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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的出门上车了。
羊小颦虽然寡言少语,似乎不喜热闹,但游山玩水却是不落人后,而且这几日她真是做梦都在笑。因为周宣要带她去开封,待北宋新君即位大典结束后便赴辽国寻亲,所以更是紧跟周宣不舍了,生怕周宣会和杨宗保悄悄走了似的。
蕊初、念怒娇、苏惜惜这些歌妓舞女都是盛妆靓服、花枝招展,年轻体健,喜热闹,游了数日兴致不减。
前两日出游静宜仙子没有去。她不想和周宣的妻妾们混在一起,这日因为是去栖霞山,周宣和林涵蕴又极力怂恿,便带着茗风、涧月去了,没有和林涵蕴共乘一车,她知道林涵蕴总要腻着和周宣同车的。
林黑山和杨宗保倒是一见如故,两个人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讨论些枪棒,周宣和四痴听他们高谈阔论,四痴神色淡淡,对这些长枪大戟的长兵器不感兴趣。杀人,只需一柄小刀即可。
林涵蕴骑着“云中鹤”跟在周宣身边,笑吟吟左顾右盼。见姐姐的马车行驶得有点孤单,便靠近车窗与姐姐说话。
静宜仙子有点神思不属。林涵蕴觉得没劲。这日春阳暖暖。远山吹来地薰风有花木地清香。真是春眠不觉晓。骑在马背上没一会就想打瞌睡了。
老董驾地马车就在边上跟着。林涵蕴便下马上车。车厢里阴凉。又没睡意了。肘搁在车窗沿。下巴支在肘上。看骑着大白马地周宣。侧面尤其好看。眉骨微耸。、鼻梁挺直。嘴角总是微微勾起。随时会笑出来地样
想到后天周宣就要出使北宋。要带羊小颦去不带她去。林涵蕴就愤愤不平。呲起雪白整齐地牙齿朝周宣虚咬了一下。心想:“今夜他若来和我睡。我就咬他一下。哼。谁让他不带我去地!”
去栖霞山有四十多里路。好在道路平坦。约莫一个多时辰就能到。林涵蕴噘着小嘴。大眼睛恼恼地盯着周宣。又想:“周宣哥哥不想对我姐姐霸王硬上弓了?这次要是错过。那就要等他从北宋回来了。至少两个
想到这里。林涵蕴朝周宣招手道:“周宣哥哥…………周宣哥哥…………”
周宣带马靠近问:“什么事?”
林涵蕴红红的小嘴翘得老高,委屈道:“我一个人在车上好无聊,你上来给我讲故事吧,路还远着呢。”
周宣看着林涵蕴红润润的小嘴,心里狂荡了两下,这林二小姐有一种不经意的魅惑诱人,便下马将“照夜玉花骢”交给亲兵,他登上老董的马车,见车厢里只有林涵蕴一个人,便道:“怎么一个侍女都不带?”
林涵蕴嘟着小嘴道:“人家想和周宣哥哥多呆一会嘛!”
周宣见她说得娇痴,便搂过她地纤瘦细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道:“涵蕴,还在怪我不带你去开封吗?”
林涵蕴道:“就是!周宣哥哥宠羊小颦胜过宠我!”
周宣道:“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早就答应过羊小颦要带她去辽国寻亲,虽然地域万里、人海茫茫,寻到她亲身父母的希望极其渺茫,但既然答应了她,就要去做,寻不到也从此死了那条心…………涵蕴,你看羊小颦三岁就被人拐卖到南国,无,在教坊学艺,是不是很可怜?”
林涵蕴还是很有同情心的,点点头。
周宣微笑起来,说道:“这次不能带你去,的确很委屈你,你说吧,等我回来要我送你什么礼物?我都答应。”
林涵蕴道:“我什么礼物都不要,我只要你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要带上我。”
周宣道:“好,除了这次,以后无论去哪里都带上你。”
林涵蕴娇“哼”一声:“坏哥哥,还抠字眼,生怕我这次就赖上你是吧!”
林涵蕴一向任性,这次没有胡搅蛮缠让周宣很欣慰,加倍爱惜,捧着她脸蛋,额头顶着她额头,很近地看着她清澈的在眼睛,瞳仁里的影像莹莹清晰
林涵蕴道:“是我姐姐劝我不要歪缠你,说太缠人惹人厌,周宣哥哥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周宣在林涵蕴柔嫩红唇上吻了一下:“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从庐山一直背来的,喜欢都来不及。”
林涵蕴想起前年三痴捉住李坚,然后周宣与三痴打赌的事,不禁红晕上颊,说道:“周宣哥哥,你那次背我上庐山,累坏了吧?后来几乎是手脚着地在爬了,当时怎么没想到把我丢在路边啊?”
周宣道:“你这小家丁很可爱啊,我怎么舍得!不过还好你不胖,若是胖我就把你丢在路边喂老虎了。”
林涵蕴“格格”笑着伸手到周宣腰间掐,两个人就滚倒在车厢厢里,渐渐的两张嘴就胶皮糖一般粘在一起。
林涵蕴格外动情,略具规模的胸脯在圆领襦衫下起伏着,周宣手一抚上去,她没有象以前那样笑个不停,而是身子一颤,双肩微微缩着,嘴里说道:“周宣哥哥你亲我…………”
周宣便又去吻住她地小嘴,林涵蕴却扭头摆脱开,小手按在周宣的大手上,羞答答说:“亲这里。”
周宣的大手下面就是林涵蕴乳鸽一般娇嫩地胸脯,周宣只亲过一次,亲得林涵蕴满床乱扭,蜜里调油,但正要突破禁区时被林涵蕴叫“姐姐”给叫痿了。
这次林涵蕴主动叫他亲,很难得啊,虽然车厢外就是大批的人,可这样分外刺激啊,周宣的手微颤着去解林涵蕴的大红蜀锦襦衫,这种心跳的感觉也是少有
车帘已拉上,春日上午的阳光从帘隙漏进来两缕,两道亮亮地光从林涵蕴裸露的胸脯上勒过,好象两条带子一般,其中一条似乎要把林涵蕴的左乳从中剖开,嫩红的小小乳尖就在光带里不安分地动着,似乎有渐大渐硬的趋势,周宣现在可都还没动嘴
林涵蕴裙下双腿交互摩动,喃喃不绝地说道:“周宣哥哥,好奇怪哦,在这晃荡的马车里我好有感觉,就想周宣哥哥使劲亲我、揉我、压我…………”
哇,还有比这呢喃腻语更煽情的吗,周宣血液陡然***,手抚一个,嘴噙一个,感觉身下少女的娇躯痉挛地颤抖不停,两峰嫩乳也胀大了许多。
林涵蕴双手抱着周宣脑袋使劲往下按,说话的声音也不似平时,喉咙象被捏着,气喘喘道:“周宣哥哥,我们现在就洞房。”
周宣支起脑袋,看着林涵蕴纯真迷离地俏脸,问:“就在马车里吗?”
林涵蕴“嗯”了一声,脸比她红裙还红。
周宣不放心道:“那你叫起姐姐来可不妙。”
林涵蕴闭着眼睛道:“绝不叫。”
周宣此时也已情欲如焚,伸手从林涵裙长裙下摸进,却见腿胯俱湿,这小妮子动情已极了。
三十四、还是动情马车
前往栖霞山的车马一刻不停地行驶,春阳朗照,春风骀荡,仲春天气,花红柳绿,又不似清明前后的绵绵苦雨,所以现在游春正是时候。
杨宗保有林黑山和四痴相陪,见周宣钻进了他小娇妻的马车,自然不会那么不识相来打扰,只以为新婚燕尔,马车里也要卿卿我我一番,哪里想到周宣与林涵蕴会在这时候洞房!
华丽的车厢,锦垫薄茵,眼睛大大、下巴尖尖的林涵蕴仰卧着,大红蜀锦襦衫从衣领处半敞,里面是鹿纹绫的细衩衣,再就是白缎里衣,全被周宣剥开,捧出两只娇嫩粉乳,**好似雏菊花瓣,在凌乱衣衫的对比下分外诱人。
此时方知不穿内裤的好处,腰袱也不解,直接撩起裙摆,亵裙、底衣一起揉皱在腰间,两条粉光致致的秀美白腿就踢蹬着夹在周宣腰臀两侧……
“不要动,不要动,痛………”林涵蕴两手十指紧紧抠着周宣左右臂膀,若不是周宣还穿着衣服,肯定要被抠出血来。
周宣伏着不动,感受林涵蕴的紧凑和柔腻,低声道:“我没动啊。”
周宣是没动,但马车在动,这路又不是平坦如砥的,少不了要一颠一簸,所以林涵蕴就感到周宣的硬挺男根一下下深杵,痛得不行。
林涵蕴不怪周宣怪老董,老董原是上阵杀敌的猛将,武艺不低,驾车不行,不知道挑平坦的路行驶,不管有没有坑洼,就一个劲催马碾过去。一颠一颠的让林二小姐吃不少苦头。
破身之时林涵蕴也只是蹙眉啮唇忍受。并没有叫姐姐,周宣甚是怜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总不好叫老董停车吧,便在林涵蕴耳边柔声道:“要不,我退出来?”
林涵蕴紧绷的身体尽量放松。稍稍好受些,轻轻一笑,说道:“真是奇怪,原来夫妻是要做这个事,先不忙退出。等下你又要弄进来,岂不是更痛?就这样。你不要动,就让马车动好了。”双手从周宣腋下伸出,扳着周宣肩膀。
周宣便这样抱着林涵蕴压着她,期待一路的坑洼,马车越颠簸越好,嘴里甜言蜜语,双手搓揉酥胸,两只雪白乳鸽透出一层迷人地桃红色,马车颠起顿下时。周宣便稍稍借点力,趁机动一动…………
车轮辘辘,道路漫长,杨宗保、林黑山等人虽然奇怪周宣一上马车就不下来,但也没人去问,爱呆多久就呆多久,等到了栖霞山下总要下车吧。
此时地马车春意融融,林涵蕴是苦尽甘来,周宣是大动特动。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终于在距离栖霞山南麓五里处云收雨散。
林涵蕴一身细汗。全身皮肤都是玫瑰红色,细白牙齿咬了咬嘴唇,腻声道:“原来这么好啊,早知道这样早就入洞房了。”
周宣嘿然一笑,坐起身整理衣袍,说道:“现在怎么办?你还能上山吗?”
林涵蕴道:“身子软绵绵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周宣摸了摸唇上髭须,道:“那你就说身体不适,留在山下好了。”
林涵蕴挣扎着坐起来:“不行的,等下姐姐会来问我怎么了,若被她知道我们在马车里洞房,那也太难为情了。”
那条柔软的亵裙是穿不得了,擦拭一番丢在一边,林涵蕴先理好裙裳,但鬓发也乱了、钗子都掉了,仓促间是梳理不好的,林涵蕴没有带婢女来,又不好叫茗风她们…………
周宣道:“你在车上呆着,我去叫念奴娇来给你梳妆,好歹要收拾一下。”
林涵蕴帮周宣端详了一下,没什么破绽,周宣这才跳下马车,等着家妓们的马车驶过来,让念奴娇下车去林涵蕴车里。
这大腿上有周宣题字地美家妓不明所以,睁着明眸看着周宣。
周宣扶着她上车,低声说了一句:“尽快帮涵蕴夫人梳好妆。”
念奴娇上车一看就明白了,抿着嘴笑,见林涵蕴垂睫脸红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麻利地帮林涵蕴梳理云鬓,总算在马车停在栖霞山主峰凤翔峰下时衣鬓齐整地下车了。
凤翔峰不过百丈高,但山路比较陡峭,静宜仙子看山不甚高,想着周宣不喜欢娇怯体弱的女子,要健身,便说要徒步上山,这可苦了林涵蕴,她本来是想坐绳舆上去的,但姐姐都要徒步上山,她就不好意思坐绳舆了。
静宜仙子还奇怪林涵蕴平时蹦蹦跳跳的,这回怎么扭扭捏捏了,便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涵蕴支支吾吾,眼望周宣求周宣帮她解释。
周宣笑道:“涵蕴先前在马车里和我说起上回上庐山地事,还想让我背她上山呢…………也罢,我就再背她一次。”不由分说背起林涵蕴蕴拾级而上。
周宣素来行事疏狂,不拘世俗小节,这回背林涵蕴上山,众人都是报以微笑,没觉得什么不合礼仪。
林涵蕴起先羞涩,后来甜蜜极了,趴在周宣宽厚的背脊上,双手勾着脖子,脸贴在周宣耳边,声音里有一缕哭腔:“周宣哥哥,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周宣暗汗,心道:“难道女孩子一动情,说话就会自动套用琼瑶大妈地语言格式吗?”
一路游玩,千佛岩、舍利塔,最后到了虎山的“明秀观”,观门寂寂,两个年老的女冠在观前栽种花树,问起才知这二人都是随同李煜之姐甘露公主出家的宫女,当年还只是双十年华,现在都已年过半百,白发苍苍了。
“明秀观”并不宽敞,静宜仙子只让周宣和林涵蕴陪她进去,与观主闲谈了一会。
自甘露公主归天后,“明秀观”没有了宫廷的定期赏赐,观内十数名女道士过得颇为清苦,所以那观主听说静宜仙子有意入驻,大喜,竭力招览,明秀观主虽不知道静宜仙子的身份,但看那华贵的装饰,还有观门前那么多随从,就知道这年轻美貌的女冠定是出身王公贵族,虽然寄身道观,但其家绝不会让她受苦的。
静宜仙子意有所动,妙目盈盈注视周宣,意示询问,那眼神非常复杂,薄而精致地嘴唇抿着,对周宣即将的回答感到紧张。
林涵蕴已经嚷起来了:“这里怎么行,这么远,我要来一趟岂不要累死!”
周宣道“道蕴姐姐,我后天就要北上,你留在府中正好陪涵蕴,至于到底是来明秀观还是我为姐姐建一道观,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静宜仙子“嗯”了一声,说道:“望宣弟早日平安归来。”
那明秀观主生怕机会错失,竭力怂恿静宜仙子现在就住下,说这里的三清最是有灵。
周宣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