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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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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继勋狂怒,冲到他地坐骑旁边,拽出两柄铜锏,这两柄铜锏是皇甫继勋地兵器,他是个左撇子,左手锏重四十斤,右手锏重三十斤,双锏一交,“铮”地一声撞响,劈头朝四痴砸来,这要磕到碰到一下就是断筋折骨。

四痴轻松躲避,一边问周宣:“主人,要这人死还是活?”

周宣说:“打个半死,让他受点内伤,最好是脑震荡,脑子不大灵光。”

四痴纵身高跃,“噗”地一脚踢在皇甫继勋地后脑勺上,若论力量,四痴只怕还不及皇甫继勋,两军厮杀,皇甫继勋应该是一员猛将,但这样单打独斗,他又如何是游侠四痴的对手。

后脑勺挨了那重重一脚,皇甫继勋眼前一黑,只觉整个脑袋瞬间膨胀起来,头大如斗,晕晕乎乎,脚步蹒跚在转圈。

太子李坚和左金吾将军戟这时赶到,看到皇甫继勋手提双锏、两眼发直在那原地打转,大为惊奇。

李坚问:“宣表兄,皇甫继勋这是为何?”

周宣说:“他要手提钢鞭将我打,没想到失手砸了自己脑袋。”

李坚微微一笑,命金吾卫将皇甫继勋带回勤政殿,李先前见魏博装死,现在皇甫继勋也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以为又是装地,心里相当厌恶,当即命李坚和齐章会同刑部和大理寺去卫将军府和镇南军邸查问。

魏博知道瞒不住,从胡床上滑下跪倒哀声道:“陛下,请恕臣擅自抓人之罪,臣子惨死,臣,夙夜难寐,心如油煎,一心想找到元凶,是以行此下策,抓走了周宣的仆人来福

,只要审问来福,就一定能知道是谁杀死我儿魏觉的主。”

李沉着脸,命左金吾将军戟立即前往桃叶渡,提来福来见驾。

勤政殿上气氛压抑。三公两省六学士本来是来考周宣的,没想到先闹出这事,一个个面面相觑,韦铉虽有心相助,但魏博自己都承认了,这就不好再进言了,让韦铉奇怪地是皇甫继勋性情刚烈,怎么会这样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受周宣摆布?难道他另有打算?

半个时辰后,来福提到。身上裹着一条薄毯,头发凌乱,满脸血污,一眼看到周宣。喜道:“姑爷,来福就知道姑爷能救我的,姑爷,你看看。他们把来福打成什么样了?”

来福扯开身上披着的薄毯,露出上半身,只见纵横交错地鞭痕遍布全身,每一道鞭痕都满黑红地血。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寸好肉了。

小周后何曾见过这样地惨状,惊呼一声。

周宣一贯笑嘻嘻的神情不见了,抢上前去想扶来福。却无从下手。含泪道:“来福。好样地,来。拜见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陛下和娘娘会你申冤的。”拾起地上薄毯,小心翼翼披在来福身上,拉着来福一起跪倒。

李这人心软,见来福被打成这样,很是怜悯,对魏博冷冷道:“魏博,你从这个家丁嘴里问出谁是凶手了吗?”

魏博额头冷汗涔涔,回答不出来。

来福第一次见到皇帝,倒是不怯,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怕谁,叫道:“陛下,魏博想屈打成招,要来福承认是我家姑爷杀他儿子,来福不承认,他就往死里打我。”

小周后看不下去了,说:“陛下,我先回后宫去,信州侯受如此冤屈,陛下若不能为他作主,陛下地威严何在?”起身又对周宣说:“宣侄,等下来麟德殿见姑母,姑母看看你的伤势。”说罢,在宫女、内侍簇拥下转入后殿走了。

李愤怒道:“魏博,你何以一定要攀扯信州侯?”

魏博这时也只有死咬周宣,嘴硬道:“陛下,我儿魏觉的确是周宣所杀,臣刚才审问这个家奴,他就快招供了——”

“闭嘴!”李呵斥道:“难道你要朕在这大殿上替你审问这个忠仆,你打得他不够,非要打得他招认不可?”

魏博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韦铉见皇甫继勋一直捧着脑袋不做声,不明白皇甫继勋怎么一回事,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躬身说道:“陛下,皇甫将军似乎对此事并不知情,肯定是他属下有感于魏都护丧子之痛,这才助魏都护掳走信州侯的家仆,必须严惩卫将军地属下,帝都重地,岂能这样胡作非为。”

魏博心知自己是洗脱不干净了,只有先保住皇甫继勋,当即道:“陛下,是臣愚昧,臣重金贿赂卫将军手下的方虞候,此事卫将军并不知情。”

李问齐章:“齐爱卿,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齐章这老滑头说:“此事牵涉藩镇和镇守京城的大将,还需陛下圣断。”

李便道:“镇南都护魏博,行事荒悖,因丧子之而迁怒他人,所为非法,着罚俸三年,解除其镇南节度使之职,留京察看,半年内不许出府邸,若信州侯再受骚扰伤害,即算魏博之罪。”

魏博双肩一塌,心里哀叹:“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我还得求菩萨保佑周宣小子平安,不然他出事就算到我头上!”

李持了一眼傻坐不动的皇甫继勋,说道:“卫将军皇甫继勋御下不严,以致手下虞候胡作非为,着皇甫继勋罚俸一年,方虞候下大理寺受审。”

韦铉松了一口气,没革除皇甫继勋卫将军一职那就不怕。

李又对周宣说道:“信州侯周宣才华横溢,通晓经史,对国事有精辟见解,上次献计结交赵德芳,让二赵继续争斗,保我唐国平安,就是明证,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坊间流传地周七叉的大名就是指信州侯,民间更是有井水处便有唱周词的,此等大才岂不能不入集贤殿?朕拟信州侯从即日起为集贤殿大学士,众卿可有异议?”

三公、六学士都无异议,韦铉现在也无心在这事上与周宣纠缠,免得惹皇帝不高兴。

于是一致同意周宣为集贤殿大学士,正二品,年俸白银三千六百两。

  五十六、说说腰臀和大腿

博在京城本来就没有多大作为,扳倒他不算本事,而不死,对周宣就是一个威胁,但现在想除掉魏博不易,只有等林黑山从洪州回来,看有没有取得魏博结交南汉、意图叛乱的证据,只有那样才能置魏博于死地。

皇甫继勋此次受罚不重,折了手下一个虞候而已,依旧做他的卫将军,但四痴在他后脑勺那一脚踢得不轻,周宣估计至少是是中度脑震荡,以后难免经常头晕头痛。

周宣荣升集贤殿大学士后,由原来的从二品升为正二品,算是升官了,但依旧是散职,并无实权,不用待漏上朝,只是以后朝中有大事他有权列席参加而已,这也正合周宣之意,不用坐堂,俸禄照领,岂不美哉!

还有,镇南节度使是正一品大员,卫将军是从二品,两个人共罚四年俸禄一万五千两银子,这笔巨资由少府监预支全部归集贤殿大学士、信州侯所有,作为梅香小苑着火的损失和周宣养伤的费用。

银子自有范判官带人去领取,来福由四痴护送回奉化军邸,请良医治伤,周宣由李坚相陪去后宫麟德殿见小周后。

李坚与周宣并肩而行,低声赞道:“宣表兄反击得真是痛快,重挫景王一党气势,李坤会非常懊悔他去了成都的。”

周宣摸了摸脖子说:“好险,差点一命呜呼,这日子不好过,我只想整日悠哉游哉做个富家翁。没想到要被人追杀。”

李坚问:“那位老三先生去哪里了?怎么只剩老四先生一人保护宣表兄?”

周宣说:“老三新娶一位妻子,去杭州游玩去了,月底应该能回来。”

李坚便说:“宣表兄身边可用之人太少,弟从东宫禁卫军里挑选几个得力的人给你如何?”

周宣摆手道:“不必,近期他们是不敢对我下手了,坚弟你自己出入也要小心,我们愈强势,对手愈可能狗急跳墙。”

李坚点头道:“弟明白。”

周宣问:“对了,朝内坊间舆论如何。对阿布受封朝散郎有何评议?”

李坚笑道:“舆论极佳,商人捐银踊跃,每笔捐资都是千两以上,最高地一笔是六万两。超过了朝散郎阿布,捐银者是广陵盐商汪士璋,这还是件麻烦事了。”

“钱多也麻烦!”周宣哈哈大笑:“那盐商显然也是冲着官职来的,阿布封官是特例。我们要把这捐官制变成惯例,改变歧视商人的国策,商人提高地位,国库充盈。两全其美,而且各国客商也会向唐国聚集,这笔财富是非常巨大的。会成为户税、丁税之外重要的国家赋税来源。”

李坚皱眉道:“不过民间也有非议。认为朝廷唯利是图。不合礼制。”

周宣道:“移风易俗要慢慢来,国家也可以施行对农、工的优惠政令。诸如鼓励开荒,新地免税三年等等,可行的事很多,坚弟也应该有一帮子幕僚吧,具体的由他们筹划,还有,现在既然捐了这么多银子,就应该立即发挥作用,募建一支新军,坚弟可派得力之人练兵,日后万一有事,也可与皇甫继勋对抗。”

李坚问:“兵部侍郎陈昨日从楚州归来,弟午后便与他相商练兵大计。”

周宣道:“陈大人回京了?我还不知道,他侄儿陈济也在我处,那我也要去看望看望。”

来到麟德殿,周宣拜见小周后,却见清乐公主也在边上,心里突的一跳:“清乐公主不会把前日屁股挨揍地事告诉她母后吧?”

好在小周后并无异色,只是询问他伤情,边上还候着一个御医,是小周后唤来给周宣治伤的。

所幸周宣这次真下了点血本,脖颈左侧血痕宛然,若象上次那样绑块夹板装腿伤,那就要露馅了。

御医给周宣重新上药包扎时,周宣就添油加醋地把昨夜之事细细讲了一遍,把个小周后听得直抚胸口,真是太惊险了。

小周后抚胸口的姿势太过风韵,周宣赶紧低下头,不敢多看。

清乐公主问:“宣表兄真是足智多谋,硬是把内奸给吓出来了,你在墙壁抹石灰也就罢了,那白布现字是如何办到的?”

周宣听清乐公主称呼他为宣表兄,就知道她没把前两天地事告诉小周后,看来是要表面维持和谐,暗地里继续和他斗,很好很好,这样最好玩。

周宣见小周后不抚胸口了,这才抬起头来笑道:“其实很简单,先用米汤在白布上写下‘神’字,米汤干了,白布上看不出字迹,再用贝壳磨碎泡在酒里,然后我用那把鹅毛扇浸一点贝壳酒,在白布上刷两下,那‘神’字就出来了。”

李坚赞叹道:“宣表兄真是博学多闻,这应该是道家炼丹的法门。”

周宣道:“我自幼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小方术,所以略懂一些。”

小周后笑道:“宣侄真是机智过人,劫难过后必有福,宣侄会长命百岁的。”

周宣赶紧说:“谢姑母金口玉言,侄儿不长命百岁,如何孝敬姑母千岁千千岁啊。”

满殿笑语。

小周后笑问:“宣侄不是今日乔迁新居吗?”

周宣道:“今日是来不及了,明日吧。”

小周后道:“定好地日子不要推延,今日正是良辰吉日,宣侄升官发财进新房,姑母也要贺一份喜的,我已命宗正寺安排驾临信州侯府了。”

周宣惊喜道:“姑母也要去?那小侄太荣幸了,不过那边什么都没有准备。”

小周后微笑道:“这个何须宣侄费心,少府监、宗正寺、光禄寺自会安排得妥当。你在宫里留午膳,午后陪姑母一起去你的府第如何?”

周宣喜道:“谢姑母。”

御膳房外碧纱窗,周宣打着饱嗝望后园风景,春天来了,阳光明媚,

蝴蝶在花间翩跹低徊,到处一片生机盎然景象。

清乐公主轻提长裙独自走过来,对李坚说:“皇兄,我有事要单独对宣表兄说。”

李坚看了看周宣。对清乐公主笑道:“斛珠,不要欺负宣表兄哦。”

清乐公主甜甜笑道:“怎么会,宣表兄聪明绝顶,只有他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欺负他,是不是,宣表兄?”

周宣笑道:“公主欺负我那我只有忍地份。”

清乐公主美丽地眼睛眯起,贝齿轻咬。露出小兽要噬人一般的神情:“是吗?要不要我把上次在玉屏阁的事对父皇、母后说说?”

周宣笑嘻嘻道:“可以,说得越详细越好。”

“你!”清乐公主见威胁不到周宣,很是气愤,等皇兄李坚走到前边陪母后去了。这才恨恨道:“周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周宣装糊涂。

清乐公主面色微红,一咬牙。说道:“你那天故意踩那个内侍地脚。然后趁乱换了羹盏是吗?”

“换什么盏?”周宣糊涂到底。

清乐公主恼道:“你都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敢打我,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一个公主竟被你打,岂有此理!”

周宣瞪眼道:“公主话不要乱说,事关我二人清誉,我周大学士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岂会打人!你说我打你哪里了?要有证据,要验伤。”

清乐公主听说要验伤,双颊通红,她臀部地红肿已经消了,白嫩如初,到哪去验伤?现在说周宣打她臀部还真没人信,也说不出口。

清乐公主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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