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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愿意这样和他过下去吗?胡沙虎是困兽犹斗,你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
“那皇上怎么办?”
“退位。让出这个王位或许还能保全一条命”李逾幽幽的说“卫绍王家就剩一支血脉了。”
说的道是有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同意。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了。'
第十四节 高台上的风景
从外面进来的一个太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胡沙虎派来的人,因为手上的那个虎节已经说明了问题。这朝廷到了这个时候除了太监外还有谁能叫的动?真的是一种悲哀。
“原来是卓公公啊,真不知道有是什么事请呀。”高琪装作热情的样子,在他看来这些人一定是有事情要做的。
“高大人”那来人客气的“撒家是来宣旨的。”手上的圣旨明晃晃的,看上去似乎是很吓人。但这个时候看见却是很熟悉。
“快快,大家快跪下”高琪免不得跪下来。那太监看了这场面,心里还有点不噱。
“高琪听旨”那人发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让人很是难受高琪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顺从的跪了下来。
“臣,高琪听旨。”傍边的人也都跪下来。似乎这一次的圣旨有着不一样的状况。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居然没有在朝堂上解决问题,而是将所有的事放在了后面,用圣旨的形式来进行发布,不得不说这中间有什么新的内涵。
“外贼祸乱大金朝,高将军身为社稷重臣,自当尽忠。特封高琪为左丞相。亲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心里却是狐疑,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只是加官而已吗?
“高丞相”那个太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高琪说“恭喜丞相贺喜丞相。现在是我大金的肱骨之臣,将来还要丞相多多关照啊。”手就这个时候伸了出来。
这个坏习惯也是从汉人那里学过来的,虽然很是厌恶,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这个时候还是要看人家的脸色呢。手就将那个钞票递了过去。心里是把他骂了好几遍。
“这个嘛,还是要公公多多帮忙拉。我第一次上朝廷的,有什么不明白还要听公公的是,不知皇上还有什么新的指示。近来外患如此真不知道皇上身体是否有样。”
那个公公自然是领悟到这一点的。信手将钱放了起来。
“高丞相见小了小的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好 说的,在人前叫句小卓子就好啦。”
小桌子?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高琪想到,但是还是不能说。只是陪着笑。
“那么卓公公,皇上最近还好吧?”
“龙体甚安,只是。”他停了一下。悄悄的说“皇上似乎有点心事。”
“是嘛”他故做震惊,外面的敌人这么多谁都要有心事,要是没有的话那和人派的上吗?不过说真的。这个皇帝是要比那个卫王要好很多,只是他活的时间不对,再说了现在的军队也不够多,要想那下来还是有很大的困难的。
“皇上这几天饮食上有些问题,似乎睡眠也不好。”
“这些都是臣下 的责任,为国多分担分担”
“那是不是要去面见一下皇上。”
“这个甚好”卓公公的脸上多了点颜色。他的想法就是要叫高琪能见到皇帝,因为在皇上看来这个人是现在唯一的机会了。
承安宫,完颜询坐在高处的正位上,这些时间的经历让他看上去要老了许多。这个皇上不好做啊,又要兼顾皇家的尊严,又要和胡沙虎他们做一些交易。他真的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做上这个龙椅上,要是没有的话,他现在可以很开心的在自己的园地里过着自己的生活。
和卫王争权,他是个失败者,被修理的多少的惨。但是不能否认过去的这样的平淡的生活似乎更适合他,而宫廷里的真不是他能够掌箜的。
可是这个日子注定是回不来了,也许有一天他将自己的皇冠那下来后也许就可以了。但是要他现在拿下来还是有点舍不得的,毕竟这个权利的东西是所有人追逐的目光。可是丢了皇冠,那他还能活下来吗?可是现在他真不不想做这个没有权利的皇帝了。
面前的这个高琪看上去很谦卑的样子,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这一次的见面他的想法就是看看这个皇帝是不是有能耐,一旦对于这个皇帝也失去了信心的话,他是要走自己的路了。因为在出来的时候李逾和他说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高大人。你认为皇上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你来做这个左丞相的职位?”
“这也许就是一种拉拢的手段吧”高琪猜测的说毕竟这样的时间也太敏感了。其实这样的拉拢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义的,但是除此之外还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理由了。
“我想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别的原因吧。”
李逾看着他,谨慎的说“大人你手上的军队是皇上最依赖的手段。你知道吗?现在的局面下能保护皇帝远走的也就只有将军您了。”
说这个话,着实让高琪紧张,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其实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交换条件,比较起来预期在这个地方死守还不如出城去寻找更好的地方来的方便,现在的大金国虽然被各路诸侯割据着,但是能够逃到汴梁城的话,拥有强大 的南方军团的保护的话,还是有生存下来的机会的,而自己也可以在这个当中获得一定的好处的。毕竟自己的军队都是皇上身边的近卫军,总比处处听这个胡沙虎来的要好吧。
高琪是个军人,他能想到的是国家的利益再是自己的利益。当自己的利益和国家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这是个很难的选择。要想自己的活命就是要放弃了防守,而要做困守之斗就不要什么浮名。很显然这个丞相的职位就是这样的东西。
“这个主意不错。可是皇上肯吗?”
“那就要看大人了。”
高琪还是有这个疑问他现在所面对的不光光是胡沙虎的压力更多的是来自与城外的孟珙。而孟珙又在做什么呢?
孟珙的军队在经过了初期的试探性的骚扰后现在的工程进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没有多少时间下就已经完成了高台的建设。
“大人,高台已经全部建好了”蔡胜高兴的跑进来对着正在看书信的孟珙大喊。
这个高台的完善标志着一种立体的攻城体系已经完成现在要做的就是选择个日子对中都发动攻击。当然他还是要去看看这个高台建的如何。
这些高台不过都是些土堆,但是为了追求更加结实的效果,孟珙还是要求将土堆的外侧设立了许多的包砖,这样一来土堆就更加的坚固了。其实包砖这个过程不过是一种把戏,为的就是要将敌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本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可这个东西实在是让双方放了太多的精力在里面了。
站在台上,和中都城一样高大,城内的动静似乎也能看的见了。这个高台的后方就放置了一门嘉定炮,顿时间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炮的阵地了。从地面进攻转向了火炮的攻击这是一种攻城技术的飞跃也是战术思想的进步,从现在开始,城墙将不在是一种手段,火炮的时代将要到来。
可是孟珙并不知道自己站在了这样的一个历史的门槛上,他似乎还是看到了拿下中都的方法了。这火炮的角度正是对着中都的城墙上和城楼,只要将城墙的防御力降到了最低,那么一切都不在是问题了。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城市在没有了城墙的依托下还能坚持下来的。
现在的嘉定炮还只能是一种土炮,现在的冶炼技术和对于脱硫技术的不过关,要想有现代意义的火器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炮管内的螺纹线的产生还是要不懈的努力的。但就光光看这样的火炮就是一种很好的武器了。毕竟太超迁的武器对于这个时代并不是好事。
作战是人的战争,取决胜利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民心的所向。
“好美的一座城啊”孟珙叹道。但是很快的这样城市就要改变了他的名字了。那里的百姓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他们,毕竟已经有300年没有回到汉人的手上了,心中更是冲动。
“蔡胜,我们有多少的台子?”
“大约有个18座。”蔡胜回答到。他看了一眼。18座,看起来很少,但是对于敌人的威慑上已经足够了。
“哦。那么玉泉山一带有什么动静吗?”孟珙还是很关心的,要是这个方向被突破的话,那绝对是一个灾难。
“听说,完颜承辉的山海军曾经到达过那里和关正将军的军队交手过,不过很快的就退了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了。我想那边应该是安全的。”
“这样说来,这些金人还是有点想法的嘛”孟珙轻笑着,把山海关的军队都掉过来了,难道他就不怕山海关一旦丢了连被逃的路都没有了还要说怎么抵挡着他们的进攻呢?
看看在里的布置,相信只要玉泉山不要被突破的话这里就是安全的。可惜的是谷永宁大人的军队没有来,要是来的话就可以看到他是如何的对付这些金人了。
中都,似乎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了。
第十五节 前进的动力
那浅浅的微笑后面是冷峻的人生。战争就是这样,不是死在人家的手里就是别人成了自己的刀下的亡魂。永定河外,决不是停留的地方,他的前面还有更多的困难在那里。
孟珙,注定是要成为一代的名将。
只是现在还不是。
他的前锋营一大早就开拨着往前行了,因为只有进入了合理的射程内,嘉定炮才有了他用武之地。此前所设计的高台是用来攻击城内的建筑物的,但是这中都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利用一部分军队来吸引攻击的目标。在前面的几次交手中,孟珙大概的了解到这些守军的实力——他们不是传说这样的强大也没有想象中的这样的弱小,毕竟这些都是大金国优秀的军队是维护统治的一道有利的防线。
他不得不放弃了围点打援的计划,只有快速的进攻才能争取主动,因为身边的粮草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消耗着。
伐心为上,伐国为中,伐兵为下。
现在不得不做这最坏的打算了。
“将军我们就这样进攻?”身边的蔡胜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他了解这个小将军绝对是不会打没有把握的战,虽然看起来现在的优势很大,但毕竟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够阻止的。看着面前的将军,他的脸上突然间失去了自信,更多的是疲惫,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焦急?
蔡胜所不知道的是,孟珙想到的是这2万大军的粮草的消耗问题。当然这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护卫长所能了解的。孟珙也只是笑了笑说:“你不想很快就进这天下最大的城了吗?”
“想,当然想。可是”他欲言又止。他知道,没有能改变将军的做法的,这也许就是他年少得志的原因吧。
“那就出发吧。”不再言语。全军向前行进。
前锋营的行动已经渐渐的引起了,在后面谷永宁的担心。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这个孟珙在搞什么,都没有听到来在自前面的战报,倒是在后院里有了一点点的不安。军队的快速挺进也许是好事情,但是这样的进攻速度也太快了吧,不要说2万人,就所有的人一起去的话也不一定能够赶的上。而此时的红袄军似乎有点心急了似乎有继续进攻的念头了。而仆散安贞的军队现在都在河北一带,要是真的打起来不光光是仆散军队要南撤,更有的是在山东一带将没有安静,而得力的就是中都的胡沙虎他们了。
在情况还没有明朗的时候,所有的势力都想着在这个乱局中插上一脚,这就更加的担心起来了,在失去了根据地的时候要是有人在背后捅上一刀的话那该怎么办。
一个不稳定的联盟是所有之中最大的障碍。这个松散联盟的关键就是谷永宁的态度,毕竟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方向。和仆散安贞之间虽然有仇恨但是大家都知道要吃掉彼此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而红袄军更是如此这些野草一般的军队说不定哪个时候就会重新冒了出来,这些农民反正都是失去了原本的土地能够活下去要他怎么做都可以。这不光光是一个山东的农民如此整个中原甚至大中华地区的人都是这样的。
谁的实力强就是听谁的话。
谷永宁甚至已经感受到这样的压力了,如果前方再不动手的话越拖下去就越有变数。
中军帐内,两个最亲近的人沉默的看着草草的行军图。
“景衡,你看这个孟珙能不能成事啊,他手上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啊”谷永宁终于开了口,现在他最信任的人就是林景衡,因为他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直觉告诉他这场战斗很大程度是上要看林景衡的表现了。
“大人,我看这个小子不错,”林景衡一提起孟珙也是露出赞叹的神色,在朝廷中和他的父亲孟宗宪有所来往,知道此人的忠心和勇气,想必虎父无犬子。这么些日子的接触上看这个孟珙算是个汉子,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的勇气和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