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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的存了恐惧,这会儿事发突然,哪里还去听牛伽老大喊得什么汉人不汉人的,登时发一声喊,已是齐齐转身就跑,轰然四散。
桥头处,望着对岸四散而逃的突厥兵们,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不由的喜动颜色,欢欣不已。没啥,胜了固然开心,但最开心的是,终于不用再当兰博,可以穿回衣服了!话说,这扮兰博虽然过瘾,但那罪可也着实让二人大感吃不消啊。
庄大少眉花眼笑的自藏身处走了出来,站到崖边,看着对面狼奔豕突的景象,不由的大是得意。方才三人出的林来,罗世信和雄大海就要去搬石头放人出来,却被庄大少拦住,不要说那么大堆石头三人一时半会儿搬不开,就算能搞定也不能去搞,庄大少还要用这儿来钓鱼呢。
当下只是让二人将洞外的尸体血迹全部清除了,令二人浑身绑满了绿草枝叶,就蹲到崖边的草丛中等着。罗世信和雄大海听的脸色发白,这要是对方来了,不问别话,先胡乱射上一轮弩箭,二人顿时就得变身成刺猬了。只是眼见庄大少笃定的神情,终是心中的信任占了上风,静静的潜伏下来。远远看去,若不仔细,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直到牛伽等人踏上了木桥,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此刻三人站在崖边,都是满心欢喜,如此一来,这外面的威胁等于是基本解决了,接下来,只要等到萨摩大军到来,将洞内诸人放出来,再安排其他也就是了。
三人嬉笑一番,正要离开,庄见却突然“咦”了一声,目光一凝,看向地上。罗世信和雄大海闻声看去,只见连接在不远处桥墩上的一节绳索抻的笔直,不由的都是对了个眼色。
原来这木桥桥墩并不是直接竖在崖边的,而是在离着崖边稍远处下桩。方才罗世信和雄大海在崖边埋伏,挥斧砍断的只是下面链接桥面的一段。那上面尚有一条可供人扶着的绳索乃是自行挣断的,此刻一端连着桥墩,一端正垂在崖下,此刻崩的这么直,定是有人恰巧抓住了那断开的绳索,正自坠在下面呢。
三人对望一眼,庄见打个手势,罗世信伸手拽住绳子就往上拉,雄大海瞪大了眼睛,举着斧子,只等那人露头,要不直接一斧子剁下去,要不就干脆将绳子再次砍断算完。
随着那绳子不断的上升,不多时,下面露出一人,三人一看不由大乐。这人不是别个,正是那位走在最前面的牛伽大人。他走在最前面,在桥断的一霎那,反而是捡了个便宜,离着断开的绳索最近,一把抓住,就此吊在半空了。原本想等上面三个煞星走了,再悄悄的爬上来开溜,哪知道,却被庄见从绳索的状态上瞧破。
此刻,牛伽大人顶着满头满脸的青苔草屑,满面惊惧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这张贼忒嘻嘻的笑脸,心中的沮丧懊恼简直要让他郁闷死了。
“啊哈哈,这不是牛大人吗?我说牛大人啊,你没事干嘛跑到下面去啊?抓蛐蛐儿吗?还是欣赏这大河奔流的景色啊?哎呀,不想大人竟是有如此雅骨,嗯嗯,佩服佩服,想来这身居半空看来的景色,定然是与众不同,大为壮观的哈。”庄大少蹲在崖前,眉花眼笑的对着只露出半个脑袋的牛伽大人笑道。
看着眼前这张满面不怀好意的笑脸,牛伽不由的面青唇白,嘴唇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个小王八蛋啊!抓蛐蛐儿?老子难道看起来有那么清闲吗?还看风景!你多会见过把自己吊在半空看风景的?你诡计害人,阴谋得逞了,竟然还来调侃咱取乐!你丫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牛伽大人很悲愤!只是此刻自己身在半空,两手死命的抓着绳索,小命就攥在人家手里,却哪里敢多说半个不字啊。有心要出言讨饶几句,却又一时拉不下脸来,嘴唇嗫嚅半天,终是未能说出一个字来。
庄大少笑容满面,点点头说道:“嗯嗯,牛大人有雅骨,在这看风景,咱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哈。那啥,萝卜啊,赶紧松手,让人家继续啊。要知道随便打断别人做爱做的事儿是很不道德的,知道不。松手松手,那啥,牛大人,你继续你继续,咱们就这儿坐坐,不打扰你哈,咱各忙各的,互不干扰,您老大可放心就是,放心就是。”说着,作势要走。
牛伽在下面吊了半天了,一双手臂已是有些酸麻了,这要是再吊上一会儿,不用别人推就得自个儿掉下去了。耳中听的这小无赖让人将自己再放下去,还要在这坐坐,这不明摆着是欺负人嘛。
眼见罗世信大声应是,那绳索就是微微一松,不由的顿时魂飞魄散,再也顾不上矜持,嘶声大叫道:“不要!不要松手啊!”
“嗯?怎么?牛大人还有事儿?那好吧,说来听听,虽然我们时间很紧,不过谁让咱们是熟人呢,说吧说吧。”庄大少止住了小罗同学的动作,很是大度的对这牛伽大人说道。
牛伽两眼欲要冒出火来,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估计庄大少此刻身上已是千疮百孔了。只是看着他毫不在乎的样子,牛伽终是无奈的叹口气,无力的道:“你究竟要怎样?”
庄大少很无辜的看着他,诧异的道:“咦?这怎么话儿说的?是你叫住我们的好不好?怎么问我们要怎样呢?啊,我知道了,牛大人可是一个人观看风景有些孤单,想找人一起聊聊天吗?唉,好吧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吧,其实我也是挺忙的说。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姑娘等着我去安慰,有多少财富等着我去收获啊。算了,为朋友我两肋插刀,为了陪你聊天,我便暂时舍弃自己的最爱。说吧,聊啥?”庄大少义薄云天的说道,语气之真诚,足以感天动地。
罗世信和雄大海在一旁憋着笑,憋的满面通红。少爷太坏了!把人家算计了个底儿掉,这会儿还在这说风凉话,有吊在半空找人聊天的吗?那可真是太强大了!
牛伽听着这小无赖一顿胡说八道,气的险险没握不住绳子。身子一晃之际,急忙往上一把抓紧,急促的喘息了几下,这才苍白着面孔道:“庄大人,本伽认栽就是。你想怎么样,就直接说来吧。要是真的想取了我性命,那。。。。那也给个痛快就是。这般折磨人非是好汉子所为。”
庄见手抚下巴,眯着眼睛笑道:“哦?你是好汉子?嗯嗯,你是好汉子!好汉子!”嘴中说着,伸出手去欲要拍拍牛伽肩头,只是貌似实在够不着,索性直接对着牛伽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如同对待一个稚子。
断崖边,一个四五十岁,毛发半白的老者死死抓住一根绳子吊在半空,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却蹲在一边去拍他头顶,这种景象简直是诡异无比,大是滑稽。
牛伽气的几欲晕去,面颊上肌肉抽动。心中万念俱灰,只想就此死了了事,正欲说几句狠话,就此撒手放弃。却忽闻头顶上这小魔头语音又起。
第二百一十一章:胜利会师
庄见眼见牛伽面色惨然,眼中闪过绝望的神色,知道玩的差不多了。这要再玩下去,怕是这老乌龟寻了短见,庄大少后面很多花招可都就要泡汤了。
当下语气转为凝重的道:“你丫的少跟老子这儿装大尾巴狼!还好汉!我呸!你也甭装汉子,老子有几件事问你,要是老实答了,自然拉你上来,可要是敢骗你家见哥,信不信老子让你想死都难!”
牛伽本以为这小魔头是存心要自己的命了,这才有了一了百了的心思,此刻闻听还有转圜余地,好生恶死,人皆然之。牛伽顿时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转动了一下呆滞的眸子,苦笑道:“你有何事,我若知晓自当奉告就是。”
庄见嘿然道:“先不忙把话说满,我来问你,你身后的主子是谁?这会儿额根特勤和可敦在哪里?其他人是不是都给你封在山洞里了?你们下面还想干啥?你丫都给老子一一说来,敢有半句假话,哼哼。”
牛伽听他问出一串问题,个个都直指要害,脸色数变之后,终是喟然一叹道:“老夫只是奉冒邪大祭师所命,听令而行罢了。后面再如何做,却要等大祭师来了才能知晓。只是如今庄大人既然在这儿了,想必大祭师那边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庄大人又何必再问?眼下多半伯克和二位特勤都在秘宫中,老夫抓住的一些人在东北角的一处山洞里,庄大人将桥修好,过去不过三里地就能找到。”说到这儿,话音儿一顿,迟疑着却是没有再继续。
庄见目中寒光一闪,哼声道:“继续说,别跟老子打马虎眼,额根特勤和可敦怎样了?是不是被你害死了?说!”最后一句已是头上青筋蹦起。
牛伽心头一颤,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道:“额根特勤身边有桑铎护持着,而且她那只狼甚是厉害,将我手下咬死了好多,此刻已是窜入了山中,老夫又哪里能害的了她。至于可敦。。。。。。。。她。。。。她是自己失足掉落悬崖而死,并非是老夫所害。”说着,目光不由的闪躲开来。
庄见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一副冷厉的模样,怒道:“要不是你逼迫,冰儿怎会跑到深山中去!可敦又怎么可能自己失足落崖?你个老不死的,老子告诉你,要是冰儿少了一根毫毛,老子就回来活剐了你!把他拉上来。”最后一句,已是转头对罗世信说的。
罗世信应声而动,两臂一叫力,已是将牛伽拖上崖来。牛伽上的崖来,趴到了实地上,大是松了口气儿,一时间只觉得浑身乏力,瑟瑟而抖。两只手臂也是僵硬麻木的不会打弯了。直到此刻,他才感到自己浑身早被汗水湿透,山风一吹,不觉激灵灵打个冷战。
正自趴在地上回气儿,却被庄见一脚踢了个翻儿,牛伽大怒,方要骂出来,抬头却正迎上庄见冰冷的双眸,不由的心头一颤,噤若寒蝉。这人在经历了由死到生的一圈后,对生命就会格外的珍惜,牛伽此刻就是这么个状态。眼见的庄见面色不对,哪敢再去撩拨,心底只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莫要惹恼了这个小魔头才是。
庄见冷冷的看着他哼道:“怎么,牛大人想要一直赖在地上不成?哼,你自己造的孽还需你自己去偿还,去,别装死,去把那洞口的石块清理出来!这些粗活,难不成还要你见哥我去干不成?快去!”说着,又是一脚踢去。
牛伽被他踢得一个趔趄,不由的又羞又恼,只是此刻却是不敢有半分违逆,只得走到洞前,艰难的一块一块的搬动着那些石块。
庄见心中恼他害的自己女人险些丧命,这会儿自是刻意的凌辱他。若不是尚要借着他的嘴宣扬杨安儿的死讯,早把他扔河里喂鱼了。
罗世信和雄大海对望一眼,都是满面笑意。三人正自得意,忽听得远处隆隆之音不绝,一线天方向已是尘头大起,庄见打个手势,几人赶紧藏起身形。牛伽却是被庄见一把拖到石后,就趴在庄见脚下。牛伽满面羞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不多时,只见对崖蹄声震天,一彪人马已是闯了进来,大旗招展处,正是老萨摩带着后队赶上来了。他们在谷口眼见大石封路,知晓肯定是大变已经发生。
只是他们这可是两千大军,虽说也知道尚有一条小路秘径,但那边道路崎岖,根本没法子让大军通行。而且此地实为应付后面追敌的第一道关口,地理位置极其重要。现在就算他们不清理,敌人来了一样也能清理出来,起不到阻碍敌人的作用,反而让己方无法在此形成有效的防御。
况且等到退敌之后,众人要出来也要从这儿出。于是只得先将道路清理出来,安排好防御之事,这才向里奔来,直到此时才一路赶了进来。一路上,但见族人尸体四处皆是,羽箭散落一地,等到追进谷中,在不远处发现了可敦的车架,和车中侍女铃儿的尸体,萨摩已是手脚冰凉了。
当下吩咐众人散开战斗队形,小心而进。只是意料中的埋伏突袭并未等来,直到到得崖边,眼见木桥断开,四周却是一片死寂,毫无半分人迹,正自惊怔,忽听对岸一人笑道:“老爷子,你们这脚程可也忒慢了吧。要不是我还有两把刷子,你们来了,可就要给我收尸了。”
老萨摩闻声大喜,抬头看处,只见对面庄大少正自施施然而出,满面的不爽利之余,手中尚拎着一人,正是那牛伽伯克。
萨摩微囧,心中也觉尴尬,遂扬声笑道:“公爷说笑了,公爷自有神仙手段。便连铁勒五千铁骑都毁于反掌间,这些个跳梁小丑,又如何能伤的公爷半分。老朽既知公爷之能,来与不来不都是一样吗。呵呵,不知此地情况如何了?这桥却又是怎么回事?”
庄见闻听人家夸赞,心中大喜,连连点头,大是深以为然。有心再要多标榜自己几句,却觉得这样隔着两岸说话,委实太累。当下,只催促萨摩,使人先将木桥重新架好,过来再说。
等到木桥架起,大军过来后,庄见这才将情况说了。当然,对于自己如何如何机智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