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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魂钟,咱们有醒魂木做的灵器,有这件灵器相克制,他的落魂钟也就不足为惧了。
高阶土牢术的符,我把这件蹬云靴借给你,这可是高人炼制的灵器,你好好的熟悉一下,它可以大幅增加你的身法和速度,有了蹬云靴的加持,你又精通土属性法术,因此高阶土牢术的符,也可以不做考虑。
至于平山印,从贼三收集上来的情报来看,虽然威力奇大,但是耗费法力巨大,施法速度慢,若是不配合他手中的土牢术或是其他困敌法术,平山印单是施法速度慢这一点,就没什么可怕的。
这样算下来,秦昕身上最有威胁力的反倒是那张高阶土牢术的符。
鲁锐记得向哲是这样说的:“到了比赛场上,你尽可能的激怒他,让他尽早的将最有威胁的那张符放出来,到时候,你再相机行事,有蹬云靴的加持,想必要躲过那张符应该不是难事。”
鲁锐点头称是,但想了想,又问道:“要是那小子一直都不用那张高阶土牢术的符呢?”
“要是他不用,那不是更好,你就利用蹬云靴速度快的特点,跟他打近身肉搏战,你一旦和他缠斗在了一起,他再想放高阶土牢术的符,那岂不就连他自己也得受困其中了,到那个时候,更别说再用平山印了。”向哲得意的笑道。
鲁锐也立即跟着笑道:“对、对、对……老大想的真周到,那接下来呢?”
向哲笑骂道:“你他妈的是猪啊,啥都要老子教。”
骂归骂,他还是挺受用这种教导别人的感觉,于是又接着说道:“姓秦的最有威胁的平山印、高阶符、落魂钟都没用了,那他就是个屁,你是纳灵期六层的修士,他只是个纳灵期三层的菜鸟,你俩的差距在哪?知道了吗?”
鲁锐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问道:“差距在哪里?”
向哲用扇子点着他的头说道:“猪怎么死的,你就是怎么死的,你俩的差距就在于你境界比他高,所以你比他的法力要高得多,一旦拚法力,他法力没你多,到时候任打任杀,还不随你便了?”
鲁锐其实根本就不笨,他是一点就透,比猴子还精,他早就想到了这点了,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差距在哪?”,就是让自己显得笨,老大显得聪明,这才是他不显山不露水拍马屁的真工夫。
否则南区有那么多人,向哲光纳灵期七层以上的跟班就有一大把,他连纳灵期七层都没到,向哲又怎么会看上他?
在向哲手下混的跟班,哪个不是人精?
鲁锐的笨也得演得恰到好处,既不能显得比老大聪明,也不能显得太笨,所以等向哲一说完,他立即一拍大腿,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老大算的这么清楚,不愧是老大,不像小的,整个就一猪脑子。”
今天一上场他便按向哲的意思,想出言先激怒秦昕,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秦昕一句风轻云淡的“你不配”,倒差点把他的真火给激出来。
既然一计不成,便按计划好的,一步步的朝秦昕走去,这几天穿着蹬云靴练习的时候,他已经心里有谱了。
这靴子还真了得,通过练习,他二十步的距离可以一扑而至,所以上台后,他原本打算走到离秦昕二十步的距离,就发动进攻。
可是走到二十步的距离后,却没想到秦昕竟然没有任何动作,连个最基本的防御光罩都没有施放出来,于是他又试探着向前走了十步,才发动进攻,若是再近,他怕秦昕有了防备,就达不到突袭的效果了。
鲁锐本以为十步的距离,再加上有蹬云靴的加持,这一刀下去,准能将秦昕一刀劈成两半。
可是没想到,秦昕竟然随便一步就能跨出那么远,一刀劈空后他微微一愣,反应却不慢,脚下一用力,“嗖”的一下蹿了出去,第二刀也跟着劈了出来。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转瞬过了五招,最终,鲁锐速度还是比秦昕快那么一点,刀刀紧逼下,眼看着第六刀就能砍到秦昕。
没想到秦昕竟然速度奇快的,立地扎马,双手间出现了一个土属性的盾牌,看这个巴掌大小的盾牌。
鲁锐虽然奇怪,没见这秦昕掐决念咒,他是怎么能放出来这个土属性的盾牌来的,但此时他也懒的计较这么多。
只要达到拚法力的效果就行,所以他立即调动体内的灵力,不停的将灵力注入柳叶刀内。
鲁锐再看秦昕面前灰褐色的盾牌光芒如些暗淡,想必是他法力不纯的结果,这样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法力耗尽。
秦昕见对方柳叶刀上的土灵力越来越浓,自己手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就知道鲁锐是打算和自己拚法力了。
台下的向哲手心里也一直捏着一把汗,这次的本下的太大了,若是不能将秦昕一击致命,自己可就亏大了,下次再找秦昕的麻烦可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眼看着鲁锐刀刀进逼,却一刀没能劈死秦昕,心中暗叫了一声“可惜”,但是随后看到鲁锐果然按自己教的方法,终于逼着秦昕和他拚法力时,他才心中大定,如此一来,鲁锐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至于鲁锐若是真的赢了,他答应鲁锐事成之后,群芳阁花魁媚茹今天晚归他的事……
等比赛完了后,再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吧,群芳阁里的花魁要价实在是太高,他自己都还没舍得玩过一次呢,又怎会让鲁锐去爽?
万法门是不禁色欲的门派,甚至门派内还有许多的双修之法,和采阴补阳之术,所以妓院的开设也是受到万法门长老的支持的。
有一次他带手下的几个人去群芳阁散心,媚茹刚好从群芳阁大厅走过,他们一桌的几个人,都看得直流了口水,鲁锐甚至连鼻血都喷出来了。
向哲私下一打听,原来这是群芳阁新来的花魁,再一问,居然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处子,而且是个只卖艺不卖身的主。
向哲听得是心痒难搔,什么只卖艺不卖身,向哲从来不相信这一套,一般这么说,都是因为给的价钱不够,所以他缠着群芳阁的老鸨非得给个明价不可。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比赛结束()
向哲的本意是想给这个叫媚茹的花魁赎身,然后据为已用,没想到这群芳阁的老鸨被他缠不过,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说赎身了,陪夜价就要了一个他听着就心惊的天价。
用强肯定是不行的,一来这不是南区。二来开这种场子的都是有很大的背景。
这种场子内门是很少的,基本上都是集中在外门,所以很多的内门长老也会来这里消遣。
由于场子的利润大,一般的场子都会给内门的长老孝敬灵石,相应的这些长老也就会罩着他们,所以场子开的越大,暗中照拂的长老也就越多。
群芳阁、玉淑院这种在外门区数一数二的大场子,一定都是有好几个长老罩着的。
即使在南区,他也不敢对这种大场子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别看他是大长老的儿子,万法门二十八个主锋,每个主锋都有一个大长老,还有两到三个副长老。
所以他的外门修炼区嚣张跋扈点没什么,但是他要是真碰触到了什么人的利益,他父亲也不一定能将他保得下来。
这点自知之明向哲还是有的,既然老鸨敢要这么高的价,说不定这个花魁就和哪个大长老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无奈下,他也只好暂时对媚茹死了心。
但是今天鲁锐上台之前,他看见鲁锐信心大是不足,又想起那天鲁锐在群芳阁见媚茹时的表现,所以才拿媚茹来激发一下他的斗志,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
至于鲁锐事后知道自己是在糊弄他,向哲也不在乎,反正就算鲁锐不服,他又能怎么样,在向哲心里,鲁锐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而他身边也从来不缺巴结他的狗。
但是,通过观看比试,虽然鲁锐已立于不败之地,但向哲心中还是有个疑问,为什么秦昕在比试台上,和上一场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呢?
秦昕刚放出灰褐色盾牌的时候,向哲也曾一度以为那就是个法力不精纯的土属性盾牌,但随后他就发现不对。
因为不管施展法术什么法术,在法术离体的同时,总得有灵气波动吧。
这一点他在南区上实战课的时候,演武堂的教师就曾经说过,施法都会产生灵气波动,很多人都将这一点忽视了。
但是那些人都不知道,可以从施法者灵气波动的大小上,判断出施法者法力的大小,而且从灵气波动上还能判断出修士法力是否精纯。
所以别小看灵气波动,很多小细节可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知道对方的法力多少和精纯度,可以判断出对方施法的威力,便可以做到料敌机先。
从那时起向哲记住要观察敌方的灵气波动,可是这两场比赛秦昕身上竟然一丝灵气都没外放,根本不像个修仙者,而像个凡人武夫。
当然有些法力练到至精至纯的境界,返璞归真的情况也是有的,或是有什么特殊体质的人,也是可以隐藏自身的灵气波动的,但是向哲却不相信秦昕是这两者中的一种。
或者是台上的禁制挡住了灵气波动?
也不是,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台上有禁制挡住了灵气的波动,因为现在鲁锐使用的柳叶刀上,散发出来的灵气波动,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有了这个疑惑,再看秦昕就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了,明显他是被困住了,处于了被动的局面,可是他却没有一丝惊慌的表情,反而比刚才躲闪时还更镇定了几分。
这么一看,向哲的心,立即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难道这小子还留着什么后手?
台上本来看得起来笑眯眯的裁判,此时表情也凝固住了,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他脸上充满了疑惑,随即闭上了双眼,认真的感受了一下二人拚斗中散发出来的灵气。
片刻后,猛的一睁眼暗想道:“我没看错吧,这姓秦的弟子……他难道用的是世俗界的武功?他怎么做到的?能将世俗界的武功练到了这种地步。有这么多杂气在体,他还能修炼法术吗?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就在裁判充满疑惑陷入深思的时候,比赛台上场上的秦昕面色一沉,双掌前的灰褐色盾牌突然颜色一阵大亮,竟然往鲁锐的方向移动了几寸。
原来鲁锐想既然将秦昕困住了,他储物袋中还有几张中阶符,可以偷袭一下秦昕。
可是他刚准备有所动作,秦昕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立即往盾牌内狂注太一阴力。
鲁锐好容易才制造出来拚法力的局面,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秦昕逃脱了,于是鲁锐立刻放弃了偷袭的想法,将体内的灵力加速的注入柳叶刀中。
柳叶刀也是一阵灵光大放,才堪堪又将秦昕面前的盾牌推回至了原位。
就在他觉得刚刚将局面稳定下来的时候,秦昕面前的盾牌又一阵的大亮,鲁锐吓了一跳,急忙又不停的往柳叶刀内注入大量的灵力。
再次将盾牌推回原位后,鲁锐松了一口气,刚想缓缓劲时,秦昕面前的盾牌又靠近了几分,他不得不再次加大灵力的注入。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几次后,他体内法力的流失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而且有些前力不足后力不继的感觉。
鲁锐知道以这样的速度,自己的灵力可坚持不了多久,不过想想,自己都支持不了多久,那秦昕法力更少,他此时应该比我更不济才对。
这种局面又维持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鲁锐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己的法力已用去大半了,按理说,对方的法力早该枯竭了才对。
可是从秦昕施放出来的逃遁来看,对方的法力似乎根本就没减少分毫。
他的柳叶刀上的光芒明显因为法力不足,开始渐渐的减弱,而对方巴掌大小盾,看着弱不禁风,但灰褐色的光芒却是丝毫未减。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鲁锐的心越来越不安了起来,体内的法力也渐渐的枯竭了。
鲁锐望着秦昕淡定的表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大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我是纳灵期六层的修士,你才纳灵期三层,为什么?我法力快耗完了,而你却仍有法力支持。”
看着鲁锐几近疯狂的叫喊,秦昕冷笑了一下,根本没有说一个字,他实在懒得跟一个小罗罗解释什么。
而且自己体内的太一阴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能给他解释清楚。
鲁锐见秦昕冷笑不语,心中更是一凉,一咬牙,先将那件醒魂木制作的灵器先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