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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一位已经逝去的科学家留下的遗产,他已经发现了这种霉菌,可惜他的研究资料没有被找到,并且他也没有找到如何工业化提纯的方法。”伊丽莎白又开始编故事,最近她需要胡编乱造的时候太多了:“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帮助。能够制造出可以杀灭细菌的药物,使得许许多多本来不应该死去的人继续生活下去,这比什么都重要。”伊丽莎白温柔的声调催眠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先生们,你们将会成为新的救世主。我一贯认为,新的发明、新的发现需要集思广益,希望你们能够抛弃国家、种族之间的成见,我认为科学无国界。
在研究过程中发现的每一点新的突破,都希望你们能够公布给你们的同事 从你们来到维也纳开始,你们就是一个团体,不可分割。不管你们中间最后是哪一位发现了我要的药物,整个团队都将获得奖励;请相信我是公平、公正的,并且我也很大方。”
众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伊丽莎白皇后并不羞于谈钱,经受过特别小组熏陶的各位大部分也都是奔着钱来的,能够知道自己值多少钱的人都有自知之明,也能掂量出皇后地意图。
“先生们,我要看到的是最后的成果。并且,我可以推测,在你们寻找出我需要的霉菌之后,你们还会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不用担心研究经费的问题,也不用担心薪水和奖励的问题。”伊丽莎白嫣然一笑:“英镑、珠宝、土地、爵位。都是有的。”皇后陛下慷慨地开出了令人心动的报酬,“我想你们不会对一位皇后的许诺表示怀疑吧?”
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少数几个更为拘谨的人则小心地掩饰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世界确实是有钱好办事的。
既然已经知道研究方向,明白应该从什么地方着手,研究工作就变得很顺利,青霉素很快被找到,接下来就是做动物活体实验,然后是提纯。很显然提纯的问题非常复杂,医生们提出了更多的设备要求,增加了人手。
——于是伊丽莎白最终为这个医学小组购置了一块地皮,修建了一个医学中心。
…
在柏林,西门子先生在几年前终于迟钝的发现,当年那个只在男装大衣领口露出一张小脸的贵族少女,便是奥地利的皇后,这个事实让他许久都没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现在是一名普鲁士的参议院,但是本质上仍然是一位科学家。在政治立场上,西门子倾向于同情奥地利,这使得他在国内的政治大环境中,成为一个倍受排挤的议员。
普鲁士摄政王并非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他崇尚武力,乃是因为他认为武力是最为直接快速的解决方式。他现在做着一位国王的工作,因此肩负起了整个国家的重任。普鲁士目前仍然有严重的经济问题,国家花费在基础事业 教育、军队、企业 上的金钱数目巨大,国家税收和赎买土地等等的收益全部投入在国家的正常运转上,摄政王每天都在为“从哪里弄到更多的钱”而发愁。
普鲁士有不少犹太银行家,因为普鲁士在德意志邦联中是最早发布对犹太人有利的敕令的国家,这使得许多犹太人将资金投入到普鲁士。
但是近两年来,奥地利以她独特的魅力和手段吸引了犹太财团的注意力,威廉摄政王为此忧虑万分。
威廉摄政王曾经十分信任他的首席副官赫尔穆特卡尔伯恩哈德冯毛奇。可怜的毛奇,未曾实现他的抱负便离开人世。这之后普鲁士没有再出现能够继承他的思路的人,普鲁士军队的参谋制度改革整整推迟了十年。
而俾斯麦……几乎因为血管坏死死在圣彼得堡的俾斯麦大使,在摄政王似乎有意识的疏远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亲爱的,你为什么那么不开心呢?”在得知丈夫患病后,赶往圣彼得堡的乔安娜将丈夫带回了柏林治疗。
“乔安娜……”卧床的俾斯麦虚弱的说:“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摄政王确确实实实在有意疏远我。这使我很是困惑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亲爱的,你似乎一直都不怎么讨君主的欢心。”
俾斯麦苦笑:“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宫廷小丑一样。”
“我只知道,你有时候确实显得很不像一位外交家。”
“我可能并不算是一位标准的外交家。”俾斯麦严肃的道:“我更愿意考虑国家对内的问题。我的看法是,一个强有力的国家,能够成为欧洲的坚定力量。”对于德意志的分裂,几乎每个日耳曼人心里的痛:弱小的国家会被欺凌,这很令人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人们会把房产列为人生重要的要件,乃是因为本能寻求安全感。从地契引申到国家实力,本质上没有分别。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懂。”乔安娜耸肩:“你最好先保住你的命,然后再去烦恼那些国家大事。”
“亲爱的乔安娜”,俾斯麦握住妻子的手:“有时候我也认为,自己这是太过于自信甚至于过分骄傲了——我确信自己有能力改变国家的整个面貌,然而总有些人不会让我顺利的得到能够施展的地位;并且,我还得了这个该死的坏疽!”俾斯麦已经44岁,却仍然容易像个毛头小伙子那么激动。这种看上去坦率直接的气质得罪了许多人,当然也获得了不少人的喜爱。事物都是具有两面性甚至多面性的,简单的非黑及白不适合针对人的个性。
“你先把身体养好,这比什么都重要。”乔安娜吻了吻丈夫的额头以示安慰。
俾斯麦对现状有点悲哀,这不符合他一贯的个性。他一直是很顽强的。当然他才华出众,即使威廉四世表现出明显的不喜欢他。俾斯麦有一种奇特的能够令人对其保持关注的能力,他总是能够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所在,而往往这些问题是被隐藏起来的,绝大部分人看不透掩盖着事物的迷雾,因而困惑不已,俾斯麦所做的,则是为对方拨开迷雾——这个“对方”往往是君主。威廉四世如此,现在的威廉摄政王也是如此。
而今日的俾斯麦,则多了一个有力的禁制:财务问题。
为了这个可能被揭露的问题,俾斯麦想了很久。他现在有了固定的收入,已经不再需要那些数额不大的馈赠,但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抹杀,俾斯麦无法想像这件事情如果让君王知道会如何:这是明显的行贿,而且不是仅仅只限于国内经济界无伤大雅的有偿顾问活动。
海因里希很明确的指出,他接受的小小馈赠乃是来自与奥地利。
有可能会被定性为“叛国罪”的前景很令他坐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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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当时没有像现在分的那么仔细,青霉素的发现者弗莱明是位医生,也被称为是疫病防治学者,微生物学家,等等,这都是现代的分类法。
第六卷 15、幕后人物某
作战的14万奥地利军队全部返回本土,另外派遣了一个军前往皮埃蒙特“维持秩序”。8月,伊丽莎白皇后偕同奥尔夫·哈利·冯·文斯特男爵再次前往斯太尔。
这一次,奥地利皇后将保险箱内的全部机械图都带在身边。她所能记得的并且能被这个时代生产出来的东西不多了。在解决了金属提炼、锻造问题之后,金属定装子弹变成当务之急。
普鲁士的克虏伯企业对于金属冶炼很有一套,但是由于伊丽莎白皇后的审美观更倾向与小巧轻便的个人武装,对克虏伯的庞然大炮并不是很感兴趣——在没有以内燃发动机为动力的年代,巨炮的运输很是个问题,这也使得克虏伯大炮更多时候仅仅作为一种具有威慑力的象征存在。
金属子弹几乎没有什么技术难度,之所以没有被生产出来,乃是局限于枪支的装填方式与枪管的膛线问题,也跟金属的提纯有很大关系。
伟大的诺贝尔发明了无烟火药,这种更稳定的火药作为传统黑火药的升级版本,成为推动弹头的能量来源。
杀戮时代提前到来了。
保密工作是伊丽莎白皇后严格要求三令五申的,日耳曼人的精细在斯太尔被发扬到极致。
“我们严格控制所有金属和火药的用量,每个月的自然损耗几乎小到可以忽略。”负责统计的主管向约瑟夫沃恩德尔及伊丽莎白皇后汇报,“并且我们进行了严格的保安措施,尽量选择那些老实谨慎的本地居民成为我们的工人。”
这已经是19世纪的欧洲小城所能做到的极致了。伊丽莎白皇后也总不能提及保密问题,这样会显得对斯太尔居民的严重不信任,会让约瑟夫沃恩德尔觉得皇后对他的工人不满意。
“拉森堡小姐,您可以放心”,约瑟夫沃恩德尔向合伙人保证:“对于您要求的保密问题,我也很在意。我是奥地利人,为了祖国,我会尽力维持我们在技术上的先进。”
如今……当然无法继续保持伪造的身份。全欧洲没有人不认识奥地利皇后,约瑟夫沃恩德尔做出“我不揭穿事实”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继续称呼合伙人为“拉森堡小姐”;深有疑问的统计部主管几次都要脱口而出“皇后陛下”,总算及时的克制住了。
“沃恩德尔先生,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这种军事装备的技术先进性很难保证能够长期保密,我只希望在尽可能长的时间内领先就好了。武器这种东西,向来是为了战争服务的,对于奥地利来说的有可能的敌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取得我们的先进技术。”伊丽莎白冷冷地道:
“所以不要觉得我过分担心保密问题。奥地利的前途可能会终结在一场可怕的战争中……”
没有人觉得这个可怕的前景会成真。
“您太过于忧虑了。”奥尔夫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奥地利目前的技术优势,很显而易见。”
“很显而易见的会被其他国家发现并且仿造吧?”
“您要相信奥地利人的爱国热情。”
“我更相信人性本恶,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标上价格出售的,即使爱国心也是如此。“伊丽莎白有点太沉迷于金钱的“魔力”,“也许我是过分紧张了,希望沃恩德尔先生能够让我安枕无忧。”
“……”
…
约瑟夫沃恩德尔曾经满是困惑地问奥尔夫,“这仙……这位拉森堡小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天才的设计?”
“她是天才。”奥尔夫淡淡的说。
“……我不否认这个事实,但是——”约瑟夫沃恩德尔把眉头拧成乱麻:“好吧我们都知道她是我们的皇后,美丽的可爱的温柔的皇后……”约瑟夫沃恩德尔脸上露出白痴一样的痴迷的微笑,“我始终就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皇后会懂这些呢?”
“天哪,约瑟夫!皇后为什么就不能懂这些呢?她很聪明,很……”这段时间内,奥尔夫跟约瑟夫沃恩德尔建立了革命同志般的友谊,“很有创造力。我的意思是,她是奥地利的国宝。嗯,我说的没有半点夸张。你知道,皇帝陛下对皇后百依百顺。真的,我没有半点夸张。”奥尔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的设计师们都疯狂了。”
“哦,约瑟夫”,奥尔夫拍拍沃恩德尔的肩膀,“你的设计师们绝对会继续疯狂下去的。”
“你知道,奥尔夫,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候你缺的就是那么一点点,而皇后陛下的图纸就经常是给了我们缺的这一点。这太令人惊喜了……但是给人的感觉似乎……似乎太过于顺理成章,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有点……”约瑟夫沃恩德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哎,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吧?”
奥尔夫轻轻摇头,又点点头:“不必想那么多,有时候糊涂一点更好。总之,紧跟皇后没错的。”
…
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王以及英国首相都对奥地利在上意大利的表现又惊又喜,奥地利军队就像一个整天瞌睡的顽童,突然流利地背诵出了四书五经。
奥军使用的武器也被送到了唐宁街,随即被送到了英国的军工厂。
英国首相感叹道:“没想到,奥地利人偷偷的生产出了后装枪,还拿到战场上去了。”
“怎么?”外交大臣随口问道。
“虽然后装枪不是现在才有,可是能够应用在实战中,斯太尔步枪还是第一种。”首相纳闷为什么技术力量遥遥领先的英国军工厂没有及时拿出这样的产品来。说起来奥地利的工业技术落后英国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却在军械制造业反超了英、法。
“首相您多虑了,单纯只是装备上的少许先进并不能代表什么。”
“据称这次奥地利军队的素质也有了飞跃性的进步。”
“与其让我相信奥地利的军队素质提高了,倒不如说是法国军队的素质下降了呢。”
“我是不太相信法国军队不如奥地利军队的,虽然法国皇帝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的家伙。”首相略为不安地说。
“科西嘉人似乎也不相信呢。我敢说,法国现在对奥地利有了那么一点小小意见。”
“有时候一些小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