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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小萱扭头看向休哥说道:“不会。我才不担心,因为你根本就不用我担心,你的本事,我心中有数。”说完,自信满满的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地背影。休哥无语。
不担心,是啊,我到情愿你会担心些,这样我才知道有个女人也会为我牵肠挂肚。一路看文学网走出宋王府,上了马车,韩德让看着满脸笑意的小萱问道:“你对休哥说了些什么,这么高兴?”
“没什么。”
“你瞒着我?”韩德让的脸色明显不对。
看着他地脸,她无奈的叫了声:“德让!”于是,他很乖地。叹了口气,坐在一旁不再追问。
“我叫他看好隆绪,要是隆绪有个好歹。我就找个天下最难看的女人给他做老婆。”
韩德让闻言,扬了扬眉。看着小萱浅浅一笑说道:“你呀!”原本有些别扭的心情。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开朗了许多。
那年的秋天到冬天。小萱地眉头再没有舒展过。她天天等着战报,天天等着有关于隆绪的消息。
来自休哥的这一路可以说是战战飞捷,而来自耶律盼、卢补古的另一路,却在泰州被宋兵战败。两军战事交持中,又传来宋朝瀛洲兵马度部署刘廷让的消息。据说他率领数万骑兵,与大将李敬元、沧州兵马都部署李继隆欲在瀛洲会合,大举攻打南京。消息传来,辽国境内举国震惊。
这三人均是宋朝重臣,不可小看,如果真的会师成功,直击南京,只怕战事就要发生逆转。辽国内众大臣、百姓再次将目光看向小萱,这位皇太后执政以来,每逢危机都会被她化解,甚至消除,不知道这一次,她能不能化解南京将要面对的危机。
明白众人的想法,小萱也知道事情耽搁不得,急速召集人马,准备开往前线援助。临行前,为了确保大辽疆土的安全,她一面敦促休哥不要着急,见机行事。一面令北院大王普奴宁率军由圣州出发,佯装攻打代州,声东击西,分散宋军地注意力,还命驸马都尉自己的小弟萧继先严守南境,以防有不测事情发生。
一切准备就绪,小萱下令带着大军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瀛洲。
在急速行驶地马车上,小萱与韩德让两人却争执起来。“都怪你,我就说了,孩子小,现在还不要让他亲自带兵打仗,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你看看,现在这么严峻的形势,要是隆绪他们那边有个什么变化,战事吃紧,可怎么办?”
“那就要靠他自己动脑筋了。难道什么都要别人为他做好了,他捡现成地吃?”韩德让说道。
等着韩德让,小萱回嘴道:“我不跟你说,等见到孩子再说。”
“你呀!一有什么事情牵扯到孩子你就冲动地了不得,你就不能像平常一样平平静静放宽了心?”
“我放不宽!”
唉!韩德让叹了口气,看着小萱,只好故技重施,将她楼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也担心隆绪,他也是我的心头肉,你以为放他去战场,我会不担心吗见他说了软话,小萱也就不忍心再说什么狠话,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自古云:兵贵神速,何况是老天爷似乎特别给这位皇太后面子,在大军到达瀛洲前,休哥已将宋军包围在望都附近地君子馆。天寒地冻,一向是契丹骑兵克星的弓弩兵,此时竟因为天气寒冷,而拉不开弓,威力大打折扣。辽兵方面则因为近来几次出兵均是胜绩,又听似乎有着战神保佑的皇太后也正赶往这里,士气大增,纷纷叫喊着冲进宋军的阵营与之厮杀。
宋将中御前忠佐神通指挥钜野桑赞抵敌不住,率众逃跑,让刘廷让部队陷入重围。最可恨的是李继隆,刘廷让原本将精兵抽调出一支交与他,由他来断后,岂料他不但没有前来救援,还率兵退到了乐寿。
孤立无援,刘廷让与李敬元只能拼尽全力厮杀,李敬元战死,刘廷让仅带出数骑突破重围逃出,其余人皆战死,全军覆没。
闻听还有刘廷让的先锋将贺令图,与高阳关部署杨重进也赶来参与战事,休哥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贺令图此人最是可恶,有勇无谋不说,还喜欢贪功生事。他驻守边关十余年,每到入朝奏事时,总要添油加醋的说边关是如何的重要,自己是如何尽力的守着边关。边关重要那是没错,错就错在他目光短浅,进言说南京好取。他向赵光义说大辽皇太后是个寡妇,却不守妇德,与大臣明目张胆的勾搭在一起。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女人,必不得人心,只怕朝里朝外的人都对她唾弃不已。眼下辽国定是人心涣散,倘若趁着此时夺取南京,承天皇太后失去威望,指挥不动兵将,辽兵已是一盘散沙,南京触手可及,伸手可取。
赵光义觉得贺令图说的很在理,于是毫不犹豫的发动了前次发兵侵辽之战。这个贺令图在那次战役中,与潘美的西路军一起行动,在与耶律斜轸在五台大战时,指挥不当惨败于斜轸,死伤无数。后又与潘美召集残部,与斜轸在飞狐再战,再次败北。那次战役,延玉、杨业搭上了无辜的性命,不能说与这位贺将军没有关系。
听到他在附近驻扎,休哥心生一计,写了封密信,命人连夜送交贺令图。休哥在信上对贺令图极其推崇,还说自己因得罪承天皇太后,怕其追究罪责性命难保,欲降于宋朝,还望贺大人指点一二。贺令图得此密信,兴奋不已,也不想想休哥身为于越,又封宋国王,萧太后对他一向看重,怎会轻言杀害。他一心只想着伤风败俗的萧太后必不得众人心,这辽将要降宋,那也是必然。欣喜之下,带着数十骑兵,赶去与休哥相见。
看着中计的贺令图,休哥大笑:“贺令图,你这小人,最爱拿自己的肚量去衡量边关之事,这边关战火熊熊,你难辞其咎,今天我耶律休哥要你的命!”一声令下,已持大刀冲到贺令图身前,将他一刀砍死,贺令图所带骑兵也被尽数杀光。休哥随后招齐人马直奔贺令图驻地而去。在驻地中的杨重进一番抵挡,却也回天乏术,拒不投降的他,一直战死在自己的驻地内,没有逃离,为宋辽战史又写下悲壮的一笔。
契丹皇后——契丹太后 第一百零四章 男宠
此番大胜,休哥带兵趁热打铁长驱南下,一举夺得祁州、深州、德州等地,才停止战马前进的步伐,班师回朝,时已是统和七年。
凯旋而归,大辽的百姓对小萱更是仰慕,程度已达到举国上下,没有不知道这个战无不胜的承天皇太后的人。
休哥功高,小萱心里喜欢,于三月为休哥举行了入神帐行再生仪的典礼。这对休哥来说是无上的殊荣。
隆绪看着再生台上的休哥,心里充满了仰慕。这一次本想有所作为的,没想到又让娘担心了。于越,早晚有一天,隆绪也要像你一样勇猛无敌。
不久后,刘廷让与酷暑之时出兵攻打易州,他兵多将猛,大辽许多将士都很忌惮,唯有休哥带着人马与其交战在沙河,伤敌数万不说,俘获的辎重更不计其数。这几次战役打下来,休哥是越打名声越大,宋朝是越打越心寒,沙河之战后,数次战役皆败的宋军再不敢北向。
休哥的功绩人皆尽知,小萱再为他大开入朝免拜的先例。
看着高高在上的她,休哥心里很是激动。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多的东西。她让他存在的价值,在这个时代被无限的发掘、放大,她让他的名字在契丹历史上,成为一个传奇。
打那以后,只要有战事,小萱必交休哥与斜轸处理,他们两人总将事情处理的很好,减轻她不少的负担。而在这些日子里,小萱则珍惜着每一天,她用更多时间去踏遍大辽的土地。去认识这片土地上居住的人民,与韩德让一起享受四季、享受百姓地爱戴。
时光飞逝,转眼间三四年就过去了。这些年,大辽一片和美。百姓安居乐业。年年过节,人们都会在佛前为他们的承天皇太后,上一柱长寿安康的香火。
统合十二年,七十五岁地室去世,小萱追封其为尚书令。并在这位一直为大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治理国家的大臣陵前,送去了数百朵白色地茶花。
室大人,你是我敬重的人,这数百朵茶花代表了我的心意,就如同白茶花的花语所表达的意思那样:你值得敬仰。无论是萧绰还是种萱,在我地心中,你都是最值得敬仰的人。
同年七月,西北边境居住的一些部落勾搭在一处。隐有叛乱的姿态。皇太妃萧胡辇闻言大怒,向妹妹请求出兵平定,看着这位已两鬓略泛白色的大姐。小萱微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
八月,萧胡辇与小萱告别。姐妹二人相拥了许久。才彼此分开。
“有个好男人在身边了,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萧胡辇看着小萱。做着离开前的交待。
“嗯,我懂,大姐放心,到是大姐要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让燕燕太过挂念。”
萧胡辇点点头,骑上马,带着三万兵马离开了上京。目送着大姐越走越远,小萱也觉得身边越来越孤单。看来,只怕真像大姐说地那样,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了。
萧胡辇虽是女儿身,却有着不服输的个性。妹子将大辽治理地这么安定,你们这些人却还惟恐天下不乱,图谋造反做王,好!就让你们知道我萧家人的厉害。带着三万兵马地萧胡辇,可真没给萧家丢脸,更没让身为大辽皇太后地妹子脸上无光,带着她的人马,奔跑在西北边境,她平定了那些企图谋反地部族,并屯住在西北,监视着各部族的动静。
这天无所事事的萧胡辇,前往马场,准备挑匹马去草原上狂奔一番,就看见了一个长相俊美的马奴在洗刷着马匹。
胡辇仔细打量着那个马奴,虽然他衣衫褴褛,眉目间却俊逸无比,唇红齿白。更难得的是他虽这付俊秀相貌,身材却健壮的很,透过那丝丝缕缕的破衣衫,隐约可见他强健的肌肉。
看着他,胡辇心神动荡不已。她原本少女嫁给齐王,无奈齐王死的早,使正值青春的她早早便守了寡。尽管妹子暗示她早些找个可心的人物,可是独守空闺数十年,她身边一直没有出现称心的人。本已淡漠的心,在见到这个奴隶后,竟然再度燃烧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走到马奴身边,萧胡辇问道。
那马奴忽闻身后有人问话,不觉一惊,回头一看是皇太妃,吓得跪倒在地,说道:“回皇太妃的话,我叫达蓝阿钵。”
看着达蓝阿钵跪在地上害怕、惊慌的俊美容颜,胡辇心里更是喜欢的不行,于是淡淡说了句:“晚上梳洗干净后,到我的大帐中来。”然后转身离去。
“是!”
达蓝阿钵偷偷看向胡辇离去的背影,心中惊叹道:原来这个贵妇人,就是我大辽堂堂皇太妃。听说她带兵驻扎在这里,我原以为她是个老的满面皱纹、满头白发的婆婆,没想到竟是这么高傲、优雅的女人。
站起身,阿钵继续认真清洗着马匹,心里却将那句:晚上梳洗干净,到我大帐中来的话,记得死死的。入夜,清洗干净的阿钵,换了套整洁、破洞少些的衣服,前往皇太妃的大帐。在大帐外,他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就被一个婢女带进萧胡辇的大帐。
大帐内,胡辇长发垂至腰际,罗衫轻解,隐隐看得见白皙光洁的皮肤,在烛火一明一暗的照射下,她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看了眼婢女,胡辇挥了挥手,将她逐出大帐,然后起身打量起这个英俊的马奴。达蓝阿钵也在偷看着胡辇,时不时的抬头看下胡辇敞开的领口,然后又迅速羞怯的低下头颅。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全被胡辇瞧在眼中,胡辇的心被荡的很高,有种飘至云霄的感觉。
“侍寝。”
没有别的话,胡辇只说出这两个字,就缓缓走向自己的大床,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坐在床上随手放下帐子。
这一幕,看的阿钵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具还从未生育过,异常丰满的女人胴体,看的他是魂飞魄散。
他就一直在那里呆站着。
“你想在那里站一夜吗?”帐里传出一句微微愠怒的声音。
摇摇头,阿钵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衫。怕自己的身躯污了她圣洁的眼,他转身背朝大床脱着衣服。他羞涩、胆怯的模样,引得帐内的胡辇轻声一笑。达蓝阿钵脱光衣服,先是尴尬的回头看了眼帐子,然后以双手紧捂下体向大床走去。
掀开帐子,看着看向自己的萧胡辇,达蓝忙低头轻喊:“皇太妃。”
真是个笨人!胡辇心里暗叫,眼里却满是痛惜之意。
“你不上来吗?”胡辇问道。
达蓝闻言,紧张的用双眼巡视了下大帐,又将胡辇从头至脚看了一遍,飞快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床上,他却什么也不敢做,依旧是手捂下体,尴尬的看着萧胡辇。
“你不会侍寝吗?”萧胡辇娇嗔一声,随即躺倒在床上又补了一句:“真是个笨人。”
“会!”
阿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