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飞耸了耸肩,“不能怪我食言,本可以一剑结果了你,是你自己乱动的。”
成飞抬手一剑,假掌柜的上半身被分成了左右两半。
成飞收起越影剑,走进了柜台,找到了七张银票,但面额都不大。这次他不像在医馆里似的对现银和铜钱熟视无睹,他把两百多两现银和一堆铜钱收到了池壁上,反正空地方多的是,也不会压得慌。
忽然,旁边的柱子轰然崩塌,成飞急忙跳出了柜台。
他定睛一看才找到原因,刚才那一剑不仅把假掌柜的上半身分成了左右两半,还把柱子劈开了,年代久远的柱子一分为二后承受不住上面的压力了,屋顶的重量把它压垮了。
成飞赶紧冲到了院子里,整座古屋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似的,稀里哗啦的变成了残垣断壁。
成飞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可没想拆房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古建筑,竟然给这两个黑心的家伙陪葬了。
房屋倒塌的动静不小,成飞不敢驻留在现场,立刻展开步伐,在夜色的掩护下奔向储家客栈。
储锋一直注意着成飞的暗号,知道他回来了,马上接应他进了院子,掩护他回了房间。
为避免他人生疑,储锋只是确认了成飞没事,确认了该办的事情办完了没留下什么线索,就马上出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侠隐峰的夜晚有些寒凉,侠隐派的二长老麻济仁却只披了一件长衫坐在书房里,他刚刚被属下的紧急报告声从温暖的被窝里叫了出来,不得不离开美艳少女柔滑的臂弯,让他很不愉快。如果没有火烧眉毛的事情,他有一掌拍死属下的冲动。
属下禀报的,是侠隐派内门弟子在肉店不远的地方身死的消息。麻济仁知道这个帮着恶婆娘经营肉店的弟子口碑不佳,心中更有怒意,竟然为了这么个东西扫了自己的兴致!既然人已经死了,例行追查就是,明天来报就晚了吗?
但属下接下来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一下子浇灭了麻济仁的心火。
根据现场的调查结果,杀死这个内门弟子的,是久未抓获的大胡子!
更让麻济仁心惊的,是这个内门弟子的死相!毫无疑问,他和下午身死的那个内门弟子一样,都遭遇了逼供!大胡子真的在逼问侠隐灵墟和真命神主教的秘密!
今晚事发后,侠隐派弟子沿街搜查,却一无所获。没人看到大胡子从哪里来,也没人看到大胡子往哪里去了。
麻济仁联想到下午覃慈的报告,感到大胡子的修为不容小觑,凌空飞渡似乎很轻松,还真是让人头疼。
还没等麻济仁想好怎么应对,又一个属下前来报告,经营医馆的内门弟子诡异身死,死状恐怖,死亡时间近一个时辰。
麻济仁仔细一问,再度心惊肉跳,这个内门弟子肯定也遭遇了逼供!而且案发时间和肉店那边极为接近!难道大胡子真有同伙?
麻济仁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实在是坐不住了,站起来推开窗户眺望着侠隐镇。
夜风轻拂,他的双手却渗出了层层细汗。
0089章 出大事了!()
侠隐派弟子前几天的暗中调查表明,所有可以住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与闯过侠隐灵墟的大胡子完全吻合的。麻济仁曾经以为大胡子早就离开了,甚至是那几个游客情急之下没有记清楚细节,却没想到今天连续出现了两次。
大胡子下午出现的消息,来自于内门弟子的家属,而且父子两个都是覃慈所熟悉的,麻济仁毫不怀疑这条消息的真实性。
大胡子晚上出现的消息,来源于没有利害关系的民众亲眼目睹,并当场喊出来的。虽然由于民众对那肉店夫妻的憎恶,没有人提供杀人者的具体相貌,但那尖利的一嗓子,必然是惊恐之下没经过思考就喊出来了,应该不会错。
麻济仁打定主意,豁出去今天晚上不睡了,一定要彻查侠隐镇的大街小巷,他就不信大胡子真的会轻易收手,只要你还在镇里转悠,就难免和自己碰头。
麻济仁正要打发走两个属下,却又有前来报告的。侠隐镇最大的车行坍塌,经过初步清理,发现了两具侠隐派弟子的尸体,其中一位是经营车行的内门弟子。
麻济仁急眼了,马上追问那内门弟子的死状,一听果然是逼供后的恐怖模样,一下子跌坐在太师椅里。
先来一步的两位弟子也面面相觑,没想到今晚丧命的三位内门弟子是同一死法!
片刻之后,麻济仁追问车行坍塌的时间,更加感到不安了,发案时间如此接近,是大胡子马不停蹄的三地奔波?还是和同伙们同时行动?
想到之前也怀疑大胡子有同伙,麻济仁没有单独搜捕的勇气了,也没有稳定局面的信心了。打发走了三个属下,就赶去掌门蔡翰略的府上商议对策。
半个时辰后,侠隐派的议事厅灯火通明,侠隐派不当值的长老、真传弟子、内门弟子从各处陆续赶来。
整个侠隐镇上马蹄声声,无数人从睡梦中被吵醒。
整个侠隐峰上脚步匆匆,夜鸟惊飞,倦兽低鸣。
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了同样的想法:出大事了!
这次麻烦的制造者,却在微笑着安慰同屋的韩宝和项昆,今天晚上绝对没人来抓捕自己,绝对可以睡个安稳觉……
天亮了,稍微留心的人就会注意到,侠隐镇和侠隐峰上的气氛凝重了许多,不但巡逻的弟子增加了不少,而且都能互相呼应,不会出现内门弟子落单的情况。
镇上所有侠隐派内门弟子经营的医馆、客栈、酒楼、车行等等,都有巡逻的弟子时常驻留,以保证那些掌柜的不离开视线太久。
昨天晚上死了三个人的事早就传开了,这种事情侠隐派不可能压得住,索性引导一下舆论,于是出现了被侠隐派定了性的版本。
那家医馆掌柜的开错了药方,致使患者延误了有效治疗而死去,患者的儿子前来寻仇,杀死了掌柜的。鉴于医馆有错在先,患者的儿子悲痛之下情有可原,在侠隐派的主持下,双方家属暂时达成了谅解,互不追究。
经营肉店的恶婆娘红杏出墙,奸夫和自己的男人争风吃醋,最终引发火拼,奸夫带伤逃走,自己的男人伤重身亡。恶婆娘已被收押,待捉到奸夫后一同问罪。
侠隐镇最大最古老的车行由于年久失修,发生了整体坍塌,掌柜的和一名侠隐派外门弟子喝醉了酒,事发时没来得及跑出来,被直接压死在里面。
总而言之,昨天晚上接连死亡三名内门弟子纯属巧合,互不关联,各有不同的原因。
为了彻查恶婆娘的奸夫,为了杜绝再出现屋倒房塌的悲剧,侠隐派的真传弟子从镇子南边拉网式检查所有长期无人居住的院落和房屋。
但民众们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些说辞,昨天半夜整个侠隐镇上都马蹄声声,明显是和三位内门弟子的死有关系,今天真传弟子的拉网式检查肯定没那么简单。
侠隐派的高层庆幸昨天白天的两起事件处理的及时,知情者被关照的彻底,没有传播开,要不然关于昨天晚上的说辞更加没人信了。
得到消息的成飞,并不关心侠隐派怎么掩饰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要能让侠隐派高层惶惑不安就够了,只要能让侠隐派内部恐慌不已就够了,只要能让民众不再盲目信任他们就够了。
外面的风声那么紧,成飞才不出去触那个霉头呢!他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让大家把分到手的金铤都交给他。
项昆先把成飞给他的三个金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解释说因为考虑到危险还没过去,所以和大小姐、韩宝、冷峻峰商量过了,在人森里分到手里的金铤和银票暂不交回。
成飞告诉他当然不会收回,最近大家都很辛苦,这些钱就当做大小姐发的例钱了。让他们把金铤拿出来,是因为身上揣着沉甸甸的金铤晃来甩去的跑路不方便,还因为金铤用于民间交易也不方便,要给他们换成银票。
成飞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昨天晚上缴获的银票清点了一下。
他当时在医馆里急急忙忙的,也没看清是五张还是六张,这次可看清楚了。一共有六张,除了自己原来那张三千两的,其它五张总价高达四千七百两,加上之前找给自己的两千两,合计九千七百两。看来医馆赚的黑心钱不少,难怪一下子就给自己开了上千两银子的药。
他在车行里拿到的七张银票,面额都不太大,总价不过两千八百两。
成飞收起了部分银票,然后递给项昆和冷峻峰各六百两的银票,等于交换了各自的金铤。
曾经在柳府执掌矿山的项昆,每个月的例钱不过是五两银子,不吃不喝十年才能攒够六百两。
对于冷峻峰来说,六百两银子更是相当于他十三四年的例钱。
他们原以为在人森里因为事发突然,成飞才给了他们金铤傍身,所以还是秉着为主家代管钱财的理念看待各自到手的六十两金铤,却没想到这些钱真的会变成自己的。
看到项昆和冷峻峰不敢接手银票,成飞笑道:“陪着你们大小姐历经艰险走到了如今,这点儿银子还不该拿吗?”
成飞看着项昆说:“尤其是你!你那条青羽鞭可比这银票的价值高多了,冷峻峰不好意思拿也就罢了,你矫情什么?”
项昆憨厚的笑了起来,“那就当做预支的例钱好了。谢公子!谢大小姐!”
冷峻峰接过银票后,感受着窗外的凝重气氛,压低了嗓音问:“公子,前几天你身上好像只剩了一张银票,昨天晚上那三件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当然是我,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银票。”
柳翠瑶不觉有些后怕,“你说过那个二长老可能有追踪之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以身犯险。咱们昨天白天遭遇的侠隐派内门弟子都强的有些过分,公子被迫出手也就罢了,又何必再连夜灭杀三个内门弟子,这也太冒险了!”
成飞绽放着自信的笑容,“我也说过这镇上人流密集,气机杂乱,只要不是即时追踪,不会有任何结果。放心吧,查不到我头上。我昨天晚上以身犯险,是为了让他们这几天顾不得惦记咱们,接下来咱就要办大事了。”
0090章 正式入伙了()
昨天在酒楼的时候,成飞上楼和富洛他们胡吃海塞,柳翠瑶他们怕给成飞丢面子招来危险,狂点了近三百两银子的酒菜,加上最近的部分花费,她身上只剩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两。
成飞收回了柳翠瑶那个二十五两的金铤,交给她总计一千二百两的银票。
柳翠瑶有些愕然,“怎么给我这么多?”
“你是柳府大小姐,本来就精于计算,还是你来管账吧,我最头疼计算东西了,要不然在侠隐城的时候也不会买着买着买多了,以至于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备了一年半载的。以后日常用度什么的我没提前备下的就从你这里出,要注意的是,外人多的时候别太省了,得差不多符合咱的身份才行。”
成飞把六个二十两的金铤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墨渠。
“我估计侠隐派的拉网式检查之后,那两条道路也该恢复畅通了,离开的人将数以千计,你也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们和你不同,我们是被侠隐派重点关照的,不能确保行程安全的时候不能离开,你不必跟着我们冒险,到时换个样子自回王都吧。这点银两权作你的路费,这六个金铤算是你相助我们五人和小金走出侠隐灵墟的一点谢仪,千万不要推辞。”
墨渠没有接,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不瞒公子,墨渠还有些积蓄,只是没机会兑开,前些天欠下韩少爷的三十两银子也未能归还,岂能再接受公子的馈赠。”
“唔?你怎会欠他三十两银子?”
韩宝接上了话茬:“不就是刚从侠隐灵墟出来那天嘛!他需要贿赂送给养、运垃圾的侠隐派弟子,好为你争取穿过月亮门的时间,但他身上没几两现银,就从我这里拿了三十两。我早就和他说过那是为了救你,不能把钱算在他的头上,可他固执的很,非得说谁的主意谁拿钱。”
墨渠解释说:“走出了侠隐灵墟,公子也算帮在下捡回了一条命。以公子的修为和睿智,即便不用墨渠贿赂那弟子,想必也不难脱身,那笔银子当然得算到墨渠的头上。至于谢仪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成飞笑了,“走出侠隐灵墟的事咱都不提了,谢仪的事我换个说法。墨渠,重新找回自信很不容易,重现昔日荣光也要历尽千辛万苦,王都的消费比这里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如果因为手中拮据而不能实现理想,会让人后悔一生!这六个金铤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