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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场的修士都看着李七夜。在石药界来说,以药道决胜负很正常。不论是以炼丹决胜负,还是以药理决胜负,这样的事情在石药界药师之间,乃常常发生。
这也是石药界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这里,药师地位尊贵。
“既然有人一定要看一看我的药道,也罢,那就比划比划。”李七夜笑了一下,随手一抖,只听到铮铮铮的声音响起,戴在他手上的手套此时脱落。
手套闪烁着古旧的光泽,宛如古铜所铸。此时,李七夜随手将这双手套扔给了紫烟夫人,说道:“这副手套名为众神之手,这不只一件宝物那么简单,好好参悟,它的价值不比任何仙帝宝器差。”
接过这一副手套,紫烟夫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如此贵重的东西少爷竟然随手扔给了她,风轻云淡,宛如不足为道一般,简直就像扔大白菜一样。
众神之手,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副手套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若如李七夜所说的那样,这一副手套的价值不下于任何一件仙帝宝器。那么。如此一件宝物它是何等珍贵!
一件仙帝宝器。虽然它的价值远比不上仙帝真器,但依然是无价之宝,莫说对没有仙帝宝器的门派而言,就算是对帝统仙门而言,一件仙帝宝器都会供奉起来,不会轻易动用。
然而,现在李七夜却将一件仙帝宝器级的宝物随手扔给紫烟夫人,随手扔给自己身边的人。毫不珍惜,宛如扔了一根大白菜一样,微不足道。
一时之间,这不只紫烟夫人愣了一下,在场很多人都愣了一下。这样大的手笔,简直吓死人,只怕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败家的败家子,将仙帝宝器级的东西随便送人,就算是帝统仙门的传人也不可能败家到这样的程度,这简直就是无双败家子!
此时。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着紫烟夫人,这可是一件堪比仙帝宝器的宝物呀!此时。很多人心里都有点明白难怪紫烟夫人会如此青睐一个无名小辈。
换作其他人,就算是效忠一辈子,只怕也换不来这样的一件无价之宝。
紫烟夫人很快回过神来。她默默地收下了众神之手,虽然口上没说什么,但是,她心里感激无尽。
“比药道,你要怎么比法?”此时李七夜瞥了一眼藤丹王,懒洋洋地说道。
藤丹王看着紫烟夫人收起的众神之手,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可是顽世仙帝留下的宝物。他作为帝统仙门的弟子,当然明白仙帝宝器的价值。
虽然说藤丹王乃是蹄天谷的弟子,但是他不可能拥有一件仙帝宝器,在蹄天谷中,年轻一辈若是能拥有仙帝宝器,只怕唯有作为传人的金乌太子了。
现在看到紫烟夫人手中的众神之手,这怎么不让他垂涎三尺呢?
听到李七夜的话,藤丹王好不容易才收回目光,他深呼吸一口气,冷笑一声,说道:“对药师来说,当然是比命丹了。既然是决斗,你敢不敢添点彩头?”
“彩头?怎么样的彩头?”李七夜老神在在看着藤丹王,笑了一下道。
此时藤丹王取出一个药盒,神态郑重无比,对李七夜沉声道:“我们就以炼一炉命丹决胜负,谁炼得好,就谁胜出。我这里有一株一百五十万年的小药王,如果你胜出了,这株小药王就归你,你敢不敢赌!”
说着,藤丹王打开药盒,一股药香飘了出来,在场的人一闻到这样的药香,都有着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是石葩呀,一百五十万年的石葩实在太少见了。如此一株小药王,乃是炼寿药的极品呀。”在场修士中有很多是药师出身,其中一位老一辈的药师一看到药盒中的小药王,不由得惊叹一声。
“这石葩曾被人称之为小仙药,一百五十万年的石葩是何等的珍贵呀。”在场不少人纷纷引首观看,都为之惊叹,很多药师出身的修士不由得羡慕垂涎。
对药师而言,特别是年轻一辈的药师,想接触到上百万年的灵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像石葩这样比较罕见的小药王,那就更显珍贵了。
而藤丹王也不免有点得意,毕竟,对他这样的年轻药师来说,存货中拥有这么一株罕见珍贵的小药王,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敢赌吗?”藤丹王不免有所得意,看着李七夜挑衅地说道:“当然,就怕你输不起,若你输了,只怕拿不出小药王来赔我。当然,如果你拿刚才那双手套赔我,我也能接受。”
毫无疑问,藤丹王对众神之手垂涎三尺,当然,一株小药王的价值不可能抵得上像众神之手这样的宝物。
“你倒是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李七夜懒得多看他一眼,说道:“既然你要添点彩头,那我就添一点。我这里有一株灵药,就添作赌资。”说着,他也拿出一个药盒。
“什么灵药?”藤丹王不放在心上,不屑地看了一眼李七夜的药盒,在他看来,像李七夜这样的无名小药师能拿得出什么灵药?能拿出三、五十万年的灵药已经很了不起了。
“一株银枫草而己。”李七夜取出药盒,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这药盒中装的是很普通的灵药一样。
“银枫草虽然说是炼寿药的重要药材,但是想与石葩同等价值,至少也一百二十万年的药龄,几十万年药龄的银枫草价值不能与石葩相比。”见李七夜随便地拿出药盒,在场的修士都心生轻慢,有药师摇了摇头说道。
事实上,很多药师看来,李七夜这样一个无名小药师,他能采摘到怎么样的好药?像他这种药师,能采摘到三、五十万年的灵药就已经是中大奖了。
藤丹王也以为李七夜药盒中的银枫草只不过是三、五十万年的药龄,所以,他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如果你以三、五十万的银枫草赌我这株石葩,那你就是在做春秋大梦,以我看,还是拿出刚才那手套当赌资”
然而,藤丹王话还没有说完,就像中了邪一样看着李七夜的药盒。
“三、五十万年的银枫草我倒没有,我这株银枫草药龄一般,只有三、四百万年而己,它勉强算是三百六十七万年。”此时李七夜风轻云淡地说道。
“什么,三、四百万年――”一听到这话,在场的修士不由得为之一震,特别是药师,顿时向李七夜的药盒看去。
此时,只见李七夜已经打开药盒,药盒中乃是一团银光,里面的银枫草宛如纯银所铸一般,美丽无比。
“这、这、这真是三、四百万年的药王,这、这、这是炼寿药的最好药材呀!”场中不乏识货之人,看到这样的一株银枫草都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
“好药呀,一株药王,三百多万年的药龄,我、我还真没见过。”有一位年轻的药师更是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藤丹王已经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他还嘲笑李七夜,但是,现在他那一百五十多万年的石葩与李七夜这株三百六十七万年的银枫草一比,有着天壤之边,他这么一株小药王显得特别的寒酸。
对于藤丹王来说,他自己身为一名年轻药师,拥有一株小药王已经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了。
然而李七夜却拿出三、四百万年的药王!
三、四百万年的药王,这对任何一位药师来说都是无价之宝,如此药王可以说是大贤专享的东西。
此时,不少人看着李七夜药盒中的银枫草,不知道有多少人口水真流、垂涎三尺,如此一株药王,有很多药师一辈子见不到一株。
“药王呀,我见过最好的银枫草也不过是一株二百八十万年的药龄而己。”在场一位老药师不由得垂涎三尺。
在此之前,还有人小看李七夜这样一个无名小辈,现在李七夜随手就拿出三、四百万年的药王,顿时让人刮目相看,只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而且还是默默无名的药师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家底。这让人好奇这个名不显声不传的李七夜究竟是何来历呢?
陪在李七夜身边的紫烟夫人也有些无语。她知道李七夜出手会吓死人,在石人坊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掷万金,但是,她没想到李七夜随便出手就是一株药王。
而且,看他模样这好像不是一株药王一样,似乎这是一株萝卜,不足为道,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败家到这程度已经是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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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药王那只是萝卜青菜()
“你还要赌吗?”此时,李七夜闲定地看了藤丹王一眼,风轻云淡,从容不迫,一点都不在意。
一时之间,藤丹王脸色涨红,老脸火辣辣的。他这株石葩已经是他收藏的灵药丹草中最好的灵药丹草了。
虽然说他出身于蹄天谷,在蹄天谷也深受诸老的器重,但是,他终究还是一位第三代的年轻弟子,像他这样的人,拿出一株药王谈何容易?
此时,藤丹王骑虎难下。身为蹄天谷的弟子,如果就这样对一个无名小辈的药师退让服输,这让他颜面何存?就算他对自己的药道丹术再有信心,他想赌这一局,但是,拿不出来药王这样的赌资,一切都是空谈。
“药王嘛,我蹄天谷不是没有。”此时,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一个威严而霸气的声音在天边一个山谷中响起:“藤儿,跟他赌了。”
“是蹄天谷的长老。”一听到这个声音,悟道峰上的很多修士都为之动容,没想到这样的赌局竟然惊动了蹄天谷的长老。
“多谢师尊。”听到这个声音,藤丹王为之狂喜,忙向声音响起的地方拜了拜,有了他师父撑腰,顿时让藤丹王胆气更壮。
果然,眨眼之间,一个蹄天谷的弟子飞奔而至,送来一个药盒,药盒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也是一株银枫草。
“一株三百万年银枫草再加上我这株石葩,就赌你这株三百六十七万年的银枫草。”此时,藤丹王将两个药盒推了出来。他用两株灵药丹草赌李七夜一株灵药丹草。
虽然说藤丹王以两株为赌注看起来吃亏。事实上并不尽然。药王药龄越高就越珍贵,甚至可以说价格会翻倍。
“算我一份如何?”此时一个冷傲的声音响起,一个人跨步而来,眨眼之间,这个人来到众人的面前。
这个人气宇轩昂,气吞山河,极具气势。他正是在巨竹国药园中被打残的皇甫豪,不过。看他现在的模样,伤势已经完全愈合,龙行虎步,血气如虹。
李七夜撩了一下眼皮,淡淡说道:“怎么,得到的教训还不够,竟然还敢来挑衅我?这实在勇气可嘉!”
皇甫豪被李七夜这样一刺激,他顿时脸色一变,李七夜这话简直就是揭他的伤疤。次被李七夜打压,一次在石人坊。李七夜一掷万金,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次在巨竹国药园中。他本欲镇压李七夜,然而,没想到被轰得飞出国都,若不是他们老祖出手相救,说不定他现在还躺在床上。
这对皇甫豪而言是奇耻大辱。他冷冷地看着李七夜,目光中露出杀机,森然道:“要你命丧子夜,你活不过辰时。”
不论于公于私,对皇甫豪而言,他与李七夜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李七夜不只羞辱他,还杀了他们皇甫家那么多人,包括他们皇甫家老祖,不以李七夜的鲜血洗尽他们皇甫家的耻辱,他们皇甫家绝对不会罢休。
所以,此时皇甫豪赤祼祼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若不是千松树祖大寿,只怕他现在就要出手杀了李七夜。
“你说对了,要你命丧子夜,你绝对活不过辰时。”李七夜悠闲地笑着说道:“这一句话你自己记住就行。”
“那就好。”皇甫豪双目一张,寒光逼人,冷傲一笑,说道:“那你我就赌上这一局,赌命如何?谁输了就将头颅砍下来!”
毫无疑问,这一次来,皇甫豪要取李七夜的性命。既然现在不能明光正大地出手取李七夜的头颅,那就以赌局杀死李七夜也是一种手段。
此时,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谁都不敢作声。大家都知道,作为一名药师,赌命已经是最严重的赌局了。
虽然说石药界很多药师之间也常常以药道作为赌局,但是,不是不共戴天之仇,没有人会轻易赌命。
“赌命?”李七夜斜眼看了皇甫豪一眼,笑了起来,说道:“你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大爷我命金贵,无价之宝,就凭你这样的一条烂命,也想赌我的命,你觉得可能吗?就算你搭上十条命,也没有我一条命金贵。”
对敌人,李七夜打脸完全不留丝毫的情面,狠狠地往死里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