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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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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麹义这话夹枪带棒,配以他那一脸桀骛之色,以赵云的沉稳,心头也是火头大起,他脸色一沉,刚要反唇相诘,冷丁手上涌来一股大力,只听‘呛哪’一声响,却是暴怒之下的秦风终于把刀给拔出来了。
    “麹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风这个老义从双目血红,放声咆哮。


四六七章 以刚克柔
    “小弟这王霸之道,其实就是外王内圣之道,以此为根基,给每场对外战争都制订一个目标,以收获足够的好处,再公平的分配给参战各方,这样一来,整个国家的矛盾就整体向外转移……”
    “怕没有疆土可开拓?哈哈,世界大着呢,没什么可担心的,以目前的后勤供应水准,攻击速度来看,单是大陆上,就足以有几百年持续扩张的余地了。
    “除了陆地,还有大海啊,远了去不了,东海、南海还是可以转转的,海上当然有好东西,总之,相信我,肯定没错。”
    “先例呀……”公孙瓒的诸多问题,王羽都应答如流,最后一个问题却让他有些为难。
    制定政策,当然不是一拍脑袋就想出来的,肯定是后人的智慧结晶。但王羽打算给华夏指引的这条长治久安之路,却不是华夏本土的,而是舶来品。
    当然不是所谓的民主,那玩意在同期的希腊、罗马似乎都有大范围的应用,到最后也只能是浮云。想到要在华夏大地这么广阔的范围内施行民主,王羽的想象力都不够用了,那样做的效率得低到什么地步啊?
    他参考的是欧洲最具开拓进取力量的那几个时期。
    工业革命不行,王羽只是个特种兵,不是工程师,依靠后世的常识,改良一下酿酒、造纸倒还可以胜任。在两千年前,从无到有的建立工业体系,这就太为难他了。
    何况。建立工业体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看看现在的蓝天碧水。再想想工业时代后的乌烟瘴气,王羽压根就兴不起那个念头来。现在就建立工业体系,绝对是对全人类的犯罪。
    再说了,现在可是汉朝,就算到了末期,也是强大的汉朝,不用超出这个时代的技术,一样可以雄霸天下。
    华夏历代王朝,各有各的缺陷,暴秦失之于一味严酷。盛唐失至于重胡轻汉,宋、明失之于重文轻武,独有强汉是最完美的。一定要说汉朝的欠缺,就只有让这种完美延续的制度了。
    王羽打算参考大航海时代,欧洲各国的对外扩张政策。
    这些政策很宽泛,算不上什么经典,但那个时代,无疑是世界史上,人类进步最快。开拓性最强的一个时期。
    只要让大汉朝拥有那种精神面貌和进取精神,用不着什么新技术,几百年后,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文明就会雄踞于世。
    当然。王羽不是历史学家,大航海时代时代中,欧洲各国到底制定了何种法律法规。他一概都不知道,但其中最基本的精神。他是很清楚的。
    参与开拓的人,就能分到好处。基本上的公平是可以保证的。王羽打算复制的,也只有这一点而已。
    具体的政策,会在统一天下的进程中,由这时代最杰出的精英们逐渐完善出来。争鼎天下,就是日后的演练。等到天下重归一统,秦皇汉武未尽的辉煌,就会在新生的汉朝重新延续下去。
    这就是王羽的全计划了。
    其中很多内容是没法给人说的,要不是公孙瓒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饶有兴致的跑来追问,王羽可没耐心解释得这么详细。
    “此策当是从前秦和本朝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吧?贤弟有心了。”
    公孙瓒捻须沉思,连连感叹有声:“当年武皇帝东征西讨,将我大汉朝的荣光布于四野,其时哪有外虏敢上门滋扰?可国内却偏偏民怨鼎沸,现在想想,正如贤弟所言,开疆拓土之战,对中原百姓只见弊端,不见其利,没人支持也就难怪了。”
    和刘备一样,公孙瓒其实也是个半吊子儒生,要不是怎么是同学呢?
    不过现在孔孟之儒尚未根深蒂固,读书人都是儒生,却不一定信奉孔孟,公孙瓒倒也没有不言利的臭毛病,对王羽的说法很是认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得很来劲,把刘虞将至的事情都给忘在一边了。
    直到营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不久后,亲卫探明消息赶来回报,二人才大吃了一惊。
    “报……启禀主公,刘使君车驾已至北门外,与秦校尉发生了冲突,两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子龙、子义呢?”
    “子义将军也动了怒,虽然没动手,可看他那架势,恐怕……子龙将军正在全力弹压场面,可消息已经传到了骑兵营,那麹义实在也太过嚣张……”
    “麹义?”王羽愕然与公孙瓒对望一眼,发现对方也是一脸惊异。
    王羽自觉,自己已经尽量把刘虞往高了评估,可没想到,最终还是低估了对方,竟然连麹义都被他给笼络了,真不是一般人呐。
    为了防止太史慈出问题,自己还特意嘱咐过对方,告诉他刘虞可能会用一些小伎俩来挑衅什么的。没想到对方这一手直接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连早有心理准备的太史慈都怒了,也就难怪秦风搞出这么大阵仗了。
    公孙瓒摇摇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叹道:“所以说,贤弟,你邀请其他人也就罢了,确实不应该给此人机会来此。刘虞的本领不在战阵之上,全在这为人处事之中,你这是以己之短,迎敌之长啊。”
    王羽微微一笑道:“大哥,看来你还真是吃了此人不少亏呢。”
    “岂止,岂止,总之是一言难尽,休要多提。”
    公孙瓒捂着额头,很痛苦的模样,见王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赶忙提议道:“贤弟,某劝你还是不要自行出面的好,贾文和足智多谋,为人滑不留手,倒是正好与其针锋相对,锉其锐气。你何苦见他,平白折了颜面?”
    “既来之。则见之。小弟先去试试,若是果然招架不住。再让文和顶上不迟。”王羽向来遇强更强,公孙瓒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想去会会刘虞,何况,他对麹义的兴趣还没完全打消呢。
    出了中军,直奔北门,不多时便到了。
    远远看去,只见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了。以青州军的军规,本不会有什么人围观。可问题是,骑兵营的老兵多是白马义从出身的,其余的也和义从有着师徒之谊,一听到麹义出现,而且还在营门口挑衅的消息,哪里按捺得住?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负责营中秩序的是于禁,发现不对,他马上调集亲卫去拦人。然而,义从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从还是客军身份开始,这些壮士就跟随王羽征战四方了,无论在怎样艰辛的情况下,也是不离不弃。
    后来变成了自家人。却多少有些不同。
    平时他们从未仗着老资格乱来或者要求什么,但这一次爆发出来,却是不得了。饶是以于禁的果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一边带着亲卫步步后退。一边向对方喊话,希望让对方冷静下来。此外,就是让人飞报王羽,请他来主持大局。
    刘虞是最后一个到的,此刻各路使者都在营中,听得这边的动静,纷纷赶来围观,让于禁、赵云越发的投鼠忌器了。可义从们的怒气不消,他们也无法可想,正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远远看见王羽,于禁擦了一把冷汗,快步赶了过来,正要解说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
    “这是私人恩怨,不关我家主公的事!麹义,是男人的,就与某单挑一场!”饶是围观者众多,喧嚣声四起,秦风的大嗓门还是脱颖而出。
    “手下败将而已,又何来私人恩怨?某知青州兵强马壮,欲炫耀兵威,震慑群雄,然则,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麹义是什么人?河北何人不知?还怕与你搏命不成?今日某只为护卫刘使君而来,没空与你鼓噪,你青州若要杀人,便只管放马过来,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是和严纲一般下场。”
    “混账!”秦风怒极挥刀,可对方一不拔刀,二不退避,就算赵云不拦,他这一刀又如何砍得下去?
    麹义微一皱眉,踏前几步,直驱秦风身前,冷声断喝:“要杀便杀,休要又哭又叫,像个娘儿一般。”
    “好!好汉子!”围观者之中,忽然传出一声喝彩声,下一刻,又是一片应和声传出。
    中原诸侯之中,多有和青州有摩擦的,就连盟友徐州,黑山这两家盟友,在大胜后,关系也有所改变。徐州这次来的使者是陈珪,正是地方实力派的代表人物,第一次拜见王羽时,就当面质疑,青州为何毁盟攻打琅琊,对臧霸攻泰山之事则是提都不提。
    北门的乱子,大多数人都是乐见其成。虽然是来观礼,肯定不能向青州挑衅,但若有了热闹,起起哄却是无妨的。
    义从们若果然杀了麹义,这场会盟自然半途而废;不杀,以目前的形势而言,青州军算是颜面扫地了,这当然动摇不了大局,但伟大的胜利,不都是从小胜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吗?
    何况,王羽若是强压义从的愤怒,没准儿这支精锐就要离心了,进而会影响到公孙瓒和青州的关系也未可知。
    看似小事,实则不小。就算王羽凭借威望把事情摆平了,谁知道这种隐患什么时候会爆发呢?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样的道理。
    幸灾乐祸之余,众人对刘虞的手段,也是深感敬服。
    “主公不若暂时不要出面,由某出面,先将事情压下去再说可好?”于禁满头是汗,军中出了这种事,他觉得都是自己的失职,事情拖得越久只会越糟糕,所以他建议快刀斩乱麻,自己来当这个黑脸。
    “用不着。”王羽摆摆手,淡然一笑道:“区区小伎俩而已,哪里值得本将退避?文则,你且在一旁,只管看我以刚克柔便是。”
    说罢,他扬声道:“刘使君,本将王羽有礼了,远来即是客,使君何妨下车一叙,羽也好当面请益?”


四六八章 快刀斩乱麻
    刘虞这一招的确让王羽很难受,事情不算大,但处理不好就是大事。这就是刘虞的风格,就是用类似的手段,他才逼得公孙瓒多次难堪受挫,却还发不了飙。
    王羽很清楚,自己若是直接找上麹义,无论是抖威风,还是以礼相待,都化解不了眼下的窘迫局面。麹义不是祢衡,他性格不好是真的,可若说他有与之相匹的口才,那就是扯淡了。
    所以,王羽略过麹义,直接找上了刘虞。
    树的影,人的名,王羽这一报名,场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义从的老兵虽然怒气不减,手上挥刀或推搡的动作却停下了,数百道目光望向同一个方向,都深信,只要统帅在这里,大伙儿的公道就能讨回来。
    于禁的亲卫执行的本就是和宪兵差不多的职责,闹事的人安静了,他们也是松了口气,在于禁的指挥下,向后退了几步,重新列成了整齐的队列。
    秦风脸上满是羞惭神色,人群中有人起哄开始,他就明白了,今天的事自己搞砸了,可当时却已是骑虎难下,他也无法可想。王羽的到来,令得场中的焦点转移了过去,但事情的棘手程度却也增加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他现在也只能候着了。
    太史慈不知是余怒未消,还是对王羽的信心太足,脸上不但没有忧色,杀气反而更浓了。他斜睨着麹义,用眼神告诉对方:小子,你和你家大人都要倒霉了。
    赵云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不崇尚阴谋论,王羽事先对刘虞的各种评估,也没向他交底,但他已经意识到了,麹义的出现,是某个计划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下马威。
    从前心目中的偶像级人物,一直以谦谦君子、敦厚长者形象示人的刘使君,突然搞起阴谋诡计的事实,多少让赵云有种偶像崩灭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麹义眼神中有些不甘的意味,却也没插嘴或挑衅,对上秦风、太史慈,他的地位相当,反唇相讥也没什么理亏的。可王羽的身份不同,他若贸然接茬,礼数上首先就错了,礼差了,理自然也亏了,不免违背了主公事先定好的:以德示众,以理服人的行事原则。
    场中众人神情各异,围观者们幸灾乐祸的心思却更浓了。
    越过麹义,直取刘虞的策略倒是没错,也很符合王羽的风格,但问题是,麹义只是个武夫,刘虞却是老而弥坚的朝堂常青树,哪个容易对付,还用得着说吗?
    程昱、陈珪是众来使之中,最富智计和阅历之人,他们对场中形势把握得很清楚,对刘虞的目的,也是洞若观火。
    只要有足够的借口,刘虞就可以中途拂袖而去,而这场会盟若是半途而废,对王羽的威望无疑是个重大打击。若是王羽怒而兴师,远征幽州,那就更是中原各路诸侯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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