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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原创沦为抄袭,盗版反而成了正主。哈哈,太有意思了!
周宣不无得意地想着,让秦雀把这些词重新抄录一遍,因为很多繁体字周宣都是能认不能写,而且那天看了雀儿的书法,学的是柳公权的楷体。写得比他好多了。
午后,蕊初来了,拜读了周宣地十阙词作,欢喜赞叹,满意而去。
傍晚时来福兴冲冲地进来说:“姑爷,明天我们‘超级秋战堂’青背猛虫‘名将张郃’大战神秘怪虫‘摸不得’,这事在里坊市井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酒楼茶馆都在谈这事。都在猜测哪只虫能赢,说什么‘名将张郃’固然凶猛,但‘摸不得’也不是好惹的,曾轻松咬败一只上品黄背虫。估计明天去下注的人极多。”
周宣鼓掌道:“好,廖银干得不错,明天有好戏看。”
用罢晚餐,周宣跑到后园沐风亭下的小池游泳,这水是小浔阳江的活水,非常干净,秦雀和针扶着亭子的栏杆看他游,不停地催促他快上来,不要着凉。
周宣想什么时候能让两位小娇妻穿上泳装和他一起游那就爽了,只怕是任重而道远。
昨晚没去都护府向静宜仙子学习茶道“九难”,今晚一定得去了,正准备出门,门房田大壮来报,都护府的董将军驾车来接公子了。
周宣出门拱拱手:“董将军,有劳了。”
暮色中,马车出了朱雀坊,将到朝阳坊时,老董猛地一勒马缰,车厢重重一顿,周宣脑袋在车厢壁板上撞了一下。
“怎么回事,马车撞到人了?出车祸了?”
周宣探头出车窗一看,马车前方站着一个人,夜色昏蒙,看不大清楚,应该没撞上。
“董将军,怎么了?”
周宣一出声,那个黑糊糊的人影瞬间就到了车窗前,只听老董怒叱一声,右手如钩,带着一股劲风朝那人抓去。
那人也没见怎么闪避,老董一抓就落了空。
这回离得近,周宣看清了,忙道:“老董不要动手。”
老董收手不攻,握住腰间佩刀,慢慢抽出来。
那人根本不在意老董拔刀,朝车厢里地周宣深深一揖:“主人,剑奴来了。”
周宣跳下车来,握着三痴的手和蔼地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老薰,把刀收回去。”
三痴头戴宽笠,脚穿麻鞋,看得出是赶远路的样子,马也不骑了
苦行僧?
“三痴老兄从哪里来?”
“回主人的话,剑奴从雁宕山来。”
浙江雁宕山离江州一千多里,三痴就这么走来了,真是肯吃苦。
周宣就想带着剑奴回府,老董生硬地说:“周公子,大小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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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想想,三痴要在他身边做剑奴,这事一定得让都护林知道,要得到林都护的同意才行,不然的话三痴会给他惹大麻烦。
周宣说:“董将军,带我去见都护大人。”
老董没说话,驾车缓缓而行。
周宣就和三痴步行,那三痴显然听到了周宣要去见林,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也不怕把他抓起来砍头,只是默默地跟在周宣身后。
到朝阳坊门外,老董冷冷道:“周公子,这人暂不能进坊,等我先报知都护大人再定。”
周宣表示理解,不管三痴现在怎么温驯,毕竟十日前曾惊动了整座江州城,数万人马被他搞得日夜不宁,任谁都是心有余悸,不会信任的。
老董驾车进去了,不一会林涵蕴出来了,林涵蕴正在西辕门等周宣呢,见老董驾车回来了,以为周宣在车里,气势汹汹正要质问周宣为什么昨晚不来?老董说了一声:“贼人三痴在坊门外。”跳下车辕进府向都护大人禀报去了。
林涵蕴吃了一惊,让一个小丫环跟着,提心吊胆出来一看,周宣好端端站在那,风尘仆仆的三痴垂手恭立,哈哈,看来三痴真的是来当剑奴的。
林涵蕴胆子大了,走过来说:“周宣,他怎么来了?”
周宣笑道:“来抓你上庐山。”
林涵蕴戒备地看着三痴,见他木然而动,这才放心,对周宣说:“是来抓你。”
周宣忽然脸色一凝,把林涵蕴拉到一边叮嘱说:“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他是游侠三痴,就称呼他剑奴,听到没有?”
林涵蕴一撇嘴:“说说怕什么,你收服了一个有名地刺客当剑奴,岂不是很得意的事,让大家都知道才好,以后上街带着,别人看了都怕。”
周宣呲牙咧嘴说:“我告诉你,三痴这人脑子有点毛病的,他现在已经自认是我剑奴,忘了自己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游侠三痴了,所以他很温驯,但是你如果叫他一声三痴,他就会清醒过来,就会狂性大发,首先会杀掉你,然后杀掉我。”
“啊,为什么是先杀我?”林涵蕴惊道。
周宣说:“谁叫他三痴他就杀谁,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我不试,要试你试。”
“看在你是我小妹的情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就是在背后也不许说他是三痴,因为你对人说了他是三痴,那人肯定也会对别人说,最终会传到他耳里,他就会一个个追查,是谁知道他是三痴的,追查一个杀一个,最终在‘九难山房’地漱石泉上把你杀了。”
周宣说得阴森森,那口气就好象林涵蕴的尸体正在漱石泉上浮呀浮似的——
林涵蕴吓得跳起来,漱石泉她太熟悉了,周宣太可恶了,竟用这么具体的位置来吓他,这让她以后怎么敢去漱石泉边嘛!
林涵蕴小脸发青,手指死死掐着周宣的手臂,恨恨地说:“我是不会说,哪天你自己会不小心说出来,然后他在沐风亭上把你杀死。”
周宣“嘿嘿”一笑,说了声:“走着瞧吧。”
老董出来了,身后跟着一队府兵,全副盔甲,手按刀柄。
“周公子,都护大人让你带他进去。”
周宣、三痴跟着老董,在一群府兵的夹峙下去见都护林,到了旌节堂前,三痴又被数名押衙、虞侯拦住,只周宣一人上堂。
“宣侄,坐。”
林都护微笑着招呼,并未露出如临大敌的样子,虽然外边已经布置得如铁桶一般。
周宣见过礼后坐下:“伯父,您说这三痴我是收还是不收,看他那架势我是赶都赶不走的。”
林都护笑道:“既然来了那就收,不过你得千万小心,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三痴,我这边已下了严令,有敢泄露三痴身份者,立斩,就是涵蕴那边——”
周宣笑道:“涵蕴妹妹那边没问题,我刚才吓了她一下,她现在连三痴名字都不敢提了。”
林捻须而笑:“那就行了,伯父会派高手帮你盯着这个三痴地,若发觉他有异心,就设法擒杀,就算他再厉害,在江州城里他就是死路一条——好了,你去道蕴那里学习茶道吧,让三痴在坊门外等候,这凶神可不能让他留在府里。”
周宣觉得派人监视三痴不大妥,不过也不好再多说,躬身退出。
二十、苦练房中术
痴不能呆在都护府里,周宣就让他在朝阳坊门外等候是乘老董的车来的,就没有带来福和丁得胜。
来到“九难山房”,林涵蕴也在,见周宣只一个人,问:“那个人呢?”
周宣笑而不答,眼睛看着林涵蕴身后,吓得林涵蕴赶紧转身,却什么都没有,于是就冲上来扭打周宣,周宣也没客气,管他什么伯父宣侄的,在林二小姐的小圆臀上捏了好几下。
入茶室坐定,静宜仙子也没问周宣昨日为什么没来,开始给周宣讲天下十大名泉,上回品鉴的那六种泉水就是位列十大名泉里的,庐山就占其二,实在是山奇水秀。
周宣记忆力极佳,静宜仙子讲过一遍后,他就基本上记住了,和老师有问有答起来。
林涵蕴坐在一边,以手支颐,一双大眼睛看看姐姐,又看看周宣,人无聊就会胡思乱想,林涵蕴就想:“姐姐对周宣真不错,以前她和谁有这么多话说呀!周宣在我面前脾气很坏,竟敢打我,在我姐姐面前装出斯文的样子,谈什么花呀、茶呀、吹箫什么的,都是我姐姐喜欢的,这坏家伙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喜欢我姐姐吧,想让我姐姐嫁他?我姐姐都出家修道了,不会再嫁人了,那些嚼舌头的女人说我姐姐会克夫,我偏不信,姐姐又不是庐山上的老虎,咬得死人吗?先前死的那三个莫名其妙地人怎么能怪我姐姐。手都没拉过呢,就会毒死他?”
林涵蕴忽然有个绝妙的主意,她想让姐姐嫁给周宣,看周宣会不会死,周宣这人这么坏,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死。坏人总比好人命长。
林涵蕴想着想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周宣说:“涵蕴妹妹,去漱石泉边给我舀一碗水来。”
林涵蕴吓了一跳,见周宣那细眼睛笑笑的样子,知道是在吓她,恨恨地说:“我到沐风亭下舀水给你喝,喝死你。”
静宜仙子嗔道:“涵蕴,你怎么说话的。你明天还想不想去看虫赛了?”
林涵蕴顿时没声音了。
周宣见静宜仙子今天只给他讲水,没让他品鉴,就问:“道蕴姐姐,今天不品鉴泉水了吗?”
静宜仙子似乎愣了一下,把脸转向林涵蕴。
林涵蕴就说:“你还喝哪,前天不是说喝多了冷水肚子痛吗!”
周宣呵呵笑道:“我那是哄你小女孩玩的,道蕴姐姐的水这么干净,怎么会肚子痛!”
林涵蕴嚷道:“好哇,姐姐你听到了吧,周宣专门这么骗我。欺负我!”
优雅从容地静宜仙子这时也禁不住笑出声来,赶紧直了直腰肢,说:“周公子和你开玩笑你也听不出来,好了,别闹了,象什么样子。茗风、涧月——”
两名侍女款款地走出来,周宣又开始品鉴名泉,这次比上回有长进,八次对了四次。
初时分,林涵蕴送周宣出来,叮嘱说明天早点来接她去“超级秋战堂”。
朝阳坊门外,三痴一动不动地立在那,看上去好象挺寂寞。大名鼎鼎的游侠三痴、让人闻名丧胆的刺客三痴、号称“剑、棋、虫”三绝的三痴,现在沦为剑奴了,实在是太可悲了。
周宣走过去,说声:“回去吧。”在明明的月光下向朱雀坊走去。隔着五步,三痴跟在他身后。
周宣扭头看了看三痴那竹笠芒鞋的样子,虽然走得慢,依然有气势逼人的感觉,杀手气质难改啊,说:“三痴老兄,别以为做我剑奴委屈,我不会亏待你的,等下我就赏你一道珍珑题,包管你乐不思蜀,棋艺突飞猛进,超过二痴。”
三痴暗淡地眼神陡然一亮,很有礼地说:“谢主人。”
回到府中,周宣命仆佣给三痴准备晚餐和洒扫卧房,让三痴单独住在一个独院客房里,三痴和家丁们混在一起住显然不合适,毕竟人家名气有那么大,列国王公贵族听到三痴之名都是睡不安寝。
周宣把上次赢来的玄铁剑还给三痴,把榧木棋墩和玉石棋子也搬到三痴房中,三痴原本木然的神色终于有些松动。
周宣说:“剑奴,赶远路辛苦了,早点休息,今天就不给你珍珑题了,明天跟我去斗虫,记住,别有事没事飞檐走壁,学着做一个平常人,打打杀杀没意思,下棋斗虫才有趣。”
周宣回到内院,想想还是没把收个杀手当剑奴的事告诉岳父岳母和两位小娇妻,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秦雀、针的房间灯都亮着,听到周宣回来了,针迎出来,脸上笑容有点古怪,低声说:“夫君,雀儿妹妹答应了。”
周宣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装作惊喜的样子:“啊,真的吗,针儿肯定费了不少口舌吧?”
针有点酸溜溜地说:
,嘴巴都说干了,才答应的,夫君进去吧。”
周宣在针耳边低声说:“针儿真贤惠,为夫好想搂着你睡。”
针一下子脸红到耳根,眼波如水,心里那么一点幽怨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低声说:“夫君,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说完,闪身进了自己卧室,面红心跳。
这一夜,周宣就在秦雀房中歇宿,上床前,秦雀含羞取出一卷帛书让周宣看,周宣奇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书哪!”
秦雀羞得抬不起头来,低声说:“夫君,这就是夫妇在闺房里看地书。”
“春宫吗?”周宣乐了,光着身子坐在帐里展开帛书一看,卷首几个篆字,基本上不认得。
“雀儿。这字我不认得,这到底是什么书?”
“这是《冲和子玉房秘诀》,论——论房中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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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宣喜出望外,娶个女名医就是好哇,还懂房中术,这个得好好练练。
周宣虚心好学地说:“雀儿。这帛书的字我认不全,你手把手教我吧?”
秦雀面红耳赤,虽然羞涩,但为了让夫君身强体健、益寿延年,只好低低应了一声,献身说法,开始了香艳的课程。
秦雀羞答答地指导周宣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动作都有讲究。都含有修身养性的真意。
周宣感叹:“这才是真正地言传身教啊!”
老师教得步骤有点慢,学生心比较急,老师还没讲到地地方,学生就忍不住先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