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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下了药的汤推至席前,说:“我一早听闻这家酒楼的‘过山龙’汤是古法秘制的,大补特补,便先了点了一盅。俗话说‘补汤饭前用’,枫哥,禅哥广哥,乘现在未上菜,喝点好吗?”
杜明枫笑,“想不到你小子对饮食还挺有讲究。既是好汤,当然要喝,来!”
冠峰遂为杜明枫、杨禅、刘广盛汤,接着是希仑和廷杰,最后是自己。杜明枫三人大赞好味,每人都喝了两三碗。冠峰估计药效就要发作了,用汤碗遮住脸,暗向一旁希仑打眼色,希仑会意,丢下汤碗,大呼“肚子痛死了”,滚倒地上。希仑一开演,冠峰和廷杰随后也演起来,捂着肚子直在地上翻辗不停。杜明枫三人着慌了,也觉腹痛如绞,如产妇临盆,痛得浑身是汗,上气不接下气。服务员闻讯赶来,都慌了手脚,部长从没遇过这种事,急得六神无主,指手划脚地冲服务员嚷:“你们还愣看干什么!快去叫医生啊!”——说医生医生就到,一位自称是医生的男人冲进包房来——这医生是阿猫假扮的——阿猫装模作样地看看病人的脸,对部长说:
“估计是食物中毒!我是仁爱医院的医生,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你们快把病人抬出去!”
不多时,仁爱医院的救护车到来,病人很快抬上车。阿猫功德圆满,和少芬击掌接力说:“少芬姐,下面就看你的啦!”
就这样,杜明枫、杨禅、刘广住进了仁爱医院。三侠表现出色,果真为子骏争取到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么,第二个星期,又该如何争取呢?
很简单!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之后,杜明枫“恋恋不舍”地出院了。为何他会“恋恋不舍”?因为他在住院期间,遇见了一位性感美丽、温柔体贴的护士小姐,他简直被她迷晕了!
杜明枫觉得自己坠入情网了,一想起那位美丽护士的音容笑貌,他就有种深深的初恋感!以至于他每天睡觉时说的梦话,千篇一律都是那五个字——我爱你,少芬!
——呵呵,这回子骏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一百七十六 医神
少芬奉命为子骏争取第二个星期。几天来,杜明枫为少芬意乱情迷,茶饭不思,仿佛中了情魔般,每天除了傻呆呆地等少芬的电话外,无心顾及他事。眼看第二个星期就要届满了,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大事。
这天晚上,少芬在仁爱医院值班。已经过了夜间探病时间,医院里静悄悄的,很安静。少芬循例视察了一遍病房,回到值班办公室时,她看见了一位熟悉的女孩。
“灵芬?你怎么会在这里?”
灵芬晃了晃手中的快餐盒说:“我刚和同学吃完消夜,打包来给你喔。”
“谢谢,我正好肚饿呢,就不客气啦。”少芬不知是不是饿极了,吃相很可怕,灵芬看得目瞪口呆。须臾,少芬吃完,拍着小肚子满心满足地说:“呼,饱啦饱啦!减肥真是一件最最痛苦的事。好久没吃得这么过瘾了——虽然东西不太好吃。”
“……”
少芬收拾过碗碟,叫过灵芬问:“灵芬,最近还有经常头晕吗?”
灵芬高兴地说:“少芬姐姐开的药真灵,吃了特别见效!我现在已经很少会头晕了。”
“这就好。来,我帮你把把脉。”
灵芬伸过手腕。少芬把过脉,面露喜色,“灵芬,姐姐给你开的药,你要继续吃、按时吃,记住了?”
“记住了,在学校里,子骏哥哥天天煲药给我吃,错不了。”灵芬佩服地说,“少芬姐姐,你开的药真的很棒!其实以姐姐你的医术,做个主任医师都足足有余了,为什么你不去考医生牌,宁愿屈就做一个护士长呢?”
少芬笑笑说:“这很简单啊,因为太强的女人,不受男性的欢迎呗。”
“耶?这样也行啊?”
“你还小啦~~”少芬边说边拿过值班簿写了几个字。这时,电话响起来,少芬接通说:“你好,住院部值班室。”
“是郭护士长吗?”电话里一位男声问。
“噢,是李主任呀,我是,有什么事?”
李主任急急地说:“小郭啊,急救室一下来了好多伤者,医生都忙不过来了,请你快来二号急救室,有位伤者情况很差,还得靠你啊!”
“马上来!”
少芬一刻不敢拖延,交代别的值班护士一声,便急匆匆往急救室跑。灵芬好奇地跟去,问:“一下来了好多伤者?这是怎么回事啊?塌楼吗?恐怖袭击?”
少芬答:“可能是打群架吧。唉,这世道,真不安宁……”
少芬估计的一点没错,刚出住院部,灵芬就望见医院主楼外停了好几辆警车,身穿蓝黑色制服的警察在医院出出进进。一进主楼大厅,灵芬立即敏感地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天啊!仁爱医院几乎变成战地医院了,至少二十多个挂伤带血的男子遍布大堂,惨吟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护士们东奔西跑,忙得快疯了。少芬沉着地环视一眼现场,挤开人群,风尘仆仆地来到二号急救室。李主任正和护士们忙得焦头烂额。
“医神!你总算来了!”李主任是没辙了,见少芬到,他感动得差点跪下来。少芬不及理他,只顾洗手戴手套,同时询问伤者病情。李主任卫星般围在少芬左右,滔滔不绝地说:“那伤者太奇怪了!身体上虽有几处外伤,但并无大碍,也没有伤到要害,可是他就是昏迷不醒,其中还休克过几次,血压也很低。我们把所有方法都试过了,但没用!医神,你快想想办法呀!”
病情确实够离奇。护士们正焦急的守在病床边,少芬赶上去一看,先是一大惊,很快又长松一口气。她“唰”地摘掉右手手套,左手稍稍托起病人的上身,然后右手伸下去,不知在摸什么,突然用力一扯,然后——
“一——二——三——醒了!”
当少芬扳着指头数到“三”时,只听一个响亮的喷嚏,那病人的上身像弹簧一样猛地挺起。众医生护士吓得全呆了。
“这……这……这就醒来了?”李主任不敢相信地说。
“醒了。”少芬抿嘴一笑,一脸狡黠地看着那病人。病人坐在床上,茫然四顾,看看少芬,看看李主任,又看看其他护士,猛然万分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流着眼泪嚷嚷说:
“拷!刚才是谁揪我的辫子,痛死人了!呜……”
少芬嫣然而笑,伸出手指一点那病人的脑门,哂笑着说:“你欠我两条命了耶——洪子骏!”
一百七十七 意想不到的敌人
子骏的伤并无大碍,但为保险起见,还需留院观察数天。他是在晚上九点钟离开杨家后遭到袭击的,主使者是何少鸿。
少鸿自从失去小青后,一直萎靡不振。他深恨子骏,仍认为如果没有子骏的话,小青肯定是他的。随着时间推移,这恨愈来愈深、愈来愈烈,像一场山火,烧得无止无休!——最后,他的仇恨被杜明枫利用,他倒向了杜明枫的一边。
袭击子骏的计划,少鸿很早前就开始酝酿了。他曾游说过他多年的兄弟沟女奇兵,要求他们和他一起行动,沟女奇兵严辞拒绝,并当场发誓说:“如果你敢伤害小骏哥和小青姐,你就不再是我们的兄弟!”少鸿并没有因此醒悟,他决定要和子骏鱼死网破——就算他得不到小青,也不让任何人得到她!
一场风暴就要刮来。今晚,子骏和可盈为了明邦的事来到小青妈妈的家。在路上时,可盈问子骏:
“子骏,小青的妈妈会同意帮忙吗?”
子骏自信地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小青的妈妈,可不是寻常的女性。她原是农村人,十九岁嫁给小青的爸爸,二十岁生小青。普通女人的观念,一旦生了孩子,一辈子就基本上定了,但小青的妈妈不愿意就这样埋没掉自己的青春,最终选择了创业。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创业,最终有如此之大的成就,真是非常的不容易,这足以证明她的胆识和魄力,我很佩服她。”
“是啊,并且她的性格遗传给了小青。”
子骏坏笑,“更难得的是,她连美貌也遗传给小青了!嘻嘻~~”
“居然被你捡到这样一个宝……咳,说点正经的吧。”可盈说,“现在振基公司内部乱成了一锅粥,杜明枫和所有公司高层都闹翻了,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手脚?”
子骏微微阴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嗯?”
“赵傲刚很擅于利用别人,高俊东和杜明枫都被他利用了,这回,我利用杜明枫,给赵傲刚点颜色瞧。”
“你利用了杜明枫?我越听越不明白了。”
子骏说道:“我选择在凤城酒家动手,是有目的的。你和道凤城酒家是谁开的吗?是振基公司的其中三位股东,是他们合伙开了凤城酒家。杜明枫在凤城酒家吃饭吃出毛病来,倒了大霉,当然会去找酒家的老板晦气,这样一闹,他和股东的关系能好吗?我估计,大约现在连赵傲刚也控制不住公司的局面了。他们一乱,就无暇顾及我们,此消彼长,我们不仅安如泰山,反击的时机,也差不多到了。”
可盈叹服:“呵,你这招借刀杀人之计真狠!真不愧是大魔头,阴得要命呢!”
青妈妈杨瑞青真是位不老的尤物,她的相貌至少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十五岁,第一次和青妈妈见面的可盈,还以为青妈妈是小青的表姐。
青妈妈很支持子骏的计划。一切谈妥,晚上九点钟,子骏和可盈离开杨家,分头回家。当子骏走到半路时,少鸿雇佣的打手出现了,一共有十多个人。子骏被团团包围,这回真是凶多吉少。
“你就是洪子骏?”为首的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子骏装起糊涂,说:“‘冯志琪’?不,我不认识。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做苏晓洪,不叫冯志琪。”说话间,他猛踹出一脚,为首大汉不乘防备,竟被踹飞,连带着压倒了身后四、五个小弟。子骏纵身一跃,踩着众人的身体逃出包围圈,没命的往大路上逃。他寻思,大路上人多车多,对方不敢造次,谁知道没跑出五十米,他远远望见大路路口处转出几个人来,举着武器大喊:
“洪子骏,你跑不了啦!”
原来路口也有埋伏。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子骏暗暗叫苦,慌不择路,看见路旁有堵墙,三两下就翻过去。墙后是一所小学的操场,他倒精得很,翻过墙后,并不往前逃,反而将身子一蹲,挨着墙根躲起来。他才躲好,就听见墙头一阵响,刹时间几个身影从他的头顶一跃而过,往前追去——墙下黑,对方竟没有发现子骏就躲在墙下。他们如跃龙门的鲤鱼,一个接一个翻墙,一个跟一个只顾往前追。子骏起初还害怕得很,后见对方被自己骗过,不由得意起来,对方过去一个,他数一个,足足数了有十五个人!轮到第十六个人时——噫!居然有这样窝囊的小弟,他不曾留意到自己的裤子被墙头栏杆勾住,往下一跳,裤子“吱啦”一声从屁股处直烂到膝盖后,他也摔了个倒栽冲。他摔一大跤自然活该,却正好摔在子骏的脚边,这下,子骏被发现了!
“他、他在……”
他没喊完,子骏一个饿虎扑食,掐住他的脖子按倒。跑在前头的人虽没有听见喊,但跟在后面的第十七、十八号就发现了。两人从墙头高高跳下,照准子骏飞踢过去。子骏闪开了一个,没闪开第二个,被踢得像皮球一样滚了好几圈。他顺手捡起半截树枝,一阵乱砍乱劈——近半年来他常跟小青习武,功夫大有长进,打三、四个人不在话下。那三个小弟哪是他的对手,招架不住,一个劲地乱嚷嚷,把前头的人全喊回来了。子骏气极,三下五除二把三人打倒在地,回头一看,对方大军离自己已不到十米。他忙忙往墙上爬,然后站在墙头上乱挥树枝脚乱踢,把尾随而来的几个人全打摔在墙下。兵法有云:擅攻者,动在九天之上。墙里头比墙外头高出许多,且满布青苔,实在不容易攀爬。子骏尝到甜头,居高临下,上演了一小段攻城守城的好戏,不多时墙下已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人。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一头用人海战术猛攻,一头捡起些砖头石块往子骏扔,明枪易当暗箭难防,子骏的身上被石头打得痛不可挡,没奈何只能辙退,跳下墙往大路逃。
身后追兵离自己尚有很远,人流熙攘的大路就在眼前,子骏高兴,心想:“什么玩意儿啊,十多个人追我一个,反被我逃了,真是一群破烂黑社会!好险好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边跑边回过头对打手们喊:“兔崽子们,来追我啊,追到了阿拉赏你们个妞玩!”
对方气得七窍生烟,一头追一头嚷:“有种你别跑!我们单挑!”
子骏好笑,“回去找你老婆单挑吧,我不奉陪啦!”喊完,他转上大路。大路上车水马龙,总算到了安全地带。子骏正要往人群里钻,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拦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