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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算了吧,都冷静点吧,咱们不能光图个新鲜,就把自己搭进去,我还是觉得第一次应该给自己最爱的人。
昕悦:那当然了,不仅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一样,当然要和自己爱的人才可以。
小玉:我就不这么想,我就找个爱我的,爱我爱到骨头里,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的,那才美呢。
菲菲:只要是我喜欢的,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把他弄到手。
小玉:你那叫傻,不疼你,不爱你的,干嘛为他献身啊。
昕悦:好啦,你们别争了,总之,我们都要找到自己爱的,还深深爱自己的,决定跟他白头到老,不想分开的,就可以同居了。
俩人一起呸了她一句:老土。
从那以后,昕悦觉得自己看男生的眼神都变了,好像要透过衣服看他身材好不好似的。自己也拼命补营养,做运动,不想让人小瞧自己。
看着眼前的齐云庭,昕悦突然想,如果他去当男演员,那些女演员一定高兴死了,长得又帅,又高大,身材还好,只是不知道那里……想到这,昕悦嗤嗤地笑出了声。
“喂,你傻笑什么?”
啊?昕悦吓了一跳,“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这样傻笑,睡着也被你吵醒了。”
“哦,那我不吵你,你睡吧。”昕悦翻过身,背对齐云庭开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和谐很重要,我改了
何处最温暖
蓝大王还真讲义气,送到山寨门口,忽然瞥见齐云庭胸前月白长衫上那一片泪痕,哈哈一笑,“看来昨晚弟妹没少倒苦水呀。”
昕悦脸一红,转过头去,“青山绿水”,风景真好。她死盯着一个光秃秃的树枝看,你别说,还真发现了几个小绿芽。
齐云庭脸皮够厚,含笑扫了一眼昕悦,抱拳道:“蓝兄见笑了,他日若到了宛州,定要到齐府小住几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一言为定。就凭齐大少爷只身一人敢闯我黑风寨,这份胆识、这份情谊就让兰某佩服,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后会有期。”
“保重。”
齐云庭把昕悦抱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沿着崎岖的山路,下山去了。
没想到这里山不高,林却密,到处是参天大树。古代的环境就是好,原始森林哪是昕悦见过的。
好在齐云庭带的干粮够多,将就吃点还得抓紧赶路。
“起大风了,好冷,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大森林呀?”
“我也没想到这林子这么大,变天了,可能会下雨,我们得找个山洞躲一躲。”
“你们去迎亲的时候,没从这过吗?”
“去的时候走的铺子多的那条路,回来带着你不方便,才走的这条近路。”
“啊,还说什么千里迎亲,我看是检查你家各地的生意吧,回来带着我才走这么危险的路,难怪你良心上过不去,到山寨救我。早知道你这么没人性,我还不如留下给那蓝大王当个压寨夫人呢……”
“你好吵。”
□黑马一声嘶鸣,不往前走了。齐云庭抱着昕悦下马,来到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树下。
齐云庭:这是什么鬼天气,都春天了,竟然下起了大雪,我马上去找个山洞,捡些干柴,最好能抓只兔子。你哪也别去,这棵大树比较好找,就在这等我一会儿。
胡昕悦:那我看马呗。
齐云庭:马累了一天了,也没吃什么,让它自己活动吧,这是宝马,通灵性,它能找到我们的。
齐云庭在马头上拍了拍,马儿就跑开了。
“哪都别去,在这等我。”
昕悦点了点头,看着齐云庭消失在密林之中。
她想自己一个大活人,怎么也应该干点啥吧。就在附近捡起干柴,雪越下越大,昕悦冷的不行,可是她没有点火的东西,只好把一对柴放在大树下,等着齐云庭回来。
昕悦抬头望着天,白皑皑的一片,可是不远处一条红色的飘带吸引了她的视线,真是万白丛中一点红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是谁把一条红飘带系那么高呢,莫非是某对痴情的眷侣种下定情树?
不对,那不是系在某一棵树上的,因为它似乎在移动,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妈呀!啊……昕悦跳起来疯狂的跑,那是……是一只蟒蛇的芯子,长长地红舌头啊,这玩意大冬天的不冬眠,跑出来吓人好玩吗?
慢一步就有被吃掉的可能,昕悦顾不上路上的荆棘与石头,只没命的往前跑,甚至一条飘着浮冰的小溪她也趟了过去,不知跑了多久,感觉身后没什么动静,她想蟒蛇肯定是没追来,要不然自己的小命早就没了。
前边有一个极小的山洞,好在也能避避风雪,昕悦小心翼翼的借着雪光往里看看,里面很小,空荡荡的,不像是动物的巢穴。
她弯腰进去,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休息了一会儿,顿觉寒意逼人。她本来是坐轿子的,穿的并不多,脚上也只是一双绣花鞋。纵使她刚才一路狂奔,血液有些热量,怎奈鞋袜都已经湿透,体力透支,气温又低,不一会儿脚就冻麻了。
昕悦想起来走走,活动一下可能会暖和些,可是全身却以没了力气,只好缩成一团,等齐云庭来。他应该会来吧,这次昕悦有了一点点自信。
恩,他会来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昕悦快要睡着,或者可能是冻晕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齐云庭的呼唤,“娘子,娘子。”
“我在这。”声音微弱滴。
齐云庭终于提着一只兔子抱着一捆干柴进来了,抖抖身上的雪,检查了一下这个小山洞是不是动物巢穴,然后才放心的掏出火镰打火,熊熊篝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昕悦虽然离得远,却也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齐云庭用软一点的干草铺了两个座位,一边坐下烤着火,一边问道:“不是说好不让你乱动吗,一个人跑出来这么远,害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
“你以为我想动啊,有一只大蟒蛇,还好离我不算太近,还好我跑的快,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见到我?”
齐云庭侧目看向昕悦,“我猜也是有其他情况,你也不是那太没原则的人,傻瓜,你在干嘛,过来烤火。”
“我动不了。”昕悦沮丧道。
齐云庭皱起眉起身来到昕悦跟前,“动不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脚、还有腿都没有知觉,使不上力。”
齐云庭忙抓起昕悦的脚看,却发现已经结冰了,忙抱起她放在火堆旁,迅速脱下鞋袜,才发现她的脚已经失了血色,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怎么不早说。”
他转身出去,用衣襟兜了一堆雪进来,拿雪在昕悦脚上拼命地搓,直到渐渐有些血色,才把残雪扫尽,把脚放在火边来烤。不一会儿,裤管就烤干了,鞋袜也差不多了。
齐云庭在她脚心按了按,“有感觉吗?”
摇头。
又捏捏脚趾,“有感觉吗?”
摇头。
“不行,这样会废掉的。”
他略一沉吟,突然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把昕悦的双脚揣进怀里。
昕悦看到齐云庭猛抽一口气,咬牙坚持的时候,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欠他太多了,就想把腿拿出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别动。”
昕悦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厉的眼神,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可以哭。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有了些暖意,脚趾似乎能动了,哎?!真的能动了。
“我的脚能动了。”
看着昕悦激动地小脸,齐云庭把她的脚拿出来,细心地为她穿好烤干的鞋袜。“走走试试。”
昕悦走了两步就高兴跳了起来,“好了,真的好了,全好了,没事了,你太伟大了。”
许是高兴的过了头,她跳到齐云庭身边搂住他的脖子,跳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奥,奥,奥,高兴的跳走。
剩下一个愣在原地男人不知如何是好,可以当做示爱吗/
不像。
那像什么?
比较像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也来评论下嘛……
我行了
齐云庭摸摸脸颊,那温软的触感,舌尖划过的滑腻……
算了,干点正事吧,他整理好衣服,就到洞口剖兔子。
待到把兔子架在火上烤的时候,那厢还在抽风呢。
“你这样鬼哭狼嚎的,小心把野兽招来。”
昕悦立马陪着笑脸凑到他身边,“怎么,有好吃的。”
“好吃的也不给你吃,刚才为了救你,耗费了太多体力,我要都吃了。”
“好,我保证一口都不吃。”
————丫丫的,服了我了吧,看你小靓妞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早晚让你服服帖帖的跟我回家当媳妇。
————吼,不给我吃,你做的出来吗,我不吃一口,要吃很多口,我要把好吃的兔子腿都吃掉。
“好香啊,原来你们古人都是身上带着盐的。”昕悦看他不断地往兔子身上撒盐。
“什么叫你们古人,你怎么总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哦,口误,口误,我也不明白怎么撞坏了脑袋就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齐云庭撕下一只兔子腿,“吃吧,看你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嘿嘿,那就谢谢了。”
昕悦饭量有限,一条腿就饱了,齐云庭拿着整只兔子啃了个七七八八,就把骨架扔了出去。
“我困了,想睡觉。”
“冰凉的地,怎么睡,这样吧,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牺牲一下,抱着你睡好了。”齐云庭漫不经心的添了点柴。
————介意吗,反正脚都给你抱了,身体抱抱又怎样,还能占帅哥点便宜。
昕悦厚脸皮的笑笑,就钻到人家怀里去了。坐在人家腿上,手臂圈上脖子,还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恩,真暖和,舒服的睡去……
却不知另一个人却在保暖思那啥,————唉,自从那次撞见*、就再也*/而今自己还真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人在怀呀,怎么就……
低头看看怀里熟睡的身影,长长地睫毛让闭着的眼睛也那么漂亮,小巧的鼻子,娇艳的红唇,再往下,那挺拔而有弹性的两座小山他是领教过的,只不过是用头而不是手,丰润的翘臀就坐在她的大腿上……
起来呀,你倒是起来呀,虽然他已经热血沸腾,恨不得手脚并用,可是……就是不起来,也许是沉寂太久的缘故吧,不过,齐云庭已经感觉到它的蠢蠢欲动了。
或许它自己知道就算起来了,也不能有所作为,干忍着还不得憋出内伤?索性不起来吧。
其实他让昕悦好好考虑,也是在给自己时间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娶她进门,虽然他有自信,可是……而且,她又行为怪异,还有很多事没有解释清楚。本来他都做好不再娶妻的心理准备了,可娘硬要逼着他来娶这第五房。
他低下头,在昕悦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含笑偎在她脸旁睡着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气温回升的很快。
哪敢再让昕悦穿着那双绣花鞋走路,齐云庭背起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好在自己的牛皮马靴浸过油,是不怕水的。
走出密林,发现黑马已经在林边等候了。前边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露出些许青草。
胡昕悦:你这马还真不错,挺懂事的
齐云庭:那是,关公那马知道吗
胡昕悦:赤兔马呀,当我这么没知识呢,可你这也不是枣红色呀
齐云庭:一个品种,颜色不一样,我这叫蓝兔
胡昕悦:蓝兔?那还不如叫虹猫呢
齐云庭:少废话,坐好了
俩人上马,策马狂奔了一段之后,速度渐渐慢下来。
胡昕悦:噢,太舒服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痛快的骑过马呢。
齐云庭:呵呵,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胡昕悦: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上税
齐云庭:不是你自己说的舒服吗
胡昕悦:刚才快,只觉得兜风挺美的,这会儿慢点了,才觉得不舒服,这马鞍太小了,只适合一个人坐,我都坐到前边的沿上了,挺咯人得
齐云庭:好好好,我的千金大小姐,我往后边挪挪还不行吗,我坐在后边沿上还不行吗
胡昕悦:这样还不错,后面还挺软的,蛮舒服
昕悦可能是在马鞍上坐久了,总一个姿势有点累,就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齐云庭倒吸一口气,你个丰润的翘臀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这不是华丽丽滴勾引么……
马儿在盐碱地上忽高忽低的跑着,颠颠的增加了两人的摩擦。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不要再忍,该蓬勃的就蓬勃吧……
胡昕悦:哎,你有没有觉得这马鞍又不舒服了,刚才还挺软的,怎么现在这么硬,还挺烫人的
齐云庭:额……噢……爽
胡昕悦:你哼哼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说话
齐云庭:坐久了,肯定不舒服,你在动动,活动一下就好了
————□,有多久?多久没这种感觉了
胡昕悦:活动一下,我怎么觉得更热了,肯定是摩擦生热,你没学过物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