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幸三痴、四痴还有宁这三个铁打的主力是不知疲倦的,后半程全靠他三人支撑,成绩反而越来越高,八场比赛前四场“皇家信州圆社”还输了一场,到后面四场竟是全胜,取得了十二强资格,这也就难怪各家圆社要引进武林高手了,优势太明显了。
十二强全部产生,休息两日,三月十一日将开始精彩残酷的十二强战,抽签对抗,“皇家信州圆社”抽到的是去年蹴鞠赛的第二名广陵汪士璋的私家蹴鞠队,汪士璋就是效仿胡商阿布捐银的那个大盐商,家财百万,三个女儿分别送给广陵刺史、镇海节度使、左相韦铉为妾,每个女儿都陪上十万金珠的嫁妆,利用裙带和金钱的关系在唐国高层结下了一张网,生意才越做越大,两淮盐业几乎被汪氏垄断,每年纯利几十万两白银,富可敌国。
但即便韦铉的权势,也没办法为汪士璋谋取一官半职,汪士璋依然是四民之末,一个穷书生也可以傲然蔑视他。虽然他可以事后找人教训那书生,但无论怎么说总是没地位啊,所以当汪士璋得知胡商阿布捐银五万两竟然受封为正七品朝散郎,心急火燎,立马捐银六万两,心想:“我比那个阿布多捐了一万两,朝廷封我的官职应该不会比阿布低吧?”可左等右等,等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见皇帝封赏。这六万两银子石沉大海了!
汪士璋利用他嫁给韦铉的那个三女儿,向韦铉打听,韦铉道:“阿布封官是陛下下格外开恩,是特例,并非朝廷惯制,汪翁想要封官,难。”其实韦是想,重商是周宣与东宫的提议。他如附和,等于是向东宫妥协。
岂不是让景王难堪,是以不肯为汪士璋向李晋言。
汪士璋见韦铉不肯帮忙,心里凉了半截,恼怒地想:“听说那胡商阿布与信州侯是贫贱之交,信州侯发达了,肯出大力提携老朋友,以五万两银子地代价得了正七品的官,太划算了,信州侯够义气。哪象韦。我老汪把那娇滴滴的女儿送给他这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受用,嫁妆都价值十万两银子,每年还要送他上万两钱物,却不肯在朝中为我说句话,真是无良!”
汪士璋有心结交周宣。苦于无人引荐。听说周宣也好蹴鞠,而且比赛完后还要请对手赴宴。汪士璋企盼他的汪氏圆社能与“皇家信州圆社”对阵,只是小组赛时未能分在同组,汪士璋生怕“皇家信州圆社”进入不了十二强,那就没有对阵的机会了。
汪士璋自己圆社的比赛不看,带着两个亲随天天看“皇家信州圆社”的比赛,比信州侯府的人还盼望周宣赢球,后面两场见周侯爷跑不动,汪士璋着急啊,知道“皇家信州圆社”球员太少,无人替补,虽然勉强闯入了十二强,但后面地比赛肯定打不动。
汪士璋不仅花银子让他的汪氏圆社在十二强抽签抽到“皇家信州圆社”,还把他汪氏圆社少年队里的两个极具蹴鞠天赋的罗氏两兄弟从广陵急召至金陵,吩咐他们去投靠信州侯,先不要提他汪士璋的名字,只说自幼喜爱蹴鞠,慕信州侯之名,前来投奔。
罗氏兄弟是汪士璋自幼抚养长大的,认汪士璋为义父,汪士璋比较喜欢认义子,拥有一技之长的义子一大堆。
罗氏兄弟知道两日后他们的汪氏圆社就要与“皇家信州圆社”决战,问道:“义父,你是让我兄弟两个去卧底吗,到时比赛时我兄弟二人故意打得一团糟——”
“不不不不不!”汪士璋头摇成拨浪鼓:“你们要真心实意忠于信州侯,为皇家信州圆社出力,越得信州侯重用越好,别地什么什么要管,记住,是真正的忠心,后天对阵汪氏圆社也绝不要腿软,要赢,要为皇家信州圆社进球,明白吗?”
罗氏兄弟都是纯朴少年,虽然不明白汪士璋地用意,也点头道:“明白了,义父。”
汪士璋挥手道:“好了,你们这就去吧,信州侯这人不错,应该会善待你们的,若是待你们不好,那你们就回来。”
三月初十上午辰时,罗氏兄弟各背着一个包袱来到翔鸾坊信州侯府大门前,东张西望正要向守门的府兵问讯,却见东辕门出来两辆精致马车,马车边跟着一个骑黑马的和一个骑黑骡的。
前面那辆马车里有个妇人掀开车帘说道:“侯爷先到上林苑陪侍娘娘蹴鞠后再去景旭宫为公主画像吧,公主很着急了,前几日侯爷忙于踢球,且喜这两日有闲。”
那骑黑马的青年男子笑道:“是啊,这几天累坏了,怕是等下陪皇后娘娘蹴鞠时腿都要打抖。”
罗氏兄弟就知道这骑黑马的男子就是信州侯周宣,当即跪倒路旁,叫道:“侯爷,周侯爷,我兄弟二人听说侯爷酷爱蹴鞠,特来投奔。”
周宣勒住马,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少年,笑问:“你二人是何方人氏?”
罗氏兄弟道:“回侯爷,我二人是广陵人氏,姓罗——”
那个子略高,长着两颗兔牙的少年说:“我叫大罗。”
那个子略瘦,牙齿整齐突出的少年说:“我叫小罗。”
“大罗小罗?”周宣来兴趣了,对前面马车地凤阿监说了一句请她稍等,跳下马走到罗氏兄弟面前。拍拍这个肩膀,捏捏
腿,说道:“不错,是经常锻炼地样子,你们球技怎
大罗、小罗齐声道:“球技如何,侯爷一试便知。”
周宣笑道:“还挺有自信哪——老四,去府里拿个球来,现场考考他们。”
四痴正要掉转大黑骡回府,却听大罗、小罗道:“侯爷。我兄弟二人有球,从来都是球不离身地。”说着,解开背后包袱,取出一个皮球,很有礼地一拱手:“侯爷请看——”
大罗将球一抛,小罗飞起一脚将球踢上半空,等球落下后轻轻用脚背接住,踢给大罗。大罗将球顶在头上,一边跑一边用头颠球。跑得很快,球不落地,跑出十丈,将球颠高,抬腿将球吊向小罗,小罗伸着脖子站在那一动不动,那皮球正好砸在他脑袋上,接着就眼花缭乱地耍弄起来,球忽左忽右。简直是围着身体转——
后面那辆马车里的林涵蕴率先鼓起掌来。赞道:“好球艺!好球艺!周宣哥哥赶紧收下他们,这样我们圆社就不会那么缺兵少将了。”
周宣也鼓掌道:“果然好球艺!大罗、小罗,京中著名圆社不少,你们两兄弟何以专找我这毫无名气的圆社?”
罗氏兄弟对望一眼,小罗嘴巴子比较会说。道:“侯爷名震京城。我兄弟二人仰慕已久,望侯爷收留。”
林涵蕴嚷道:“周宣哥哥快收!”
周宣笑道:“好。既然你们两兄弟愿意来我‘皇家信州圆社’,我周宣是绝不会亏待你们的。”让府役把来福叫来,给罗氏兄弟安排住宿,温言道:“两位小兄弟先在府上歇着,要踢球就去‘颐和山房’找两位孙公子,我先到宫里有点事,午后回来找你们说话、练球。”
大罗、小罗齐声道:“侯爷请便。”
周宣骑上“黑玫瑰”陪着两辆宫车向禁城而去。
四痴靠近问:“主人对这两个少年有疑心?他们身手虽然灵活,但显然不是习武之人。”
周宣说:“倒没什么疑心,这两兄弟和汤小三、胡统一样,看上去比较纯朴,,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地人,我只是有点奇怪,他们地球技明显是经过了长期苦练的,一般农家少年哪有这么闲?”
林涵蕴听到了,说:“周宣哥哥,你不是说过学什么都需要天赋吗,大罗、小罗就是有蹴鞠天赋地人嘛。”
四痴道:“也许是大户人家的仆人,从小陪主人蹴鞠地,等下一问便知。”
周宣道:“不必问了,他们初来乍到,我们左问右问,把人家当奸细啊,这不好,跟随我周宣久了,自然知道我这人的好,自然团结一心,谁也不会想着离开的,这就叫人格的魅力。”
四痴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林涵蕴笑道:“周宣哥哥真是脸大,老是自赞自夸,我都听腻了。”
“脸大”一词,林涵蕴也是向周宣学来的,活学活用,林二小姐很有语言天赋。
到了大兴宫丹凤门外,四痴自回翔鸾坊,说好午后申时初来接周宣,现在四痴成了周宣的第一保镖,剑奴三痴有了妻子,没以前那么勤快了。
周宣和林涵蕴到上林苑蹴鞠场,小周后和清乐公主都在,清乐公主显然是等周宣的,对于画那种春宫画,清乐公主心里既忐忑又兴奋,更有一种叛逆情绪让她心跳加速,还有,让清乐公主颇为满意的是,周宣并没有因为她说要画这种春宫画而轻贱她,嗯,澳国男子这方面倒是开明通达,看来周宣他们澳国美女喜欢画写真是地,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只有画上娇姿可以留存。
其实呢,周宣这是给南汉太子妃画春宫,他没什么不愿意的,若是谁谁谁,要给秦雀、针也这么画,那周宣就不开明通达了,他肯定不允,除非他自己来画,他是独一无二地春宫画大师。
周宣陪小周后玩了一会蹴鞠,小周后真是精力充沛,踢起球来很带劲,周宣都防不住她了,告饶道:“姑母,让小侄歇会,小侄腿又要抽筋了。”
小周后莞尔一笑,风致嫣然,问道:“那你后天的蹴鞠赛怎么办?”
周宣道:“歇两日也差不多了,再让人手引手引,就行了。”
小周后对场边内侍道:“传旨太医署,让精于手引的医博士为信州侯手引。”又对周宣说:“医博士手引还有药物的,极有功效。”
周宣赶紧谢过姑母隆恩。
清乐公主道:“宣表兄,蹴鞠辛苦,那就去为我画像吧。
”
周宣心道:“你以为画画就不辛苦啊,精、气、神缺一不可。”不过呢,对清乐公主美妙的身体还是很有期待,说道:“好,姑母娘娘也让我抓紧给公主画像。”
小周后道:“那等下就让医博士到景旭宫为宣侄手引,午后吧,宣侄在景旭宫用午膳。”又叮嘱清乐公主不许对表兄无礼。
清乐公主委屈道:“母后怎么又这样说儿臣,儿臣这段时间可是对宣表兄很好,母后问宣表兄。”
周宣赶紧道:“是是,公主最近对我是礼敬有加。”
小周后一笑:“那你们去吧。”
林涵蕴娇憨道:“周宣哥哥,我也去看你为公主画画。”
周宣道:“那你得问公主殿下肯不肯?”
清乐公主自然不肯,扭头不说话,林涵蕴只好说:“那我还在这里玩球好了。”
八十三、疑似偷情
宣跟着清乐公主、凤阿监乘精致羊车去景旭宫,来到入玉屏阁书房,清乐公主尽遣内侍、宫娥,只留那个鹅蛋脸、名叫芳茶的小宫娥侍候。
清乐公主坐在湘妃榻前绞手指,俏脸红了又白,她虽然叛逆放肆,但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之事还真做不出来。
周宣很会制造轻松气氛,笑道:“公主,这上午还是继续画这幅吧,娘娘那边也是要用这画交差的,上午天气也冷不是。”
清乐公主知道周宣的意思,上午脱得光光的会冷,羞得满面通红,低头“嗯”了一声,摆出侧卧姿势让周宣画。
周宣执着画笔,遥对着清乐公主比比划划,量尺寸似的,心想:“公主要画春宫,不,写真,公主要画写真也是这个姿势,侧卧支颐的,嘿嘿,同一个姿势画两幅,一幅穿衣,一幅裸体,真有意思!记不清西方哪个画家了,给贵妇画肖像都是先画裸体,然后在裸体上添加衣裙饰物,说是这样画富有层次感,也是个淫荡的画家啊。”
周宣一笔一笔地画着,这幅画画了很多天了,但上午还是不能完成,这幅画周宣用上了向顾闳中学来的笔法,真正的中西结合,既有唐国宫廷画的华丽细腻,又有西方油画的透视表现力,周宣的画技逐渐接近大成了。
画到清乐公主那胸前那一抹白腻时,周宣觉得有点口干,吩咐宫女芳茶上茶,饮了两口继续画。
这日上午周宣和清乐公主没有拌嘴,画像进展也快。清乐公主的上半身基本成形,只有腰部以下还模糊着,象美人鱼在水里的尾鳍。
清乐公主不用躺着了,站在周宣身边,看周宣把她露在心衣抹胸上的半截胸脯画得那般细致入微,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粉嫩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似地,不禁脸颊发烫,心道:“周宣画这个还真是拿手,细腻逼真。他肯定盯着看了好久吧!”
殿外内侍传声道:“公主殿下,御膳监已经备好午膳,请公主殿下按时用膳。”
清乐公主长吁了一口气,很客气地说:“宣表兄辛苦了,请去用膳吧。”
周宣早上只吃了几块糕点,又是蹴鞠又是画画,体力脑力消耗巨大,早已是饥肠辘辘了。搁下笔跟随清乐公主去御膳监,一群内侍、宫娥侍候着。周宣很放心地大快朵颐,那食量让一旁的内侍、宫娥瞠目结舌,信州侯比公主殿下会吃十倍!
清乐公主自然不会与周宣同案进餐,周宣饭后漱口站在御膳监院子里看梨花,清乐公主走过来说:“宣表兄,膳食是否可口?”
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