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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人,只得顺着李龙飞的意思了,故面色极不自然地说道:“李寨主言重了,你我虽然第一次相见,渊源却是不浅,哪能还有揭不开的恩怨!”
李龙飞现在势力陡增,心中大定,说话也不再客气,面带冷笑,说道:“刘寨主,你我可没有什么交情,别套什么近乎,要说有渊源,也是你与我大哥的。你指使马德标侵犯桃源山寨的事,可以说是利益相争,而且马德标自己也没有安什么好心,事过境迁,可以不追究了。不过你派人造谣的事,给我和山寨造成了恶劣影响,可谓损失惨重!你现在给我个说法!”
刘越造过李龙飞的谣言,听到李龙飞如此说,忽地仰天狂笑,满腔怨毒,口发恨言,说道:“李龙飞,传言都是我说的,你可以冲着我来!传言虽然有点夸大,但是你自己凭良心说,你没有和辽人真个来往?我本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不过你呢,你自恃文武全才,长相俊美,诱骗了一个又一个绝色姑娘,你又哪里是什么好人了!”
刘越从心底里妒忌痛恨李龙飞,本来想再说几句难听之言的,被刘宝山及时喝阻住,刘宝山老奸巨猾之辈,心想这个畜生,不顾场合地点,只图心中痛快!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为了意气之争,而使局面僵化呢,故连忙说道:“刚才我小儿都承认了,我也不想否认。俗语说,谣言止于智者,就当小儿冒失之言,不足为信,好在没造成太坏的影响。再者说,李寨主你是大英雄,大豪杰,宽宏大量,不计小儿之过!”
李龙飞见刘宝山点头承认,也就不再计较他的言词,说道:“你不否认,说明你还有点肚量。现在,你想怎么赔偿,你自己说说。”
刘宝山频频搓手,心中思潮奔涌,心想刚才的话说得太满,既承认了事实,又承诺了赔偿,若要不作表示,难以自圆其说,说道:“依李寨主之言呢?”
李龙飞见雷保脸色略有好转,显然心中渐已安定,问道:“雷寨主,我来说?”
雷保木然点头,说道:“你说吧,我没意见。”
李龙飞声音宏量,让山寨所有人都能听见,大声说道:“刘寨主,你不得再在幽云山林间停留,山寨田地、粮食及财务等交给我与雷寨主处理,玉堂山寨中人来去自由,你不得强行拉走。”
刘宝山本想攀点交情,说道:“我刘宝山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之辈,而且与你大哥黄炳亮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李龙飞半挖苦地说道:“我可以卖你一个交情,可以带走马匹,少量玉堂山寨金银财务,但是,我可要点醒你,你与我大哥之间,我可以不管你以前是真心还是假心,不过希望你以后老老实实,别玩弄阴谋,你也还有重新抬头挺胸的机会!”
刘宝山心中虽有不甘,但形势不由人,颤声说道:“我同意李寨主所言,我去投奔我大哥,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再相见时都能有一番成就,大家都别太失望就好!”
李龙飞见刘宝山输得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哼,是骡是马,都将会在神州大地上溜溜!你也不用威胁我,你大哥的名气也是你大哥的,不要拿鸡毛当令箭,到处耍威风!我可把话说清楚了,为了自己以及自身团体的利益,不要再玩弄阴谋诡计,而要堂堂正正地运筹阳谋,正面与大家交锋争夺,还能被大家称为英雄好汉!不然的话,你定将承担后果,就是你大哥也护不住你!我希望你能悔悟,明大义,识是非,做事情尽量不违背江湖道义,我们也好再相见不难,别弄得自己到时生死两难!”
雷保忍不住讥讽说道:“刘宝山会悔悟?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刘宝山受到一顿奚落,心中悲喜交集,象罪犯般低头无语,转身走向自己的队伍,默默地组织已方喽兵,若说是有点悲壮,不如说有点凄惨!刘越满怀怨毒的眼光看了看李龙飞,灰溜溜地跟随在父亲后头。有些喽兵跟随着,有些喽兵离开了队伍,三五几天都好不了的受伤者被无情地抛弃,更不用说那些重伤员了,全部喽兵集中起来,仅剩余六七百人!
(笔者闲语:看了一些新闻议论,有喜有忧,本来么,作为文人来说,最怕的就是无缘无故地被扣上个帽子,文人自己相残,相轻,让别人得利,真是可悲可叹!不过笔者在此再说一次,后面主要为独立个体谋得一线生机,第三卷已写完,也会上传,当然笔者感悟的文化理念也会基本表述出来,也可以视作完本小说了!至于第四卷看一下天下大势了!)
第二十九章 接收条件
此时天近傍晚,刘宝山等人没有办法,只得在谷口外歇息一晚,明天再行出发,当然他们都被李龙飞的士兵们牢牢看守着。
马元威组织士兵们打扫战场,拾取武器,埋葬死者,救治伤员,包括玉堂山被遗弃的伤员。马帮的妇儒老弱呆在内谷,并未受到什么波及,此时也都出来帮忙。除了马帮叛徒,马帮的喽兵还有一千左右,此时也陆续地从营房据点出来,在小头领们的带领下帮忙收拾。谷内人影重重,一片忙乱景象。
一些妇儒围在死者面前痛哭喊叫,催人泪下。还有小孩们也跟着哭闹的声音,伤兵们的时断时续的痛哼声,士兵们的吆喝声,混合在一起,嘈杂振耳。
马帮叛徒们坐在山谷旁边,有些两眼无神,有些甚至低下了头。此时杨疤子在弟弟杨固的帮助下已把马大成抓住,正往李龙飞、雷保面前走来。原来马大成见刘宝山带人准备离开,已是心慌,情知不妙,转身便逃,可是杨氏兄弟早就盯着呢,数个回合后顺利抓住了马大成。
雷保会放过刘宝山,可不会放过马大成,没有他,马帮也不会再次分裂。雷保见马大成被押解而来,双眼冒火,脚步如飞,手中挥刀直劈,刚要下手,马大成已是吓破了胆,屁滚尿流,自己见了阎王,直接被吓死了!众人无不拍手称快,雷保心中的恨意也稍得缓解。
杨疤子走到雷保面前,低声说道:“寨主,我等一些弟兄为了报仇,受马大成盅惑,差点酿成大错,幸好我弟平安归来,才知一切缘故,我等现在知错,寨主怎么处置,都无怨言。”
雷保经过这场变故,心中似乎想通了什么道理,并没责怪他,反而说道:“你为报亲仇,作出过激的举动,情有可原,而且你们也没有对山寨兄弟真正下死手,我不再计较你们的行为。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希望你们团结一心,别再干出同类相残的蠢事来。”
李龙飞接过话头说道:“按理,你们这种叛帮离寨之举,绝不可原谅!你们虽属被动接受,但结果就是勾结外敌,差点使山寨陷入被灭亡的境地,这等成径与通敌买国何异!你等用亲情作借口,用报仇为幌子,可以不择手段,不顾山寨安危,任意践踏道义法则,那么就要受到它的制裁!幸好你们都悬崖勒马,又对山寨未酿成大祸,才被原谅。如果你们真对山寨造成了巨大损失,让刘宝山把山寨当成后花园般,对寨民任意宰割,就算你兄弟放过你,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雷保心想,李龙飞虽然不是存心救我,总是于我有恩,故面对着李龙飞慎重地行了礼,感激地对说道:“李寨主,这次多谢你的救命大恩,如果没有你及时搭救,只怕马帮将片瓦不存,真不知怎么报答你才好。”
李龙飞客气地说道:“雷寨主,你言重了。其实江湖儿女,乱世求存,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又何必讲究定求回报呢。我们之间本有因果,我能为你出点力,正是理所当然。”
雷保不觉有点感动,恭敬说道:“李兄之所为,真正当得起好汉称为!我不过是拳打不平,举手之劳而已,却得到你举寨倾力相帮。”
雷保望着眼前悲惨的哭泣场面,似乎触动了什么,面色落寞,接着叹息道:“唉,可惜!马帮再也不是从前的马帮了,人心散了,再也没有从前的热血与冲动了,更没有从前的团结与信任了。我费心尽力地为山寨操劳,却还有这么多的人想要背叛我,我觉得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一个人傲啸江湖痛快,自由自在!该当是离去的时候了。”
李龙飞见雷保情绪低落,也不由想起后世毛公,为毛公感到愤愤不平!本来么,毛公及其那些革命先烈们好不容易建立起一个桃源式的国家,却因为人心难猜,人性难度,做不到劲往一处使,有些人弄虚作假,蒙蔽上级;有些人贪污腐化,一心为私;有些人拉帮结派,故意神化毛公,让毛公不能了解民情;有些人一心篡位夺权,就是不跟从毛公的指挥棒走!这都是什么原因?哼,这都是一些人私心太重,做不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真正地当官不为民作主,只想着为少部分利益服务!
李龙飞作为穿越人士,当然明白,一个家族、团体、国家要想兴旺发达,离不开劲往一处使,容不得部分人开小差,不停地打着另外的算盘,真是可惜啊,虽说条条大路通京城,不论仙,还是魔,都可以成道,但为什么毛公开创的一条阳光大道不走,偏偏选择一条曲折小道,还要不停地交学费,拜师傅,艰难地摸索着前进!
李龙飞思虑至些,忙劝慰说道:“你也别往心里去,走路都有点磕磕碰碰,何况管理一个帮派呢。经历这场患难,马帮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人心可以重新凝聚,重要的是基业还在,更何况你并非孤零零一人,你还有大部分寨子兄弟紧紧跟随。你是山寨的当家人,是寨子的主心骨,可不要舍弃那些相信你的寨民,轻言离去。”
雷保忧郁地说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或许我离开了,马帮会有更好的未来。我觉得累了,想孤身清静几年,好好地陪陪自己的家人。”
叶子吟站在旁边,见到雷保一脸伤感,不觉也凉了半截,顿兴兔死狐悲之感。心中想道,玉堂山被赶出了幽云,马帮也要散伙了,幽云山林基本上均被李龙飞控制,自己还能独家存在么!下一步或许就轮到自己了!自己的出路何在?
叶子吟想起自己的处境,心中有点焦急,连忙劝说道:“雷兄弟,你要离开马帮?这马帮能少得了你这个寨主么?没有了你,马帮只怕再难有翻身之日了!再说了,乱世将临,难得清静之地,你能去何处安身?”
李龙飞望着这个粗中有细堪当大任的人,有意挽留他在自己的身边,故而说道:“雷兄,你去我的桃源山寨吧,那里所有人都能和乐相处,也算一方净土。”
雷保伤感地说道:“我的妻子是草原一个部落民族的女子,我在草原贩马时与她相识相爱,作了寨主之后,几年都没有回草原了,我打算去那里生活几年。”
李龙飞说道:“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离开马帮休养一段时间也好!不过草原上也不安宁,你可以把兄弟们都带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雷保摇头说道:“他们语言不通,只会生活得不快乐。李寨主,山寨中的这些属下都是硬汉子,我把他们就交给你了!你是个英雄好汉,他们跟随你,我也放心!”
李龙飞颇感意外,不由一惊,连忙摇手说道:“把马帮交给我?这怎么行!这可是你们辛苦打下的基业!我李龙飞或许有野心,但是并非蛮横抢劫之人,我这次仅是想帮助你们,真心交你这个兄弟,倘若我把马帮合并了,那么寨民会怎么想?外人会怎么看?我定会背负骂名吧!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雷保为难地说道:“马帮仅是一帮马贩子聚会而已,又没有什么金银财宝,田亩地契,哪能称得上什么基业,不过,我苦心经营多年,实在舍不得马帮就这么散伙了。或许这些寨民在李寨主眼里,只是一些负担,看不上眼罢了。”
叶子吟见雷保离意坚决,顺水推舟地说道:“马帮均属贩马、养马好手,好不容易聚拢一起,倘若散伙,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们比不得那些大家族,资金有限,运力有限,在这乱世,盗匪遍地,若没有本事与实力,谁敢跑单帮啊。”
李龙飞知道这些马贩子生活艰难,力量微小,虽然有点同情,但是却不想变成自己的包袱!自己还只是一个山寨寨主而已,也没有什么救世主式的权力,更没有修炼到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境界!哎,自己还做不到大公而无私啊,象毛公那样一心为民的人,或许几百年难出一个吧!
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随着科技进步,个人的力量显得越来越小,集体、团队概念应运而生,团结友爱是必须的,同情热心是应当的,但关键是离不开主心骨领跑啊。面对僧多粥少的局面,多数人还真是被命令被奴役的命,真正有领导开拓天赋的人也只有少数人而已。没有了主心骨主持大局,才真正是吃大锅饭,发家致富何其艰难啊。
后世人们都清楚,什么最重要?众生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