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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说什么?”祝氏糊涂的望着萧源,她可不觉得姑娘肥,姑娘现在是祝氏最满意的状态,不胖但也不是太瘦。
“没什么!”萧源摇头,“妙妙呢?”
“同老爷在凉亭里玩呢!”祝氏提到小娘子,不由眉开眼笑,“刚刚我过来的时候,还听她在喊‘爹爹’呢!”
萧源放下手中的小铜镜,“走,我们去看妙妙。”
“爹爹——”软软嫩嫩的声音字正腔圆的喊道,妙妙穿了一身娘亲新作的绿绸小袄,白嫩嫩的小手里抱了一只妙妙最爱的兔宝宝,端端正正的坐在宝宝椅上,用黑黑的大眼瞅着所有围着她的人,看着众人心都软了。
“阿爹——”萧珣耐心的教着小外孙女如何叫自己。
祝氏看到这情景又想笑了,当初姑娘不也是?顾老大人让她叫祖父,她口口声声全是父亲,可把老爷给得意坏了!
“娘娘——”妙妙小姑娘一见自己最爱的娘亲来了,欣喜的小脚乱踢,小手伸着就要娘娘抱。
“妙妙乖——”萧源上前抱起女儿,爱怜的在她嘴角亲了亲,妙妙开心的扬着手里的兔宝宝,“娘娘——”
萧源捏捏她的小鼻子,就知道这丫头要自己陪她玩兔宝宝。
萧珣见这对母女亲亲热热的样子,轻哼了一声,萧源笑着把女儿往父亲怀里一塞,耐心的教着女儿,“阿爹——”
“阿爹——”小丫头糯糯的叫声让萧珣一下子喜笑眉开,“哎!乖囡囡,外公亲亲!”
“不要!”小姑娘立刻很字正腔圆的拒绝,她最讨厌有胡子的人亲自己了,所以梁肃迄今不敢留胡须,当然这也有萧源的功劳。
“扑哧——”萧源没忍住,失笑出声,妙妙已经十三个月大了,刚过了周岁生日,路还不会走,萧源也没想让她走路走的太快,但话已经开始能说了,有时候高兴起来,还能吐出五六个字呢!虽然她说的话没人能听懂。
萧珣脸一下子黑了,要是说女儿是他的贴心小棉袄,这小外孙女就是生来磨自己的!
“姑姑。”男童朗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源欣喜的转身,“练儿!”
练儿已经快七岁了,在萧珣教导下,他比儿时要稳重许多了,不过萧珣也没过分拘着这个长孙,练儿依然是活泼的性子,“姑姑!”练儿兴冲冲的捧着几只小木雕,“这个给妙妙玩。”
“练儿,这些都是你做的?”萧源惊讶的望着那些精巧的小木雕,全是各种花朵的形状,有牡丹、菊花……做得惟妙惟肖。
“是。”练儿有些害羞。
“练儿太聪明了!”萧源大力的夸奖道。
练儿听到姑姑的赞美,开心的仰起头。比起好友,他要幸运许多,两人都有同样的雕刻爱好,可好友的家人完全反对,认为这是不务正业,而他的家人,只要自己不影响学业,祖父甚至还请了能工巧匠教自己如何雕刻呢!
“妙妙,快叫哥哥。”萧源把女儿抱在了怀里,把这些染了色的五颜六色的小花摆放在女儿面前,妙妙最喜欢色彩鲜艳的小东西了,一见就伸着手要去抓,萧源不让,一定要女儿喊哥哥。
妙妙抿着小嘴委屈的望着娘亲,练儿见状忙说:“姑姑没关系,妙妙还小呢,不会叫人。”他摸摸妙妙的小脸,哄着小妙妙说:“妙妙,哥哥下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妙妙一听出去玩,小脸都亮了,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小身子不住的扭动着,萧源抱都抱不住,她又好气又好笑,轻拍她的小屁屁,“疯丫头。”
同妙妙疯闹了一阵后,萧源把女儿哄睡,就去处理家务了,萧珣也拉着练儿去书房了。
“夫人,你要的衣服做好了。”布儿取了一个包袱进来。
“嗯。”萧源打开包袱,看了里面的衣服,满意的笑笑,“我让庖厨备好的食材,都弄好了吧。”
“弄好了。”布儿怎么都想不通,夫人要准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干什么?
萧源望着那个包袱,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一定要知道问题的根本原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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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梁肃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
“将军?”许先生疑惑的望着梁肃。
“没事。”梁肃摆手。
许先生想了想,委婉的劝道:“将军,我听阿勒说,你这几个月锻炼的越发勤快了,我知道你还是想着打突厥,但凡是不可冒进,你锻炼也要注意身体才是。”将军不会是锻炼过度,生病了吧。
“……”梁肃沉默不语,打突厥——他这么锻炼,还真不是为了打突厥,再说打突厥可不是他一个人强就行的,他见许先生还要再劝,忙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他正想转移话题,突然门口响起了阿勒的声音,“将军,洛阳急报,皇后薨逝!”
“什么!”
☆、闺房小趣
因龚皇后薨逝,梁肃身为朝廷重臣,又是霍家的近亲,萧家也是皇家的姻亲,他和萧源是肯定要回京奔丧的,故梁肃在官邸忙了大半天,等收拾的差不多,快戌时的时候才回家。回房的时候,就见萧源拿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小布球同女儿玩一丢一扔的游戏,母女两人一模一样的笑脸,让梁肃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
“爹爹!”妙妙一见爹爹回来了,立刻乐颠颠的朝梁肃爬过去。
梁肃弯腰手一捞,就把女儿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上,又问萧源:“吃了吗?”
“还没有,等你回来。”萧源拉着他坐下,“今天怎么这么晚?”梁肃很少这么晚才回来,平时他就算晚回来,也会先派人回来告诉她一声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梁肃话还没有说完,妙妙发现自己被爹娘忽视了,不高兴了,小身子向前一倾,就要往萧源怀里扑,“娘娘——”
萧源吓了一跳,亏的是梁肃抱着的,没被她得逞,两人见女儿冲着他们咯咯直笑都笑了,梁肃见她头上梳了好几条小辫子,知道元儿又给女儿打扮了,不由笑着说:“你又给妙妙梳新头发了?”
“是啊,漂亮吗?”萧源将女儿抱过来,摸摸她的头发,对女儿笑着说,“漂亮!”
妙妙乐得咯咯直笑,小姑娘还不懂什么叫漂亮,但最喜欢别人对自己说这两个字,梁肃见女儿开心,也跟着笑,“先吃东西吧,饿坏了吧?”
“还好。”萧源把妙妙抱着,吩咐下人上菜,妙妙一见桌上的饭菜,小手就要去抓。她已经满周岁了,别的孩子早开始吃大人的东西了,但萧源依稀记得孩子在周岁前似乎不能吃咸的东西,好像还有规定鸡蛋只能吃蛋黄、不能吃蛋清什么的,所以干脆在她五个月前,只给她吃母乳,五个月后,就弄些各种的蔬菜糊糊、杂粮糊糊给她当辅食吃,等她满了周岁,才开始偶尔喂点软嫩的东西给她吃。
下人送了一碗炖的嫩嫩的鸡蛋羹上来,羹面平滑如镜,并没有加盐,萧源舀了一小勺,吹凉了送到妙妙嘴里,妙妙顺溜的咽了下去,梁肃接过小碗,“我来吧。”
萧源也没推辞,梁肃平日公事忙,也只能在休息和晚上的时候同女儿玩,给孩子喂食,也是很好的父女互动。妙妙之前已经被灵偃喂得抱抱的了,只是见大人吃饭馋而已,梁肃喂了几口,她就不肯吃了,萧源给她擦干净牙齿后,梁肃抱起她,熟稔的摇晃着,躺在爹爹宽大的怀里,不一会妙妙就睡着了。
“我先去梳洗。”梁肃把女儿放在床上后起身说。
“好。”萧源等梁肃走后,唤来灵偃,把妙妙抱走。巧得很,灵偃这次也生了一个女儿,萧源就让灵偃把女儿也抱了进来,也好让妙妙有个伴。梁肃也曾经也想找几个梁氏族里的女孩子陪女儿,但被萧源拒绝了。灵偃的女儿,身份就是丫鬟,伺候妙妙是天经地义的,将来让她当妙妙的贴身大丫鬟,出路总比当一般的小丫鬟好。
灵偃夫妻还在萧源的做主下,认了祝氏当干娘,奶娘现在有女儿、女婿,孙子、孙女环绕,整天乐得合不拢嘴,人也年轻了几岁。但梁氏的族女就不同了,又不是丫鬟,但叫她们过来陪妙妙,事实上就是半仆的存在,她可不愿意多事。
萧源简单的梳洗后,挥退了下人,调暗了铜灯,坐在铜镜前随意的散下头发用角梳慢慢的梳头。等梁肃梳洗完毕,刚进房就愣了愣,灯下萧源穿了一身暗红的寝衣,在灯光的映照下,近乎墨色,显得她越发的肤白如雪,贴身合体的剪裁,更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展现无遗。生育过后,因调养得宜,萧源身体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展现出女人特有的柔美曲线。
“元儿——”梁肃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声音低哑了起来。
萧源回头笑道:“阿肃,你帮我梳头。”
梁肃走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角梳,给妻子梳理着头发,这是他平常做惯的事,但今天又隐隐似乎有些不同,连头发上的香味,似乎也和她常用的香气不同,香气极淡,但闻起来又醇厚浓郁、怡人心扉,“元儿,你换熏香了?”梁肃忍不住贴近了萧源的颈脖。
“嗯,我新弄出来的香油,好闻吗?”萧源背靠在丈夫怀里,脸半侧靠在他心口,感受着他咚咚的心跳。
“好闻。”梁肃口干舌燥的望着萧源微微松开的寝衣处露出了一抹鲜艳的红色,“元儿,我们睡吧。”他咽了咽口水,果断的说道,他怕再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
“好,你抱我。”萧源撒娇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嗯。”梁肃胡乱的应着,一把抱起妻子快步往床上走去,他现在只想把她送到床上,用被子牢牢的裹住。
“阿肃。”萧源如何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红着脸、鼓起勇气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
浅浅的一吻,让梁肃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快步冲到了床边,将妻子放下后,覆身而上,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唇舌眷恋交缠,两人气息开始渐渐紊乱,不知不觉间四臂温柔的重叠在一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就在两人都快意乱情迷的时候——梁肃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他“刷”的一下起身,头也不回、步履不稳的往外面冲去,“元儿,你先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阿肃!”萧源不防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梁肃还会中途离开,不禁又羞又急,“你——”她气得声音隐隐有些泪意了,“你!”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肃听到她话语中哭意不由一惊,回头见就萧源散发坐在床上,暗色的寝衣半敞着,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衣,亵衣上用金线、翠羽夹杂绣着华贵的牡丹,黑色、金色、红色同雪白的肌肤映在一起,让梁肃不敢再看第二眼,也不敢走过去安慰妻子,他真无法保证走过去后,自己是否还有自制力。
“元儿,我不想伤你——”他声音沙哑的说道,他垂着头背对着妻子。他现在有妻子、有女儿,他已经很满足了,之前他没忍住,结果让元儿受了这么多苦、几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他无法想象,自己再有勇气去面对元儿的再一次怀孕,他怕——他真的怕!他什么都可以忍,但他不敢想象没有元儿的日子。
萧源听到梁肃沙哑的声音,心头一酸,她何尝不知道梁肃有心结,但她一直以为她和妙妙的存在,会让他渐渐解开心结,却没想他还是这么在意。她缓缓的起身走到梁肃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叶嬷嬷说了,我身体调养的很好,又生过一个孩子了,将来就算再生一个,肯定要比生妙妙容易多了。阿肃,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吗?妙妙一个人太寂寞了。”
“妙妙有很多表哥。”梁肃道,“元儿,我不在乎有没有儿子,我们可以让妙妙招婿。”
“招婿可以,我也不想妙妙吃我没吃过的苦,不过——”萧源轻轻的说,“阿肃,我今天不会有孕的。”她的经期一向很准,二十八天一轮回,所以她完全可以计算安全期,“这是叶嬷嬷教我的算法,不会错的,你真想我们分开睡吗?”
梁肃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了,“元儿——”他真得不想伤了她,但不可否认,每晚他和元儿睡在一起,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只是他情愿天天早起锻炼,也不愿同她分房睡。
“阿肃,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萧源委屈的问,“还是嫌弃我了?”
“不是!”梁肃明知道妻子是故意的问的,他还是急急的否认了,他回头,就见萧源暗色的寝衣已经褪下了大半,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胸的亵衣,胸口的金色牡丹半开半合,一只五彩的蝶儿从牡丹处飞起,触角探在了胸口一处小小的凸起……梁肃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