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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狂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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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昌南在一起。”

周五略一沉吟,转身去了,却听孟小强在身后喊道:“周神仙,别忘了蒙上你那张俊脸,若是被人识破身份,咱们可就别指望在这混了!”

此时夜幕降临,因城中戒严,街上除了偶有一队巡逻的官兵走过,连一个行人都不见。周五展开神行诀,眨眼间已来到节度使府衙的墙外。衙门已关了大门,周五念起口诀,眼前的院墙竟似无物,蓦然透墙而过进到院中,仿若一阵风一般在府衙中打了个转。除了数名护卫的官兵和两名文案,却不见魏昌南和孟小强所说的黑甲将军文少海。

离了府衙,周五径直向城东魏昌南的府邸而去。这座魏府比府衙要大得多,周五离着很远便看见一座数丈高的楼宇拔地而起,一派非凡的气象。周五站在阴暗处观察了片刻,府外每隔数十步便有一人把守,不时有一队手持兵刃的官兵走过,守卫森严。他侧耳凝神倾听宅内,隐约听见阵阵歌乐之声,府中显然是来了客人。

对周五而言,此类护卫简直形同虚设。他依法念诀穿墙入院,循声绕过一座假山来到前厅,此时厅内灯火通明,阵阵歌乐。

孟小强所料果然不错,右千牛卫大将军文少海正是魏府今晚唯一的客人,正身穿便装与魏昌南并坐在大堂之上看歌舞,下面坐着几桌武胜军的将校陪酒,厅内两侧站了数十名带刀侍卫。

文少海的脸色略显凝重,满桌的美味佳肴和台下歌妓曼妙的舞姿,却无法令他有丝毫轻松写意的感觉。

殿前都指挥使负有护卫皇宫的职责,丢失了东西他文少海脱不了干系。他且是钱文灌最为信任的武将,不仅武艺超群,更是精通追捕之术。可领兵一路循迹追捕逃犯,追至婺州城外却忽然失去了对方的踪影,至今仍未有任何消息。

找不到线索,他这两日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心中焦急难安,就是两军对阵之时,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

周五藏在暗处,如鬼魅般起身飘至走廊上梁,没有半点声响。只听坐在一旁的魏昌南朗声笑道:“……文将军稍安毋燥,本督已在婺州城中已布下天罗地网,任案犯有通天的本领也别想逃出城去。”说着他举起杯子向对方敬酒。

文少海回敬道:“有劳魏督相助!若是抓住要犯,少海定向朝廷上表魏督头功。”

魏昌南道:“文将军客气了!听闻文将军今日将‘锦绣庄’的管事高传儒给抓回来了?”

魏昌南与文少海并不熟悉,只是在每年两次回京述职的朝会上有过数面之缘,今天特意单独邀他来府中一叙。眼前这位文少海是钱王的亲信大将,虽没有在枢密院挂职,却掌握吴越国最具战斗力的两万青羽禁军和海域的一万水军,此人的能耐高超,他更是早已有所耳闻。

文少海此次还带来了钱王的手诏和象征着钱王御驾的“紫金绶”,让自己全力配合办理要案。虽然魏昌南表面上不敢怠慢,实际上却是阳奉阴违,并不希望对方迅速侦破此案。

因他此时尚不知这名案犯犯下了什么案子,按朝制又不便多问。但既是吴越钱王钦命文少海前来办案,又赐他“紫金绶”可便宜行事,足见此事非同小可。

魏昌南最近正与楚国秘使接触,如果说此案对自己有利,却是不可放过的大好机会。他昨日已连夜派了亲信前去京城打探消息,用不了多久便能知晓朝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到时便知该如何取舍。

第二十章 夜探魏府 

第二十章 夜探魏府

文少海一听魏昌南所提之人涉及案情,犹豫了片刻答道:“不错。‘锦绣庄’与案犯有莫大的关系,只不过国主严禁泄露与此案有关的任何事情,恕少海不便向魏督细说。”

魏昌南笑道:“呵呵,文将军误会本督的意思了。只是那高传儒在婺州城经商十数年,为人一向本份,不仅在本地很有影响,与本督也有些私交。本督担心如若就这么抓起来怕会招致民怨,还望文将军体谅一二。”

他明知国主要严查此案,却仍要为涉案之人说情,目的是有意试探文少海的态度。此事越是保密,就越说明干系重大,魏昌南心中的兴趣更大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是国主对这些藩镇节度使也有所容忍,文少海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只好答道:“既是魏督提及,少海暂且记下。日后待案情稍有眉目,只要证明此人没有牵涉其中,少海便立刻放人。”

魏昌南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抬出国主来压自己,心中很是满意,举杯道:“文将军如此通情达礼,实乃百姓之福,本督先行谢过!”

文少海淡淡一笑,举杯一饮而尽,心中对他的跋扈却很有些不悦。

这位魏节度使官职与自己平级,所住的节度使府却不比皇宫差多少。整座府邸规模宏大,前园内雕栏画廊、亭台水榭应有尽有,后园三层主殿更是气派,飞檐琉瓦露台丹墀,足有十丈之高,宅内所陈列的饰品物件字画古玩无一不是精品。

比之而言,自己在京城的将军府,实在和狗窝差不了多少。

他与魏昌南不熟,时常听一众官员提起此人,俱是称赞之声。但他对这位豁达爽朗的魏节度使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仅凭今日所见,便觉得此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魏昌南亲自为二人斟满酒,接着又与文少海闲谈起了朝中之事。

在廊中潜伏的周五听他们二人并没有提及如何抓捕李玉瑶的事,正待离去,却听魏昌南说道:“早就听说文将军文武双全,乃本朝之中第一勇士,只是本人长年领兵在外,一直没机会与文将军亲近。今日在婺州能与将军共同为朝廷抓捕要犯,本人真是甚感欣喜。来,我与将军再饮一杯!”

文少海虽心情不佳,听对方如此称赞自己,也不好再绷着脸,淡然笑道:“魏督过誉了!少海早就耳闻魏督治国有方,近日见这婺州城内秩序井然,百业兴旺,方知魏帅实乃国之栋梁,这一杯当少海敬你才是。”

魏昌南抚桌笑道:“呵呵,爱民兴业乃是先王定下的国策,本督只不过照办而已,百姓安居乐业也是先王与国主治国有道。我只是平日里借着国主的威名管管兵务钱粮地方商业,顺便捞点油水罢了,算得上是哪门子的栋梁。”他这两句话既捧了两位国主一把,又直言不诲的明说自己贪赃,听起来确是极为直爽之人。

寻常为官者最忌别人说自己收刮民财克扣军饷,在魏昌南嘴里却成了理直气壮之事,说话间丝毫不以为然。文少海闻言一愣,当下举杯道:“时下各国统兵一方的藩镇节度,无一不是鱼肉百姓横行霸道。少海一路南来,眼见武胜军所辖地域在魏督治下繁华如此,魏督功不可没。且水至清则无鱼,魏督存大义而得小利,实是百姓之幸,既是捞点油水又有何妨?少海佩服!”

他这番话却并非刻意吹捧,魏昌南不仅统兵有方,治理政务也井井有条,与其它州府相比,婺、衢等三州确实算得上是繁荣安定。

魏昌南听了这番话,两眼放光:“水至清则无鱼,说的好!还是文将军你懂得道理多,我这粗人就说不出这种文雅的话来。”说话间,他放下酒杯冲门外喝道:“来人呀!”

话音刚落,四个小厮抬着两口两尺见方的红木箱子走了进来,放在地上。两人将箱子打开,文少海仔细一看,顿时愣住了。

周五透过窗缝向里望去,只见第一口箱中码放着整整齐齐金锭,每锭足有十两,另一口箱中分作几格,堆放了珍珠玉石等贵重珠宝。他虽是不问世事之人,却也知这些财物价值不菲,若是让孟小强看见,眼珠子只怕都会掉出来。

魏昌南摆摆手,小厮退了下去,只听他笑道:“你我二人难得一聚,又如此投缘,这点婺州的土产是我的一点见面礼,可不要嫌少呀,哈哈!”

吴越国在诸国中的军力最弱,总兵力十二万,魏昌南的武胜军在吴越七节度中掌管三州地界,其实力仅次于驻防京城的安国锦衣军。经魏昌南几年的经营,武胜军实际上的兵力已超出原部一万有余,达到四万人马。他为官粗中有细,每年回京述职,暗地里都会送出数百万钱的重礼结交中书门、枢密院等部要员,更是和其他几个节度使互通关系,早先虽无谋逆之意,却也在收买人心不断壮大实力。

文少海更没想到他出手竟如此阔绰,顿时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魏督这礼太重了,少海受之有愧……”

魏昌南打断他道:“来我这里办差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你在京中为官,远不如我们这些在外带兵的富裕,文将军若当我是自家兄弟,就不必客气了。”文少海官职虽高,却属钱王亲卫,平日接触不到政务,远不如三司和枢密院的油水多,这一点魏昌南早就清楚。

吴越国最大的收入来自于海盐、丝绸和茶叶,经过运河或海路与诸国、外邦交易,所得收入再购买铁器,其中唯铁器一项无法自给。但这些有油水的差使尽属三司及中书省所管,即使在枢密院任职也只有靠其它部门上贡才能贪点便宜。因文少海这位直接听命于钱王,号称三不管的右千牛卫大将军,敬而远之的大有人在,却无人敢与之结交,以免招致诽言。

文少海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进退两难。若是不收礼物,自己刚才那番夸赞魏昌南的话显然就是虚言假意了。若是收下,眼前一箱黄金至少有千两之多,另一箱珠宝也价值不菲,即使是国主赏赐,也从未听说过有如此之巨。

此时,只见一名年约四十许的幕僚从侧门走入厅中,绕过正厅来到魏昌南身边俯耳说了几句话。没等他说完,魏昌南的眉头已皱了起来,抬手示意他等在一旁。

文少海知他有事要办,举杯说道:“今晚多谢魏督盛情款待,少海明日还要继续查案,先行告辞了。”

魏昌南并不挽留,痛快地点了点头起身送客。他命人将两箱财物送到他临时住的驿馆,顺便还送去了两名妩媚动人的舞妓,文少海推辞不过,只好任其安排。

一众亲将侍卫随着魏昌南一起起身送客,躲在走廊之上的周五看着廊下人影绰约,不敢立时离开,只有乖乖呆在原处。

魏昌南带着众人将文少海送至大门外,待这位钱王的亲信离去之后,立即回到厅中,令左右侍卫全都退下,扫眼看着厅中的幕僚问道:“来人现在何处?”

幕僚躬身答道:“卑职安排她暂在听竹轩等候,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魏昌南略一沉吟,道:“她有没有说所为何事?”

幕僚小声答道:“她带来了天策府楚王马希广的亲笔书信。”魏昌南闻言目光一凛,并未说话,转身向后堂走去。

那幕僚说话虽微不可闻,周五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今晚才从李玉瑶处得知一些南北各国之事,此刻听见那人说出“楚王”二字,随即明白这位节度使魏大人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五如幽灵般暗随魏昌南之后,只见他虽是龙行虎步,脚下却没有半点声息,足见其功夫超卓。

魏昌南穿过后花园的一片竹林来到一处精致的房舍,此处静宓悠雅,竹林中只有一条小道通往这里,十分隐蔽。隔着数根修竹,房中一道婀娜的身影映着烛火投在窗前,魏昌南怔了怔,显然没料到来人竟是一名女子。

对方似乎觉察到魏昌南的脚步略有停滞,隔窗轻笑道:“节度使大人是否因奴家是个女子,便不愿进来了吗?”此女声音绵软动听,充满妩媚挑逗之意。辍在魏昌南身后的周五虽相隔较远,却听出此女声音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见过,一时间偏又想不起来。

魏昌南见对方竟能听出自己如此细微的脚步声,显然并非泛泛之辈,站在门外冷哼一声,针锋相对道:“楚国竟派一个女流之辈来见本督,不会是国中无人气数将尽了吧?”说着便推开精舍房门走了进去。

周五远远见他进了房,这才悄悄潜到墙边花丛,找了个隐蔽之所伏下身来。

只听房内女子不温不火的答道:“妾身徐青素,见过节度使大人!妾身虽是女流之辈,却受先王册封为昭宁郡主,如此身份还不配与魏督说上几句话吗?”

周五听见此女报上这个名字,顿时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料到这名青楼名妓不仅是楚国秘使,身份还是什么昭宁郡主。

徐青素虽堪称绝色,可惜魏昌南对美色的兴趣远不如对权势热衷。初见惊艳之后,目光虽是紧盯着眼前这位妖媚动人的女子,却像是在审视一件器物,看不出半分色欲。

魏昌南仔细打量了这位昭宁郡主一番,沉声道:“不知郡主来见本督有何要事?”

楚国乃武穆王马殷所建,至今已有三世。

唐末朝廷形同虚设,各地藩镇互相攻占地盘,都想打败别人自己当皇帝。马殷和钱镠的出身不同,这位仁兄原来是个木匠,经常为人干活却拿不到工钱,便觉得这行当没啥前途。考虑再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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