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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社”老板亲自主持本次虫战,听到不满的呼声,先示意虫友们冷静。然后隔开二虫,请了洪州几位资深虫友来鉴定,没发现二虫有任何异常,只好宣布决战继续进行。
那富家翁着急:“我这宝贝虫怎么回事,以往它勇猛无比的,怎么会怕这么一只不起眼的黑背虫?”下草猛撩“虎痴许褚”。
“虎痴许褚”愤然大叫,这时又听到了“摸不得”地鸣叫,当即抡起深碧色的厚背刀。大踏布冲上前去,正要与“摸不得”合牙,却突然有点迟疑,退又不是,进又不是——
“摸不得”岂容得对手临阵迟疑,牙钳合作“虎痴许褚”的单牙,猛地一甩,将“虎痴许褚”掀翻在地,紧接着扑上去对准其腹部就是重重一口。
这下子若是被咬上了,那“虎痴许褚”就算不死也要丧失战斗力!
“虎痴许褚”毕竟是中将级的猛虫。“摸不得”出口虽快,还是被它迅速翻身躲过,只是右前腿被牙锋扫了一下,那条腿就有点半瘸。
“虎痴许褚”狂怒了,出道以来七十余战,它从没败过。四十多次咬死对手,而它自己毫毛未损,没想到今天吃了这么一个大亏,抡起深碧色大刀猛砍,再没有半分迟疑。
这场虫战厮杀了很长时间,两只虫子都是身强力壮,你来我往,满盆追杀。先前那些说“有诈、斗假虫”的虫友早已闭了嘴,这真是难得一见的顶级虫战啊,那出牙的力量和速度都是前几场不能比的。
“虎痴许褚”那条被咬伤地腿最终影响了决战的结果,它虽然威猛无敌。但“摸不得”也有中将级的实力,二虫之间的实力相差极其有限,“虎痴许褚”离奇地受伤在先,敏捷打了一点点折扣,反应在二虫合牙上,就常被“摸不得”占到先机,接连两次被“摸不得”掀翻在地,虽然“摸不得”也被它掀翻过一次,但“虎痴许褚”还是处于劣势。
这场关系着数万两银子输赢的巅峰对决以“摸不得”获胜而告终,“虎痴许褚”屈居次席,那富家翁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开场之初“虎疾许褚”为什么畏敌如虎?
“金风社”也真有能耐,竟然请来了洪州刺史陈恕来为虫战冠军颁奖,陈刺史笑容可掬地说:“周公子文才出众,没想到养虫之技也如此高明,真让我们洪州人瞠乎其后啊!”
周宣喜捧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头奖,还有下注赢来的二千五百两银子,真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了,从江州出来,他只让来福带了三百两银子,现在已变成七千两,“摸不得”真是摇钱树、聚宝盆啊!
周宣上台领取巨奖时,在场数百名虫友议论纷纷,都说这江州人把便宜都占尽了,赢了洪州第一美人,现在又获得重阳节虫战榜首,赢得大把银子,真让人嫉妒,太嫉妒了!
四痴捧着“摸不得”欣喜若狂,赢得银子倒是其次,“摸不得”获胜才最让四痴高兴,这才是真正的虫痴,周宣不如也。
为增加三痴、四痴的喜庆,周宣说:“等下回去,我无偿赠送你们一道珍珑题,以示庆祝。”
喜洋洋、闹哄哄,周宣一伙回到刺史府,决定明天就启程回江州,该玩的也玩了,该挣地钱也挣到了,想念家里的小娇妻了。
九月十一日上午,陈济、孙氏兄弟送周宣一行过浮桥,来到西郊长亭,置酒送别。
陈济这时已知道周宣将为奉化都护府出战明年的十大都护府棋战,说道:“周兄,小弟明年也要去京城观看那元宵棋战,周兄是和奉化府判官一道进京的,如果定好了启程日期,请派人告诉小弟一声,小弟准备到江州与兄会合,同路进京。”
那孙氏兄弟说:“周兄,你回到江州得加紧组建圆社啊,我兄弟二人盼望早上加入周兄的‘圆社’来征战四方呢。”
周宣笑着答应。本事还想填词一阙以表达离别之情,可惜柳永地那一阙《雨霖铃》稍微有点不符合眼前地情景,什么“留恋处、兰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他们是策是乘舟。而且洪州、江州都属古吴国,不是楚,没有办法,只好忍痛割爱。
陈济派了一辆刺史府的马车让小颦乘坐,出了长亭,表兄弟三人又送出好远,依依不忍分别。
周宣说:“陈兄、两位孙兄,请回吧。我们好兄弟很快就能相聚的。”
周宣骑马行出很远,回头看,陈济、孙氏兄弟还驻马久久不动。
刺史府这辆马车是双辕马车,两匹大青马牵引,马车前厢坐着羊小,后厢可是有七千多两银子哪。
四痴比较喜欢金子,九千两白银兑换成九百两黄金,打包背在身上,这年头还没有银票,钱多了还真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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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笑道:“姑爷。你看我们出来这一趟可大发了,赢了这么多银子——”朝车厢一指,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美女,真是满载而归啊。”
周宣说:“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四痴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宣说:“老四,回去我们两个就要斗茶了。这么些天相处,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真不忍朋友之间争斗相残啊,要不我们不用斗了吧,就这样算了。”
四痴撇嘴说:“你是怕斗茶斗不过我吧,哼哼,我就是要看你输一回,你也得意够了。”
周宣说:“老四。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舍不得离开‘摸不得’,所以一定要和我斗茶,然后输给我。这样就可以留在我身边替我照看‘摸不得’了,我成全你,让你做我的茶奴兼虫奴。”
四痴怒道:“周宣,我告诉你,我如果赢了,我不仅要带走我三哥,还要带走‘摸不得’,两样一起输给我。”
周宣对三痴说:“剑奴你听,你这堂弟把你和一只虫子相提并论,真不象话。”
三痴漠然骑马赶路。
周宣一路和四痴斗嘴,旅途颇不寂寞,这次因为有了乘车地羊小,在路上行得没有来时快,一行人当晚在随家庄客栈歇夜,要了五个房间,一人一间。
旅途疲惫,周宣洗漱后正要上床睡觉,忽听得房门“剥”声响,有人在轻轻叩门,开门一看,朗朗的月色下照着美丽无俦的羊小颦,夜风拂裙,衣袂飘飘,好似月宫嫦娥临凡。
周宣心里“突”地一跳,喉咙有点干涩地问:“小颦,有事吗?”
羊小颦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站着,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
周宣挠头,便退开两步说:“进来吧,夜深秋凉,不要感了风寒。”
羊小颦很快就走进来了,并且返身关上了房门。
周宣喉头有点发紧,一颗心象处男一般“怦怦”乱跳,问:“小,有什么事,和我说就是了,这几天你也应该对我有点了解,我这人很随和的,你不要担心前途莫测,我会待你好的——”
说到这里,周宣觉得有不对劲,这简直是真情表白嘛,以前哄女孩子都这样,羊小颦可只有十三岁,哥们,说话给我注意点!
万万没想到,羊小颦听了他地话,突然脱去绣履,爬上床去坐着,面朝里,背朝外。
周宣看着她那坐姿,乌黑地长发、雪白的后颈、薄薄秋衫包裹着的细腰小臀诱人之极,不自禁地舌底生津,手心发热,真想上床推倒,想想还是要忍,十三岁,这超乎他的道德底线了,至少要十五嘛,说:“小,你这是干什么?你喜欢睡这个房间,那我和你换好了,我到隔壁去睡。”
周宣恋恋不舍地往门边走去,简直步步千钧哪!
“公子——”床上的羊小颦出声了,如果不是在这乡村静夜,周宣肾好听力佳,她这声音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周宣又走回床前,问她话却又不答。
周宣忽然想到:“以前魏觉是不是也这样让她侍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小颦,我不是魏觉,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小姑娘侍寝的,你回自己房间吧。”
哪知道这样一说,羊小颦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周宣没明白她什么没有,见她哭得伤心,不禁怜惜,脱掉鞋了上床坐到她身边,轻抚她香肩,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好色,我太好色了,我不用你侍寝。”
羊小颦珠泪纷纷,又哽咽羊说了四个字:“真的没有——”
周宣这下子缓过神来了,问:“你是说你没有给魏觉侍过寝?”
羊小颦点头。
周宣虽然不是是偏执的处女狂,这时也一阵轻松,因为眼前这样的玉质如果被魏觉糟蹋那就太可惜了,说:“那我更不能让你侍寝了,难道我比魏觉还不如吗?”
周宣地意思是说她还小,但羊小颦会错意了,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都——都说了没有,为什么——不信!”说这么长的一句话,羊小长这么大没超过十句,真是伤心欲绝,哭得如芙蓉带雨,反而更增丽色。
周宣轻轻拥她入怀,安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说你太小,女子十五及,你才十三啊。”
羊小颦哭势减弱,伏在周宣怀里轻轻抽泣着。
周宣哄小孩一般在她背部轻轻抚拍,说一些轻松话语,过了一会,听她不哭了,低头一看:
睫毛覆下,鼻息悠长,羊小颦睡着了!
三十三、真的只有十三岁?
宣抱着睡着了的羊小颦靠坐在床栏上一动不动,等她将她轻轻放倒睡好。
羊小颦的发型是歌妓常见的蓬松大髻,插着一支碧玉簪,周宣把碧玉簪给拔了塞在枕底,羊小颦那一头美发就铺在雪白的枕巾上,她的额头白晢光洁,眉型极美,而且纹丝不乱,完全不是柳叶、翠羽能形容的,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下眼睑,象黑色的蝶翅飞倦了栖息,眼梢上挑,眼线凹痕也极动人,瑶鼻樱唇还略显稚气,整张脸精致到完美。
看着羊小颦那甜美的睡相,周宣心里发苦,不知该怎么样打发这漫漫长夜?
又看了一会少女睡姿,周宣和衣睡下,闻着身边少女芬芳的体香,虽然闭着眼睛却哪睡得着,翻来覆去,床板嘎吱,羊小颦睡梦中不满地“哼”一声,周宣就只好侧躺着不动,看羊小颦胸前两只小小羊躲在薄薄衣衫下起起伏伏,看得有点受不了,强烈滋生狼性,赶紧拉上薄衾替她盖上,眼不见心净。
起风了,风很大,呼呼低啸,风从窗隙吹进来把油灯扑灭了,夜很黑,什么也看不到,瓦屋顶上“噼哩啪啦”下起雨来了。
周宣想着明天赶路的事,雨后路难行,只怕要多拖两天才能回到江州了——
在雨声的催眠下,周宣终于睡着了,他起先没有和羊小颦同衾,后半夜越来越冷,扯到什么就往身上盖,两个人就大被同眠了。
下了一夜的雨。起先是绵绵细雨,后来越下越大,打得屋瓦和木窗“啪啪”直响,象放鞭炮,周宣却最喜欢在雨声睡觉,睡得格外香,忽被一个炸雷惊醒,懵懂中感觉有个柔软地胴体伏在她怀里。双臂一紧。搂得严实些。闭着眼睛含含糊糊说:“雀儿,打个雷怕什么,有夫君在呢!”
怀里人“嘤”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
周宣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两只剪水清瞳大眼睛,乌黑晶亮。一眨也不眨,然后是鼻子和嘴,离得那么近,鼻息相闻。
“啊,小颦你怎么钻到我怀里来!”周宣惊道,双手却没放松,依旧搂着。
羊小颦眨眨大眼睛,无语。她早早就醒来了。可是周宣侧身面向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一条腿还压在她膝弯上。害得她一动都不敢动,现在反而是周宣无辜地向她质问。
周宣稍稍松开一些,依旧没放手,看了看窗棂晓色,说:“天好象已经亮了,不过雨还在下,赶不了路,我们再躺会,说说话。”
羊小颦脸红得发烫,睫毛垂下,飞快地颤动。
“嗯,小颦,你真是十三岁吗?”
羊小颦微微点头。
“呃——那我猜你月份肯定很大,该不会是正月里出生的吧?”
羊小颦有点吃惊地抬起眼,惊奇地点点头。
周宣呵呵笑,心想:“这还差不多,过了年就十四岁了,又是北方女孩子,个子高发育得早也正常。”说:“告诉我,你正月什么日子的生日,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的。”
羊小颦定定的望着周宣,美丽的眸子浮起一层雾气,迷离梦幻,幽美难言,慢慢的从被底抽出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头,竖在周宣眼皮底下,模样可爱之极。
“啊,正月初一啊,你这生日可真够大的,比我大多了,我十二月初一,一个年头一个年尾。”
周宣笑嘻嘻地说着,羊小颦却把脸贴过来,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柔软地身子微微战栗着,嘤嘤道:“公子——”
周宣应了一声。
羊小颦又叫了一声:“公子——”
周宣又应了一声。
羊小颦再叫了一声:“公子——”,伏在周宣怀里地身子扭动了一下。
周宣有点明白了,羊小颦这是要献身哪,这么美地少女声声娇唤,就是太监也要长出凶器来,周宣心底剧烈骚动,把持不住了,捧起羊小的脸正想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