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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一个非战之地。
密州的大门终于被敲开了,红色的军队就象是血液一样流向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这不向是一个起义军,更象是一群土匪。但是就这个年代了土匪又有什么区别吗?每一个人不过就是想过好一点,难道这也是他们的过错吗?
孟珙真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将这样的城市让给这个红袄军,难道就因为他们也是起义军吗?这真的是对于城市的一个灾难。
而密州的陈唐山早就在火炮中被炸死了,他就是到死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宋人会拥有这样神奇的武器,要是自己也有该多好啊。不过这些都要到来世了。
密州一战就这样草草的收场了,除了有些杀的过头了外,城市还是基本上没有多少的损失,不过最繁华的街道是算毁了。在战争中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城市的兴亡他们都是在以战养战,而这样的做法最终受到伤害的却是中华文明的自身。
在清点了战斗结果的时候,孟珙惊喜的发现这一仗自己的部队损失不过百人,而大多也是在进城后的混乱中战死的。可是红袄军却是不同了,根据方郭三自己提供的消息,损失的人马在2000以上,这可是一个重大的伤亡比例,就是拿下了这个城市也是实力大损,要想恢复的话就是要做好这里的百姓的思想工作。孟珙这才明白,谷大人为什么要坚持收复密州了:将莒州和沂州的兵力都吸引到这边来,再加上议和的时间也已经临近了要是双方在有什么样的瓜葛都会是对和谈的一种破坏。这样的算盘还是打的很好的。
正当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斥候传来的消息让他们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原来在孟珙攻击密州的时候就有一只军队死死的盯上了他们。这就是沂州太瘦仆散留哥家的先锋部队,因为他们也要平评估一下这样在做战的好处。不曾想这孟珙却带着大部队开始和密州决战来了想不到还获得了胜利,真的上天佑大宋。
但是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就是到底是要不要守下去。虽然有升龙炮,但到底这个东西不过是一种用来偷袭用的火器,真的两军对仗还是差了点,还有即使这孟珙的军队建制完好但是红袄军已经打残了要是再打下去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孟将军就你那主意吧,我们都跟着你干!”在场的人都齐声说到,他们都明白这个时候除了团结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孟珙其实也是很无奈的,一方面他是想守这个城,另一方面这里的环境却是不允许他坚持太久,但是要再交出来也是不甘心。思来想去最后心一横说道:“跟他们干了。”顿时所有的人都欢声雷动。
接下来一方面通知谷永宁这密州已经收复,并且遇到了敌人的反击,另一方面开始准备迎战。
仆散留家可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在历史上他可是征服红袄军的一个关键的力量。这个时候的他在沂州拥有重兵3万人,但是这些人可不是卖仆散安贞的帐。要不是这样的话,如果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海州早就不存在了。不过他们之间的仇恨外人是没有办法去理解的,最多就是猜测。
可是现在最需要猜测的是敌人究竟有多少人,他们的真正摸底是不是要消灭盘踞在这里的起义军还是宋军。这个矛盾确实是没有解决一直是个问题。
“孟将军,都好几天了怎么也没有点反应的,是不是这个龟儿子都睡着啦?”方郭三十分不安的在官府里走动。他现在不光光是个起义军的元帅,还是密州的太守了。这个官还不是朝廷发的,不过是因为和孟珙之间的承诺才当上的。不过农民最向往的就是当官,这下算是满足他的需要了,但是外面的动静这么大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安稳的日子。
孟珙也想有些动静,如果都这样下去的话,对自己是很大的不利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呢,看着方郭三这样的忧虑更加加重了他自己的忧愁。
“大人无须担心,这场劫难很快就会过去的。”从后面出现一个人,看样子是一个书生,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一时间,孟珙摸了下身上的配剑。
第十八节 红袄军的能量
这个书生孟珙也认识,他就是当年在胶西之战的时候漏掉的那个陈平,当日就是他的弓弩差一点就要了谷永宁的命。说来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原来是你。”孟珙的眼里突然多了点什么。
“大人记忆不错还记得小人。”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着实让人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办法,现在他是出来献技的不是来闹场的。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孟珙不过是懒懒的回了一句,就他这个摸样也想不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好的计策来的,不过是尊重一下罢了。
“我手上有一份手书请大人过目。”说着陈平从袖子里掏出一份书卷递了上来。
这书卷是用羊皮制作的上面的内容是密州四周的山川流域,对于孟珙来说这可是个好东西,在没有详细了解个地的地理条件的基础上,所有的作战都是徒劳的或者还有更差的效果,当然这个时候对于战局来说也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失望,表露无意。
“这个东西对于我们现在的状况来说毫无用处。”这个肯定的结论差点把陈平气背过去。
“大人你在仔细 看看也许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了。”
这地图上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密州地形属胶莱冲积平原南部的潍河平原,地势南高北低,东南部为起伏较大的低山丘岭,有若干谷状盆地。此时的金国军队正在盆地的外延向中部平原的腹地进军的路上,这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有伏兵的话定可以将这些金军消灭在山谷一带。这就是这张地图所带来的启示。
当然这些不是孟珙所能看的出来的,毕竟他的学识和所掌握的知识不能达到这样的地步。这些都是陈平所讲解的。听了他的讲解,孟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要击败敌人最重要的是要利用敌人的轻敌才能获胜的。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现在的金国军队并没有想到说这一仗会演化成包围对反包围的游戏,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包围谁,或者说两者都有吧。
于是孟珙计上心来,决定在普请庆镇外打一场伏击战。这战斗的主要力量就交给了红袄军了。虽说红袄军的损失已经很大了但是比较起来由他们出面可能不会影响金宋的关系,要在这之间取得一个平衡点还真的有点学问。
出发前,孟珙把陈平交给 方郭三,。这个用意很明显,陈平是个人才是要好好的利用,但是他的风头太盛,而方郭三这个人又多一点的暴躁,用他来消消陈平的锐气也是很好的。但是更重要的是陈平是整个战术的策划者,没有他的支持就红袄军这点人也是弄不出什么动静来的。
三千人的部队开始向莆庆镇的方向前进,随后的是孟珙的直系忠顺军,这人数虽只有1000人,但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而且他们所携带的升龙炮可是个好家伙,不要忘记了这密州很大程度是由这个炮给整下来的。
当然密州的事物还是要做的唐飞就留守了城内毕竟他不是一个野战的人才,身体上的劣势决定了他最多只有守城的命。但是无妨,这密州现在已经是红袄军的天下了,不到三天的工夫要求加入红袄军的人数就有3000人之多真是大大的超过了预想。也许是因为受苦的时间太长了吧,所有的老百姓都想要过上好日子,而参加红袄军就成了一种信仰。
不过这些都只是在密州城内的好消息,对于外在的威胁来说是根本上没有什么帮助的,最多就是延缓的失守的时间而已,金国的军队还是象疯子一样向这边涌来。
普庆镇不过是一个小镇,不过他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他是莒州进入密州的唯一通道。在密州开战的时候,孟珙已经想到这莒州的军队会通过这条路线来威胁到密州的安全。但是他所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成了一万铁骑的坟墓。
这只金国的铁骑有12000人。领头的是莒州的提控管略,这个来自莒州望族的家伙却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要不是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在开禧年里帮了朝廷很大的忙,才不会轮到他做这个提控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在他做提控的时侯整个莒州也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一切相安无事,直到了红袄军之乱的时候,他所带的军队可是东奔西跑的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每次都是扑了空而且还都能获得嘉奖。所以这一次来密州他可是自愿的参加的。
一路上也是相安无事。管略自己都认为自己的运气好的不得了,这一次也不例外骑在马上哼着小曲,不时的叫喊着让队伍走快点。这支军队已经持续走了3天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但是上头的这个提控居然还要叫他们都快点,这可是要了自己的命啊。但是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是提控呢。不免的在心内大骂了一把,还是好声的加快赶路。
“大人,前面就是普庆镇了,我们打探过了没有危险,看来密州的贼人还没有发现我们。到了那里我们可以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吧,反正这沂州的军队还远着呢。”斥候回来报告,这个让管略也十分的开心。看来这一次又是有奖励了。
“好,命令部队到了镇上休息。”他欢快的下了命令,所有的人精神一振又加紧赶路。
在普庆镇的外围靠北的方向,红袄军的人马已经展开了双翼包抄上来了。根据陈平的意见,这普庆镇的北面有丘陵适合埋伏,而经过山路通往密州的那条路也是要穿过他现在所在的位置的。只要自己的部队在这里驻扎好想必定能伏击得金军的。可是这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能将敌人引到这里来。
“方将军,你看是不是可以这样”陈平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就告诉给了方郭三。
这个主意就是要红袄军派一部人马在夜晚的时分向小镇做一次徉攻,目的是将对方引到这边来。
“这样可以吗?”方郭三的眼中充满了迷惑。
陈平轻笑着说“一定可以的。要知道这里是出山的必经之路,在加上我们的军队不是偷袭,而是正面的进攻,装作要来收复普庆镇的样子就足够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第十九节无法阻止
山外,炊烟袅袅。山上却是饥肠辘辘。为了等待着敌人的上钩,这些将士们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象样的东西了。山林里能吃的倒是不少,但要是有一点点的烟火就容易暴露自己的踪影。如此没有办法,只好是要自己忍耐一点,吃点自己携带的干粮匆匆对付着是了。
在方郭三看来,这个普庆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子,也没有多少的油水,不过他后面暗藏的是那条通往密州的山路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所以在山的那一头已经布置了多重的防线,这些金国军队要想通过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这是条通往地狱之路,来往的人似乎都蕴藏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想法是对的,这些金国的军队在经过了多天的行军已经没有原来锐气,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休息,就要喝酒。喝酒就可以麻痹他们的敏感的神经,这样一来,以有心来算计无心,这个机会就大了许多。想到这里,他也不免的露出了点笑意。
在普庆镇的府邸里,管略却真的在饮酒作乐。这么久了都没有沾一口酒心里可是抓抓痒的很,到了这里终于有了一次痛快饮酒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呢。所以到了镇子之后除了在外面放置了些哨队外大多数都已经马放南山了。
“报告大人,外面发现一队贼兵向我们这里进发,外围的哨兵已经和他们交战了,但是。”那个士兵低下了头,这时管略已经被酒熏的有几分醉意了,也有点晃神道:“不过是些小小的蟊贼都对付不了怎么做我大金的勇士,真是太丢人了。传我的命,马上出发给我剿了他。”说着就站了起来,但是一时脚软又坐了下来。看这样的状态,怎么能作战呢?但是一向自恃甚高的他还是决意要出行。在他看来,强大的金国士兵怎么能被这一群小蟊贼给打败了呢,这简直就是一场耻辱。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在没有清醒的状态下就匆匆的出发,很可能就会掉入了敌人的圈套里。再说了这天色已晚,红袄军的人数又不太清楚,而外面的情况还不了解,不知道这些贼人的背后有什么样的目的。要是他们看出来要真的来夺这个镇子的话也许也就好了,只要监守不出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诱敌之记。但是现在没有人敢得罪这位手握大兵的管略。
管略趁着酒性还点了3000人马匆匆的出了镇去,他到是要看看这些红袄军的摸样。这个管略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苯吧。其实说来。用三千人来对付几十人的毛贼有点大动干戈的意味,但是这个时候他只想着早 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