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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何意?”
“小五你是不是最近才知道祁沐萧不好龙阳的,哈哈。”苏贤忍不住揶揄她。
楼晓芸听了红着脸掐了他腰身一下,“你别胡说……”
“这事不怨我,是他自己名声在外……”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先前风靡燕阳的龙阳春图是你画的,他名声在外,也有你一份力。”
洛黎一惊,她先前在姚相府吃瘪,自己暗地里画了一套龙阳春宫,曾在燕阳书坊风靡一时。
可这消息,他怎么知道的?
洛黎怒嗔道:“师兄你可不许瞎说!那可不是我画的!晓芸,我看二师兄喜好特别,你可留一手……这龙阳图册都看上了……”
苏贤承一时嘴快,结果却把自己绕进去了,侧目瞧去,自己的小媳妇已经面露嗔意。他赶忙否认道:“都是商会的吴肖看的,我就是听他们提了一嘴罢了。”
洛黎白了他一眼,问:“你们二人过年还回山庄吗?三师兄说今年山庄可冷清了,师父也不在,你也不在……”
“这已经十二月中旬了,估摸着是来不及了,这里生意虽刚起步,却也红火,我二人打算开春再回去。”
“也好,毕竟此时北境路不好走,都是积雪。我这两日要随他回燕阳,一则解蛊毒,二则还有些事要查清楚。”
苏贤听她提起蛊毒,眉头紧皱,“先前他让我给你瞧过,原来你中的是蛊毒?”
“嗯,阿萧已找人调制了解药,暂时压制我蛊毒,全部清除还需找下毒之人,不过师兄放心,我已有眉目。待此事办清后,我便回山庄。”
“你小心行事,莫要再进了大牢,再搞得一身伤,他这次再护不住你,别说他是什么白宗少宗主,就是神君下凡,师兄也不会同意你嫁他!”
“贤哥,看给你能耐的,你若是能打得过沐萧哥哥也行啊。”楼晓芸揶揄道。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苏贤回首淡淡望去,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噙在嘴角。
楼晓芸见状,连忙噤声。
“师兄,你还敢欺负晓芸了!”
“你个丫头片子哪里懂,师兄这是疼她。”
第236章 引火上身()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忘尘楼。
此时夕阳西下,金光烂漫。洛黎提议,叫上珍珍她们一同来热闹。
她遣人去请,自己则搜罗了些蔬菜瓜果,又将自己囤积在玲珑镜中的存货取了些,便与苏贤一同准备晚膳。
半个时辰后,院内叽叽喳喳,一开门,七八个人一股脑的进来,男男女女,除了白珍珍和沈橙那屋子的姑娘,乐庭、聂宁儒、吴纯柯几人也来凑热闹了。
原来小弟子去通知珍珍她们时,乐庭几人正好去女居探望受伤的陈怡霖,闻此邀约,也厚着脸皮来讨一口菜吃。
洛黎喜欢热闹,来者不拒。
悄摸幺的从玲珑镜里又掏出几把梨花木椅,一大张镶银梨木圆桌。待她从内屋搬出来时,厅内几人目瞪口呆。
“洛姐姐果然与众不同,这储物空间里存的都是这等上好家私……”白珍珍知晓这物件不是忘尘阁的,忍不住赞叹道。
“你们几人布好餐桌,没事的来摘菜……”她甩下一句,又进去忙活了。
人多好办事。
约过三刻,十多道菜已经上桌,荤素参半,菜式各样。
犬妖肉炒青椒,溜鸟妖肉片,软炸蛇段,红烧猪妖肉,四盆子硬菜,各分四盘。
余下八道素菜,蛋蒸水灵菇,白灼蔷芜草根、清炒玉白笋……连主食都是蒸的灵谷饭,香气入鼻。
除了楼晓芸与苏贤二人不是修行之人,不知这菜中深意,其他几人则是恨不得现在一人吃掉所有。
修真虽看似和灵气无关,但依靠灵气可加快修为提高速度。
洛黎把秘境里的存货用了一小半来招待大家,刚摆上最后一道菜,闻声见祁沐萧从外进院。
洛黎抬眼间正巧看到他阴郁的神色,在见到众人的一刹那间,恢复平淡。
她心底蓦地一沉。
几人见他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他淡淡道了句“开饭吧”,随后绕到她身旁,落了座。
几人在向聂宁儒等人将阙玄秘境的事儿,叽叽喳喳,热闹到不行。
祁沐萧平日不喜言谈,一个人兀自夹菜,旁人也觉得无异。
小辈以茶代酒,起杯祝贺洛黎拔得头筹。乐庭与沈橙则谢过二人秘境出手相救。
忽而,旁边一直沉默的人道:“黎儿,可有酒?”
在场白宗的弟子愣了下,宗内明令禁酒,如今少宗主明目张胆讨酒喝,他们几人是不是也能沾沾光?
洛黎也馋,取了四小坛从离岛买的桂花酒,分给几人。
白珍珍看祁沐萧没发话,自然接过酒坛子和酒壶,给每个人倒满。祁沐萧拿了一壶酒,自斟自饮。
洛黎因为要每日服用千年雪莲子酒,不敢与其他酒同饮,只得拿出自己的酒坛,满了一壶。
屋内触光交错,唯有二人默默饮酒,各怀心事。
沈橙得了酒,带着乐庭走到二人身旁敬酒,低眼看到两人桌下拉着手,不由得红了脸,轻轻拿胳膊肘碰了下乐庭。
这二人的感情,忒好了些,手可牵得牢牢地哩!
晚宴前后吃了一个多时辰,到最后,几个女弟子喝多了,由乐庭几个小辈扶着珍珍她们回女居,楼晓芸则带着苏贤回楼洵的居所。
洛黎瞧着桌上的残羹冷炙,正欲起身收拾,却让旁边那人一把拉入怀中。
清冽的酒香扑鼻,掺杂着他独有的檀香。他颊腮泛红,嘴角噙笑,略含醉意,凑到她耳旁,低沉缓缓道:“黎儿,你可喜欢我?”
话音带着一丝颤,似是醉了。突然,温热包裹住她的耳垂,随后他轻轻咬住,夹杂着她鬓角的青丝,环绕身后的胳膊也用了些力,箍得更紧。
“嗯?黎儿……可喜欢我?”
他伏在她白皙的颈间,期待着她的回答。
他想要听她说出来那几个字,好让心中的悲伤淡一些,也让他的心更坚定些。
另外那头,洛黎心跳得厉害。
今日的祁沐萧,不太一样。
听他再问了一遍,他灼热的呼吸烫得自己的小脸烧得慌,脑海晕晕沉沉,末了,“嗯”了一声。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脖颈处,轻柔而湿润。
“不要嗯,想听你说出来。”
“我喜欢你……”
平日里说话比李善气势都足,怎么现在声音那么小,像个蚊子似的。
可她说了,她喜欢自己。
是喜欢的。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今日与师尊的一番对话,实在绝望。
何来天长地久,年华永驻。
都是虚妄。
“黎儿……我也喜欢你,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和你子孙满堂……”他每说一段,便要轻轻吻一下,喝了酒的唇,那么烫,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记似的。
未等洛黎回答,他继续道:“黎儿……嫁给我可好?”
房间内陷入一段长久的沉默。
长到让祁沐萧足以认为洛黎不会回答。
就当他打算略过这段时,怀里那人坚定地回了句“好。”
心中的苦恼与绝望就因为这一个字,烟消云散。
“真的?”
“嗯。”洛黎点头。
他们既然心意相通,也一同经历生死,为什么不能结成道侣呢?
祁沐萧虽然身份复杂,不苟言笑,还有龙阳之嫌,不过对她,一颗真心,她看得到。
“若我明年就会死呢?你也愿意嫁给我?”
洛黎转身环住他脖颈,目光灼灼,“生死有命,明日之事谁又能知道呢?阿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命中早衰,许活不过三十。”
“谁说的?”
“命理之事,已有定数。”
“我从不信命。”
“若我真死了,你可会后悔嫁我……”
“你若真死了,我就改嫁,和我的新相公快活逍遥,一同花你留下的钱,把你抛之脑后。”
“你敢!”祁沐萧狠狠在她玉颈上咬了一口。
洛黎吃痛,一手扒开他衣襟,狠狠回在他肩膀上。
下一瞬,整个人让他托起,失了依靠,下意识地将腿缠在他精壮的腰身,像在水中抱着浮木般,紧紧依着。
祁沐萧托着她的玉腿,大步往寝室走去。
洛黎环在他肩处,见一道紫光合上正厅房门,又发觉自己已随他进了寝房。
在她看到他手中布出的隔音符笼罩寝室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引火上身。
第237章 被吃干抹净()
洛黎瞧出他水色的眸中毫不遮掩的欲,吓得推阻道:“你、你想干嘛?”
祁沐萧将她丢在榻上,仗着醉意,沉声道:“自然是要教训自家娘子。”
话音未落,手盈紫光,瞬间便抽出她腰带。
洛黎欲哭无泪,这白宗什么破衣服,怎么这么听他的话,说解开就解开?!
她伸手拦他靠过来的身子,忽而玉腕让他捏住。随之往上一提,动作行云流水,双手让衣带牢牢捆住。
“我可还中着蛊毒,你……唔……”
桂花酒香入口,软舌撬开牙关,带着几分怒意,肆意掠夺。
洛黎让他压得喘不过气,手又让他压在头顶上,动弹不得,只得扭着身子,全力抵抗。
可那人却愈吻愈烈,丝毫不给喘息机会。
“可还要改嫁?”
“改!”
“唔……”
一炷香后。
“可还要与你新夫君逍遥快活?”
“呼——”洛黎大口喘着气,小脸红彤彤的。
即便心里要嘴犟,可身子要喘气,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
她满脸嗔意地看着他,圆月明辉洒入,映的他俊美的脸忽明忽暗,方才的怒意竟不争气的散去。
长长的睫羽沾染了酒气,平日里沉静的眸,此时如星光跳跃,让她心底汪起一片柔软。
这样的男人,竟是她的。
真好。
祁沐萧瞧出她眼底罕有的顺从,喉头滚了滚,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悄然剥落她滑下的外衣。
“黎儿……”
他的声忽然就温柔下来,让她措手不及,深陷其中。
“阿萧……”
“不许改嫁……若我死了,便等我回来寻你,百年也好,千年也罢,我定会再寻到你。你只能是我的娘子,知道吗?”他一字一句,严肃异常。
弄得洛黎真觉得他明日会怎样似的。
洛黎沾染了他口中的酒气,雪莲子酒的酒力被释放,神思昏沉不清。
这人身上怎么会落下晶莹的珠子?像宝石般。
一颗一颗,落在她半敞的前襟。
亦落入她心中。
“好,你若还认得我,我便等你,但别让我等太久……”
“定不负你。”
他再次压上来,吻由浅及深,缱绻缠绵。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流连忘返。
继而转战到白嫩的玉颈,精致的锁骨,轻轻一吮,激得身下那柔软香玉轻轻颤着。
柔软的布料在他手下亵玩片刻便脱落干净。
洛黎的脑海随之陷入一片空白,身子敏感地反映着他的吻,蛊毒之事早已被抛之脑后。
祁沐萧的唇停在那抹嫩黄色的抹胸上,玉兰栩栩余生,清秀的花纹,最合适她。
他隔着料子,低头吻上了一只豆子。
最后一丝清明,随时消散。
洛黎羞着脸,醉眼朦胧,承着他给的一切,温柔也好,霸道也好。
她想让他安心。
迷离中,恍惚见他紧抿着嘴,眉头微蹙,衣带渐宽,精悍的胸膛披着月色,压了上来。
洛黎像一只脱了水的鱼,渴望着每一口空气,在他亲吻的空档里挣扎求生,全然忽略了他们二人现在的情况。
春闹纱帐,连带着月色都没那么清冷,扑洒在青帐之上,多了几分柔情。
当她意识到抵上来的那物时,最后一丝清明猛然绷紧,娇声道:“不可……”
洛黎哼哼唧唧,让他含住了唇,浅香帐内,唯余深深浅浅的呼吸。
半晌,二人香汗淋漓。
洛黎让他闹得够呛,浅喘道:“你这都哪学的?可是跟你那通房……”
祁沐萧眸色一沉,“那女子和我无半分关系,只为掩人耳目罢,这次回燕阳,我便让李善明媒正娶,勿要再提此人。我这辈子,唯爱你一人。”
浓情蜜意的话到她耳中却不那么甜了,她想到先前流言蜚语,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可是不信我?”祁沐萧一手摁住她两只玉腕,俯身品尝嫩黄料子上面的雪白,肆意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