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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方才提起那万匹战马的时候,忽然就猛得感觉自己心中一痛,好似用一柄钢刀刮着自己心口一般,很是痛苦!
曹操与江哲两人走了队列前端。自然老远就看到了城门下的袁绍,只见曹操面上一苦,犹豫了半响有上前抱拳对袁绍说道,“本初”别来无。啊不,昨日之事实不是……”
“咳!”江哲在旁猛得一声咳嗽,顿时就把曹操那半句话又重新咽回肚子中去了。
深深地望了几眼曹操,袁绍微微一笑。抱拳回理说道,“些许,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是区区万匹战马么,孟德不必见外”
袁绍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曹操更加尴尬难当,苦笑着站在那里。
“孟德!”袁绍唤了孟德一声。指着身边颜长说道,“听我麾下颜良将军说,那万匹战马已尽数交割你营地之中,孟德,是否如此?”
曹操看了颜良一眼,自然看出他眼中的极度不满,想想也是,若是袁绍得了那万匹战马,若是要组成一支骑兵。那么作为统帅的自然就是颜良与文丑两兄弟的其中一人。如今可好。什么都没了!
“本初”这个。额,确实有此事……”曹操被袁绍几通话说得有些羞愧难当,生性豪爽的曹孟德何曾取过半寸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幼年的曹操虽然是做了许多荒唐的事。但是他从来就没有拿过半寸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他不取?不是因为他清高,而是因为曹操有信心。以后自己会得到更好的!
曹操与袁绍认识了十年有余。至曹操十五岁跟随其父曹篙去洛阳的时候,就结识了洛阳城中的‘太子党”袁绍、袁术等人。
相对于袁术的傲慢自大,曹操更情愿与袁绍在一起。
曹操是宦官之后,袁绍是家中庶出。说得难听点便是私生子,经历了太多外人的看轻,相似的心绪让曹操与袁绍成为了知己。
弱冠之龄之前便去城中花苑喝花酒。目的仅仅是为了见识见识何为喝花酒;城中有人娶妻时两人还带着几人恶仆前去抢婚,目的仅仅就是为了两人的一个赌约,赌那女人是否漂亮。
两人所行虽然也属做恶,自然是荒唐无比,但是曹操与袁绍均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相同的经历,相同的身份。让曹操与袁绍越走越近,如此已有十余年毗旧足此刻,袁绍第一次心中涌起了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名“吼D!
为何从小到大,曹孟德就是比自己善于与他人交善?当日自己等人的好友许攸前来相投时,自己还想在曹孟德面前显耀一番,但是没想到曹孟德却得到了江哲……江哲!当日洛阳城中出言不逊、言恶朝廷之人,可笑自己当日还将他看做成一仕途落第的学士。以至于,…哎!
摇摇头,袁绍苦笑一声对曹操说道,“孟德安心,虽是绍一时不察。以至于”呵呵,然我与你是何等关系?岂是那区区万匹战马可比?
如今我等结为盟友,日后当共同进退,同平天下!”
“自然!”曹操微微一笑,虽然脸上还有继续尴尬之色。
“好!”袁绍朗声大笑几下。伸出右掌说道,“从今日之后,我自向西。孟德向东,共济天下!我等击掌为誓!”
曹操点点头,同样伸出右手说道。“我等便击掌为誓,共匡汉室!”
汉室?共匡汉室?呵!袁绍面上稍稍有些错愕,随即摇头轻轻一笑说道,“孟德所言极是,来!”
“啪啪啪!”两人击掌三次。算是以天地为证,完成了这个誓言。
“孟德!”袁绍深深看了曹操一眼,随即两人哈哈大笑。
“告辞!”曹操抱拳说道。
“且慢!”袁绍喊了一声,在曹操错愕眼神中走向江哲,对江哲抱拳说道,“守义,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哲一头雾水。疑惑得望着曹操。
而曹操心中自也是万分不解,但还走出言说道,“守义,既然本初有话要与你单独说,那么…“操先去前面等你,可好?”
“那…有劳主公了!”江哲对曹操拱拱手,随即又对袁绍说道,“袁使君,请!”
“守义请!”
江哲与袁绍向旁边走了二十余步。江哲转身看了看周边,回身看了袁绍一眼:便在此处可好?
袁绍点点头,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江哲,嗟叹说道,“守义,绍也与你结识于洛阳,如此已是两年了”,今日不想守义却如此待我,幽州公孙瓒留下的万匹好马,守义竟然是一匹也不想留给袁某,守义,是否太过了?!”
“咳!”江哲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我就是说太过了,可是主公心…哎,一点也不念往日与使君大人的旧日之情面,太过了…”哈哈哈!”不想袁绍近听闻此言竟是哑然失笑。指着江哲笑着说道,“你在我面前说你主坏话,勿要忘记我乃你主曹孟德至交,你就不怕我向孟德进言?”
切!我会怕?江哲撇撇嘴。但还是拱手说道,“使君大人可不是如此之人,哲心中万分肯定!不知使君大人唤我到此,究竟有何要事?”
“往日将欺凌洛阳皇室的董卓**于鼓掌之上的江哲、江守义。果然是不同于常人,守义,勿要唤我使君大人,我袁本初不缺人唤我这个名号”守义,你当真是很特别一个人!绍此刻心中很是后悔!”
本来还在苦苦思索袁绍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个话的江哲听完袁绍的话。心中更加疑惑了,诧异说道,“使君,“啊不,额,本初为何后悔?”
“呵呵,对!唤我本初即可!”袁绍赞赏得看着江哲,忽然叹息说道。“后悔当日我错将你看成前来洛阳求仕途不成的学子”事后得知你乃是与你家中夫人前来探望司徒公。却是因着紧脸面,不曾与守义攀谈”
“本初?”江哲错愕地望着袁绍。似乎想从袁绍眼中看出点什么来。但是很令江哲吃惊的是,毒绍说这话时眼神无比地真挚!“守义。
我只问你一事!”忽然,袁绍面色一正,盯着江哲眼神说道,“若是当日在洛阳之中与守义你攀谈交善的乃是我袁绍袁本初,那么你是否愿意在我帐下为谋?”
这袁绍江哲深深地望了一眼袁绍,忽然展颜说道,“竟不想当日错怪了本初。还以为本初乃是一个傲慢自大之人,恕罪恕罪小或许……呵呵,或许也说不定呢!”
“呵叭”哈哈!”袁绍仰天大笑三声,随即叹息一声,看着江哲。他一抱拳,重声说道。“那万匹战马就算是我袁本初送与你作为赔罪之用!守义”一路顺风!”
感受着袁绍的善意,江哲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来,本来他就是以恩报恩。以仇报仇的人,如今袁绍如此善待它,江哲心中反倒有些羞愧,但是回念一想,既然自己决定辅助孟德平定天下,那么日后与袁绍”与本初总有一战!
狠下心,江哲对袁绍一拱手。犹豫说道,“本初!告辞!”
“恕绍不能远过”
远远望着曹操与江哲往军营而行、待领了军中将士便开拔离开幽州。袁绍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江守义,人间英杰,世间伟器,恨我往日双目浑浊…若是当日就的此人,莫要说区区公孙瓒,怕是早已坐拥青、并、幽、翼四州……甚是可惜!”
“啊?”袁绍身边的的颜良错愕的望着自己的主公,心中暗暗说道。世间百里之才已是不易,如今主公竟是用四州之地比喻此人。那这江哲是什么?四州之才?
第一二八章 许昌诸事
虽然过程很尴尬。但是曹操终究是得偿所愿,得到了那气一川马,这让在界桥会师时碰到的郭嘉与戏志才暗惊不已。
自打听说公孙瓒战败,曹操的了易京之后。田丰便立即出兵,从郭嘉、戏志有手上接手了淡阳,鲍丘等一系列的重地,而郭嘉与戏志才早就将江哲口中的战略物资分批运往了界桥大营,如今田丰前来接手,正好借此脱身。
于是郭嘉与戏志才在田丰,郭图等人啊赞语中离开了,与那无数物资一道离开了。
曹军先是在界桥聚合,随即再复开拔,缓缓往克州而行,途中倒是碰巧撞上执掌邯城的沮授,望着那万匹战马所押运的马车,沮接神情迷惑,惊疑不定,好似在想些什么。
曹操与江哲只是与沮投闲聊了几句便告别他离去了,而沮授却不曾马上离开。站在高处继续查看着曹军。
几近年关,曹操终于再度将回到许昌,得知这个消息,城中有不少人心中坎柯不安。
牢狱之中的宗正刘艾、卫尉杨奉。金鉴殿上的天子刘协,还有那国丈董承,他们都不知道曹操回到许昌的知那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们不知道!
“唉,还是太急了”就差一些,功亏一篑!”昏暗的牢狱之中,宗正刘艾黯然地叹了口气,作为皇室中人,作为礼待,苟彧倒是不曾在牢狱中亏待刘艾,不像刘艾隔壁的杨奉,狱卒们遵从李儒的话,三天两头找杨奉练手,如今再看杨奉,满身污垢、蓬头散发,又如何能看得出他是当初执掌五千禁卫的将军?
“唉!”又是一声轻叹。刘艾背负双手。望着牢狱窗外的夜色,深深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姚”
也是,在得知曹操三两日之内就要回到许昌,刘艾的心情如何能好?因为不管如何,他此次也逃不开一个死字。若是能死地痛快一些。刘艾如今也就心满意足了,尤其是他每天望着杨奉像死狗一般被狱车拖回隔壁的时候”皇枷”忽然背后幽幽传来一声轻唤。
刘艾心中一惊,猛地回头,却错愕地望着刘协站在门口正不忍地望着自己“陛下!”刘艾连忙拱手行了一礼,惊讶说道,“陛下为何会前来此处?我记得程仲德曾下令过不得探枷”因为陛下去求了那荀文若!”刘协身旁有一人淡淡说道。
刘艾脸上一滞,皱皱眉望看来人说道,“是你?”
只见刘协身边之人一拱手,淡淡说道,“司马伯达,见过宗正大人!”
“哦!”刘艾点点头,叹息着说道。“不从你之言,果然大败,伯达。待艾走后,你可愿意代我辅佐陛下?”
司马朗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草民只云游求学而来,途经许昌,怕是久留不徽。
“久闻司马建公家教甚严,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刘艾摇摇头一声轻笑,对刘协拱手说道,“陛下,听闻曹孟德不日便要回到许昌,老臣自思时日无多,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陛下你,陛下,今次一战。我等唯一输的便是民心。不想那城中百姓之心皆像着那曹操与江哲。以至于我等功亏一篑,一败涂的”老臣愧对大汉,愧对列祖列宗!”
“皇叔!”刘协叹息一声。上前几步说道,“不关皇叔事,乃是袁公路不堪大用尔!不过”皇叔,为何当日皇叔不找荆州刘景升,反而找了那私藏国望的袁公路?。
“国望?”宗正刘艾一脸吃惊之色,急声说道,“竟有此事?。在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刘艾猛地将眼神望向司马朗。
“宗正大人想得不错,正是在下告知陛下的!”司马拱拱手,沉声说道,“此事乃是草民游学之时途经南阳,偶然得知,而后草民自有过一番探查,切不是道听途说。乃是确有此事,早先讨伐董卓之时,孙坚私藏我大汉玉垒。随后及其身死,大汉之玉垒却是落在孙坚之子、孙策手上,孙策便是用它从袁公路手中换得了三千精兵!”
“好一个袁公路,好一个孙文台!”刘艾气得面色涨红,怒再说道。“此二人将我大汉神器着做了什么?。
主弱仆强,为祸不远!司马朗一脸的不以为然,摇摇头走向一边,淡淡说道,“听闻曹大人明后日就到许昌。也不知宗正大人可想到应对之策?”
“伯达!”刘协重喝一声。脸上神色很是不渝。
“应对之策?”刘艾对刘协摆摆手,凄然笑道。“何用应对之策,说起来也是我等负了他”如今又是为事不成,又有何面目再复见曹孟德?陛下,老臣已买通了狱车。让家仆带来此枷”说着,刘艾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直看着刘协心惊不已。
“皇叔!”刘协一脸惊色,眼神很是不忍,身旁司马朗也是眼神一变。似乎对刘艾有些另眼相看。
“陛下不必再劝!”刘艾微微一笑,转身淡淡说道,“我知陛下仁义。定会来狱中探望老臣一眼,而老臣自也有些话语未曾对陛下述说。
老臣还不能无,”
联年幼不通晓道理,才致使皇叔铤而走险,如今”如今”
刘艾一脸慈祥,笑着拍拍刘协的肩膀说道,“陛下不必如此,一切皆是艾心甘情愿,,陛下,老臣走后。望陛下暂时退让一番,勿要再逼迫曹孟德,若是其一时心中不忿之下”唉!我大汉何时竟落到如此田地!”
望着刘艾一脸悲凉,刘协急忙山是“皇叔勿要如此,联谨遵皇叔之言!”
“至于那江守知”刘艾点点头。深思片刻说道,“此人确实是天纵奇才,如今在充、豫、青三洲中大有贤名,只是艾观此人甚是奇特。学究天人却时常鄙帚自珍,不轻易显示才学,又不重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