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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对我的人格的侮辱。”
“我理解您的愤怒,但是,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尽管我现在成为您的俘虏,我还是坚持,请奥地利政府取消对我的不切实际的指控。”
“那您要去向奥地利的皇帝陛下证明您的无辜了 或者,您应该去向皇后陛下证明。”费迪南德隐讳的指出,奥地利的真正统治者……
加里波第接受到这个不同寻常的信号,倒是困惑了很久。
瑞恩斯坦仍然在皮埃蒙特的西部,只派人秘密押送加里波第到米兰,在给费迪南德总督的信件中,瑞恩斯坦十分谦恭的请亲王殿下安排人手送俘虏去维也纳。
伤口刚刚痊愈的亲王却迟迟没有将俘虏押送去维也纳。
…
对对手实力估计不足的自大狂路易·拿破仑被迫同意停战,在奥地利主动示好的前提下,开始商议和谈。
既然当初满怀豪迈之情的御驾亲征的行动根本没有机会实施,真实历史上,奥、法两国皇帝在维拉弗朗卡签订的预备合约就不再可能出现。和谈的地点仍然选在瑞士,这次是日内瓦,奥地利皇帝夫妻携带首相与大批随从驾临风景秀美的日内瓦。
以和约的形式重新确定了威尼斯与伦巴第两省仍然归属与奥地利,并且将皮埃蒙特区的一半区域划成军事托管区,由奥地利与法国军队实行联合军事管制;都灵仍然是撒丁王国的领土;皮埃蒙特一撒丁王国不允许拥有超过7万人的常备军队;法兰西得到了继续租借伦巴第的协议,当然付出的租金是相当可观的。
这场战争以撒丁的全面败退为终结;法国吃了不小的亏,伤亡人数超过1万5千人,而奥地利大获全胜,以不到5千伤亡的代价,在不到2个月的时间内,打走了撒丁国王,活捉了加里波第,奥地利上下无不欢欣鼓舞。参战部队的军官普遍获得了提升,士兵们得到了足够的军饷,大把的军功章散发了下去。
6月23日,停火协议签订,7月4日,日内瓦和约签订。
撒丁国王被迫同意了这个和约,加富尔气得发疯,抗议未果,立即辞去了政府职务。
派遣了10万军队进入皮埃蒙特的法国,不敌素来以松散浮夸闻名的奥地利军队,这个事实打击到了骄傲的波拿巴,也令意大利人极度鄙视法兰西皇帝。日内瓦和约瓜分了皮埃蒙特的一半土地,法国被赶上与奥地利共同军管东皮埃蒙特的马车,只得不甘心地背负起背叛撒丁的恶名。
实际上,拿破仑三世还有另外一个考量:加里波第被俘,民族统一战士、天才演讲家加里波第如今落在了奥地利人手里,法国皇帝拿不准维也纳会如何利用这名勇士。在加里波第的影响下,意大利全境都掀起了如火如荼的统一运动,各个公国包括那不勒斯王室都惶惶不可终日,教皇国的情况也同样糟糕。如果维也纳利用加里波第,使得意大利的统一成为现实,那将是法兰西最不愿意看见的一种状况——虽说路易·拿破仑青少年时期曾经是一名烧炭党人,可是并不意味着他还存有意大利人的想法。他现在是法兰西的皇帝,一切当然要以法兰西的利益为最高,而一个统一的强大的意大利,绝不是邻国法兰西希望看见的:睡榻之旁岂容他人安寝。统一的意大利不仅仅是奥地利的威胁,更会是法国的威胁。
法国皇帝与奥地利皇帝达成共识,即意大利如果统一,那么惟有以教皇国为主体的意大利邦联才是可取的。
两位皇帝都避而不谈加里波第。
…
1859年的6月11日的下午,86岁高龄的奥地利前首相梅特涅与世长辞。这位能力卓越的外交家、皇帝的老师有着足够辉煌的功绩,并且是在听到了奥地利军队的捷报之后离开人世的,也足够安慰了。
第六卷 11、消失的民族战士
奥地利皇帝夫妻在瑞士度过了一个短暂然而美满的假期。鉴于之前的两个月中,皇帝和皇后的身体与精神都十分紧张,能够在风景如画的日内瓦湖畔度假对于夫妻二人的健康很有好处。
奥地利皇帝的声誉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好评,这是完全正面的、有利于国家的评价,索菲太后为此很是得意。茜茜在皇帝的生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这一点索菲已经有了正确的认识,她越发感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需要母亲了,这使得她非常的伤感。
更多的出于妒嫉,而不是对茜茜的性格有什么看法,索菲太后开始寻找更多的时间跟皇帝儿子交流感情。
弗兰茨约瑟夫可以说是索菲太后一手扶上皇帝宝座的,在儿子未婚之前以及结婚的早期,皇帝还经常与母亲讨论国家讨论政治,这时的索菲有一种“被需要”的良好感觉,也有一种指导者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然而,渐渐成熟的儿媳妇打破了母子之间的相处模式,索菲觉得自己被儿子忽视了,而这都是因为茜茜的出现。
在这个令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另一种说法传到了索菲太后的耳中:二儿子费迪南德·马克思更有魅力、更民主、更适合成为一位皇帝。
索菲太后对这种说法没有表示什么明确的意见,费迪南德比哥哥有头脑,但是同时意味着他更难控制,与其重新扶持一个儿子,还不如重新找回现任皇帝对母亲的亲密联系。而且经过了上意大利战争,弗兰茨被他的人民热切爱戴着,包括皇后茜茜,也获得了极高的声誉。
这场战争暴露出来的问题有很多:国家财政、内务一团乱麻,大胆的黑市商人毫无顾忌的倒卖军用物资;军队高层与黑市商互相勾搭,倒手赚取暴利;警察部门办事不利。对不法商人的抓捕拖拖拉拉;军队指挥权不明确,军官们不服从命令,不认可空降地指挥官的调度。但是尽管问题很多,居然还是取得了胜利,即使是伊莉莎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瑞士返回维也纳之后,皇帝兴致极高的,又出去打猎了。
…
“格吕内伯爵,您看,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帝国的现状这样的。”伊丽莎白冷笑着,与皇帝的首席副官闲聊,格吕内伯爵应皇后的要求,没有陪伴皇帝前去打猎。
“皇后陛下,奥地利……实在是个太过于庞大的帝国了,几百年来,帝国的机构就是这么运转的。”格吕内伯爵也很无奈:“皇帝陛下也曾经想过,怎样才能使得帝国的机构更加有效的运转,可是……”
“我知道,那很难,几乎不可能。”皇后最近喜欢上具有东方风味的花草茶,据说这种颜色鲜艳的花草茶具有细嫩皮肤调节女性身体的功效。
“是的,很难。”
“除非把所有大小官员全部撤换,换上完完全全的新人——但那根本不可能,新官员将无法知晓机构的运行道理……”伊丽莎觉得很头疼。吏治这个问题古今中外都有,她只知道曾经有人做到了几乎完全打破一切来换一套新的政府机构流程,但是这套系统地崩坏速度比任何朝代都快。
所以事实是,就算通晓前后五百年,全能的皇后陛下也对吏治没辙。
“只能尽可能的换掉那些实在太过分的。”格吕内伯爵也在为了军队的问题头疼:“军队也是一样。这次地战争中暴露出来的问题,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司穆伯爵与瑞恩子爵年纪太轻,资历也不够,大部分将领根本没有听说过他们。”
“没听过?那就可以不服从指挥了吗?军人难道不应该以服从为天职的吗?”
“这确实是他们太过自大,无视命令的军人并不是好军人,我已经责令军事法庭对这几位将领在战场上的表现做出审判。”
“本来我国军队能够连3000人的死亡人数都不会有的。”伊丽莎白皇后皱起眉头:“您要想到,就是因为这些不听从命令的傲慢将军们,帝国的忠诚的年轻士兵没有必要的死亡了。”
“陛下对帝国士兵的体恤之情,我非常感动。”
“伯爵,您知道,我是最不愿意开战的人”,这又是皇后在睁着眼睛否认自己了,“士兵们为了国家的利益勇敢的走向战场,有些人再也没有回到父母妻子身边……而国家,天哪,你知道我们在上意大利花了多少钱吗?”
“帝国的国库很久没有充实过,它一直很习惯这种空虚的状态,今后也有可能这么习惯下去。”
“我一直致力于将国库充实起来的事业”,皇后叹了一口气:“但是看起来,我赚钱的速度怎么都赶不上皇帝陛下花钱的速度了。”当然皇后自己的投资公司赚来的私房钱是从来不会动用的。伊丽莎白每年从弗兰茨的皇家基金中领取10万古尔登的年金,这笔“用于小额开支”的零花钱除了服饰、用于馈赠的小礼物、和少量偶尔的现金馈赠之外,相当一部分用在大学的奖学金上。有志青年们从大学毕业,很多去了军校,更多的留在大学任教。奥地利的教育界、学术界充满了活跃的积极向上的气氛,这都是自由民主的皇后陛下带来的改变。
在与贵族们几乎对立的民主开放的教育学术界,伊丽莎白皇后拥有极高的地位,这种倾向性表现在几份自由派的报纸上,有时候伊丽莎白会不由自主利用这些报纸——善意的利用。
“……陛下”,格吕内伯爵微笑:“有时候您应该去放松一下,太过紧张的生活对您的健康没有益处。”
伊丽莎白又叹气:“皇帝陛下可以去打猎,而我……好像只有适度的骑马比较适合了。”
“我听说在波森霍芬的时候,皇后陛下的父亲经常带您一起去打猎。”
“……是的,父亲……他很喜欢打猎,不过我似乎一直无法培养这方面的爱好。”
“真遗憾,如果皇后陛下能够跟皇帝陛下有相同的爱好,一定会更有乐趣的,皇帝陛下……其实是一个很孤独的人。”
…
6月底,上意大利的奥地利军队陆续返回本土,瑞恩斯坦急冲冲立即进宫觐见皇后。
“司穆伯爵劳苦功高。”香气袭人的皇后掩口微笑。
“更多的原因是皇后陛下设计改良的武器装备的功劳。”
“咦?那些冷冰冰的杀人武器跟我有关吗?”伊丽莎白瞪大眼睛表情惊讶。
“……是在皇后陛下的恩准下生产的武器。”瑞恩斯坦从善如流,立即改口。
“你辛苦了,瞧着,还真瘦了许多呢。”
两个多月的上意大利杀伐生活,使得瑞恩斯坦变得精壮不少,原本仍有些圆润的脸庞瘦削了下来,整个人摆脱了早先的那种文弱,眼光锐利,神态有些尖锐。
然而仍然对皇后非常恭敬。
“为皇后尽忠,为帝国效力,乃是臣的本份。”油滑的将皇后放在更为重要的位置上。
“你再这么说,可就要让某些人又拿住我的把柄了呢。”
“臣对皇后的忠心可昭日月,清清白白的如同世界上最洁白的白纸一样。”瑞恩斯坦表情认真:“皇后陛下的仁慈和善良,以及美貌,赢得了我的心;当然,在整个帝国的人民对皇后的爱戴面前,我算不上什么,可事情皇后陛下务必体恤臣的一番心意。”
“伯爵,你的心意我很了解。”伊丽莎白忽地皱眉:“你带给我的礼物呢?”
瑞恩斯坦有点迷惑:哪有什么礼物?
“那个桀骜的意大利人呢?”伊丽莎白很好心的提醒他。
瑞恩斯坦张口结舌:“……啊,这个……臣在抓到加里波第的时候,就立即派人押送到米兰总督府了啊。这算来也有一个月了……难道……竟然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米兰?原来是送到了费迪南德那里。可是,米兰并没有一句话提到我们的意大利客人呢。”伊丽莎白也颇诧异,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的人半途出了错?我让他们跟着总督的人一并押解加里波第返回维也纳的……”瑞恩斯坦使劲拧着眉:“这倒是出奇了,”又冷笑:“我倒要去查查,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错。”
在奥地利复杂的政治环境中迅速成长起来的女阴谋家伊莉莎,自然而然将费迪南德划分在“嫌疑人”一栏。
“难道……”看了看心腹臣子:“是费迪南德亲王搞的鬼?”很不明白这位素来有聪慧之名的弟弟想做什么:“他留下加里波第,似乎没有比我更好的主意呢……而且,他为什么不担心皇帝会发火?”弗兰茨打猎归来,没有见到加里波第,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皇后陛下,胡乱猜疑对事实并无益处,如果陛下相信臣的话,请让臣去仔细调查。”
伊丽莎白烦躁地挥挥手:“去吧,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立即返回米兰,彻查此事。”
第六卷 12、阴谋论
心满意足打猎归来的奥地利皇帝,对加里波第的下落问题很有意见。
“什么叫‘失踪’?人已经被抓到,怎么还会失踪呢?”
“丢了”,伊丽莎白耸肩:“不见了,找不到了。瑞恩斯坦说他抓到加里波第之后立即派人押送去米兰,可是费迪南德说并没有看见瑞恩斯坦派去的人以及俘虏。”
弗兰茨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