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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上善门的道器,水属性道法神通十分高明!”有道侠赞道。
“好了么?”姜午问道。
“急什么,刘公子还在施展神通!”那阴阳怪气的青年说道。
姜午眉头一皱,就算是斗法也没有这样的,哪能让对手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己施展完神通才出手!
刘公子的道法显然不够纯熟,所以他激发这海螺道器的过程较为缓慢,也显得颇为吃力。他涨的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好了没有?”姜午索性放下手中的剑,抱在身前等待着。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青年说道。
姜辰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兄弟俩先回云岚镇吃个饭睡个觉,等刘公子准备好了,再差人通知我们赶来斗法。”
众道侠闻言轰然大笑,这斗法简直儿戏。
大概是听到了笑声,刘公子气息一滞,原本快要完成的道器激发过程,又耽搁了一会。
好不容易他终于快要完成施法,他首先分开双掌,脚成弓步,摆了一个漂亮的姿势。
他刚准备说“开始”,不过看到姜午已经意欲拔剑出手,便硬生生的咽回这两个字。他双掌一拍,海螺法器中涌出一道淡淡的蓝色霞光,霞光化为一股巨浪,向姜午击去。
“开始!”巨浪出现后,刘公子才说开始,他显然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不给姜午抢先发难的机会。
姜午不闪不避,这巨浪即将冲到他面前时,他手中的点青剑这才出鞘!
只见巨浪中一道青光闪过,巨浪立刻被一分为二,被斩出一条一尺多宽的缺口。姜午手持点青剑,顺着这缺口冲杀过去,宝剑直刺,直指刘公子胸口!
这刘公子显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厮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他不但没有立刻躲闪,反而吓得手足无措,身子一抖,竟然向前迎着剑锋走了半步。
姜午原本打算将宝剑停在刘公子身前三寸,吓唬吓唬这气势嚣张的世家公子,结果刘公子这向前半步,差点撞上了剑锋。好在姜午反应极快,手腕一抖,剑锋一偏,擦着刘公子的肩膀划过。
“哎呦!”刘公子惨叫一声,他的肩膀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顿时流出了不少鲜血。
“快给公子包扎伤口!”青年大惊的吩咐道,其他随从一个个都是脸色大变,十分紧张,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惊惧。
姜午也是吓了一跳,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出了人命!
姜辰说道:“刘公子,胜负已分,还请信守承诺,这笔恩怨一笔勾销。道侠斗法,只要是双方自愿,哪怕出现伤亡,道庭也不会追究,官府衙门更不会插手。这一次若不是舍弟手下留情,刘公子的伤势只会更重。这次斗法,舍弟已经让你施展完神通,下次若再斗法,恐怕就不会忍让!我们不是员外府中的侍卫,可不会处处都让着公子。告辞!”
说罢,姜辰姜午便从马车旁从容走过。刘公子正大声呼痛,他的随从都手忙脚乱的替他处理伤口,也没有人理会他们。周围的道侠说说笑笑,也都各自散去。
回到云岚镇后已经是晚上,兄弟俩饥肠辘辘,一进辰午道馆,姜辰就大声喊道:“李大婶,快做一桌好吃的饭菜,鱼肉都要有!”
“呸!”李大婶啐道:“好大的口气,凭什么给你们两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道侠做饭?”
“就是!你们交了伙食费么?”君竹也在这里,她最近常常不在医馆过夜,而是常来辰午道馆,各种理由噌饭。
姜辰得意的笑了笑,小声说道:“明天一早你就去告诉王大妈,刘公子那只恶犬,已经被我们斩杀!顺带我们还教训了刘公子一番!”
“真的假的?”李大婶一愣:“你们真有这能耐?那刘员外可是家大势大,你们敢招惹他们?”
“当然是真的!”姜辰一本正经的肃然说道:“所谓道侠,修的是道,行的是侠!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不管对方是谁,都无畏无惧!”
“说的真好!”君竹白了他一眼:“我差点就信了!如果这句话是姜午说的,我还信几分;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姜午哈哈一笑,说道:“哥哥说的是真的,那恶犬已经被斩杀,刘公子也算是受到了一些教训。”
李大婶和君竹这才相信,李大婶高兴的连连点头:“不错,真是有出息,有骨气!我这就去给你们做饭!”
“本小姐也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两个小菜吧。”君竹说道。
“千万别!”姜辰姜午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本小姐做的菜不好吃么?”君竹脸色一沉。
“当然不是!”亏得姜辰有急智,他说道:“我们在玲珑阁打听到一些事情,正想和君竹小姐商议。”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君竹好奇的问道。
第四十六章 切磋(下)()
第四十六章切磋(下)
姜辰将他们查到师父怀中那块六角形有山峰图案的令牌是道庭主要势力天三宗地六门之一的地门太岳门身份令牌的事情告知君竹。君竹说你说话那么快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也亏得本小姐能听得懂,换个智商小于八十的就不明所言。
既然是道庭势力,君竹也不甚清楚。她说药王庄祖训有明确交代,孙家后人不可加入道庭任何一支势力。所以药王庄虽然与道庭的某些势力也有一些药材买卖来往,但面对道庭中人,都是敬而远之,既不攀附,也不得罪。
君竹说道:“我听我爹说,这个世道表面是朝廷皇族主持,但实际上背后是由道庭的各大势力暗中把持。得罪了君王,还能逃到偏远处躲起来;得罪了道庭,那可是插翅难飞!”
姜辰点了点头:“所以这件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还有这柄点青剑,万一被其他太岳门修道者认出来历,也很麻烦。姜午也不能不用此剑,最好是将它改头换面一番,本质不变,表面认不出来就行。”
“辰影,”姜辰转过身来说道:“你能否将此剑重新铸造一下,稍微改变一下形状就行了。”辰影点了点头。
君竹怒道:“好你个辰影,本小姐让你铸剑你就摇头,姜辰让你铸剑你就点头。虽说是姜辰把你救回来的,但是用丹药替你解蛇毒的,可是本小姐!”
辰影默不作声,仿佛充耳不闻。
姜辰解释道:“也许辰影的确不会铸剑,只是稍微改变一下剑的形态,他才能做到。”
姜辰姜午吃过丰盛的晚饭后,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姜辰正要带着辰影去柯铁匠那里锻造一下点青剑,忽然一阵喧哗声中,数十人冲入了随缘巷,直奔辰午道馆而来!
“难道有这么多生意!”姜辰一愣,随即发现,这些人一个个气势汹汹,还有几人打着刘府的棋标。
“糟糕,是刘公子差人来寻仇了!”姜辰心中一沉。
刘府为首的一名持刀壮汉大声吼道:“凶手姜午在哪里,快出来!你竟敢杀死刘府大公子,杀人偿命!”
“什么?”姜辰大惊:“刘公子,他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明知故问!”那壮汉大声说道:“刘公子与姜午切磋,姜午下手太狠,重伤了大公子,本府请名医抢救了一晚上,但最终无力回天。大公子今早凌晨咽气,我等特来捉拿凶手!不相干的人等若是反抗,视为包庇凶手,一同问罪!”
“一派胡言!”姜辰怒道:“姜午伤了刘公子不假,但那只是皮外小伤,根本不会伤及性命!”
“大公子尸骨未寒,岂容你狡辩!来人呐,抓人!”壮汉喊道。
刘府众人手持刀剑扑上,辰影身形一闪,护在姜辰面前。
辰影拔刀出手,只见黑光一闪,“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中,刘府众人手中的刀剑不是被斩成两截,就是拿捏不稳掉落在地。
刘府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向后退缩。辰影一人一刀,就足以让这些乌合之众无法靠近。
“上啊!这么多人,他就一把刀,怕什么!”壮汉喊道。
刘府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都退了几步,不敢上前。这些家丁平日里最多是仗势欺人,哪里有什么真实武艺,碰到辰影这样真正的高手,根本不是对手。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壮汉怒道:“还要本统领亲自出手!”
他手舞一柄阔刀,哇呀呀的叫喊着冲向辰影。辰影只是略微侧身就闪开了他的刀锋,然后将刀柄在壮汉的手腕处轻轻一敲,那壮汉立刻痛呼一声,丢下阔刀,抱着手腕大声哭喊,眼泪都痛的掉落下来。就是这么一敲,他的手腕已经骨折,大半年内是用不了刀了。
刘府众人急忙将这个统领搀扶到一旁,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也不敢再靠近辰影,所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骑虎难下。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急,竟有一队人马冲入了随缘巷。随缘巷本来就不宽阔,刘府这些人已经挤满了巷子,那些人马就进不来。
这队人马十分特殊,马上都是铁鞍铁蹄,马头有铁盔,竟然都是战马。而马上的人,一个个盔甲整齐,手持长枪,竟然是行军打仗的军士,并非一般的衙门捕快可比!
“滚开!”为首的军士大声喝道。
这些战马军装的气势,早就吓坏了刘府众人,他们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哪里敢和真正的军士较量,当即一个个灰溜溜的滚出了随缘巷。
刘府众人退出后,一半的军士下马走入随缘巷,另一半则守在巷子口。
“姜午何在?”为首的军士大声喝道。
姜午听到动静,早已经从后院赶来,他向前走了一步,拱手一礼:“在下就是姜午,敢问军士大哥有何吩咐?”
“拿下!”军士手臂一挥,向左右命令道。
他左右两侧的四名军士,几乎同时刺出长枪,将姜午夹在中间。同样是拿人,这些军士的手段,与先前刘府家丁不可相提并论。
然而辰影再次出手,黑刀如电,在长枪上一刀斩过,四柄长枪,全部被斩断!
辰影横刀向前,几名军士不约而同的都后退了两步。辰影还是一人一刀,千军万马也难以闯入!
那为首的军士看出辰影是高手,不敢造次,也不敢再命令属下拿人。
“违抗军命,可是忤逆,要株连三族!”军士冷冷说道。
“是何军命?”姜辰大声质问:“为何我平民百姓,一大早莫名其妙被军士缉拿?敢问我等犯了何罪?”
军士说道:“我等只是按照军令行事拿人,不问缘由!”
“军令?”姜辰眉头一皱:“又是何人所下的军令?”
“是老夫!”一名青袍老者踏入巷中,这些军士见到他后,纷纷低头行礼,并为其让路。
老者走到姜辰姜午面前,取出一令:“你们可认得此物?”
姜辰仔细看去,老者手中是一枚六角形的令牌,令牌上刻印着河川图案。
“地六门之一的上善门!”姜辰心中一惊。
“不错!”老者沉声说道:“要抓你们的不是刘府,不是军队,也不是朝廷,而是道庭!老夫以道庭道师的身份缉拿姜午问罪,若是反抗,便是公然对抗道庭!”
第四十七章 从军(上)()
第四十七章从军(上)
“道庭!”姜辰心中一沉。听说刘公子的师父是上善门道师,很可能就是眼前这位老者。
姜辰说道:“前辈以道庭之名捉拿舍弟姜午,不知有何缘由?”
老者冷冷说道:“私相斗法,伤人性命!当由道庭论罚!”
姜辰朗声说道:“舍弟与刘公子斗法,是因刘公子主动挑起,而且刘公子仅仅是受了皮外伤,为何突然传出死讯,我等也是毫不知情。事情还没有定断,前辈就直接以道庭之名捉拿姜午,是否有假公济私之嫌?万一冤枉好人,岂不是让道庭失了威信!”
老者冷哼一声:“是不是冤枉,自有道庭论断!老夫只是前来捉拿嫌疑人等,是否清白,你们跟道庭解释吧!”
“好!”姜午说道:“我跟你走!”
“不可!”姜辰急忙劝住姜午:“你要是落在他们手中,恐怕就没有说理之处!”
老者冷笑道:“你们这是要抗命拒捕?这样更好,老夫就有足够的理由出手!”
眼见老者意欲运功施展道法,姜午急忙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哥等人无关。我跟你走,我不相信,堂堂道庭,无数道修,就不能还我姜午一个清白!”
“算你识相!”老者手中拂尘一挥,千丝万缕的拂尘丝竟然变得很长,将走向前来的姜午层层缠绕,姜午顿时动弹不得。
老者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