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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哲摇摇头,指着易京说道,“孟德,看那!”
曹操一头雾水,仔细盯着江哲所说的方向看了半响,面色古怪说道。“守义让我看什么?”
看不到?江哲疑惑着望了一眼曹操,又转头望向易京城池,只见一道黄光冲天而起,随即消散于四周,莫非是”
“公孙瓒气运尽了!”江哲叹息着沉声说了一句,若不是自己,公孙瓒想来还有一些时日好活,可惜“唔”曹操亦是点点头,真要说话却忽然听到城中大乱,隐隐约约还听到几声“走水,的呼喊。
“怎么风事?”曹操微微皱起双眉。
“孟德不必担忧!”江哲深深望了一眼易京。淡淡说道,“公孙小瓒命绝于此刻!”
“啊?”曹操一脸震惊。
正如江哲所言。一个时常之前。公孙瓒得报曹兵踏着易水冰层到了易京城墙之下,竟是惊地失手将酒盏跌落,一脸的不可思议。
公孙瓒久居幽州易京,岂会不知易水?他原本还他尔看曹兵好戏的心态,如今得闻此报,岂能不惊?““江守义当真有鬼神之智!”公孙瓒惊声赞叹一句,他早先就得报。曹兵在其军师江哲的吩咐下每隔半个时辰便往易水中丢掷树枝、土块等杂物,如此三四日,但是公孙瓒想破头也想不出江哲到底在做什么?
难道靠着这些杂物就能让易水冰层变得结实坚固不成?公孙瓒感觉十分可笑,他倒是想看看江哲如何能让曹兵过河!
结果是江哲办到了”就在公孙瓒的眼皮底下,让曹兵们踏着公孙小瓒认为不能行人的冰层过河了”
原本想看江哲笑话的公孙瓒如今却是满腹的心灰意冷,不管什么都难不倒那个江哲么?
“如此再逃亦是枉然!”公孙瓒喃喃说了一句,深深叹了口气后,斜眼看着望着身边的诸位妻妾,喝道,“我等同饮此杯!”
公孙瓒的妻妾自然不敢不从,均是战战兢兢地举着杯子畏惧得望着公孙。瓒。
一口将杯中之酒饮下,公孙瓒望着自己的妻妾大喝说道,“还在犹豫什么?喝!”
见公孙瓒发怒。他的妻妾们慌慌张张将酒饮尽。
“唉!”叹了口气,公孙瓒站起缓缓走向窗边,猛地打开了窗户。顿时一阵寒风卷入屋子,众女一阵哆嗦。
公孙瓒正室刘氏说道,“夫君,外边甚尖”
“嘿!”公孙瓒凄然地笑了一声,冷冷说道,“死且不惧,徒畏寒乎?”随即猛地抓起墙上的挂剑,‘锵,一声抽出“夫君?”刘氏又惊又惧,与其余众女惶恐后退不止。
望着众女的惶恐,公孙瓒大怒说道,“我乃你等之夫婿,我今日身陨,你等岂有不随我同去之理?”
听罢公孙瓒言语,他的正室刘氏倒是平静下来了,端坐在榻上深深地望着公孙瓒,其余众女惊声欲跑出屋子。
公孙瓒几步赶上,将这些妾室尽数砍杀,随即提剑走到刘氏面前,漠然地望着,刘氏正了正衣衫,温声说道,“想妾身与夫君相识于阵陌,如今已是二十余载”夫君,妾身先去下边等你”公孙瓒虎目微红,手中的握着宝剑指向刘氏,但是却始终狠不下心刺入。
刘氏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握住剑身,随即狠狠刺向自己腹中公孙瓒放开宝剑,猛地抱住刘氏,眼中满是凄凉。
刘氏嘴角慢慢溢出一丝鲜血,尽力地将手伸向公孙瓒脸庞,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抱歉!”公孙瓒握着妻子的手说道。
刘氏摇摇头,随即张开嘴艰难说道。“续续知…”
抚摸着刘氏的脸庞。公孙瓒轻声说道,“安心吧。我早已将续儿派出去了“,”
刘氏点点头,随即双目慢慢合上,…“啊!”公孙瓒紧闭双目大吼一声。深情望了眼怀中的刘氏,随即将她抱到榻上,盖上被子……“等我”公孙瓒喃喃说了一句,随即深深吸了口气,猛地走向屋子中摆置着盔甲的角落,从那边抽出自己的战刀,一脸狰狞地走了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将自己妻儿、姐妹一并杀了,共计三十余人。在身边护卫惊惧的眼神中,他缓缓走向自己的屋子,在内喊道。
“取火油来!”
“,诺!”深怕公孙瓒对自己发难,数名护卫对视一眼,匆匆跑去取来了公孙瓒所要之物。
望了一眼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护卫,公孙瓒挥挥手,叹息说道,“你等”各自逃生去吧!”随即好似苍老是十余年似的,跌跌撞撞返回屋子,拎着那两桶火油……几名护卫面面相觑,不敢入内。又不忍离开,只好伫立在门口”
深情望着床榻上的刘氏,公孙瓒犹豫着上前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好似想起了些许往事,眼中很是温柔。
良久,公孙瓒眼神一正,起身深深吸了口气,提起那两桶火油泼便整个屋子。
“就凭你曹孟德也想取我头颅?”公孙瓒冷笑一声,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噼啪”引燃,随意的丢在地上。
屋子地面上的火油一遇到火顿时剧烈燃烧起来,一时间熊熊烈火便席卷了整个屋子……端正坐在榻上,公孙小瓒伸手握住刘氏冰凉的手,看向窗外大声喝道。“曹孟德,区区宦官之后,今日遂成竖子之名!”
喝声之响,就连屋子外的众护卫也听得分明,望着火势已开始蔓延的屋子,那几名护卫口中大呼‘主公”可惜屋中再无任何声响。
对视一眼,那几名护卫拔集腰间集剑,眼神一冷,竟是引刮自利……与此同时,易京城外的江哲正帮着曹操收编投降的公孙瓒士车,忽然心中一动,一抬眼好似看到天边划过一颗流星,一闪而逝“公孙瓒…”陨了”
第一二四章 江哲之谏言
“啊?”曹操听罢江哲之言,面上一愣。疑惑问道,“什”什么?挂?挂是何意?”
“咳!”江哲挠挠额头。尴尬说道。“我是说公孙瓒死了!”
“死了?”不顾江哲怪异的表情,曹操面色一变,微怒说道,“老贼如此辱我?竟就这般死了?”
他想求死还需要经过你批准?江哲无奈地摇摇头,淡淡说道。“死者为知”孟德,进了易京,不可伤及无辜!”
“恩,操省得!”曹操沉声应了一声。心中有些郁丹,眼看着就可以杀入易京砍下公孙老贼头颅,没想到那厮竟然自杀了!当真可恶!
就连曹操自己也没注意,为何这般相信江哲说的话,要知道江哲一直都站在他身边叭城墙处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不管长史关靖如何激励士气,弃械投降的公孙瓒士卒越来越多,曹兵已是锁定了胜局。
忽然,身在城墙上的李典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因为他看到了城中央燃起的熊熊烈火,好似是一座极大的府邸走水,心中一动,李典大喝说道,“公孙老贼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惊疑不定的公孙瓒士卒望了一眼城中,果然见公孙瓒的刺史府邸燃起熊熊大火,心中很是愕然,面面相觑,犹豫不定。
乐进见此心中大喜,重重怒喝说道,“尔等要与公孙老贼共同赴死不成?”
听罢乐进的话,城墙之上的公孙瓒士卒心中猛地一惊,连忙丢下手中兵器,退到两旁跪倒在地。
“主公?!”犹自做困兽之斗的关靖惊愕地望着城中刺史府邸火起。心中黯然,喃喃说道,“主公,你如此叫我等”我等在此拼死究竟为何?主公!”
最后两字饱含怒气”
身边的士卒犹豫着上前说道。“长史大人我乳…不若,”住口!”关靖怒喝一声,眼神冷冽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长史大人!”一名浑身浴血的稗将喃喃说道,“城中刺史府邸火起。想来主公”主公也是凶多吉少。我等”我等在此还拼死做得什么?”
只”关靖望了那稗将一眼,见他身上无一处完好之处,心中很是不忍,叹息说道,“听闻君子使他人陷于危难之际,必当患难与共!
若是主公身陨,我等岂可独存?”
言毕环视一眼众人,竟是孤身一人杀向李典、乐进。其身边数十公孙瓒士卒对视一眼,大喝说道。“我等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言毕紧随关靖之后。
“此人倒是忠义!”乐进暗赞一句,领着百余名曹兵上前迎战关靖。
战不数合,乐进一刀砍在关靖肩膀,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叹息说道,“公孙瓒想来已死,你为何不降?”
“降?”关靖凄然一笑,铿锵说道。“若无主公提携,我仅为一小吏尔!背其不义。勿要多说!”说罢闭上双目,再不复言。
“真乃壮烈之士!”乐进点点头一声赞叹,手中的刀狠狠落下……关靖一死,公孙瓒一方在无半点抵抗之力,只见无数公孙瓒麾下士卒纷纷丢弃手中兵刃,低下头颅跪倒在地。
李典与乐进立刻打开城门。迎曹操入内,期间无一人上前阻拦。
“多亏守义,否则操不得进此门也!”曹操得意地与江哲走入易京城门,因为此次是踏着易水冰层而来,就算是曹操与江哲,也不曾骑马。
“呵呵!”江哲笑着摇摇头,随即正色说道,“孟德,乃是多亏了诸位将士用命,哲何足道哉!还有。孟德不可忘却方才誓言,入城之后定当要约束将士,不得造次滥杀无辜!”
曹操深深看了江哲一眼,心中叹服说道,“守义真乃诚诚君子。能得守义之助,操幸甚!”
就在两人说话间,李典导乐进急步到曹操身边,叩地喝道,“主公。我等不辱使命!”
“曼成、文谦请起!”曹操望着两将一身浴血盔甲,急忙将其扶起。大笑说道,“军师言此次多亏你二人与将士们用命,操有得以进此城门,哈哈,操谢过!”
万分感激地望了一眼江哲,李典与乐进被曹操一赞,顿时感觉心中暖意顿生,浑身的创伤好似皆数不痛了一般,大声回道,“主公与先生廖赞,我等不敢当!不敢当!”
“哈哈哈,你等也不必自谦,操随后自有封赏!”曹操不顾两人身上的血污,拍着两人的肩膀,随即正色说道,“约束将士,勿要为祸易京,否则操失信也!”
李典与乐进心中一凛,大喝说道,“请主公放心,若有一人敢滥杀无辜,我等定会重处!”
“好!”曹操点头正色说道。“如此便交与你等二人了,勿要忘记派些将士安抚百姓!”
“诺!末将领命!”李典、乐进抱拳喝道,随即手一挥,引着麾下士卒前去城中安抚百姓。
“唉”曹操叹了口气,与江哲并步走在易京之中,期间他叹息说道,“不想我等此来折了如此多将士性命,当真”唉!我将它们带入战场,却是带不得它们回去”
见曹操提起此事,江哲也是稍稍一皱眉,沉默良久方有说道,“孟德若是心存愧疚,可将战死的将士家眷好生赡养,免去其后顾之忧‘工曹操闻言一愣,犹豫说道,“操是欲如此,可是若是这般,需折钱无数,这,”呵呵!”江哲微微一笑,叹息说道,“孟德,钱财岂会比人命重要?”
曹操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回去操定会下令将战死,的将士家眷瞻养,不管耗费多少财物,守义可以安心!”
看着曹操一脸苦色,江哲失笑说道。“孟德勿慌,若是按着哲所述行事,自不会耗损多少钱粮!”
“哦?”曹操一脸疑惑。停下脚步望着江哲。待望见江哲一脸成竹在胸,笑着说道,“想来守义是心中早有定夺,哈哈!如此徒然叫操心急,当真不够意思!”
不够意思?怎么连你也学我口气?江哲一脸古怪之色,咧咧嘴说道。“其一,哲寻思将战死的将士追封为烈士,于许昌外侧城墙内壁,雕刻其容貌,视为荣耀!”
“烈士?”曹操心中一转念。缓缓点头说道,“可以,于城墙处雕刻其知也可!还有呢?”
“其二,烈士家眷享有一些特权;一,若是家中再无别的男子或是子女皆幼,每月可在官府领取一定数量的钱财。直到家中子女长至十六!二,逢年过节,官府会发于此些家眷一些钱粮肉食,以示不忘,亦可稍稍减轻其家中思念之情!三。许昌城中官府名下商铺行业若是欲招人手,其可被优先录取!四,每户可得许昌附近良田若干,不过不得买卖!”
“厮”听了江哲的话,曹操竟是倒吸一口冷气,一脸惊色望着江哲说道。“如此丰厚?”
江哲撇撇嘴,淡淡说道,“这些可是将士用性命换来,岂有丰厚之说?若是孟德按此行事,日后必不忧兵源!”
“如此也是”善!”曹操点点头同意了江哲的话。
微笑着望着曹操,江哲继续说道,“三”可是说了半截,他却懵然止住话语,犹豫了一下方有说道,“这个暂时就算了吧!”
“何事?”曹操顿时就有些疑惑了。他感觉江哲说的极为精辟啊,只是耗费的钱外…不是一般的巨知…“读书!”江哲叹息说道。
“读”读书?”
“对!”江哲应了一声,环望四周,忽然指着远处的一队曹兵说道,“孟德,何人为其统帅?”
“他们?”曹操望了远处一眼。犹豫说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