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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大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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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星主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被鬼财神附身的贼人,就是你暗中窃取了库钱,如今被本星主指认出来,还是不肯承认吗?”

    贝瓦勃然大怒:“你个混球分明是往老朽头上扣屎盆子,你倒是说说看,老朽怎么就是贼人了?”

    杨桓得意的背负双手,在殿中踱步,摆出一副神机妙算的干探模样:“本星主刚刚只是出言相试,故意指责你是贼人,瞧你震惊的模样都写在了脸上,而且浑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都散发出一股贼腥味,不是你还能是谁?”

    贝瓦气得浑身发抖:“刚才咱们聊得好好的,你突然野猴子一样跳了起来,指着老朽的鼻子大吼大叫,是个人都会被你吓一跳,这也能说明老朽就是贼人?星主此言过于武断,而且有栽赃陷害,污蔑老朽人格之嫌疑,老朽这就去国主面前告上一状,看星主作何解释!”

    杨桓见贝瓦振袖欲走,连忙扯住贝瓦的衣角:“好,就算你是被我吓得面露惊疑之色。不过能够接触到钱库的王公官员足有十几人,人家都呆在宫里好好的,就你一个人急吼吼的非要离开。我看你不是想去老友价赴宴,分明是做贼心虚,怕我严刑逼供于你,这才想找个借口逃脱律法的制裁吧!”

    “放屁!你小子简直是在放屁!”

    贝瓦跳脚大骂:“你把我们这些经常出入国库的老家伙都拘了来,老朽等人见国主亲自搬动木材搭建做法高台,不忍袖手旁观,纷纷出手相助。恰逢天降罡风,将搭建了一半的高台吹倒,多人被砸得鬼哭狼嚎,灰头土脸,不得不将大夫请进宫里诊治。要不是有老神仙在旁佑护,国主定遭无妄之灾,这个罪名你担待得起吗?”

    杨桓听说能够出入钱库者尽数受伤,也自一惊,上下打量贝瓦片刻:“别人都被木台砸伤,怎么就你一个人安然无恙,难道是你人品爆发了?”

    贝瓦咬牙切齿道:“高台倾倒之时,老朽就在旁边观看,差点被一根巨木砸扁了脑袋。要不是老朽跑得比较快一些,这会儿已经追随先王去了!”

42 智计百出() 
贝瓦越说越后怕,越说越委屈,差点潸然泪下,不由分说拉起杨桓便走。

    杨桓身不由己,只好跟着贝瓦朝殿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洛兰道:“你留在这里看账本,一丝细小的疏漏也不要放过。”

    杨桓被贝瓦拉扯到距离宫门不远的一所殿宇中,见殿宇内摆满了藤椅和胡床,十几名王公官员或坐或卧,有的手臂上缠着布条,有的额头上贴着膏药,还有的揉着腰胯哼哼唧唧,几乎没有一个囫囵个的人。

    五七名医士忙得团团乱转,连同受伤的官员,见到杨桓和贝瓦王公,全都挣扎着起身见礼。

    贝瓦胡子直抖,环指着受伤的官员们,朝杨桓瞪眼怒道:“你看看你造的孽,要不是你把这些人全都弄了进来,能落得如此下场吗?”

    杨桓撇撇嘴:“高台是算天机搭的,就算把你们全都砸死,你们的鬼魂也应该去找算天机索命,跟我有什么关系?”

    贝瓦见杨桓如此推卸责任,更是气得浑身乱颤,碍于杨桓红鸾星主的身份,又不敢过于造次,只好哀叹一声,说起了反话:“星主请看,这些受伤之人,便是能够接触到国库的官员。若是星主想要逐个拷问的话,恐怕会引起众怒,老朽在国主面前也不好交代。老朽给星主出个好主意,星主莫不如索来一柄利刃,将殿中之人悉数捅死,鬼财神总不能附身在死人身上吧。到了那时,鬼财神现出真身,星主便可去国主面前交差了。”

    杨桓见贝瓦出此诛心之语,暗叹想要拷问这些人是不可能了。不过杨桓依旧不肯气馁,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杨桓千哄万劝,一再承诺发誓,说自己定不会对这些人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来。贝瓦才勉强放下心来:“既然星主肯大发慈悲,老朽便将这些人尽数遣散,待得星主再行传唤,方可进宫听候吩咐。”

    杨桓哪能轻易把这些嫌疑犯放走,赶紧出言道:“老王公万万不可如此唐突。本星主在天庭当值之时,忽有一日动了心思,去往太上老君的兜率宫一访,借老君真火丹炉,熔炼出一口神钟。这口神钟可辨人善恶,可驱除附身鬼物,恰巧今日带在身上。待会儿本星主祭出神钟,将之置于一间漆黑屋宇之内,凡是能够出入接触国库之人,只要轮番触摸一下铜钟,便可分辨究竟何人被鬼财神附身,岂不是省力。”

    贝瓦一拍大腿:“有这样的捷径为何不早说,就这么定了。”

    杨桓又是查探国库,又是翻找账本,足足耗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眼见已经到了午饭的当口,国主遣人来请,杨桓只得先去赴宴,宴上将用神钟辨鬼之事,向国主哈迪力说了一遍。

    哈迪力上午差点被狂风吹到的高台砸伤,不过算天机始终陪在哈迪力身边,见势不妙,揽住哈迪力飞身掠上高逾半丈的屋顶,堪堪避过了轰然倒塌的木台。哈迪力虽然吓得不轻,不过却把算天机出神入化的轻身功夫,误认成神仙的驾风乘云之法,对于算天机更加信任。

    哈迪力对于算天机深信不疑,连带着在心里将杨桓的地位也提升了一大截,听说杨桓随身带着天界神钟,大喜过望,当场便欲一观。杨桓哪里拿得出神钟,只好附在哈迪力耳旁说了几句话,哈迪力哈哈大笑,对狡计百出的杨桓竖起大拇指:“星主智计过人,果然非同凡响。”

    杨桓谦虚的客气几句,端起酒杯敬哈迪力,微一低头的时候,错过了哈迪力眼中一抹戏谑之意。

    过了正午,杨桓觅得一间房屋,命人将窗子用厚毯遮盖,密不透光。屋梁垂下丝线,吊着一口涂抹了墨迹的铜钟。杨桓亲自守在门口,将涉事之人双眼蒙住。十几人将铜钟团团围住,待得杨桓一声令下,立刻伸出双掌贴于钟身之上,尽情摸索起来。

    杨桓在一旁静候,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得意洋洋的听众官员议论纷纷。

    “你们说星主此举究竟何意?好端端的让我们摸钟做什么?”

    “就是就是,如果是一个千娇百媚,金发碧年的波斯猫儿,摸上一摸倒是有趣。只是这一口冷冰冰的铜钟,摸起来坚硬得很,实在没什么意思。”

    “你们可别乱说,听说这口神钟,是星主在太上老君的丹炉中,用三昧真火锤锻出来的,上面可带着仙气儿呢!”

    “竟有这等事?那我可得好好摸摸,沾染点神仙的运气儿,说不定哪天就长命百岁了。”

    “你们是不是傻?这样一口神钟,单是摸几下怎么能行?必须得死死抱住,最好双脚离地打几下秋千才能过瘾!”

    “对对对,说得太对了,要不咱们一起抱吧,有这等好事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全占去便宜呀!”

    杨桓见这群厚颜无耻的王公官员齐齐朝铜钟上窜了上去,十几个人差点因为争夺铜钟打起来,连忙跑上来呼喝道:“哎哎哎,赶紧给我下来,你们都是属猴儿的还是怎么着,别往上爬呀!”

    杨桓来得晚了一些,有六七个人已经爬了上去,吊坠铜钟的丝线禁不得重量,轰然掉落在地上,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差点将杨桓的耳朵震聋。

    杨桓脑中嗡嗡作响,就像同时钻进去千百只蜜蜂一样,好不容易才把死死抱住铜钟的官员们赶到一旁,命人将遮挡窗子的厚毯摘了下来。

    杨桓大口喘着粗气,借着外面投射进殿内的天光,见到屋宇内一片狼藉。一群官员有的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热闹,有的跌坐在地,用双手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有的则东倒西歪,哎呦连声,场面十分混乱。铜钟上的墨迹已经被官员们的手掌和袍服揩拭得干干净净,崭亮如新。官员们则一个个满身满脸的黑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昆仑奴聚会,哪里还有一点食肉上位者的威严仪态。

    杨桓逐个翻开官员们漆黑的手掌,终于愤怒的嘶吼起来:“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43 蛛丝马迹() 
杨桓整整忙碌了一下午,掌灯时分才回到偏殿内休息,见到洛兰正带着左颜在卧房内赶五子围棋做戏,上前询问洛兰道:“可有任何发现?”

    洛兰摇摇头:“这里的账目清楚得很,算来算去只有那么几个数字。许多进出账目都没有记载,又核对不出库钱的总数,伊克赛欧大表哥这次算是栽了。”

    杨桓唉声叹气道:“下午的时候,我将那些嫌疑犯逐个审问了一遍。只是库钱每日无端蒸发,竟然无人知晓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而且那些家伙要么始终伴在国主身侧,要么便在家中饮酒作乐,全都有不在场的证明。我甚至祭出了神钟试探,也没有获取任何有用的线索。这次不单是大表哥栽了,连我也跟着陷了进去,实在是没有法子。”

    洛兰好奇道:“神钟?神钟是什么?”

    杨桓叹息道:“我在一口铜钟上遍涂墨渍,哄骗他们说这是一口神钟,如果被鬼财神附身的人摸上一把,就能当即现出原形……”

    洛兰插言道:“桓哥哥你是想让心里有鬼的贼人不肯去摸那口涂抹了墨汁的铜钟,从而自行暴露身份,对么?”

    杨桓无比诧异的看着洛兰:“兰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快让桓哥哥看看。”

    洛兰嘻嘻笑道:“传说楼兰国建国伊始,集市上有人售卖一只黄羊,买羊的人并没有付钱,偏偏说钱已经付过。卖羊的人当然不依,便闹将起来。这时候,有一个聪明的商人及时过来解劝,说家里有一口可辨善恶的戽斗,说谎的人如果摸上一摸,戽斗便会发出叫喊声。那个聪明的商人将卖羊的人和买羊的人一齐带回家里,用布匹和木板将窗子遮住,在戽斗上涂抹泥灰,让二人触摸。卖羊的人没有收钱,自然心怀坦荡;买羊的人没有付一文钱,心下犹豫,心想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是否摸了戽斗,谁也看不见,于是根本没敢触碰戽斗,便高声叫嚷说自己摸了。”

    凌阳接口道:“于是聪明的商人打开窗子,见到卖羊的人双手沾染泥灰,而买羊的人手掌却干干净净,因此断定是买羊的人没有付钱对不对?这个故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洛兰调皮一笑:“这个故事是阿爹作为睡前故事讲给我听的,只要是西域的子民,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杨桓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说下午让王公官员摸钟的时候,那些人怎么嬉皮笑脸的一直嘲笑于我,搞了半天就我一个人傻,丢脸算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洛兰见杨桓垂头丧气的样子,只好一个劲儿给杨桓讲笑话,逗杨桓开心。

    杨桓见左颜在床上爬来爬去,没有一刻消停,立刻把气撒在左颜身上:“你个小二货整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要么就是淘气,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看你身上全都是泥灰,弄得像只泥猴儿一样,还不快去洗澡。”

    左颜脾性最是倔强,见杨桓朝自己瞪起眼睛,一点也不害怕,反倒在床上捡拾起什么东西,用力朝杨桓掷去:“我这么乖你还骂我,真是个丧尽天良的地富反坏右!”

    杨桓哭笑不得,随手接过左颜投掷过来的物事:“请你不要学我说脏话好不好,我身上漫天繁星那么多的优点你怎么不学?”

    洛兰见杨桓心情不好,便抱起左颜自去后面沐浴。杨桓觉得掌心咯得慌,展开手心之物一看,居然是一块棱角分明的不规则铜块,只有指甲盖大小。杨桓皱眉注视铜块良久,嘴里不知叨念着什么,突然兴奋得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朝洛兰追了过去:“颜儿,这件东西是从哪里捡到的?”

    洛兰刚将左颜放进浴桶里,正要宽去外袍,见杨桓冒冒失失闯了进来,连忙将腰带缠在腰间:“女孩子在一起沐浴,桓哥哥跑进来做什么?”

    杨桓已经顾不得礼数嫌疑,趴在浴桶边缘,将手中铜块举在左颜面前:“颜儿从哪里得来的这件东西,快说快说,爹给你买好吃的。”

    左颜娇哼一声:“这里有的是好吃的,换一个。”

    杨桓总算感受到算天机被自己百般拿捏时的无奈和心酸,堆起笑脸道:“好看的衣裙?”

    左颜丝毫不为所动:“新衣裳我也有了,再换一个。”

    杨桓苦着脸道:“我实在想不出还能送你些什么新鲜玩意儿,要不你划下道儿来,想要什么尽管说。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爹也摘下来给你。”

    左颜笑逐颜开:“好,就要一颗星星。”

    杨桓:“……爹只是打个比方,打比方你懂不懂?天上的星星是说摘就能摘下来的吗?再说也没有那么高的梯子呀!换一个!”

    左颜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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