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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乐公主低低的应道:“嗯?”
周宣双手摸上清乐公主的脑袋,摸细软的长发、摸光洁的额头、摸整齐不乱地美眉、摸眼皮底下溜溜滑动地眼睛,摸到挺直地鼻梁时,手停住了…………
清乐公主只觉得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随即樱唇便被一张大嘴攫取,喉咙深处一声娇吟,芳唇一启,阴阳鱼互动开始。
吻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是呼吸粗重。面红耳赤,身子发烫,觉得被窝里很闷热了。
周宣掀开锦衾,象潜水久了的人浮出水面那样大口呼吸着,看着清乐公主唇上濡湿的微光,轻声笑问:“我喜不喜欢你?”
清乐公主被周宣这么一个深吻,心花怒放,再也不觉得宣表兄会不喜欢她了,闻言也不回答,娇“哼”一声。伸臂抱着周宣脖子,半边身子压上来,腻笑道:“终于压着宣表兄睡了,嘻嘻…………”
周宣道:“你压我啊,让我压压你。”腰一拧,就将清乐公主压在身下。
清乐公主挣扎了几下挣不动,就不挣扎了。亮亮的眼眸仰视着周宣。呼吸愈发急促,胸脯上下起伏。忽然想起一事,便微微喘息着说道:“宣表兄,你说楼上的雪猪和奚二娘谁压谁,不会压坏人吗?”
周宣一拍自己额头,“哎哟”一声,这傻公主怎么这么不浪漫啊,情浓之时说起那事干嘛,哭笑不得:“你夜里就光想着楼上啊!”
清乐公主低低的笑道:“难免会想地嘛,两个大胖子,我还真担心楼板会被压塌。”
周宣笑着摇头,翻身下来,不再压她。清乐公主将一条腿搁在周宣身上,手摸着周宣地嘴,娇声道:“宣表兄,你怎么和老四先生换房间了?害得我…………哼!”
周宣道:“我在老四房里下棋,太困,就睡着了,老四就跑到我房里睡,哪里想到你会半夜摸来!”
清乐公主还是很羞愧,在周宣鼻子一捏,嗔道:“都怪你!现在老四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他,你快把他赶走吧。”
周宣沉吟道:“这个这个,老四先生无所谓地。”
“为什么老四先生就无所谓,他不是男地吗?”
“当然是男的,不过老四先生因为练一种神功,他,他自宫了。”
“啊!”清乐公主惊得嘴巴圆圆,说道:“难怪难怪,难怪我觉得老四先生不怎么象男的,个子又不大,好象还没胡须,我这么美丽他都不屑一看似的,原来是太监。”
“不许乱说话!”周宣伸手在清乐公主翘臀上一拍:“老四先生和太监不一样,她是要练功,为了练绝世武功才断绝情欲的,你万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她是太监之事,她会恼羞成怒的,她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是围棋、茶艺、蟋蟀上的同道,还救过我地命,所以不要得罪她。”
清乐公主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抛掉了,很轻松,应道:“知道了,我才不会提呢。周宣心里暗笑:“老四啊老四,你不肯我说你是女子,那就只好当太监了!”
“好了。没事了,我先回去,别让人以为我整夜在你这里奸宿。”周宣坐起身,准备下床。
“哼,说得这么难听!”清乐公主在周宣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她刚才在四痴那里吃惊不小,这会不敢腻缠着周宣,月亮已经西沉,天快亮了。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四痴在隔壁。听到周宣回来了,便过来问:“主人没说我吧?”
周宣笑嘻嘻道:“说了。”
“说什么了?”四痴那故意扯乱的眉毛竖起。
周宣道:“反正我没把你的秘密说出去,至于我怎么哄骗公主的你就不用管了。”
四痴朝周宣翻白眼,眼白倒是很白,象儿童那般未受污染。
周宣道:“老四,昨晚我太困了,棋下着下着就睡着了,来,我们过去接着下。”
四痴迟疑了一下,说道:“那盘棋我输了。重新来一盘吧?”
周宣道:“双活地话,你的先行优势已经没有了,不过棋应该还可以下,你怎么就认输了?哈哈,老四被我打怕了,未战先怯。”
“怕?”四痴傲然道:“我长这么大不知什么叫害怕,接着下就接着下,何惧之有!二人来到四痴房间,剔亮油灯。将棋局恢复到昨夜封盘时的局面,然后接着下,一直下到天亮,周宣的黑棋以盘面一子半胜。
两个人又复盘,周宣给四痴讲解了一些胜负关键处,四痴默不作声,只是点头。
收拾好棋子,周宣道:“老四,明日随我下船去捕蟋蟀,我与雪猪太子有一赌。输了我就把自己给出卖了,所以不能输。”
四痴问:“和雪猪太子的那只青背虫赌吗?”
周宣点头道:“雪猪太子还给他那只蟋蟀取了一个响亮地名字…………青袍文丑,嘿嘿,文丑,那我便用关羽斩之。”
四痴问:“赢了赌注是什么?”
周宣道:“你也知道,公主不愿意嫁给这个雪猪太子,我赢了。公主就回金陵。刘继兴那边雪猪太子会支吾。”
四痴意兴阑姗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了。不过青背虫不是想捉就捉的,我们去年都没捉到青背虫,摸不得是变异黑背虫,更是可遇不可求。”
周宣道:“无妨,就是输了也不怕,找个机会赢回来,雪猪太子那点心计怎么够我玩!”
四痴皱了皱鼻子:“我就知道,主人是耍赖的好手。”
周宣瞪眼道:“这怎么是耍赖,这叫立于不败之地…………我写张方子,明天下船后你即按方抓药,将药捣碎调上蜂蜜,用文火剪上一个时辰,把粗药渣过滤掉,制成小蜜丸…………”
四痴听到这个,精神一振,这是她从汤小四那里没问出来的秘密啊,去年周宣就在让黄背虫“小将张苞”吃了这种小蜜丸,在断了两条腿地情况下与她地青背虫“河东徐晃”战成平手,实在是凶悍!
案上有笔墨,四痴昨夜借来涂黑棋子的,周宣便提笔写下:“鹿茸、紫河车、牛膝、甘草、制首乌、旱莲草,炒五加皮、猴姜、川续断各一两。”交付四痴。
四痴奉若珍宝。
早餐罢,周宣邀盘玉姣、四痴、陈延寿、费清、蔺戟,以及五名清源武士在艏楼议事,那雪猪太子还拥着奚二娘高卧不起呢,这奚二娘看来是得宠了。
碧海青天,锦帆鼓风,海船劈波斩浪而行,航速颇快,往右看,大陆黑沉沉一线,隐隐可望。
因为上次遭了海难,周宣、雪猪太子都不敢离岸太远航行,只与海岸保持二十里地距离。
周宣道:“诸位,明日一早就能到达泉州海岸,我欲行险计,一举平定清源…………”
盘玉姣、陈延寿等人都盯着周宣,要听他有什么险计能平定清源?
周宣道:“清源现在是四面楚歌,陈思安负隅顽抗,手下未必齐心,我地险计便是潜入泉州城,擒住陈思安,清源岂不是一举拿下?”
蔺戟等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样子,盘玉姣问:“郡公计将安出?”
周宣道:“这就需要盘大族长作诱饵,让他们五位…………”手朝一边地清源五武士一摆:“让他们五位假作擒住了盘大族长献上,陈思安必然大喜,肯定会接见,我们这边有老四、盘大族长、蔺将军、陈黄门和费中郎,一个个都是万人敌,陈思安还能逃到哪里去?而且早早派人去与泉州城外的唐军联系,里应外合,泉州能不破吗?”
盘玉姣美眸异彩涟涟,这个周郡公真是胆大敢想啊,但以她为诱饵是不是看轻她啊?
周宣似乎知道盘玉姣的想法,朝她微微一笑:“盘大族长放心,周宣不会让你独自犯险的,我陪你去,算是你的随从一起被抓好了。”
周宣笼络人心地还真有两下子,这样一说,盘玉姣还有何话可说,美眸凝视周宣,说道:“盘玉姣任凭郡公差遣。”
陈延寿与费清对视一眼,说道:“周郡公此计虽妙,但杂家以为还是太冒险,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总有料不到之处,以周郡公之尊贵,却深入泉州城,万一失手,那真是不可收拾。”
周宣知道陈延寿老奸巨滑,不肯出力做马前卒,便道:“陈黄门、费中郎,这是灭清源的绝好机会,我从奚二娘那里得知,中天八国与清源关系甚是密切,除掉清源,等于是切断了中天八国的一条手臂,我唐国也只有在平定了清源之后才会出兵相助南汉对付张圣,刘太子肯定是赞成我这个妙计的,功成之后,两位可说是立下盖世奇功,加官进爵那是不在话下。”
陈延寿无奈,他知道太子殿下现在对周宣是言听计从,没办法,只得点头道:“愿听郡公差遣。”
那五名清源武士互相看看,还是心存恐惧,让他们去诱擒陈思安,实在有点心惊胆战。
周宣恩威并下,说道:“你等不必疑惧,此计万无一失,我不是随便冒险的人,计成后,我保你五人授五品军阶,你们的家眷也不必牵挂,你们把住址和主要人口仔细写明,我会安排人把你们的家眷接出城去的。”
五名清源武士知道没有退路,五品军阶,那是极诱人啊,当即跪下,慨然道:“我等五人,誓死追随郡公左右。”
雪猪太子这时优哉悠哉地来了,身后跟着奚二娘,见到周宣,连连感叹:“妙,妙不可言!”
周宣看了看肥壮的奚二娘,实在难以想象妙在何处?口里道:“这买卖刘掌柜大赚了,我这人太实诚,不会漫天要价。”
雪猪太子哈哈大笑:“这就叫识货!”又说:“奚二娘这名字不大中听,本掌柜已赐名她为媚猪,周客官以为这名字取得如何?”
“媚猪!”周宣连连道:“妙,妙不可言!”
于是,奚二娘就改名叫媚猪了。
七十、人有病天知否?
雪猪太子得知周宣要去泉州智擒陈思安,他倒是没反对,也同意费清助周宣一臂之力,他最关心的是与周宣之间的赌约,问:“周客官,你去泉州岂不是耽误斗虫了?本掌柜有言在先,不许延期,逾期算你输。”
周宣道:“明日船到泉州,我即上岸捕虫,擒陈思安不急,斗虫要紧,斗完虫后再去泉州城抓人。”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这周郡公也太儿戏了吧,这象是能成大事的人吗?
只有雪猪太子深表赞同:“对对,斗虫要紧。”
周宣见盘玉姣等人神色有异,便呵呵笑道:“诸位,我知夏侯昀一行是八月初八从泉州出发赶往福州的,一是向吴越求救兵,二是想捉拿盘大族长,今天是八月十九,短短十来天就擒获盘大族长回来复命了,是不是太快了?”
众人一齐点头。
周宣道:“所以我们得等两天,利用这个时间我得事先布置,要与唐国兵部侍郎陈大人联系上,确保万无一失,我可不是贪玩斗虫啊,呵呵。”
盘玉姣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周宣,眼梢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心道:“这个周郡公,看似笑嘻嘻一派天真,心计其实深沉啊,你以为他粗疏,其实他样样想到!”
一个清源武士还有忧虑,说道:“郡公,就怕夏侯副尉恰恰赶回来,那可坏了大事!”
周宣道:“我们从海路一日半就到了泉州海岸。上岸快马一日,可抵达泉州城,夏侯昀至少五日才能赶回来,这还得他不耽搁才行,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另一名清源武士说道:“郡公所言极是。夏侯副尉还要向钱惟演搬救兵,没抓到盘大族长,这救兵总要搬到。”
计议已定,各自回舱准备,雪猪太子也拥着媚猪回房妙不可言去了。
这时,清乐公主在小茴香和芳茶地陪同下来到甲板上望远舒怀,清乐公主穿上那件已洗净晾干的紫罗兰色小簇团花长裙,因为身边没有善于梳妆的阿监、宫娥,清乐公主只让小茴香帮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堕马髻,没有珠翠明。没有宫髻巍巍,这美丽的唐国公主妆扮一如寻常人家地闺女。但那绰约的风姿、明艳的容颜、还有那骨子里养成的高贵气质,又岂是小家碧玉能有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清乐公主与她的宣表兄单独相处时那就完全没有公主的雍容华贵了,完全是一个初尝情味、孜孜不倦的花痴。
周宣这时已经不在甲板上,清乐公主问蔺戟:“蔺将军,周郡公呢?”
蔺戟躬身道:“回殿下,郡公和老四先生、盘大族长一起走了,应该是准备明日上岸事宜。清乐公主柳眉一挑,面露喜色:“明日上岸捕虫吗?很好,我也要去。”
蔺戟道:“这是清源地界。殿下还是在船上稳妥,免得郡公分心。”
清乐公主道:“我在船上宣表兄才会分心,上岸在一起就不会分心…………”
说到这里,清乐公主觉得自己话有点多,一甩袖:“我自去问宣表兄。”腰肢款段而去。
费清看着清乐公主高挑袅娜的背影,喉结滑动,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私下里对陈延寿道:“陈师兄。你可瞧出那周郡公与清乐公主之间的暧昧之情?”
陈延寿冷笑道:“我岂能瞧不出来!昨夜我便提醒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却说随她。随她,这唐国公主是灾星,一出海就翻了三条船,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