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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比大多数准玉仕差了点。这是白凰的第一印象。个头较高,肤色微红,脸上的肌肉也明显了些,给人的感觉是楞中带着横。她的眼睛
白凰诧异了,她的眼里有恨。哪里来的?
“麒麟洞,冯秋。”她报号。
麒麟洞麒麟洞!白凰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南山堡,白凰。”
裁判长老挥手,然后退到一旁。他从双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此战的激烈程度,一个手提长剑,眼里带着恨意,一个身背宝剑,眼神犀利。半决赛是流血的开始,大家从比赛到现在,一直的压抑都要在此时开始释放。
“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想借你的脑袋一用。”冯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声音冰冷。
“能拿去,就借你用一用。”白凰点点头。
她眼里的恨意转变成了嗜血的红芒,身上的粉袍同时爆响,猎猎飞扬,高高挽起的发髻炸开,卷向阴晦的苍天,右手之剑瞬间白芒喷薄。
“哇,至少是铜念境初境的境界。”
“这女人,太强了。”
“她是谁?咋没穿大红袍?”
观众席上,大家议论纷纷。
观瞻台上,木真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嘴中道:“嗯?”
“你不是说无人能破西山堡那丫头的记录吗?”木芙蓉道,“转眼就来了一位。”
“可惜了。”木真道。
“不是准玉仕?”
“呵呵,形象惨了点。”木真莞尔。
看台上,东门雪和琴音同时张大了嘴巴,她们在惊奇的同时,一起为白凰担忧起来。虽然隔着远了点,但战台上那女人明显的敌意她们还是能够感觉到。
长剑带着磅礴的杀意一步掠过八丈远的距离,似刺似劈,飘忽而又狠辣,前方的一切都在她剑芒的笼罩之下。
这个女人是经历过实践的,她一定是从厮杀中一路走来的强者。
这是白凰在她的一剑之下得出的结论。
白凰不会看轻任何对手,但自从在那个山洞中偷袭乌来天成功后,他在心理上已经不惧怕神级以下的任何选手。面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强大女选手,他虽然谨慎,却没有要拔出紫玉剑的心思,身形展开,前后左右地规避。
尽管不清楚自己的目的,白凰还是希望她能在疯狂的砍杀之中卸掉她那沉重的恨意。所以,他没有急于出手。
战台是用大块的青石堆砌的,中间有少量的黏土勾缝,在冯秋的脚步践踏和剑气的横扫下,碎石暴起,尘土飞扬。她越战越勇,随着修为的无限释放,战台上的青石开始一块一块地碎裂。她的境界即使是没有达到铜念境中境,也是无限接近的水平,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看她的年纪显然是达到了二十二岁的最上限,但与她的修为比起来,无疑是年轻有为,修炼中的天才。
她基础扎实,功底深厚,一路的狂杀丝毫不见念气枯竭的迹象,此时的战台白雾蒸腾,全是她施功的结果。
边观察边思考,白凰有了主意。
观瞻台上,木真蹙眉道:“是挺强,可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你在说什么?”木芙蓉不明白他的意思。
“有点失望。”
“白凰那孽畜?”
木真点点头,“也许他是故意的。”
“你心中到底是向着谁?”女人的逻辑就是这么幼稚。
“我是紫山帝国的帝,我要的是强者,绝对的强者。”木真少有地白了木芙蓉一眼。
“那又怎样?大赛之后他必须得死,再强也无用。”木芙蓉神情坚决。
木真没有回答。
第83章 放水()
战台上,一直在躲闪的白凰突然静止了身体,在冯秋发出的凌厉剑气的锁定中,白凰静止的身体突然发动,撞了上去。
“叮!”一声鸣脆。冯秋手中的长剑落地,她的人也定在了战台中,与白凰面对面地贴在一起,远看俩人的形态很暧昧。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此战到此结束。若是你还想与我大战一场,那就等到总决赛吧,希望你能一路杀上来。”白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白凰退后,一步飘到三丈外。冯秋的身子猛然向前抢了一步,差点摔倒。
站在台上失神了一会儿后,冯秋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脸上一片火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在诡异的一瞬间,战意滔天的冯秋一跺脚,愤恨地走下了战台。她刚刚在气势磅礴的进攻高潮,突然被对手用念力和修为锁住了身子,竟然动弹不得。
观瞻台上,木真点点头,“嗯,我的猜测不错,他开始时是故意的。”
木芙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战台上的白凰。
白凰依然留在台上。
什么情况?大多数人没有看明白。
“父亲,那女选手什么来历?”南宫燕自开赛一来第一次开口。
南宫凌峰摇摇头,“不清楚。”
西山堡的看台上,褚琴也向西门大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西门大阳眯着眼,沉吟了一会儿道:“麒麟洞主的夫人姓冯,是特勒联盟人,也是一名武者,她平时带着女儿住在特勒联盟中的一个部落中,这应该是陆洞主的女儿。”
“这女孩在年轻一辈中修为很恐怖啊。”褚琴道。
“特勒联盟大漠漫漫,特殊的环境造就的武者都很嗜杀,境界上进步快一些也很正常。”西门大阳道。
“那”
“修为还比不上那孽畜,她刚才落了下风。”西门大阳道。
褚琴的脸色再次泛紫。
战台上,第二个向白凰发起挑战的是古滇堡的战长山,他是第二小组的第一,身着大红袍。
白凰在第一组的表现他见识过了,五掌抽下去五位高手,不可谓不强,也很震撼人。但年轻人争强好胜之心让他必须上台一战,不然他不会心甘。他的巴掌未必会落在自己的脸上,相反,都是铜念境初境的高手,下台的也许是他。
尽管冯秋的形象在白凰的眼中差了点,他还是手下留情,给了对方怜香惜玉的待遇;此时,面对战长山,白凰继续了之前的战术,一掌扫下战台,而且,随着挑战者的持续增多,他下手一掌比一掌重,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台下的东门旗,这小子似乎也要上台了。
“凰兄。”在白凰干净利落地扫了一圈之后,东门旗上台了,笑呵呵地向白凰抱拳道。
“报号!”裁判长老有点恼怒,这小子上台后不首先向他施礼,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东山堡,东门旗。”东门旗依然笑嘻嘻地看着白凰。
“南山堡,白凰。”
“今年是帝国的丰年,但对我却是个灾年,我排在第三组的末尾。杀入总决赛不容乐观。”东门旗道。
“铁念境境界的,你排在首位,已经很不错了。”白凰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其实名次对于你是次要的,你早就想与我一战,对吧?”
东门旗点点头,“在堡内时照顾父亲和妹妹的面子,我不好出手,你那时是客人。”
白凰点点头,“我喜欢你的仁义、直率明朗的性格,来吧,十个回合之后见分晓,你的战力在技术上胜我许多。”
“不客气,放水的不要。”东门旗拉开了架势,神情肃穆。
白凰也郑重地做出了一个起势,衣袂飘飘。
随着裁判长老的一声令下,自开赛以来真正的一场战力比拼开场了。
你来我往,白气蒸腾,白凰很好地控制了修为释放的程度,达到与东门旗对等的境界。
飞沙走石,激烈壮观;连绵不绝,奇招迭出。
观众眼前一亮,心中大呼过瘾。这么好看的比试可是不容易看到,要么是过于简单,要么是过于血腥。像这样激烈而又连绵的缠斗太过少见,可谓精彩之极。
“嘭!”在观众的热切眼神下,随着一道念气的碰撞,一道身影飞了起来,直接落到了台下,不过没有躺倒,而是直立着身子。
“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因为台下站着的是白凰。
“东门旗!!”东门雪霍然起身,声音很是愤怒。
东门来泰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东门雪拉回到座位上。
“他这是趁火打劫,用东山堡的人情相要挟,卑鄙!”东门雪恨恨道。
东门来泰摇摇头,“话不能这样说,这是可以的,他们心中有数,小旗不是小人。”东门雪骂她哥哥卑鄙,东门来泰听着不舒服。
观瞻台上,木真一脸的玩味,道:“他这是赤裸裸的放水,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个性情中人,知恩图报。”
“东门来泰是个狡猾的家伙,你要注意他点。”木芙蓉道。
“你是说你已经中了他的算计?”
“木真,你住口了!”木芙蓉怒道。
木真嘿嘿地笑了。
战台上,东门旗有瞬间的恍惚,接着就苦笑着摇头。
白凰向上抱了抱拳,淡然地走向南山堡的看台,迎接他的是南宫凌峰愤怒的眼神。南宫燕也在后排向他射来两道锋锐的目光。
“你要考虑好后果。”南宫凌峰不得不出言提醒他了。
白凰点点头,“堡主,请放心,我知道分寸。”他回答得很认真,“一时失手不代表最后的结果。”
白凰不是惧怕他的威胁,而是向他表明履行协议的决心,这是他做人的本分。
这一刻,众人的心思都很复杂。南宫凌峰明知道,最后白凰需要迎接的是南宫黎的怒火,但他还是希望白凰能一路顺利地登顶,要败也只能败给他的儿子,不然,他取得桂冠也是不错的选择,而且是必须。南山堡为此可是下了大本钱。
西山堡的看台上,琴音凝眉看看台上,又看向东山堡的看台,那个时而站起来手舞足蹈的丫头此刻又在那里发疯。在迷惑中她的心底陡然一声脆响,像似有东西扎向了那里。
“他这是故意的吗?”褚琴道。
“也好,我正没机会报仇,让东门来泰那老东西的儿子进入决赛是天意,索风可以一起消灭掉。”西门大阳眼里射出了两点得意的鬼火,尖亮而又邪恶。
战台上,东门旗没有再给人挑战他的机会,弃权跳了下去。还好,虽然接下来的比试还在继续,却没有人要点名挑战他,最后,他竟然神奇地以半决赛第一的身份进入到总决赛。
前三名分别是东门旗、白凰、冯秋。他们三人身上都没有伤。冯秋盯着的是白凰,对于谁排在第一,她没有兴趣。在确定自己能够进入总决赛之后,她第一时间回到了客栈,冯漠芷已经先一步等在了那里。
“他很强!”这是冯秋见到母亲后的第一句话。
“我看到了,若只是为了报仇,我建议你停手吧。你叔父是铜念境中境高手,虽然不确定是死在他手,但有这个可能。再说,是麒麟洞先去招惹的他,此仇不报也罢。”冯漠芷淡淡地说道。
“可这是父亲的耻辱。”
“陆麒麟这死鬼只是挂着一个父亲的名号,他教养过你吗?”冯漠芷的脸色转怒。
“可他毕竟是”
“好了,我并不想淡薄你们父女之间的感情,若是你还想一战,就带上我的大漠斩吧。你们境界相差无几,大漠斩能够弥补你的不足,兴许能够拿下他的人头,也能了却你的心结。”冯漠芷从身后取下一把似剑非剑的兵器递给冯秋。
“记住,要与他保持三丈以上的距离,一出手就要用漠风第八式,暴风推,即使他在爆炸中不死,也能一举将他的念气护身摧毁,进而斩落他的人头。”
冯秋郑重地接过了大漠斩。
“机会只有一次,你的修为太浅,没有能力催发第二次。”
第84章 消失()
积聚了几天的阴云,在这黑夜里如铅板隔绝了天与地,漆黑如墨的深处,几点烛火努力挣脱黑暗的束缚,将荧荧之光发散到窗棂之上,淡然,惨然,还有几分邪恶的暧昧。
碧莲努力了几次,终于睁开了眼睛。长发散乱地铺展在身下,香汗淋漓,心跳从急鼓般的狂乱走向微弱。疲惫,前所未有的xx之后是无尽的疲乏,全身的气血仿佛从身体的深处被抽走,只留下一具泛空的躯壳。
她的手下意识地移动,摸索,身边空荡荡。之前如山岳般xx她身上的人不见了。
今夜,那个她渴盼而又恐惧的xx的前一刻,她似乎有一种预感,出言道:“帝,最后一次吗?”
她这样问,是因为他的神情中带着毁灭的气息,贪婪,霸道,而又引人入胜,淡金色的眸光已经牢牢地锁定了她的身体。
他没有回答,就那么贪婪霸道地看着她,金色的眸光渐渐走进了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