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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司徒、豫州刺史、京兆尹许都令,这三个官职不管哪个都不在主公之下啊,过”望着偌大一府邸,简雍来府门前徘徊不已,待心中念及在徐州等候的主公,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拜帖,上前说道。“在下徐州刺史刘麾下从事简雍。欲求见司徒大人一面!。
守卫在府门处的陷阵营士卒淡淡望了简雍一眼,也不说话,只待简雍说第二遍的时候。那士卒有一指旁边。沉声说道,“我等只管守卫,不管其余事。你自去唤门!。
简雍好不尴尬,但是心中自然也将这些精壮骁勇的士卒看在眼里,暗暗与主公麾下军队想比,只是,当简雍对着这府邸的下人说出那番拜见的话后,心中亦是踌躇不已。但是没想到那名下人竟说,“这位先生,老爷曾说,仕途之事不归老爷管,若是先生乃是求官而来,请”“非也非也!。简雍连忙解释。他告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待得那人领了自己的拜帖走入府邸深处之时,简雍才暗暗松了口气。
下人尚且如此有礼,想来这位司徒当是更加不凡,我不可失却礼数。暗暗想罢的简雍一整衣冠,静静等候在府门之前。
没想到片刻之后那名下人便回来。沉声对简雍说道,“老爷有请,先生请!”
简雍深吸一口气,大步而入。
第十章 简雍
司徒啊,这位年仅弱冠的三公竟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为此,简雍心中坎坷不已。
简雍生性恬淡,简傲跌宕,不肃威仪,论诙谐倒是颇像曹操麾下的戏志才,但是此刻,他却正经坐在堂中,等待着此府的主人。
茶水早已上了,简雍自也喝了,确实是好茶,慢慢饮下,使人神清气爽。
忽然,闭目养神简雍听到一阵脚步声徐徐而近,好似从堂后传来,微微一睁眼,穆然见到一青年微笑着朝他走来。
面如冠玉,眼似星辰,一身华冠华服,徐徐而来,口中唤道,“这位想必就是徐州刺史刘玄德麾下从事简雍大人吧——”言语温温,仪态有度,无不使人如沐春风。
简雍愣了愣,猛地回过神来,起身一拱手,试探说道,“司徒大人?”
“呵呵。”江哲遥遥头,笑着说道,“在下正是江哲江守义,愧居司徒之位——”
果是此人!简雍赶紧再复一大礼以全礼数,“在下徐州刺史麾下从事简雍、字宪和,见过司徒,司徒唤在下宪和即可。”
“不必多礼!来人,上茶!”江哲唤了一声,随即复转头对简雍说道,“请坐!”
“司徒请!”
府中下人匆匆入内,替江哲与简雍倒了两杯茶。
朝那下人微笑着点点头,江哲对简雍说道,“近来徐州可好?”
“啊?”简雍听罢,心中很是诧异,怎么这位年轻的司徒第一句便是问徐州之事,不是应该问自己为何前来么?那自己也好趁机推荐主公——
犹豫了一下,简雍恭敬说道,“启禀司徒,徐州一切安好,只是如今汝南袁术犯境,恐怕又是一场兵祸——”
“勿要多礼!”江哲吹了吹茶水,对疑惑不解的简雍轻笑着说道,“哲不喜繁文缛节,一并从简,宪和勿要见怪!”
“不敢!”简雍又惊又疑地望了眼江哲,只见他笑容有度,不似做作,心中赞道,年少得此高位然无半点得志之态,此等胸襟,此等风度,确可为司徒之职!
想着想着,简雍看了一眼江哲脸上的表情,忽然想到往日发生的一件事,犹豫问道,“司徒大人,在下心中有一疑问,且不知当问不当问!”
奇怪的望了一眼简雍,江哲一抬手,温温说道,“但说无妨!”
“司徒大人可是徐州人士?”简雍犹豫着问道。
江哲一愣,随即遥遥头笑着说道,“哲还道是什么,恩,哲可以算是徐州人士——”其实我是浙江人士啊——
听着江哲那模棱两可的话,简雍有些不解,但是也不再细问,只是见江哲从容喝茶,心中暗暗说道,“若要求得大将军帮助,当要先说服此人,待我先激他一激!”
想罢,简雍故意一声长叹,江哲自然听到,好奇的问道,“宪和为何叹息?”
上钩了!简雍摇摇头,指着肚腹说道,“星夜赶来,也不曾吃得什么——唉,倒是让司徒大人见笑了!”
“啊?”江哲一愣,微笑说道,“如此倒是显得哲招待不周了,来人——”
“不劳司徒!”简雍微微一笑,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一块米饼,在江哲愕然的眼神中就着茶水吃下。
“宪和这是为何?”江哲皱眉说道,显然就连他也有些生气了,自己明明准备设宴请他吃饭了,他还这样?
“还请司徒大人容在下一一道来!”简雍起身拱手一礼,随即正色说道,“下官此次来,乃是受我主刘使君之命,下不敢辞,更何况,徐州万千百姓且系于我身,试问,在下又岂敢为一己口舌私欲,而辜负我主与徐州万千百姓的殷殷期待?还请司徒明察!”
“:”江哲哑然失笑,他这才明白过来,对方这是想说自己呢!古代的说客就是喜欢玩先声夺人这一套。
“宪和虽是不曾辜负你主与徐州万千百姓,然——此可是为客之道?”江哲微笑着说道,“也罢,就将你此行的目的说来,哲洗耳恭听!”
简雍心中大惊,急忙望向江哲眼神,只是见江哲眼中坦然一片,并无半点愠色,方才放下心来,但是却是暗暗说道,“看穿我的目的倒还在其次,就论他被我所戏之后不愠不怒,若非是城府极深之辈,便是世间少有君子,若是前者,此人倒是可怕,若是后者,再欺我心中有愧——”
简雍笑着拱手说道,“雍一路而来,城中百姓多有传颂大人者,心中钦佩,故出言相试——还请恕罪!”
江哲微微一笑说道,“此间宪和与我如此客套,便是不忧徐州百姓了?还望直言!”
好个司徒江守义!简雍心中微微一叹,凑近江哲轻声说道,“在下此来,乃是欲与司徒大人一件大功。”
“哦?”江哲神色不变,望了望简雍的表情,喃喃说道,“可是指徐州一地?莫非是你主刘使君欲徐州而投大将军乎?”
“”简雍大惊,心中大呼道,此人才思敏捷,确实是天下少有!
犹豫了一下,简雍方才说道,“自我主刘玄德得徐州以来,善待百姓,勤于政务,不曾有半分懈怠,不想反被那吕布夺了城池,然我主信念治下百姓,不欲行兵戈之事,故屯于小沛,将那徐州城池让与吕布,然此次袁术进犯徐州,那吕布又为区区小事与我主闹翻,我主无可奈何之下,乃遣我前来许都,求大将军出兵相助!非是为我主,乃是为徐州百姓也!”
江哲一声沉吟,让简雍心中七上八下,坎坷不安,但是若是让简雍知道江哲心中所想,恐怕是会大吃一惊吧。
因为江哲像的不是如何救刘备,而是如何在刘备还未曾发达的时候便了结了此人,好早些结束这个乱世。
刘备一死,就算诸葛亮智力通天那又怎么样?单单一个东吴可是挡不住魏国的进攻的。
但是杀归杀,江哲心中真的很想见见这位白手起家的皇叔,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人格魅力。
待我先见他一面,然后再想办法诛杀他!江哲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只是现在的他是这样打算的,日后却
“哲知晓了!”江哲点点头,对简雍说道,“徐州之事宪和还请放心,哲自不会让战事糜烂以至于不可收拾,你一路远来想必也有些累了,待我设宴为你接风,休要再以徐州百姓之事说我哦!”
“额!”简雍面上一愣,心中有些惭愧,犹豫说道,“只在下斗胆,请司徒将我代为引荐大将军”
“此事倒不必着急!”江哲微微一笑,吩咐吓人去准备酒水菜肴,转身复言对简雍说道,“你来时,不曾望见大将军曹府便在哲府邸对面么?还是在我府上歇息一日,明日我引你去见大将军!”
大将军府就在司徒府对面?简雍心中一惊,方才他心中有事,竟是不曾见到,此刻听江哲说起,他顿时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如此岂不是代表
“既然如此,简雍恭敬不如从命!”
“呵呵,宪和请!”
“司徒请!”
话说江哲在外院厢房之中宴请简雍,两人把酒相谈甚欢。
了结江哲性格的简雍是因为酒水的原因,也放开了拘束,展露平日与其主公刘备喝酒时的姿态,拉起江哲定要与他说如今徐州的概况。
当然了,说的只是一些徐州的有趣事物,对于军中秘密,简雍自然是不会说的。
江哲到是也小小的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方才温文儒雅的简雍竟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他非但不怪罪,还笑呵呵地陪着简雍说话。
期间江哲也问起了陈登与糜家
“陈元龙?”有些醉意的简雍猛地回过神来,指着江哲喃喃说道,“原来司徒便是陈元龙之师,徐州百姓口中说的江先生?”随即忽然发掘自己这样很不妥,连连告罪。
江哲笑笑,不以为然,心中自然有些怀念当初与秀儿居住在徐州时与陈登两人聊天打屁时情景,脸上露出几许微笑。
也不知道元龙如此怎么样!
简雍的酒醒了一半,心中一个劲地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早点想起此事呢?
想当初刘备入住徐州时,简雍偶然上街,见有人总是提及先生先生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徐州住着一位大贤。
但是找到此人所居的时候,附近的街坊百姓却说这位先生举家向洛阳去饿了,这让简雍心中好不失望。
毕竟在虚肿百姓的传送中,江先生可是连连看穿黄巾阴谋,料敌于前的鬼才人物啊。
当时简雍还在想呢,主公麾下就是少那么一位出谋划策,排兵布阵的军师,若是得了此人,那该多好。
结果在许都碰上了:但是此人早已贵为三公,唉!
酒宴之后,江哲令人拨来一间客房与简雍,让他好生歇息,并言明次日便带他去会见大将军曹操。
简雍千谢万谢地告退了,独留下江哲一人坐在那厢房之中,考虑着刘备的事。
对于刘备,江哲是想杀又不想杀。
杀,只是为了减少天下一名诸侯,早些结束这个乱世,不想杀,以来刘备与他并无半分恩恩怨怨,二来,江哲一直对这位白手起家的仁义皇叔心存好感。
不过好感归好感,江哲不会去投那位,无他,只是那位半生的颠沛流离实在让江哲有些汗颜。
见他一见吧——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第十一章 出兵徐州!
夜有些深了。江哲仍在书房看毕竟如今江哲也算是位高权重,若是胸中没有些许墨水,那岂不是大为不妙?
在洛阳之时是司徒公王允日夜督促才勉强让江哲收起了惰性,但是如今,江哲却是自己主动习字。当初王允让秀儿交予江哲的那几本书籍早就让江哲看完了。
不得不得,随着地位的转变,人的性格也是会慢慢转变的,不得不说,若是王允看到如今的江哲。亦会心中大畅。
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窈窕身影窜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抬眼望了来人一眼,江哲继续翻着手中的书籍淡淡说道,“就不能好好进来。像做贼似的!”
能让江哲用这种无奈口气说话的,府中也只有那位传闻中的“三夫人,糜贞了。
“胡说什么呀!”糜贞忿忿地瞪了江哲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轻声说道,“听秀儿姐姐说,你要带兵去攻打徐州?”
江哲望了糜贞一眼,眼神很是复杂,迟疑了半响方才点头说道。
“是否是担忧你两位兄长?”
“才不是!”糜贞嘟着嘴说道,“兄长已经将我逐出家门了呢,我”不许你打岔。我还要问你,为何这几日老是躲着我!”
“我哪有躲着你!”江哲放下书本,很是无奈地望着眼前这古灵精怪的糜贞。
“还说没有。你就只会去你两位夫人房中,从来不去我那”糜贞嘟嘟嘴,显然很是不满。
“不过我原谅你了!”糜贞笑嘻嘻将凳子挪近江哲身边,眨着眼睛说道。“你去徐州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反正你也要带秀儿姐姐去嘛,既然秀几姐姐去了。那”那你那位二夫人恐怕也不会落下吧?难不成你想将我一人留在许都?你好狠心啊!”
“你……我,“如何?你看我最近挺乖的吧?没有惹你生气哦”
搅地家中鸡飞狗跳的还叫挺乖的?不说你偷偷跟着我去刺史府,上次还差点烧了我的书房!江哲有些无力地望着糜贞,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这么好的精力!
“好不好嘛!”糜贞抓着江哲的手不停地摇着。
“别别,头晕!”江哲止住糜贞,疑惑地望着她说道,“你不是说你不想再回徐州么,莫非是想你两个兄长?”
“一个人我才不回去呢!”糜贞脸上飞起两道红霞,期期说道,“若是你带我去”恩,我勉为其难陪你去”
“呵呵。”江哲脸上耸起几丝笑意,抚了抚糜贞的长发微笑着说道,“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