挂了彩。曹操担心事态有变,所以紧急召集众将议事,还特地让郭嘉把陆仁带上,希望众人能商议出一个好的对策。
“白马义从?赵云来了啊!真想去见见。”
一路YY乱想着赶到中军大帐,按郭嘉的指点在左边文官的末席坐下,郭嘉则板起脸坐到曹操身侧。再望望帐中,他认识的于禁和夏候惇都在,夏候惇左手缠着绑带,面色不太好看。
曹操的脸色也不太好,手里还拿着一卷竹简。陆仁暗想:“刘备劝曹操退兵的信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果然,曹操把竹简往地上一扔,骂道:“刘备何来,敢以书来劝,且书中尚有讥讽之意!”
接下来郭嘉劝,曹操生闷气,众人议论纷纷。陆仁还不认识什么人,也就没人找他谈,他就支着头,看着众人自己却在那里YY:“不知道吕布那里怎么样了?按书上记载,曹操接到刘备的信后没多久兖州战报就到,然后就退兵救援。希望我的出现没有影响到这些……”
这边郭嘉已经劝住曹操,打发人安置信使。曹操轻咳一声,帐中安静下来,曹操望望众人,突然向陆仁问道:“义浩,我见你良久不语,是否已有良策?”
“哎!?”陆仁没想到曹操居然会点他的名,他有个P的良策!可是眼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主公,我们还是退兵吧,我实在很担心兖州。”
一语既出,众人哗然!
郭嘉愕然的望着陆仁,他没想到陆仁还真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曹操更是脸拉得老长。一边的夏候惇对陆仁本来就不怎么满意,这会儿干脆直接开口:“兖州有子孝坐镇,文若与仲德为辅,安如泰山,有什么可担心的!陆仁你胆小怕事不敢一战,就不要说这些话,上阵撕杀也没你的事!孟德,再给我五千人马,我再去会会刘备!”
陆仁叹口气,知道自己说话根本就没什么份量。曹操这次让他来开会不过就是想让众人都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并不是看重他的能力(虽说他也没什么能力可言),只能一拱手道:“陆仁愚笨,各位见谅!”
曹操脸色稍好一些,给陆仁找个台阶下道:“无妨!义浩担心也确有其道理。不过现在大军已在徐州城下,如何攻下徐州才是当务之急。各位有什么计策只管说出来。”
陆仁望望郭嘉,见郭嘉正在沉思,也就没再多看。而帐中众人又开始商讨,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他在等兖州的信到。
没多久,就听见帐外有人高喊道:“别拦我!我是兖州信使,有急报报于主公!”
众人大惊,而陆仁则心道:“来了……”
第一卷
第六回 … 濮阳火场
“义浩,义浩!”
陆仁睡得正香,听见是郭嘉的声音,眼睛都懒得睁:“天还没亮,起身号也没有响,老郭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儿……”
也怪不得陆仁。自从曹操在徐州城下接到兖州战报,急忙退兵以来,这十多天的路赶下来对身体一向不怎么样的陆仁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天天在马背上盼“天快黑吧,快扎营吧,我想睡觉!”
“咳——”
这一声轻咳让陆仁猛的一激灵,因为发出这声轻咳的人不是郭嘉,而是曹操!
陆仁急忙从地铺上爬起来,慌乱的向曹操施礼:“主、主公,您怎么来了?”
曹操一摆手:“心里面挂念兖州,睡不安稳。见天色微亮就出来走走,碰上奉孝刚好也起来,就顺路来这你里看看。”
陆仁揉揉双眼,见曹操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再看郭嘉,却见郭嘉在曹操身后向他猛使眼色,手则指着衣服。老脸一红,他还没穿上衣服那!这时曹操也回过神来,看下陆仁报歉的一笑:“曹某失礼!义浩你先更衣,奉孝我们去外面坐坐。”
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陆仁赶到帐外,见郭嘉正陪着曹操坐在新点起的簧火前。现在已是十二月底的冬末,天气还很冷,有人为曹操郭嘉奉上两竹杯热水,郭嘉忙着唱水暖身,曹操却端着水望着簧火发呆。
陆仁走到近前问道:“主公在想什么?”
曹操向陆仁望去,眼中的精光让陆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兢。
曹操道:“义浩,你两次开口,两次言中。前者你说刘备会援救徐州,可据我所知,刘备是在我已经开始攻打徐州之后才应孔融之约来的徐州,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一早就出了兵;而这次大家都认为兖州稳如泰山,唯独你担心兖州有失,偏偏又跑出来个吕布……义浩,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推算出过去未来不成?”
陆仁混身上下直冒冷汗!他可没想到曹操会突然问起这些,又不敢说自己是后世穿越来的人,情急之下把心一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道:“主公恕罪!前者只因险被斥候所杀,为求活命才谎报的军情,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后者陆仁实在是没什么良策,根本就是胡思乱想信口开河,也知道主公必不会采纳,并无他意。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巧啊!”
既然没办法解释,就干脆承认自己是在说谎!
陆仁这一招玩得很漂亮,曹操眼中的怀疑渐渐淡去,苦笑道:“难道说冥冥中自有天意吗?看来义浩你还真是员福将啊。起来吧,我不怪你,至少你错有错着,让我省去不少麻烦事。”
陆仁站起身,目光和郭嘉一交,却见郭嘉在那里直翻白眼。
曹操接着道:“不过义浩,你说的谎有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