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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息事,朕已知错,今日之事与他们无关,奴才无知顶撞王爷,朕回头一定好好管教,还望王爷勿与这些奴才下人计较。”崇文帝一看我眼露凶光,心里便开始直打鼓,上回大殿之上群臣面前,挥剑将京兆尹斩为三截的事他是记忆犹新,见此情形忙出面替这位太监说好话,还主动向我认错。
“皇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似这般不识大体,多嘴饶舌之辈,留在皇上身边终是祸害。”
“来人,将今日与皇上一同外人之行全给我押下去斩了,首级昭示全宫,并传本王令,若谁再敢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怂恿皇上做出有违大体之事,本王定斩不饶。皇上一路劳累,扶回寝宫安歇。”
我根本不给崇文帝再次开口的机会,飞起一脚将这名出言顶撞我的太监踢至门边,闻令而来的御林军立即将他绑了,并将跪在殿上的其实几名从人也一并拿了,知道我最恨听人叫饶,御林军们在绑人时一并将他们的口给用布堵上。
崇文帝虽然对于我的做法心内极其不满,但也知道自己无力回天,带着一脸的不甘与气愤,在一众御林军的示请下,起驾转回寝宫。
看到崇文帝这般不识好孬的样子,令我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便朝身侧的朴风挥了挥手,后者立即会意的去准备车辇,回转燕府。
第六十九节 有兵来犯
“流云呢?”上次事件后我是心有余悸,特意叮嘱刀奴随时要保持有两名彩虹卫在暗处保护她,平时大清早起床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她,今天没见到她出现,便开口向进来的这名丫环问道。
“回王爷话,大清早府外来了一位公子,指名找云姑娘,云姑娘见了他后好像有什么急事,先是让刀奴大人派人去请了宫里的两名太医,而后他们几人就急匆匆的离府去了,云姑娘见王爷尚在休息,便让奴婢代为禀告,云姑娘还说,这回出门带了十名彩虹卫,还有三小姐在,安全方面肯定没有问题,让王爷不必挂心。”府上的丫环见到我一向是畏畏缩缩,连回句话也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
这也难怪她们,平时里的我起居全由流云一手照看,极少和她们接触,再加上我又是个权势倾天的摄政王,万一伺候个不好,脑袋可是说没就能没了的,更何况上回我在大殿上将京兆尹砍为三段的事府上人早就传开了,估计这会儿在这些下人的眼里,我和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没什么区别。
“一名公子?”我心里略感惊讶,流云一向随我,从没听她说过还有其他男的认识。
“回王爷话,这名公子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的特俊秀,有点……有点像姑娘。”丫环犹豫了一下,见我没什么不良反应,便大胆地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哦,没事了,你去忙吧。”究竟要救什么人?以流云的性格这种事肯定会先向我禀告的,除非是对方有意不想让我知道身份。不过我也不想去多猜,只要知道流云带着十名彩虹卫,我就能放下心了,彩虹卫那一身刀枪不入的密鳞甲可不是盖的,就算再发生像上回那样的事,亦能摆平。
“王爷,出事了!”就连朴风这般稳重如山的人,也略现惊慌的快步奔进门来,就猜到是出大事了。
“王爷,东南总镇、狼威军军团长柳胜勇,率兵八万朝京城而来,昨夜在京城东南三十里外安营扎寨,现已拨营朝京城奔来。”
“如此大军行进,为何从未接到一份急报,沿途那些州府的官员都瞎了眼不成?看来,是有人存心想往死里整我。”
“你马上派人,命令燕威带城卫军去柳风廷府上,将他全家先行管禁起来;传话燕振雄,做好应战准备;我先去宫中召集众臣商议,你再派人去朱府,让他们把手头上的私兵全都组织起来,等我命令行事。”
虽然大军压城,说心里我却并不是怎么担心,一来城里尚有四万城卫军与五万铁衣军,并且还有两万御林军,虽说这几支兵战斗力都不强,但好孬加起来也有十一万之数;二则各位文武大臣府上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私兵在,组织起来没个上万也有几千;最主要的是越州城高粮多,围上个两三年都不怕没饭吃,只要十天时间,我便可以调朱舍辉回援救京,那时两面夹击之下,狼威军必败无疑。
朴风立即去传达我的命令,我自己则命刀奴带上一千名彩虹卫随我进宫,剩下的人让他们守护好燕府众人,以免有人暗算,这种危急关头,若家中再出来什么事,那就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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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人,病人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京城的宏峰客栈,同样也是千面人名下的一个据点,两名宫中被流云以我名义请出的太医,给床上的一个年青人察看、切脉之后,似乎正在低声商议,随流云一起站在旁边的,还有一位身穿男装的姑娘,正是那位我在街上救了的落难者,床上的病人,就是她的弟弟孝直。
孝直在半夜里突然昏死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姐姐找了好几个大夫来都是看了一眼立即摇头离去,万般无奈下,这位姑娘便只得来找流云试试运气,当流云知道了她的身份后,立即让人以我的名义去宫里传来两名太医,而后陪她一起去救治孝直。
这会儿流云见两位太医一直不吭声,便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
“云姑娘,请恕老朽两人技薄力微,这位病人恐怕……”回话的是年纪老一点黄太医,在宫里呆了二十多年,众太医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两位太医,求求您们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弟弟!”那姑娘一听这话,急得直掉眼泪,马上就要向这两名太医下跪。
“龙姑娘,请且勿伤悲,相信我,令弟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流云拉住了欲下跪的这位姑娘,十分坚定的说道,“两位大人,龙姑娘是王爷的好朋友,病人是这位姑娘的胞弟,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王爷恐怕会很生气。”
“老朽等定当尽力,定当尽力,只是……”流云这话可让俩太医吓得不轻,说什么龙姑娘是王爷的好朋友,这么漂亮的女子说不定还是王爷的相好呢,要不她弟弟这一病,用得着急忙唤宫里的太医来治,看来若真是治不了他的病,自己两人也该永远的“戒饭”了。
“只是什么,两位大人有话但请直言。”流云虽然一边唱黑脸,可知道还是要给他们仔细说话的机会,毕竟药医不死病,真是病到要死了,太医不是神仙,也无法起死回生的。
“老朽两人察看了半天,这位公子应该是先中了毒,再被人用内家掌力打伤,而后长期体虚没得到好好调养治理,以致于命门火衰,生机薄微。老朽虽能保其性命,然而若内伤不治,伤势必会逐渐恶化,终非药石所能救。”黄太医详细耐心的向流云解释着,这可是有关他们两个性命的事,谁不知道这位云姑娘是王爷的近身侍女,和王爷“亲近”着呢。
“既然如此,就请两位太医先施手稳住病势,待我禀过王爷后再另行设法。”流云知道,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只要先稳住了伤势不进一步恶化,便可以送去杭州让朴雨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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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柳风廷府门紧闭,末将等人叫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应门,最后便破门而入,里面并无一人,看府里东西零乱,应是昨儿深夜离府的。”燕威也知道事出紧急,这一路跑得他满头大汗,在大殿上禀告时还直呼大气。
“柳府上下几百口人,一夜之间离散,必有不小响动,城卫军居然连半点风声都未曾闻知?”燕威的急报,不但让满殿文武惊慌,更让我感到气氛异常。
自从到了越州我当上摄政王后,这家伙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以来被燕征压下的那份花花公子个性逐渐展露出来,再加上京城的那些花花少爷们刻意巴结,燕威几乎是夜夜泡在那些风月场所。对于他这份爱好,来自未来世界的我也懒得多管,只是我曾经多次叮嘱他,自己不在时一定要挑几个亲信镇守四门,柳家能这样不动声色的整府散去,肯定是城卫军里有内鬼。
“微臣这就去查。”这死小子见我脸有不豫,心里也略显害怕,忙又开口说道。
“算了,你先去振雄那边,帮忙做好守城的准备。”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当着众臣之面也不能太令他难堪,便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让他去帮燕振雄做些守城的事宜。
“王爷,狼威军乃是我朝战斗力最强的步兵,犹善攻城,今日举大兵临境,恐难以善了。”殿上诸臣里,敢先开口说话的,而且还不是说好话的,当然是我亲近之人,此人乃是吏部尚书杨邦布。
“善于攻城之兵,哼!”我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冰冷的目光从殿下诸臣的脸上一一掠过,“诸位大人勿须惊慌,犯上作乱的逆贼,天亦不佑,本王会亲率大军讨剿,以正天威。”
第七十节 京城对阵
虽才八、九月份的天气,但帐外的呼啸的西北风仍带起阵阵寒意,与帐内火炉里升腾的热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夜色虽深,帐内却仍有两人在说着话。
“大族长放心,此次所雇之人,乃中原有名的独行杀手黑蝙蝠,此人当杀手十多年,从未失过手。”
“还是小心为上,中原乃藏龙卧虎之地,此女用兵之妙犹有神助,且能统率三军,必不是普遍人,恐她身旁有高手相护。”
“这点属下也曾对黑蝙蝠交待过,并将此女返回杭州的消息亦告诉于他,在半路上下手行刺胜算较大。”
“我族自被兵阻宣州后,秦国态度亦变得暧昧不明,他们是想落井下石啊,若此次计划不成,恐怕族里的那些老不死又要排挤我了。”
“大族长放心,属下一定会将这件事做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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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胜勇,你受朝廷恩禄多年,不思精忠报国,居然带兵造反,如何对得起大宋百姓,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杨老将军。”
我自己亲率铁衣军团五万兵马出城拒敌,让燕振雄在后押阵,轻车将军狄久义自愿充当先锋,出阵迎战柳胜勇。
狄久义的一番话虽令柳胜勇心感惭愧,然而势成骑虎,他也只得强忍内心的烦恼,大笑道,“狄久义,念你与柳某曾为一军之将,今日饶尔一命,快快归去,让燕若水来见本镇。”
“放肆,摄政王为国操劳,复辟疆土,万民尊敬,,狄某念旧情故自讨先锋来劝尔,尔竟然口出如此狂言,且看本将军来取尔性命!”狄久义沉声一喝,催马摇枪,直取柳胜勇。
“既来送死,休怪柳某不念旧情。”柳胜勇冷哼一声,催马挥刀与狄久义战在了一处。
古时两军对阵沙场,大都先由将军对阵,两马对冲交错之际,各自出招一击,这样就算一个回合,而后双方再调转马头继续对冲交战。
狄久义武艺本就差柳胜勇一个档次,再加多年未曾上得战场,武艺早已生疏,才七个回合,便被柳胜勇连颈带肩劈于马下。
“忘恩负义之辈休要猖狂,待某来取汝性命!”
一见狄久义才几个照面就被劈于马下,随我出征的帐下诸将大都变了脸色,右翼下突闻暴喝,一名将军骑黑马直奔而出,叫住正欲回阵的柳胜勇。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杨邦布长子杨勇方。
柳胜勇奔来之将,不由得双眉紧锁。他乃杨家门生,每年回京述职之际皆会去杨家拜访,对于眼前之人当然并不陌生。杨勇方乃自己的大恩人杨老将军之孙,伤了他并不是心里所愿,若不伤他,恐在营中观阵的柳廷风会心生疑意,怕祸及儿子,心里一时蹉躇不定。
“世侄还是请回阵中,柳某受令祖大恩,不想伤了两家情份。”柳胜勇举刀架住杨勇方刺来铁枪,低声言道。
“呸,叛国之辈,有何颜面再提吾祖,纳命来!”杨勇方一听柳胜勇听及先祖,心里更是火大,一抽铁枪,又来一记狠狠地窝心刺。
柳胜勇见杨勇方苦苦相逼,连让三招之后,也不再客气,举刀还招,与杨勇方激战一处。
柳胜勇虽然用刀,但也是师从杨家,招数神意大都脱于杨家枪法中,杨勇方自幼熟练祖传枪法,对于柳胜勇的刀法亦有所知,两人这一斗可真谓是双虎之争,刀来枪往激烈异常。
杨勇方毕竟没有上过战场,与征战多年的柳胜勇比较起来,经验上明显不足,过了约五十回合,被柳胜勇卖了个破绽,一刀扫在他背上,打得他口喷鲜血,趴伏于马上。若不是柳胜勇念于杨家恩情,用的是刀背,恐怕早将他斩为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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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有兵十数万,王爷又武功盖世,一定不会有事的,小姐还是别太担心,多吃几口吧,您看您这段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飞霞看着忧心得寝食不安的鸾儿,心疼不已。
“狼威军乃是大宋朝最精良的步兵,尤善攻城,虽八万之数,然其战力绝非城中十余万兵力所能比拟,我倒不是为这点担忧,柳廷风此人我亦见过一面,绝非那种轻举妄动之辈,虽上次让华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