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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能溶在水里,再过滤掉实则失去了这种东西的灰烬,这样用这水来当草木灰烬加入食油,得到的肥皂品相能最好!嗯……我把用水泡草木灰烬溶出来的这种东西,叫做‘碱’。其实有些矿物中也含有碱。”
“三爷!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泡出来的这种东西,就是民间百姓用来添加到面粉中做包子发泡用的火碱!那直接在食油中添加火碱能代替草木灰不?!”
“你试试,我猜可以,三爷我甚少食用这民间食品,还不知民间有火碱这种东西存在,老杜你跟我说说,这火碱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民间有两种火碱制造方法,一是矿石火碱,以火碱矿碾碎后以水浸泡多日,每日搅动,再将水用太阳晒或用火煮,蒸干水后得到的便是火碱,这种矿物火碱含杂质太多,一般是贫苦百姓买去做包子食用;还有一种便是三爷此前所说,将草木烧成灰烬,大缸装起用水浸泡,后面与矿石火碱一样制法,得出的火碱产量小,但杂质少,且晶莹白净,多为富人用来做馒头包子时用,售价也贵一些。”
“原来如此,老杜你可将两种火碱买些,做肥皂时试用一下,看看效果如何,效果好便直接用火碱了,找个民间造火碱的作坊进货来做肥皂即可。”
“好嘞!三爷,一会儿老杜便去办!”
“嗯,还有碳笔你也多造些碳芯粗细不同的型号,好做不同处途。”
“明白,三爷,那粗的可以作画,细的可以作画也可以写字。”
“嘿嘿,对的!还有碳粉中加入的轻胶,可多试几种胶,还有加胶的多寡,都可以影响到碳笔写字作画时的笔迹浓淡,这也是可以做出一些型号来,去适合不同用途的。”
“哈哈哈哈~枉我老杜做这御造师一辈子,今天真是觉得,听三爷一席话,胜做一辈子的造师啊!”
“嘿嘿,老杜啊,给三爷尽心力事,三爷这种点子,在脑子里还多的是,你辈子都学不完!”
这番话,让杜子腾更是坚定了这辈子都要忠心于三爷的决心,跟着三爷,永远都有学不完的奇思妙想、奇妙点子,当然,以三爷的仁慈,还会有赚不完的银子!
与杜子腾谈完了这些急待解决的事儿,秦异人告辞回返,老杜送秦异人到门口,三爷突然又想到了两件事!
“这个,老杜啊,差点忘了还有两件事,刚才说了那么多,老杜你记得住嘛?”
“没事,三爷请讲,还有哪两件,老杜我这脑子,记性就是好!”
“前面说的那传递讯息的装置所用的金属线,你要吩咐下去尽量多造,你要知道这各州间相距可是甚远,统统都得用这种线铺设过去。”
“嗯,这个没问题,御造处中有几个老铁匠,对造这种细金属线颇有心得,产量很高。”
“那还有一件,就是三爷我还有一个构想,老杜啊,我看现在这典籍的抄写,还是人工,没有更好更快的办法吧?”
“这还能有何更好更快的办法?难道三爷有?!”,老杜一听兴趣大起。
“那当然,三爷就是有更好的办法,你听好了,你以金属或木材,或雕或铸成小方块,在方块一端平面上刻下一个文字,使这文字凸起一些,把这文字沾上墨水,在纸上一按,是不是纸上就会出现这个字?”
“是啊,这不就是印章嘛?三爷。”
“你再想想看,如果把华夏文字中每一个字,都刻成这种印章,每个印章上的字都一般大小,一般字体,造一书本大的木框,按一篇文章从头开始,从这些刻有字的印章中挨个找到对应的字,按文章顺序在框中把字排好,排好一页后,拿刷子刷上墨,拿张纸盖在上面拿刷子刷刷,待所有字都印在纸上,拿起纸……”
“三爷!老杜明白了!要是采用这种方法,所有的典籍,只要有足够人手,那一本典籍将会在很短时间内便能复制出百本千本来!这要比手抄快上万倍!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三爷我还没说完,老杜你就懂了,好!这事儿,你也吩咐合适的人手去办!这事若是成了,华夏的文道将会在短短一代人时间内,领先全大陆!届时人人都有典籍读,就连河边钓鱼人,都可以一边钓鱼,一边捧一本典籍读。”
“嘿嘿~老杜现在真是期盼,期盼看到三爷登基的那一天,到时老杜要跪谢苍天,赐予华夏皇朝这么一位天纵其才的大帝!”
第三十九章:三爷下毒手,请旨逼赌债()
解决了御造处这些事,又得到了老杜这总造师的效忠,秦异人志得意满地回到神武王府,刚进房坐下,两个龙女又蹦过来,像两只乞食的小狗般,用含情脉脉的目光杀生曈术盯着三爷,三爷腹诽这俩吃货真是讨债鬼,却是脑中灵光一闪,讨债?那二皇子秦鉴人不是还欠着自己四十万两金黄的赌债嘛!
扔出两粒化龙丹,也不管这两吃货在府里去如何折腾,带着明月,拿好赌票,便匆匆进宫,一入皇宫,直奔大帝居所,见到大帝,拿出赌票放在父皇面前。
“嘿嘿,三儿啊,你这是要给老二一个下马威了是吧?”
大帝精神头儿好了许多,现在已经可以正常上朝了,这会儿正值午后,下完朝在寝宫休息,结果这小三就跑来二话不说扔出两张赌票,大帝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嘿嘿,父皇难道不许我向二皇子下手?”
“那倒不是,老二这混蛋连父皇都敢谋害,父皇虽说下不了手,但对你来下手还是举双手赞成的。”
“那父皇有何为难之处?”
“三儿你没有直接拿着赌票去找老二,而是来到父皇这里扔出赌票,这是要父皇替你作主啊?”
“嘿嘿,小三这点心思,便是一点都瞒不过英明神武的无敌大帝!”,秦异人为了收赌债的事儿顺利进行,也是颇花了点心思,不轻不重地拍了父皇一记小马屁。
“三儿,你这是要父皇亲自下旨帮你催赌债嘛?”
“嘿嘿……嘿嘿~父皇要是有心,就下个旨呗~”,秦异人讪笑着道,
“父皇!这赌票可有明月的一张啊!那!就左边那张,那是明月大比时,买自己赢的!”,一边明月也帮腔,这还没摆正娘娘的位置,便开始叫上父皇了。
“你这丫头!父皇又没说不下旨!”,大帝默认了明月的父皇称呼,瞪着明月假嗔一句,但那眼神中,却是像在看儿媳妇,怎么看都是笑意盈盈。
大帝也不多说,叫宫人送来笔墨,就在这寝宫内的桌上,挥毫写下一封圣旨,吹干墨迹,交给秦异人。
秦异人也不看,告一声罪,带上明月,握着圣旨,一路蹦跳着就往二皇子宫去了,身后的无敌大帝摇了摇头,又露出一脸笑意。
秦异人带着明月来到二皇子宫,门口侍卫见是三皇子,疑惑了一眼,马上便拦下,
“三爷,二爷不在宫中。”
“真的不在?我可是来传大帝旨意的!耽误了传旨,小心你的狗头!”
说罢秦异人晃晃手上的圣旨,明月也在三爷背后帮腔,
“小子,识相点!这个点儿已近晚膳点,二皇子不在宫里还能在哪里?你要敢胡说欺瞒三爷,待三爷进去发现二爷在宫里,小心治你一个欺君之罪,灭你九族!”
“……”,那侍卫一听,这后果严重啊,极其地严重!为了个不一定能上位的二爷,得罪这位在大帝面前正红得发紫的三爷,要是一不小心搭上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那能向谁喊冤去?
侍卫想明白这里面的利弊,一躬身子,将手一引,
“三爷请恕罪,里面请,二爷正准备用晚膳呢。”
秦异人微微一笑,便往里行去,身后明月却是回头瞪了那侍卫一眼,
“算你小子识相!”
入得二皇子宫大堂,果然,二皇子正坐在桌前,桌子上都已经放上了一盘菜,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二皇子正举箸欲夹,突然眼见得秦异人和明月这两个大债主进来,不由呆住了。
“二皇子啊,你这赌债尚未还清,还有钱吃这花翎山鸡啊!”,秦异人闻到这盘菜正是只出产于西疆群山中的花翎山鸡的香味,知道这二皇子与已伏诛的那程大将军蛇鼠一窝,这花翎山鸡味美难寻,但他总会有得吃。
“哈哈……哈哈……哎呀!原来是三弟大驾光临,失礼失礼!”
二皇子忍住心中的不快与惶恐,大声打了两个哈哈,站起来寒喧。
“不知三弟到此有何贵干啦?”
秦异人一听,便知这二皇子秦鉴人想赖帐,明知自己是他的大债主,还问来此何干?当下抛晃着手上的圣旨,上下打量着秦鉴人,直看得秦鉴人浑身发毛。
“圣旨到!二皇子秦鉴人接旨!~”,见秦鉴人已经有点受不了的感觉,秦异人不再啰嗦,‘哗’的一声展开圣旨,高声唱道。
这秦鉴人一听真是给他的圣旨,不敢无状,只得低头跪下,
“二皇子秦鉴人恭迎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秦鉴人,于今年宫庭大比上,开设赌局,大帝应允,总裁决公正,赌局合乎律法,赌票受皇家律法保护!今有三皇子秦异人,持二皇子赌局凭证,赢取四十万两黄金,二皇子当见赌票即刻付清赌债!违者受两百棍,剥去皇家族籍,贬为庶民,流放边疆!钦此!~”
那秦鉴人一听,顿时两眼一翻,软倒在地,惊得正端上一盘菜的小侍女扔了菜盘,急急上前搀扶。
秦异人和明月也不管,静待堂中,等候秦鉴人接旨。
按律等了十息,见秦鉴人没有醒转的迹象,秦异人大声唱道,
“二皇子秦鉴人拒不接旨,按律当……”
“我接我接!~”,秦异人唱到此处,一个‘斩立决’还没说出口,那秦鉴人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
秦异人微微一笑,也不急于置这鉴人于死地,将手一抬,送上圣旨。
秦鉴人抖着双手接过圣旨,一言不发,只是在原地站着抖个不停。
“你还没谢恩呢!”,明月又插嘴补了一刀。
二皇子这里也顾不得与明月计较,重新跪下,抖着嘴唇高唱:“谢主隆恩!~”
“二皇子,你还楞着干什么?我和明月正等着你拿四十万两黄金来呢!当然,兑票也行。”
秦鉴人一听,跪在地上还不及站起,便号啕大哭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妇人声音,
“三皇子!你这是要逼死二皇子嘛?!”
秦异人不用转身,便知道这位是二皇子的母亲,媚妃娘娘。
头也不回,秦异人一指二皇子手中的圣旨,
“媚妃娘娘,请恕三爷我无礼了,这还赌债,可是父皇亲笔书写的旨意!大帝亲自下旨,这可算是朝政之事了,请媚妃娘娘自重,不要坏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皇家严令!”
“这……小三啊,媚姨我不敢干政,我以亲戚的名义请求三爷,把这收赌债的时间,延缓一下如何?”
“媚妃!这可不是三爷我逼着二皇子即刻付清赌债的,这是大帝的意思!不信你凤览一下圣旨,大帝写的是即刻付清!三爷我也不敢违背父皇的旨意啊!难道媚妃你敢吗?!”
媚妃娘娘一听是大帝的意愿,顿时惊慌失神,抢上前去夺下儿子手中的圣旨,展开一看,便软倒在地,因为她心里明白,如果是大帝手书的圣旨,还让二皇子即刻还清赌债,那也就是说大帝已经决定放弃二皇子了。
“大帝啊,你为何如此狠心……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媚妃娘娘瘫倒在地上大声抽泣起来。
明月一听,气不过,蹦出来便喊道:
“媚妃你怪父皇做甚!要怪怪你儿子二皇子!他谋害大帝!刺杀三爷!大帝没杀他都是为了全父子之情!”
媚妃一听,眼中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一骨碌爬将起来,
“好哇小丫头!我知道你是三爷最钟爱的侍女,但你也不能这样欺君啊!父皇是你叫得的嘛?!啊?!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罪当诛灭九族!”
秦异人一听,嗬!媚妃居然想拿这个来要挟他暂缓甚至免除二皇子的赌债,一句三爷最钟爱的侍女,就可以听出其用心。
听到母后这句话,二皇子也似吃了仙丹似的,一骨碌爬起来,手指明月大声补刀:
“明月!小贱婢!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明月气急败坏地大喊:
“我当然能称大帝是父皇!我是三爷的正宫娘娘!大帝御封太阴娘娘!”
这媚妃听得,却是阴阴一笑,
“嘿嘿,小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