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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你知道是谁陷害我大哥吗?是魏海宁,就是那个县令的儿子。”一进屋,林甜甜急忙开口说出从林清洛那儿得来的信息。
“县令,魏松东?魏松东!”徐昌智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嘴角慢慢勾起。
“啊,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大哥告诉我是县令的儿子。对了,徐大哥,我不想把你拖下水,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大哥说他有办法。”林甜甜突然想起这才是她来找徐昌智的原因,既然这件事与县令有关,那就不是那么好处理的,自己大哥被冤枉陷害,自己 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但既然与徐昌智无关,就别无故树敌了,毕竟民不与官斗。
“甜甜,你什么意思?我可不是那等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已经插手,没得到真相,帮你大哥洗清冤屈,我是不会收手的。对了,你也别太担心你大哥,我想,他不会这么认命,伏法认罪也不会这么简单。”徐昌智嘲讽一笑,觉得林清洛这个人挺有意思。
“啊?!徐大哥,你怎么知道?你太厉害了吧!”林甜甜被徐昌智的话惊到了,林清洛被定罪后,徐昌智就被见过他,他是怎么知道林清洛心中的想法的?
“我和你大哥也算接触过几次,虽然不是太了解他这个人,但也知道他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不过,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徐昌智解释道,后面几句话声音慢慢低下去。
“也是啊,那徐大哥,你不要太勉强自己,还是要先保重自己的安全。”林甜甜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你徐大哥没有那么弱。”徐昌智微笑着安慰林甜甜。
“徐大哥,我发现你还是笑笑才好看啊!哈哈哈·····我先回家了,徐大叔,拜拜!”林甜甜说完,快速跑出去,头也不回地向后摆摆手走了。
徐昌智看着林甜甜飞奔的背影,无奈的笑了。
“你小子,平时让你给你老爹露个笑脸,想要你命一样,今天怎么笑得像个傻瓜一样。”林甜甜走后,徐大叔走进屋就看到徐昌智竟然少见的笑了,开口酸溜溜的抱怨道。
徐昌智笑意猛地一收,冷着张脸瞥了自己老爹一眼,默默地出门了。
“昌智啊。”徐大叔突然开口,看着停下脚步的徐昌智,继续说话,“你要帮那丫头,我也不反对,但是也别意气用事、打草惊蛇。”
“恩。”徐昌智似答非答的回了一声,就真的出门了。
徐大叔习武之人,耳力很好,自然听到了徐昌智那几乎不可闻的回答,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管他了。
虽然不想拉徐昌智下水,但真的听到徐昌智愿意继续帮自己,林甜甜还是非常开心的,不知怎么回事,林甜甜从内心深处就是相信徐昌智,有了他的许诺,林甜甜才真的放下心来,这不是不相信自己大哥,而是多一个人的帮助总是好的,毕竟对手是县令,而自家只是普通百姓。
放下了心,林甜甜才哼着歌往回走。突然,看到前面有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姐姐林媛媛和表哥董平,急忙放轻脚步,鬼鬼祟祟的跑到不远处躲起来。
“媛媛,你放心吧,我们都相信你大哥一定会没事的。”董平两手平放在身体两旁,双手不自觉地紧握,紧张的安慰林媛媛。
“表哥,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大哥出事,甜甜、清河他们都在想办法帮助大哥,而我什么也做不了。”林媛媛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抽噎起来。
“啊,媛媛,你怎么这样想,谁说你没用的,我······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你不能帮忙想办法,但你一直默默地待在家里洗衣服、作饭,没让他们担心,也让他们没了后顾之忧,他们才能更好的帮清洛哥啊,你这么厉害,哪里就没用了。”董平一听林媛媛自怨自艾的话,急忙安慰,最开始还有点紧张,后来越说越顺。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最没用的?”林媛媛停下哭泣,不好意思的问道。
“当然!”董平拍着胸脯保证。
“呵呵,那就好,我好怕自己给大家拖后腿。”有了董平的安慰,林媛媛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
林甜甜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语看着前方两个陷入热恋之人的肉麻对话,默默地走了,只等着找个机会好好逼供林媛媛。哼哼!这么大个事儿,竟然瞒得死死的!
等林甜甜回到家,竟然没有见到林清洛,疑惑一问,竟然是徐昌智把他叫走了。咦?他们两个怎么回事?背着自己竟然在背后有什么交集?林甜甜感到莫名其妙。
等回到家,林甜甜看着林清洛嘴角掩藏不住的奸诈笑容,迫不及待地跑上去逼问:“大哥,你老实交代,你和徐大哥背着我在干什么?”
哪知林清洛一听林甜甜的话,脸色立马一沉,“甜甜,你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吗?多大个孩子了,以后别和徐昌智走太近,他不是好人!”
“啊?!大哥,你什么意思?”林甜甜被林清洛说得愣住了,眨巴眨巴着眼睛表达自己的疑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和徐昌智有不少接触。”林清洛不理卖萌的林甜甜,怒道。
“哎呀!大哥,你误会了,我和徐大哥······等等,大哥,你不是在吃醋吧!哈哈,我懂我懂,有恋妹情结的人都这样。哎呀!别瞪我,别瞪我,哈哈······”林甜甜像发现了林清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急忙跑出去给林莉莉等人分享。
林清洛微笑着看着林甜甜跑出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傻甜甜,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了,完全忘记了逼供林清洛的事情。
镇上一间秀雅舒适的女子闺房内。
“娘,你让爹去帮帮清洛哥哥吧,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他这一辈子不能就这样被毁了啊!娘~~~”一个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年轻姑娘依偎在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怀中,扭着身子撒桥。
“菲菲,别任性。”妇人拍着怀中的女子,微微皱眉。
“娘,爹不是最喜欢清洛哥哥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爹爹不是常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吗。你们在清洛哥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放弃他,和那些追逐利益的小人有什么区别!”蓝衣姑娘对自己娘的反应很不满,微微撅着嘴巴抱怨。
“放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严肃的呵斥。
“爹。”蓝衣女子猛然一惊,急忙从自己娘怀里站起来,默默垂首,小心的喊道。
“哼!还记得有你爹啊,我看你是被那小子迷昏了头!”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青色衣服,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正一脸不满的抱怨。
“爹,是你自己说的‘你对人无情,人对你薄意’。”蓝衣女子又忍不住回了一句。
那妇人见自己相公眉毛倒竖,又想开口,急忙拉住蓝衣女子,“菲菲!你爹也教过你‘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不敬其亲而敬他人者;谓之悖理’。你爹明明是吃醋了,你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看你爹爹还把那东西给你不。”明明最开始还是在义正言辞的教导女儿,最后一句又忍不住调侃总爱装严父的相公。
“啊!爹爹,爹爹,我知道你最好了,清洛哥哥是谁?我不认识,我最喜欢爹爹了!”蓝衣女子反应也快,瞬间明白自己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的。
“哼!”中年男子淡定的走进屋坐下,不理在一旁撒娇打诨的女儿。
蓝衣女子见自己爹油盐不进,只得把头转向自己娘的方向,扮可怜求帮助。
“相公,够了,不然等会儿菲菲埋怨你,你别又生气。”妇人无奈一笑,对着中年男子开口。
“刷”的一声,中年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不甘的递给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看见书信,如获至宝,喜得急忙从自己爹手里拿过来,然后盯着自己爹娘,双眼猛眨。
妇人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才拉着自己相公出门了。等走了一会儿,妇人才开口:“又打开看过了?清洛说什么了?真的不用我们帮忙?”
“哼!谁稀罕看似得,不知道!”中年男子不屑地冷笑一声。
妇人气得乐了,“你这人怎么还和三岁小孩似得。”说完,也不再理他,自己快走几步,离他远点,免得气着自己,有些人还不知道。
如果林甜甜知道了这些场景,一定会感叹:怎么自己一天内会见到两次奸情!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个林清洛迫不及待写信解释的人是谁。
三十二章 魏海宁中解元()
“先生,古人有云:尊师传道授业解惑,从师酸辛苦辣以为浮尘云烟,学生对师教诲之大恩,定当铭记于心。特以此酒,致以谢意。若学生果真幸而高中,定当常念师恩、常忆师恩。”魏海宁起身微躬着身子,对着坐在主位之人举杯,只见他一身红色锦衣,脚着一双暗黑厚底金靴,头戴紫金冠。整一个高中状元,骑马游街的张扬打扮。
“恩,只希望你听之、记之、勉之。”主位之人淡然开口后,缓缓饮尽杯中酒。
“是!”魏海宁听到先生的话,嘴角一僵,咬着牙回了一声,急忙把酒杯拿近以挡住眼底快遮掩不住的嫉恨。他知道先生这是在告诫自己,把他的教导放进心里。先生曾说自己,心思不正、心浮气躁。不过魏海宁并不把它放在心上,他总认为这是先生偏爱林清洛而对自己的偏见。不过,如今林清洛已毁,自己又有秘密武器,乡试魁首还不手到擒来!
此处正是清远书斋院主赵圣德为各位参加乡试学生的辞行宴,屋中各人心思各异,也就没有发现屋外某个角落正藏着一个粉衫女子,她正一脸愤恨地盯着屋中那个招摇的红色身影,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暗骂:“不要脸的锦毛鸡!要是清洛哥哥在这里,哪儿还有你得意的时候!哼!穿得这么招摇,小心被抓进小倌馆!啊!”说完,立马捂住嘴巴,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左右摆头观察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才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幸好!要是被爹爹听见自己说这样的话,一定会被戒尺打手板,罚抄《女戒》!一想想那痛苦的滋味,粉衫女子,也就是赵菲菲就暗呼幸运!也不敢再偷看,急忙弓着身子跑开了,却没有发现赵圣德似有若无的往她逃跑的方向瞥了一眼。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申时三刻,酒宴就结束了。魏海宁虽然心里仍有不忿,但只要幻想着自己身中乡试魁首,甚至以后高中状元,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的气派景象,心中就充满了喜悦。
刚回到家,就有小厮上前来禀报:“少爷,李桃花前来求见,她已经在外等了几个时辰了。”
“李桃花?她来干什么?本少爷现在没空见她!”魏海宁不以为意,已经毫无用处的一条狗而已,却不知狗急跳墙的威力也是会让常人始料未及的。
“少爷,她······”小厮吞吞吐吐,并未下去。
“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魏海宁一转身,见那小厮还在那里,一脸不满的呵斥道。
“少······少爷,李桃花说······她说,她说要是少爷不见她的话,她就把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四处宣扬那个孩子其实是少爷你的,林清洛只是被你陷害的。”小厮一脸惊恐的复述着。
“砰!”魏海宁随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一个,恶狠狠地开口:“好!地狱无门你偏要来闯!本想放你一马,既然如此······你先下去,白志!”接着向外喊了一声。
“是!”那小厮如释重负,急忙往外走。
“少爷!有何吩咐?”接着进来一个青衣小厮。
“你这样······这样······”魏海宁对着青衣小厮吩咐道。
“是!”青衣小厮答道,然后出门去了。
“小哥,大少爷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见我啊?”李桃花在门外焦急地左右走着,见先前向魏海宁禀报那个小厮出来了,急忙上去询问。
“滚滚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们少爷马上要去参加乡试了,哪有时间见你,真是的,害得我被少爷斥责。以后这样的人就不用通报了!”那个小厮一脸怒气的驱赶着李桃花,又转过身去叮嘱看门的侍卫。
“小哥,等等,你给少爷说了我让你转达的话了吗?少爷就不怕我把事情宣扬得世人皆知吗?”见魏海宁这样绝情,李桃花忍不住再次威胁。
“哼!就你这个穷酸样,谁会理你?何况还是一个妇德尽失,名声败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