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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人都乖乖来到队列前面开始受罚,他继续说道:“我们和其他军团不一样,他们走了,刚好把这么大场地给我腾出来了,接下来一个月,我们都会留在这里,训练第一个科目——队列!”
众人面露疑惑,他们训练了一年时间,队列早就练熟了,为什么还要练一个月这种东西?
冰林轻蔑一笑,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队列我们不是早就会了吗,为什么还要练这个?但是不好意思,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这自我感觉良好的队列在我的眼里,狗屁都不如!被别人看见,你们不觉得害臊,我都嫌丢人!”
“我抗议!”227号女兵一脸不忿大声喊道。
冰林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抗议无效,俯卧撑一百个,出列!”
“我不服!你刚才说话是在侮辱我们,我拒绝接受惩罚,并且要求你道歉!”她死死盯着冰林,目光毫无退缩之意。
“哦,就这么两下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就受不了了?好,今天是第一天训练,我可以多说一些话,你不是不服吗,那你看好了。”
“步心儿,燕笑笑,燕欢欢,燕乐乐!”
“到!”
“出列!”
“是!”
四人跑步走来到队列前方成一列站好。
“上台!”
“是!”
她们从侧方阶梯上到台上,来到冰林前方,背对着所有人,依然是站成一排。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所有人都已经发现四人与他们的不同了,给他们的感受很多。
她们的声音很有精神,很嘹亮,绝对服从命令,她们的动作很整齐,很利落,达到了真正的整齐划一。
“向后——转!”
四女同时以右脚跟为轴心向右利落地转过一百八十度,面向了众人。
“啪!”一声响亮的靠脚声。
“还可以这样的?”有人嘀咕道。
从头到尾,她们除了脚下,身体一直保持着挺直,没有丝毫晃动。
“稍息!”
“立正!”
“报数!”
步心儿是站在最右边的,她头利落转动面向燕乐乐。
“1!”
燕乐乐和燕欢欢如出一辙紧接报数。
“2!”“3!”
最后燕笑笑没有转头,报数道:“4!”
“向前看!”
三人再次甩头面视前方。
“向左转!”
“啪!”
“向右转!”
“啪!”
“跨立!”
“立正!”
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之前的不服气,他们发现,如果按照这样的动作标准,他们现在的水准确实狗屁不是。
米鹿因为时常犯迷糊常被人笑称“迷糊鹿”,所以她很小便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也是因为如此,她长大后时常闲暇时看看以前的日记,回忆以前的事情,再次体会以前那或开心,或难过,或痛苦,或平淡的往事。因而,后来也有人戏称她为“回忆鹿”。
这一年是她回忆录中最难忘的一年,每次翻开,重新当年写下的笔记,那一桩桩一幕幕,那些熟悉的面孔,就仿佛让她重新回到了十八岁。
这一段被她单独加了个名字——《难忘的十八岁》
翻开第一页,里面详细记录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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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诺还是接受了惩罚,因为她的质疑,她也再次被加了一百个俯卧撑。
接二连三的教训让我们都深深明白,在这里,教官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没有异议,在这里,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迎来一百个俯卧撑。
尽管那时早就见过笑笑她们的厉害,再一次看到她们宛如一人的动作,依然会忍不住心生佩服。
在他们归队之后,教官示范了一个立正的动作。
刚开始,我们都觉得只是站站而已,没什么难度。
然而当他走下来挨个纠正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想错了。
他从台上径直跳下,走向了我,用余光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我感觉全身都不能动弹,我一动也不敢动,强作镇定,实际上当时我内心怕极了,我生怕我做错了什么会受到惩罚。
然而事与愿违,接下来的一分钟是我今天最痛苦,过得最漫长的一分钟。
“1号,我刚才说的要领你都忘了?两眼平视前方,哪怕有人在裸奔,你也必须一直看着前面,你看我做什么,一百个俯卧撑。”
我没想到我就用余光看了几眼就被处罚了一百个俯卧撑,我感觉他好凶,被他一顿训后,我脑子有些发懵,刚走出一步想要开始接受惩罚,却听他再次喝斥道:“怎么了?一号,我让你出列了吗?”
我回答了一句“没有”。
我当时想着是不是因为我而让剑魂得罪了云家的原因,教官就像是故意针对我一般不停挑着我的毛病。
我只是回答了两个字他便是再次喝斥我:“回答问题喊报告了吗?再加一百个!”
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记得他之前根本没有说过回答问题需要喊报告,我觉得很委屈,差点出口辩驳。
但是当我想到开口解释说不定只会再加一百个俯卧撑,我及时忍住了想要说的话,改口道:“是!报告!教官没有让我出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隐隐感觉这样说是对的。
然后我就看到他微不可察点了一下头,我暗道这侥幸,索性没有再次踏入他的陷阱。
他突然大喊了一声“立正!”,我有些慌乱的在原地站好,却是将他之前说的动作要领忘得一干二净。
我眼睁睁看着他向我走近,却再一次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敢动弹。
他靠得越来越近,我没想到他会靠这么近,我心脏跳得很快,感觉脸很烫,心中紧张得要死。
尽管我知道我旁边就是他的未婚妻,但是被一个男子靠这样近,我还是下意识害怕他想要做什么。
终于,在他离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小步。
我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但是他只是面无表情说了两个字。
“回来!”
我对视着他的眼睛,他依然面无表情,但是我感觉他很认真。
似乎身体是不受控制的,他的话就仿佛有着魔力,让我不受控制般慢慢站了回去。
第三百一十章 胸不够挺?()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吸引女孩子的男人,尽管知道他很可怕,但是当我离他近到我们胸口都快要挨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心都在怦怦怦直跳,就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
他个子比我高半个头,尽管不敢抬头看,但我知道他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娘亲所说的男人的味道,但是我感觉很特别。
似乎是因为我们离得太近,看上去颇为暧昧,我害得其他学员也遭了秧。
我记不清楚具体都有谁遭了秧,我只听到他亲口念到了2号,被念到的十多人包括雪柔都没有例外,通通受到了一百个俯卧撑的惩罚。
他说话的时候,我感觉额头热热的,但是又感觉暖暖的,我不知道其他学员犯了什么错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
似乎是有了我刚才的教训,没有人和我一样傻傻的直接走出来。
刚感觉轻松了几秒钟,他的目标便再次转移到了我头上。
“挺胸收腹,不是让你把屁股撅高,你的胸也不够挺。屁股放松一点,背打直,把胸挺起来。”
我记得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这么害臊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这么自然,这么坦然,而我却又一次不争气的羞得脸颊发烫。
我很不服气,耍着小性子使劲挺了挺胸,结果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了,当时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结果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却既庆幸又不开心的发现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难道我的胸真的很小?后来我专门看过,我觉得我的应该不比雪柔的小啊。
他终于从我面前走开了,结果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一根木板子,现在想起我都还感觉屁股有点疼,这家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对一个女孩子都下这么重手,居然还打女孩子屁股,太可恶了。
“嗯,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清楚了就开始你的三百个俯卧撑吧,原地做就行了。”
这混蛋居然还一直记着三百个俯卧撑,没有办法,做吧。
他这一次终于是走了,尽管需要做三百个俯卧撑,但总比被他一直盯着的感觉轻松多了。
2号是雪柔,大家都知道她是教官的未婚妻,原本我以为他是刻意针对我,原本大家也以为他对雪柔肯定会温柔许多。
但是这一次,我们又想错了,看到雪柔也因为动作不标准加上刚才惩罚的一百个俯卧撑同样被罚了三百个俯卧撑,我心中瞬间释然了许多。
蓦然想起他提醒我们的第一点:这里没有将军!没有士兵!没有男女!没有贵族!没有平民!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你们,接受训练的学员!另一种是我,负责训练你们的教官!训练没有完成,不管是谁,我都将一视同仁!
原来他没有骗我们,当我们亲眼看到连雪柔也是被他用木板子打了屁股,当我们亲眼看到雪柔同样一声不吭默默接受着惩罚,我们终于明白了他说的一视同仁并非空话,他说的没有男女并非只是口号,或许我们在他眼里真的就是一群除了头上的号码,没有任何区别的学员吧。
他说过,训练过程中,只要他没允许,就绝对不能使用灵力。
原本也有人偷懒,但是他的眼睛就仿佛掌控着一切,听到那一声听着都痛的声音,我强忍着手酸的快要断掉,都不敢耍什么小聪明。
我忘记了因为这个被打的那名学员是谁了,不过他不仅没有偷到懒反而被加罚了十个俯卧撑的教训也像是对其他人的一个警告,没人敢再偷懒。
或许在他眼里,男女还是有些区别的,我听后面的姐妹说,男学员的动作不标准,他都是直接用脚踹的。
一想到如果当时他直接用脚踹我屁股,我恐怕已经成为第一个退出的人了吧。
第一个退出的学员是56号,听说他当时一共被罚了六百个俯卧撑,后来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偷偷的用了灵力。
我们都清晰听到了教官冰冷的声音,他说:“使用灵力,加罚五十个,你如果坚持不了,忍受不了,随时可以去敲响离钟。”
或许是实在完成不了惩罚目标,亦或是实在受不了憋屈吧,我们亲眼看到他快步走过去将头盔和胸章用力摘下,丢在地上,如同赌气一般用力敲响了离钟。
在离钟响起的那一刻,我才深深意识到,原来才第一天,我们甚至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淘汰便是已经悄悄开始。
我那时眼前看着前面,心绪却莫名惆怅,我都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离去的,想必还是很不甘的吧。
56号!
大家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他就已经成为了剑魂第一个出局之人,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
我们保持着立正的动作一直站立了两个时辰,原本在大家眼里看起来无比轻松的任务扇了所有人一个狠狠的耳光。有十六个人中途晕了过去,其中便有我的好姐妹文静,看到她被教官身边的少女扶到前面去休息,我心中特别着急。
在她前面已经有五个晕倒的人选择了退出,我真怕她也会敲响那响起就再也无法后悔的离别之钟。
当看到她喝了一杯糖水后再次归队,我的心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整个下午,我们都这样如同雕塑一样站着,即便有蚊虫在脸上叮咬,也不敢动弹一下,因为只要一动,等待你的便是重重的一板子,于此同时还要被罚一百个俯卧撑。
整个下午,操场上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听到教官喝斥人的声音。
而他说的最多的话还是“一百个俯卧撑”。
整个下午都没有受到惩罚的人少之又少,几乎九成九的人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惩罚。
当他宣布“解散”的那一刻,很多人都直接瘫倒在地上,懒得多动一下,甚至连许多女孩子都顾不得形象与矜持,如同一滩软泥一般,躺在地上,贪婪的使劲呼吸着空气。
我没有躺倒,当我走到台上,近距离看到那一排静静躺在第一层阶梯上的头盔,心中很不是滋味。
才一下午时间,就已经有十七个人离开了,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看着前一刻还是一个团队的人就这样离去,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
当我们饥肠辘辘来到膳食堂时,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