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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能让睿智的阿拉贡先生评价这么高,我很好奇这位强大女法师的名字。”
“哈哈哈哈”梁珂仰头大笑。
“她的名字并不重要,但她的身份的确不凡,她是她是暴风女神的后裔,不,这么说不严谨,确切的说,她是暴风女神的一部分。这说起来有些复杂,不过您只需要知道,她现在虽然看上去成熟又性感,其实人类情感才刚刚建立,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撒谎,自然说出的话都是真话。”
这一夜的震惊让老肖恩觉得自己是一个博学的白痴,他努力坐直了身体,强忍着阵阵眩晕,扶着平托的手臂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盯着门外,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您是说,她是神?”
“不不不,大师,您误会了,阿拉贡怎么会有神灵做朋友呢?”梁珂生怕把这个接下来谈判的关键人物吓成白痴,赶紧摇着脑袋解释。
“她现在还只是暴风女神的一颗精神粒子,算是一枚神灵的火种吧!也许亿万年后,她才有能力将女神的神魂召唤回来。”
老肖恩确定清晰的理解了梁珂说的每一个字,这才一屁股坐回床上,可是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扇门,虽然他只能看到偶尔飘起的一片衣角,可心底的敬畏却油然而生,毕竟那片衣角也是真神的一部分。
“肖恩大师!肖恩大师肖恩大师!”
直到梁珂第五次召唤他的名字,老肖恩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向梁珂点了点头。
“阿拉贡男爵想说什么?”
梁珂眼珠微转,然后笑着说:“呵呵!我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位富商家中有一件稀世珍宝,结果被一位有权利的大贵族知道了,那个贵族就厚颜无耻地派自己的管家向商人索要。
商人很吝啬,本不愿意给,但又怕日后贵族报复,忍痛把珍宝献给了贵族。可是那个贵族不知道收敛,又派人来索要其他珍宝,这下惹怒了商人,那商人带着雇佣兵,杀了贵族,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珍宝。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其实,有的时候怀中的珍宝就是祸根啊!你看“
梁珂话还没说完,平托就猛的拔出大剑,将剑尖抵在梁珂胸口。肖恩也攥紧了法珠,阴冷地问道:“怎么?阿拉贡男爵是要学那个大贵族,来抢夺我们的珍宝吗?哼!如果是这样,请您也不要忘了那个贵族的下场。”
“冷静!大家冷静。”
梁珂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将平托的大剑推开,然后大大咧咧坐在矮椅上,从托盘中拿出一枚多汁的浆果扔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混的说:“两位尽管放心,阿拉贡是一名商人,绝对不是想自寻死路的强盗。刚才,你们也听到了,这种东西放在魔族的确没有什么大用处,而我的朋友恰恰是神的种子,如果两位愿意,可以开出合适的价格,我们公平交易也就是了。”
梁珂说完向门外努了努嘴。肖恩又斜靠在床边,轻咳两声,然后不以为然的说:“公平交易?哈哈哈,我不知道阿拉贡先生能拿出什么与神格等价的东西来与我们交易,难道是另外一枚神格吗?”
肖恩的嘲讽并没有激怒梁珂,他又往嘴里添进一枚浆果,抬眼看了看肖恩。
“如果我有那东西,还需要跟您交换吗?其实我理解,那枚生命之光不过就是你们的药物,而另一枚也作用更小,即便是您,也只能依靠它发动一个禁魔领域,并不见得有多珍贵啊!“
“不珍贵?如果我们离开了生命之光,那我们的战士就拿不动刀剑,我们甚至都不能保护领地的安全。深渊中的魔兽,远比你想象得强大的多。”
梁珂咬着下唇略作思考,然后挑眉说道:“如果,我能解决魔族身体虚弱的问题,让魔族重现往日的荣光,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跟我交换呢?”
“什么?”
平托就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梁珂,然后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阁下不要以为自己读过约拿之书就目空天下,魔族的智者世世代代都在寻找解脱的办法,即便是神格这样的圣物,也不能彻底根除我们的病因。你?凭什么?”
梁珂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平托的质疑,只是目光诚恳地看着对面的肖恩,肖恩也目光灼灼的盯着梁珂的眼睛。如果是别人如此信誓旦旦,他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但是对面的年轻人类不同。他不但能读懂约拿之书,更能创造出那种威力巨大的炼金品,约拿自认着一生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力极准,他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从容和自信,似乎从刚才交流的言语中,对面的年轻人已经探知了魔族虚弱的问题所在,而且成竹在胸。
“哈哈哈!我真是老了。乃额,过了今天,叔叔建议你跟这位阿拉贡男爵阁下试着成为朋友,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魄力和担当就是人杰。”
肖恩收回目光,微笑着跟梁珂说道:“先生现在就能解决我们的问题?”
“这个当然不能,我需要去你们居住的地方看一看。如果我真的侥幸能够解决魔族的问题,那么肖恩先生是不是能够代表魔皇做出决定,将这两枚法珠做为报酬支付给我呢?”
肖恩捻着胡须沉思很久,然后认真说:“如果您真能帮助魔族恢复往日的荣光,生命之光可以送给阁下,可是可是禁魔领域是我们的一个高端武器,失去它,我们的战斗力将会大打折扣。这”
“我们先不谈这个,一切都要以我能解决掉魔族虚弱的问题为基础,我想一个辅助魔法,还不足以影响魔族的战力。”
“也好!那就要劳烦阿拉贡先生去我们的栖息地做客了。”
“嗯!就这么说定,我回去安排好领地的事情就会来谷底与你们会合。你们的大军可以先行撤退了。”
“好!魔族欢迎阿拉贡先生。”
一场即将席卷整个大陆的战争风暴就这样被梁珂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可是风暴中已经酝酿好的雷霆还是落了下来,只不过,来自上位者的怒火失去了对手,只能落在倒霉的梁珂头上。
领主府崭新的大厅中坐满了各方势力的代表,上位者的爪牙们围着莫伦,你一言我一语吵成一锅粥,油滑的莫伦摇着脑袋,像身旁那个大座钟里的报时鸟一样,一遍又一遍跟这些人分说,自己只管政务,领主和军事主官都去执行军事任务了,至于是什么任务,就不是他这个首席政务官能够知晓的了。
由帝都赶来增援的大军已经开进了金仓,年轻的联络官可不管莫伦的解释,伸手抓住莫伦的衣领,恶狠狠嚷道:“是你们那个狗屁领主向帝都统帅部发出求援警讯,沙林将军带着十万大军昼夜狂奔,结果来到你们这里,连个像样的营地都没准备好,给养也看不到一车,你让我们都饿着肚皮打仗吗?他还在军报中谎称什么魔”
“住手!”
梁珂等人在自己的首席政务官被揍扁之前赶了回来,他将风帽扔给塔克,用阴冷的目光扫过每个陌生的面孔,最后望向抓住莫伦衣领的那只手。皮德罗不等梁珂的命令,抽出背后雪亮的长刀,想也不想就向那条手臂砍了下去。那条手臂的主人反应也相当迅速,梁珂的目光望向他的刹那,就已经松手跳了出去,这才避免了变成残废的厄运。
联络官的卫兵见到主官遇袭,也纷纷拔出刀剑,将脸色发白的武官护在中间,这些士兵显然训练有素,他们并没有因为对手强大而后退一步。
梁珂对这些士兵们的表现非常震惊,在他脑海中,帝都的禁卫军都是没见过血的花瓶,上战场就会尿裤子的少爷兵,可没想到,他们表现得如此强硬、沉稳。
梁珂挥了挥手,皮德罗等众侍卫收起了杀人的家伙,抱着肩膀冷冷站在一边,梁珂缓缓走过众人中间,绕过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反身坐进舒服又宽大的皮椅子中。
“诸位!我就是这里的领主阿拉贡。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的政务官对军事一概不知,现在,我们认识认识吧!就从你开始。”梁珂指着年轻联络官的鼻子说道。
联络官慢慢镇定下来,他推开身边的卫兵,向前走了两步,昂头说:“阿拉贡男爵可真是健忘啊!我们不止见过一次,难道男爵阁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上尉!报出你的番号、职务,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还有你的官方文书也一并拿给我。”
梁珂一口喝掉杯中的麦酒,然后将木制酒杯重重墩在桌子上,提高了声音再次质问年轻的军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安分的桑多斯()
那上尉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敬礼回答道:“男爵阁下,狮鹫军团前哨联络官上尉桑多斯比伦,奉命向金仓领主阿拉贡男爵联络军团驻地、补给以及军情等相关事宜,这是我的手令。”
说完,桑多斯从皮袋中掏出一份羊皮纸文书,老老实实交到可可巴手中,低眉顺眼站在下方偷看梁珂的反应。
梁珂从可可巴手中接过手令冷冷扫了一眼,然后将那张纸轻轻仍在桌上,这才慢吞吞的说:“原来是帝都来的友军,沙林将军一路辛苦了,可可巴!为我们的友军安排好驻地,准备三天的给养。另外,准备一些海族的水产一并送去,金仓是好客的。”
桑多斯实在是不敢得罪这个瘟神,可是要不到给养沙林将军可不会卖他老爸的人情,他只能硬着头皮说:“男爵阁下!按照军部的要求,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大军的给养都要沿途郡城解决,您还是一次性多拨付一些,接下来战士们也好有力气打仗。”
“打仗?”
梁珂呵呵一笑,扭头看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位白袍中年人,询问道:“这位先生是?”
“男爵阁下!我是扎布米修,是启德安斯大主教阁下的助手,这次来到男爵阁下的领地,主要是受启德安斯大人的委派,了解一些发生在这里的变故,再有就是看望看望乔安娜小姐。”
“哦!原来是扎布先生,我听乔安娜小姐不止一次提起过您。欢迎来到金仓。”梁珂听说站在对面的是乔安娜爷爷的特使,赶紧站起身,请客人坐下,又吩咐侍卫去请乔安娜小姐。
站在扎布米修身边的兽人梁珂认识,弗里克斯还是那么木讷,他一直等到梁珂伸出双臂,才礼节性的说了声“你好!”。梁珂对弗里克斯的冷淡付之一笑,毕竟自己曾经绑架了人家的王子,现在奉命担任梅根大师的特使,当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梁珂将几位主要人物留下,其他人由可可巴请到会客室休息。他吩咐侍从为几位客人斟满美酒,这才跟桑多斯不急不缓的说道:“战争危机已经消除了,魔族退兵了,所以,我提供三天的给养,让将士们有一个修整的时间,领略了南部的海岸风光,也就可以回去了。”
桑多斯虽然对梁珂心存怨恨的,但他也知道,这个不比自己年纪大的年轻贵族从来也不说大话,可是这样的消息真的说不好算好还是坏,他不得不弄清其中的因果,否则无法向军团的沙林将军复命。
“男爵阁下!十万大军日夜不休的赶路,您现在说危机解除,就这样让帝国的狮鹫兵团徒劳往返,恐怕没有办法向军部交代啊!”
“怎么?你是怀疑金仓向帝**部谎报军情?”
“不不不”
桑多斯看到梁珂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双手连摇,快速解释道:“只是我有了解军情的任务,如果男爵阁下只给一句话,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沙林将军汇报,能不能请男爵阁下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些,也好让我跟沙林将军解释原因。”
人家话说得客气,梁珂也不便发作,他只好耐着性子挑重点讲述了过程,只是涉及到那枚神格的内容被他略去,魔族退兵的原因也被他说成了是他要给魔族治病,这个不靠谱的说法也许只有他自己相信吧!
桑多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军情,一刻也不敢在梁珂的地盘停留,逃跑一样匆匆离开了。
白袍修士与闻讯赶来的乔安娜非常熟悉,乔安娜嘴里“叔叔、叔叔”叫不停,扎布见到小姐并没有被南海岸的骄阳晒黑,也没有被强烈的海风吹得皱纹滋生,更重要的是看上去小姐的笑容完全是发自心灵,满意地不住微笑点头。
三五句话过后,扎布就被迫不及待的乔安娜拉着去了庭院,查看爷爷为自己带来的礼物,大主教为孙女准备的各色礼物装满了两辆马车,礼物中甚至包括一架乐匠大师特图依亲手打造的风琴,和一块篆刻了风系法阵的双人床垫,睡在这样的床垫上,法阵带来徐徐微风,可以有效帮助乔安娜去除酷热。这些呵护备至的礼物表达出大主教对孙女的浓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