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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近前院,就有两个店伙计迎了上来,“客官,住店吗?”一个问着,另一个已经伸手接过了他们俩人手中的马缰绳,牵着向后院走去。
白凰甚至连头也不用点了,特么地,马都被你们牵走了,说啥不都是废话?
“只有上房了。”年轻的店小二看着白凰的表情说道。
“那很好,两间。”白凰道。
“能不能要一间?”他说着就去看连娃的表情。
“啥意思?”白凰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
“你看,”店伙计伸手指向街区中的人流,“特殊时期,能省一间就省一间,一会儿肯定是爆满。”
“没问题。”白凰心道:一间更省心,免得我半夜还要去牵挂隔壁的那个女娃。
“但您得交两间的房钱。”店伙计继续道。
“想得美!”这是连娃的声音。一般这种情况下她是不会开口的,但今天这个店伙计的循循善诱让她单纯的心底里陡然生发出一道怒气。
“呵呵。”白凰笑了,“你听到了吗?”他问店伙计。然后,拉着连娃的手就向店内的厅堂走去。
“喂。”店伙计跟在后面追进了一楼的厅堂,“这是规矩,我们没有暗中涨价已经是很厚道了。”
厅堂内坐满了住店的客人,此时都在举杯畅饮。看着店伙计追着一对金童玉女嚷嚷,大家的目光同时转向了厅堂的门口。
第256章 你上当了()
“你们若是暗中涨价,我不会知道,也就不会计较了。但你们明着要,那就是敲诈,这个我不能接受。”白凰还保留一丝书生的固执或说呆傻劲儿,此刻很认真地对店伙计讲道理。
“那您请吧,这里不欢迎你们。”店伙计伸手指向店外。
白凰又笑了,不过笑容没有之前的那般爽朗,里面隐含着一道无奈的情绪。他今天真的很高兴很放松,不想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这里熙熙攘攘,一片人世间的繁华景象,他需要暂时融于其中,消除太多的心灵上的伤痛。
他右手一捻,一枚晶亮的金币出现在两指之间,“这是一枚金币,定今晚此店的一间上房,现在带我们上去。”金币一闪就到了店伙计的手中,同时,店伙计的腰带一紧,身体就开始上升,在众人看来,他是要带着客人到楼上的房间。但连娃看得清楚,白凰的右手贴在他的后腰上。
被人带着很轻快地上楼本是件爽快的事情,可此时的店伙计心底只有发毛和愤怒的感觉。“你要清楚后果,知道谁是客城的老板吗?”他尖着嗓子囔道。
白凰没有任何反应,到了二楼,问道:“哪间房是空的?”
店伙计固执地不回答。
白凰手一抖,将他的身体转交给了连娃,“你来处理。”他不屑与这个木念境的店伙计计较。
连娃柔软的一只小手放到了店伙计的肩膀上,“金币得了,不开房间就是破坏规矩。”她也学会了店伙计刚刚表演过的循循善诱,“那样会有苦头吃的。”
店伙计在连娃的温柔提醒下,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的一枚金币,脸上带着不解的惶惑看向白凰,然后伸手一指,“这间房是最大的,二位请。”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白凰看到了“雅贵”两个大字。摇摇头,他抬步伸手,推开了“雅贵”的客房门。
宽敞,明亮。
白凰向连娃点点头,“对付一晚还可以。”
连娃的手指在店伙计的肩上轻轻点了点,“送点热水来,还有菜单。”
“吃饭一般是到一楼的餐厅去,若在房间用餐,您还得加钱。”店伙计不看连娃,盯着白凰道。
白凰笑了,“我们到一楼的餐厅去。我们身上唯一的一枚金币在你的手上。”
店伙计转身下楼,盯着手中的金币仔细看。他不明白,既然已经给了一枚金币,为何还说不同意付双倍的房钱?一枚金币值四倍的房钱外加几天的伙食费。
“这两个傻子。”店伙计刚说完这句话,脚下一滑,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楼的餐厅此时正值最繁忙的时刻,大多住店的客人都选择在这里用餐。吃饭不只是用来填饱肚子这么简单,尤其是到了一个陌生繁华的都市,大家希望在这里看不同的人,听各种不知怎样得来的消息,并感受此地的风土人情。
大厅最中间的一桌客人有点特别,三个人占据了一张大桌子。怎样占得呢?三个人几乎以等距离围住桌子,意思很明显,不希望再有人打扰他们。
多数客人看到他们的阵势都选择了避让,只要大厅内还有座位。没有几个人愿意与人在吃饭的时刻发生争执。
这三个人长得很有特点,靠北面南的奇胖无比,东西斜对坐的二位黑瘦异常。三人都留有胡须,胖子一身大红袍格外显眼,另两位身着蓝袍。
胖子放在酒碗上的胖手突然按在了桌子上,用力撑起身体,一脸热情地向前招呼道:“兄弟,这里,这里有位子。”
他招呼的人是一位身着白袍的俊公子,俊公子身旁伴着一位美艳的姑娘。这两位就是刚刚从楼上下来的白凰和连娃。
“我们认识?”白凰对招呼自己的胖子很有兴趣地问道。一身大红袍穿在他身上特别喜庆,膀啊。
胖子摇头,接着点头,“认识,认识,刚刚我看着你们俩进来的。”嘴里说着,胖手向两边划拉,“你们俩坐过来,让开位子。”
两个黑瘦子立刻起身,聚拢到胖子的左右。胖子一伸手,“二位请坐。”
面对如此热情的胖子,白凰不好拒绝,拉着连娃坐了下来。而当他看向与白胖子坐到一起的其中的一位黑瘦子时,心底里叮铃响过一道清脆的铃声:特么地,老相识?这不是白胖子徐观与瘦猴苏奇吗?
连娃现在已经能够从白凰身上细小的微动中感知到他的情绪波动,她从身侧很明显地看到白凰的右眼角轻轻跳动了两下。
对面的人又是他的故人?
“兄弟,你上当了。”尽管过去了多年,尽管白小胖已长成白大胖,且还蓄起了标志成熟的胡须,徐观仍然是那个喜欢传播惊奇与惊恐的白胖子。
“哦?”白凰淡然而又有点小兴趣地看向徐观。他已经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他们没有认出自己来。
“你可是给了店小二一枚金币?”徐观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问道。
白凰不置可否。他很佩服这个白胖子的一项特殊的本领,眼神好。或说嗅觉好。他对特殊物质的感应超过了大多数人。自己之前捻出一枚金币的速度够快,一闪就进了店伙计的手里,就连店伙计自身都没有反应,而他徐观隔着一段距离却看得清清楚楚。
徐观不再往下说了,而是转换了话题:“二位是初次来客城吧?”
白凰点点头。
“这里有许多名吃,我给你推荐一下。”徐观一点不客气,抬手就招呼店伙计过来,他要点菜。
白凰这才注意到,偌大的桌面上现在依然光光,不见一菜一肴。
面对跑过来的店伙计,徐观口若悬河,一口气点了十几个大菜,然后问道:“兄弟贵姓?”
“两个火字的炎。”
“哦,炎弟,喝什么酒?”徐观自以为是地以兄长的口气问道。
“当然是好酒。”白凰向连娃眨眨眼,“我记得你喜欢口感强烈的。”
连娃给了他一个不算多大的白眼,算是回答。
“那就选上好的头酒,先来三坛。”徐观胖手一挥,率先道。
苏奇与同样黑瘦的青年一直沉默不语。
菜上来的速度很快,眨眼就铺满了桌面,三坛上等的头酒也摆到了徐观的面前。
徐观豪迈地拍开一坛酒的封口,往五个大碗里倒酒,然后传送到各自的面前。“来来来,碰面就是缘分,先干它一大碗。”
白凰端起了酒碗,“缘分啊,缘分。我们为缘分干了。”
连娃坐着没有动,徐观并不计较,手一抬,咕咚咕咚地将一碗酒倒进了他硕大的嘴里,竟然一滴也没有遗漏到外面。
白凰看着三人都喝了,他也一仰脖子,豪爽地喝干了碗里的酒。
徐观伸出一个大拇指,“炎弟痛快人,我喜欢。”然后直接下落,一只胖手就到了菜肴上,抓起一块肘子肉就开啃。
这家伙的性情还是没有变。白凰猜测,到了最后,他一定会把鸡腿肘子之类吃着过瘾,拿着方便的东西塞到他宽大的袖筒里,留作夜宵。
三大碗酒下肚,苏奇不再沉默,端着酒碗问白凰,“兄弟也是来参加比武大赛的?”
“来看看,西洲不曾来过,听说这里山清水秀,好吃好玩的挺多。”白凰醉眼迷蒙道。
“炎弟来自哪里?”徐观立刻跟进。不待白凰回答,突然神秘道:“不会是天目国炎家吧?”同时瞪大了眼睛。
“你们呢?也是来参赛的?散修?”白凰没有回答徐观,他此刻的神态已是醉倒的前期,很有可能一眨眼他就滑溜到了桌下。
徐观挺起了胸膛,故意将裹着大红袍的胸脯尽力凸出,“啊呵呵,散修一枚,走上一遭还是可以的。”他瞟了一眼白凰做工精细的白袍,“看到你这身白袍,倒让我想起了一位故友。”
白凰眯起了眼睛。
苏奇的右手肘快速地碰了一下徐观,徐观立刻转换了话题,“兄弟我明天上台,还望大家多多捧场,呐喊助威。咱若是赢了比赛,酒肉随意造。”
白凰看向连娃,连娃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然后,白凰头一歪,醉倒在桌面上,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出溜,连娃急忙扶起他,“我们先回房间了。”
徐观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遥指已经离席而去的俩人,却一个字也没有喊出来。只是脸色酱紫,那是憋得。他自信不会看错人,可这突然的变化是他未料到的。
二楼雅贵房间内,连娃白了一眼白凰,道:“你也会耍赖。”她现在对白眼的运用已经炉火纯青,常常能把白眼使出妩媚可爱的神效果。
“我当年在西山城做浪子时,从来不耍赖,身后一帮小跟班的吃我喝我理所当然。但是,暗中做套让我钻的,我绝对不买账。况且,一枚金币的分量够足,店伙计愿意找谁结账那是他的事,只要不找我就成。”
“那个白胖子是不是又是你的一位故人?”
白凰用钦佩与欣赏并存的眼光看向连娃,“你越来越知己了。”
连娃再翻白眼,“闲来无事,说说看。也许很有意思呢。”
“先静一会儿,等那胖子拜访完,我再给你从头讲起。”
连娃惊奇道:“你是说他们一会儿会来拜访我们?”
白凰用力点头,“我确定。这胖子哪肯默默消化这么大的一个苦果,要么他身上没有钱结账,要么就是先结账,然后过来敲诈我们。耐心等着吧,不会很晚。”
第257章 没事就好()
此刻的餐厅内,两个黑瘦子一起看着白胖子,眼神里带着讥讽与不满。
徐观用胖手摸摸肥厚的粗脖子,不大的眼睛眨巴了两下,“看走眼了?不会吧。”
苏奇看着铺满桌面的菜肴,无奈道:“先想法子撤吧。”
徐观很镇定地摆摆手,“记到房间就是了,不是我们的,是炎傻子的,大家都看到我们在一起吃喝了,呵呵。”还没呵呵完,他的脸就拉下了,看着另一个黑瘦子,道:“訚隼老弟,你拉着我们兄弟俩一起做生意,可得有点本钱啊。”
名谓訚隼的黑瘦子斜眼看着徐观,道:“这一路上除了骗吃骗喝以外的费用你们可曾掏过一个铜板?”
不待徐观和苏奇反驳,他接着道:“放心啦,只要我们找到冤大头,成功做成一笔生意,钱的问题就解决了。”
徐观能挑事也能压事,立刻道:“来来,喝酒喝酒,有我徐观在,一切都是小事。”
苏奇与訚隼一起摇头,“饱了。”
“那就打包,统统带走。”他伸手招呼店伙计。
过来的店伙计就是那位送白凰到二楼房间的主事,他的手里依然捏着那枚金币,不舍得立刻交到柜台上。
“这些菜都给我打包送到三楼大贵房间,账记到炎公子的房间。”徐观很潇洒地吩咐道。
“剩菜我可以帮你送到房间,但饭费必须当场结清。”店伙计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客套。
徐观的脸色白了,“你没听清楚吗?记到炎公子的账上,他能付你金币,这顿饭费还会与你计较?”
店伙计眨巴了一下眼睛,“付我金币的人多了,总不能谁付得起金币,大家都可以随意将饭费记到人家身上吧?”
“你没看到他与我们一起用餐的吗?”徐观吼道。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