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盈盈站到了她们身前,挡在了她们与萧石竹的中间。她赫然发现,自从萧石竹诛杀昭晰之时开始,之前环绕着他的煞气便不见了踪影。
空中忽传一声惊雷,与狂风争鸣。风雨随之越来越大,吹得萧石竹的披风猎猎作响,也吹得盈盈衣袂飘飘。
接着就是一道耀眼如白昼的闪电,从两鬼身前空中劈下,照得盈盈那本就如雪一般的脸颊,更是惨白了许多。
盈盈感知到萧石竹体魄产生的变化;虽她双眼不可视物,但也察觉到了对方所有的煞气,是都已收入体内,且大部分汇集到了眼睛四周经络上。
且那些煞气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它们不再凶煞凛然,锋芒毕露,反是内敛,大有敛锷韬光之势。
且其中一部分,化为了充斥着安详,宁静,满是灵性的灵力;似与天地万物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又恰是此气皆为天地万物之根基。
心中暗自大惊之余,盈盈也是一时好奇,赶忙分神以感知术一探萧石竹体内变化。可心神方才触及对方丹田,脑海之中便浮现一景,正是一红一黑两条由煞气与灵力混合而成的阴阳鱼,首尾相接盘踞于对方丹田之内,形成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之象。
“两仪神通,怎么可能?”盈盈惊愕半晌,蹙紧眉头悄声嘀咕到。
“什么通?”不远处的萧石竹把她这声嘀咕听了个真切,却又是听得满脸茫然,不明其理;他哪里知道盈盈所说两仪神通是何物,只知道自己修行尚浅,又大招频使内息不调,情急之下赶忙收回玄力所化的护体煞气,入了近来在鬼母督促下,修行之中所练就丹田内,填补其中内息的空缺。
如是放在往日,萧石竹纵然大胆包天,亦是不敢把玄力收入丹田的。他深知玄力威力莫测,且强横霸道,加之他也尚未能控制其力量;正如他之前的所有被古神注入玄力的人魂一般,也只是把玄力收入体内经脉之中流转不息,淬炼一下体魄筋骨便罢了。
殊不知今日病急乱投医,玄力入了丹田,反没发生什么怪事,倒是这玄力居然与他丹田内,往日炼炁所制的魂气不仅不互相排斥,且渐渐合二为一。使其体内魂气不再如之前一般纯阳过刚,反而阴中有阳,阳里带阴,刚柔并济;说白了他就是狗屎运好,使得他一不小心练成了传说中的神术。
但这些,如今的萧石竹自然也是不知,他只知道玄力入丹田后,本疲惫的身躯忽然容光焕发,精神比之前更是神采奕奕。且眼睛,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惊飒飒的飘风骤雨中;每滴雨滴下落的速度本该迅如奔雷快如闪电才对,却在此时的萧石竹看来,是变得那么的缓慢。每一滴雨珠的行进轨迹,在他眼中变得清晰起来。
就连跟着盈盈的两个护法,也发现了他与此前的不同,正是那对金光四射的双眸。
他那本该外白被黑的双眼,也在刹那间变成了外金内黑的模样,且黑色的瞳孔之中泛起了无数的点点细小的蓝光,在瞳孔之中不停的飞舞旋转;宛如无穷无尽的宇宙,在他眼中生生不息。
“小贼,拿命来!”盈盈虽不知萧石竹是怎么忽然练成神功的,但也深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道理照样对神功有效,于是二话不说便冲杀上去,欺身而进时突然使出了鬼魅神功,消失在萧石竹眼前。
下一秒后,她闪现萧石竹右侧,高举长杖对其便是当头一击。萧石竹则不慌不忙,快速抬起灭月剑,准确无误的架住了对方长杖,使其落在他头顶上一尺之地,不能在下落半分半毫。
此时盈盈出招也好,行动速度也罢,在他看来都慢得跟个蜗牛一样,见对方打不到自己更是得意的萧石竹,贱兮兮的笑着道:“小姐姐,你速度太慢了。”。
说着猛然把灭月剑一收,身子一旋,将剑锋对准盈盈腰部横劈过去。
萧石竹将玄力与他的魂气融合后新魂气,顺着手掌毛孔注入剑中。那灭月剑本就件神器,极富灵性,在感知到他这股带着玄力的魂气后便特别兴奋,剑身随即微微颤抖起来,发出“铮铮”连响,也散发出道道白光,犹如人间明月光辉一般清冷淡柔;恰如流水。
“原来此剑还会发光啊。”萧石竹见状,欣喜之余如获至宝。。。。。。
祝融国,毕方城。
火王离世至今,已有十五日,但毕方城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随处可以民众将白绫挂于自家门头,以示对火王的哀思。
而在此关头,长琴未在国内,一切政务自然由火王弟弟吴回代理。吴回也以辅政身份,大大咧咧的入主了光明宫。
明眼鬼都看得出来,此鬼是司马昭之心。
这日,吴回坐在玄火殿上,毫无愧意的把玩着手中玄火印。
忽地,一个矮小宫奴大步进殿,对吴回道:“大王,长琴回来了。”。
“果然回来了。”吴回闻言不惊反喜,道:“灵堂陷阱可否尚在?”。
【180】暗算()
,最快更新去地府做大佬最新章节!
那矮小宫奴,生得皮肤黝黑,鼻梁无肉且歪斜着,两边一双三白眼滴溜溜的转着,一副奴才小人相。
在闻听吴回问话,他便面露谄媚的搓手笑道:“都在,按大王您的吩咐,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吴回把手中玄火印,放入玉匣之中,盖好匣盖后缓缓起身,一整衣袍道:“那我们就去好好恭迎一下,我们的大太子。”。说话间把眼一眯,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记住了,见了长琴不可再叫我大王。”叮嘱了一句后,吴回往殿外缓步徐行而去。
光明宫外,风声呼啸。
面色有些惨淡的长琴,再次带着十万大军,来到了这熟悉宫门之外。这宫中也好,城内也罢,只是相比他数月前离开时,都已是物是人非。
站定于宫门前,长琴打量着那以石头垒砌而成的高大宫门,以及宫门两侧,怒目圆睁手持钢鞭,威武霸气的火人石像,五味杂陈的心里忽生一丝忐忑。
早在还在共工国时,他就收到了祝融密传予他的家书,以及调兵的玄火令。一见祝融把从不离身的玄火令送给了他,倒是让长琴惊异不已。但更惊疑的是,祝融在家书中叮嘱他,如若国中有变不可及时回国,要长琴把玄火令交予萧石竹,求其辅佐长琴登上火王之位。
这点,倒是让长琴百思不得其解;这玄火令向来就是火王调兵信物,怎可交予他鬼?且就算国中有变,长琴完全可以自己拿着玄火令,依旧可调兵平叛。他想不明白自己的父王,为何做这等脱裤子放屁之事。
因此,他迟疑再三,还是未把玄火令交给萧石竹。紧接着没多久,就收到了祝融驾崩的消息,长琴便带着玄火令回来了。
“太子。”就在他愣神想事之时,宫门里忽然走出一个宫奴,朝着他迎了上去。长琴定睛一看,正是他父王祝融的贴身宫奴小德子。
但见多日不见,这小德子直接瘦了一圈;又见他眼圈发红,满脸皆是悲苦之色,长琴便是心头一紧。
可还没等他问问小德子这是怎么了?就见那小德子像做了贼一样,赶忙拉着他走到一边,远离了守卫宫门的士兵后,在他耳边悄声急切的问到:“您怎么回来了?”。
“父王过世,我生为嫡子,又是本国太子,怎么能不回国奔丧呢?”听得莫名其妙的长琴,愣愣反问到。
“可大王明明要您追随萧将军,不,九幽王的啊。”小德子一听,又急又气直跺脚,沉声道:“太子,您怎么能忤逆大王遗愿呢?”。
长琴听得有些迷茫,也很是奇怪。
几百年来,这小德子一直都是他父王的贴身宫奴,向来精明能干恪尽职守,对祝融和长琴那也是毕恭毕敬的。为何今日如此反常,胆大包天到居然做出了阻碍长琴入宫,祭奠祝融的这等大不敬的事来?
长琴思忖着,便皱眉重新打量着小德子;而小德子也在此时紧皱眉头,眼含焦急的看向他。
四目相对下,小德子赶忙苦口婆心的劝谏道:“太子,这光明宫已今非昔比,您是去不得的。入了这宫门必定九死一生,还是按大王遗愿速速离去,去找九幽王从长计议方为上策啊。”。说是劝谏,但更像是警示。
“有家不能回,是何道理?”他这警示之言说得模棱两可,也很是莫名其妙玄乎得很,倒是让长琴听得更是糊涂了。当下他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对那小德子怒哼一声,嚷嚷道:“再说,我回自己家祭奠我父王能有什么危险?”。
他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引得不远处看守宫门的宫中禁卫们,纷纷侧目朝他这边看来。
“嘘。”小德子闻言也更是焦急了,急忙比划了个嘘声的手势后,连连摆手道:“太子,您别嚷嚷啊。”。
话音刚落,长琴就见到不远处宫门里,又走来一鬼。长琴瞥了一眼来鬼,正是自己的叔叔吴回。
“太子,太子你可回来了。”那吴回一见长琴,便嚎啕大哭的走了过来,激动得颤声喊道:“大王,我王兄他驾崩了。”。
“我可怜的大哥啊。”哭喊着就走到长琴面前,猛然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嚎着:“自从你走后他夜夜咳血,但你征战在外,他又不敢将实情告诉与你,怕你战场上慌神有生命危险,只得强忍病痛折磨,撑着那日渐削瘦的病体,等着你凯旋而归啊;却不曾想,还是临死也没能见太子你一面啊。”。
喧宾夺主的三言两语,说得还被蒙在鼓里的长琴,心中泛起无尽愧疚;也跟着吴回的哀嚎默默流泪。
而在一旁的小德子只能干着急的看着。
自从祝融驾崩之后,这城中禁卫几乎都换成了拥戴吴回之鬼。就连宫中的侍女宫奴,只要敢多言吴回半句不是,或是猜疑吴回者,统统被暗杀了。
而小德子清楚的记得,当晚他去见祝融时,祝融虽脸色不好却无体虚无力之相,更不像快死之鬼。怎么他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火王就无缘无故的驾崩了呢?
于是小德子明知当晚一定是吴回做了手脚,却决定忍辱负重,不动声色的看着吴回表面悲痛万分,暗中却在紧锣密鼓的给祝融国官员军士以及各方势力集团洗牌;他这么做就是防着长琴不听劝,执意回国祭奠祝融时,劝谏长琴离去。
既然火王相信九幽王萧石竹,那么小德子自然也就相信萧石竹,定然是那个能帮长琴的鬼;因此这才有了刚才他拼命劝阻长琴离去。
纵然是死,小德子也要力保长琴安全的离开此地。
而他刚才话说的模棱两可,也是因为他知道这附近的卫兵,已然都换成了吴回的拥戴者,故此又不敢太挑明了,怕给长琴立刻带来危险。
不曾想片刻后,事态发展越来越超出小德子的控制了;吴回忽然收住泪水,直起腰板仰头环视空中,高举双臂大喊道:“大哥,你看见了吗?长琴他终于回来了,他来看你来了。”。脸上无丝毫愧疚,反而满是悲痛,把这哀思之情演得入木三分。
一声高呼毕,吴回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宫门边上顿时乱了起来,须臾之间就有不少宫奴带着太医从宫内冲出,赶忙把吴回扶起,抬到阴凉处救治。
就在此时,之前去禀告吴回,长琴已经回国之事的宫奴,走到长琴身前站定,微微行礼后,道:“太子不必担心,吴回将军那是近来太操劳了,加上伤心过度,因此忽然昏厥的;调养调养就好了。请您随奴才来,奴才这就带您去灵堂给火王上香。”。
“不要紧就好。”长琴听闻后大为感动,点点头对那宫奴道:“带我去灵堂。”。话音方落,还未提脚,就被小德子拉住衣袖。
但闻那小德子急声道:“太子,您旅途劳累,不如去军中休息一日,再去祭祀。”。
“小德子。”长琴衣袖一甩,挣脱开小德子,怒声呵斥道:“你三番五次阻碍本太子进宫,为我父王上香祭拜,是何居心?”。
小德子被猛然长琴猛然抽手,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又被长琴骂得一愣,委屈之余瞥了一眼长琴脸上的不解与怒气,只好噙着泪水,道:“也罢,也罢,奴才不阻碍太子了,这就随您进宫。”。说完起身,垂首尾随着面露淡淡愠色的长琴,往光明宫中而去。
而长琴带回的军士,皆被宫中禁军以宫内禁地,闲杂鬼等不得入内的理由扣留在外。只批准了长琴的二十名贴身侍卫,随他入宫。
来到灵堂上,就见那灵堂中虽挂满了白绫,巨大的石棺也竖放在正中深处,而石棺头前香案上,也摆着猪牛羊等祭祀牲口。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