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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一听,心中的一股子意志好像被抽去了一般,喃喃说道,“难道我黄巾反而成了那乱天下之人?天下合该被那昏君所得?天下百姓合该受此劫难?”
啊!不会是被我说地重了,神智不轻了吧?江哲顿时有些慌了,细细看着张燕。
“先生所言关系甚大,子安要好生思索一番,先生且去!”张燕起身,对江哲施一大礼,说道,“子安谢过先生提点……”
“哦哦!那你好好想……”江哲尴尬地走了,这张燕怎么那么禁不住刺激啊,我只是说个实话嘛!
江哲走后,张燕呆呆地看着一处,“黄巾……天下……唉!大贤良师……我等所谓是顺天耶?是逆天耶?”
五十三章 准备大婚!
离徐州城百里之外,被打溃的黄巾们在这里聚合。
张牛角阴沉地脸,独自喝着闷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义子如此精妙的计谋竟然会被看穿,不但自己义子身陷徐州,便是手下的黄巾也被打残,自己如何遇到过如此凄凉之景?
“渠帅……”于毒进来喊了一声,看着张牛角说道,“其实我等还有一个机会可以救出少帅……”
“哦?快快说来!”张牛角红着眼睛大喝一声。
于毒上前,在张牛角耳边低语几语,说的张牛角连连点头。
“这这么办!传令下去!”
“是!”在说徐州这边,秀儿正送糜贞回去,路上,糜贞咬着嘴唇,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贞儿妹妹……贞儿妹妹?”
“呀?”糜贞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慌地看着秀儿。
“……糜家到了。”
“哦……贞儿写过姐姐……”糜贞好似松了口气。
“小妹!”这时,糜家大门处走出一个青年,看见糜贞急忙说道,“哎呀我的亲妹妹,你可创大祸了……大哥他……这,这位是……”他这才发现糜贞身边的秀儿,惊地连话都说不全了。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灵气的女子?糜芳直直地看着秀儿。
糜贞无奈地摇摇头,介绍道,“秀儿姐姐,这是我二哥……”
“在下糜芳,子公良,不知姑娘你……”
“妾身的夫君姓江……妾身唤作秀儿……”
“夫……夫君……”糜芳瞪大眼睛,一脸的懊悔。
“行了,二哥!”糜贞上去推了糜芳一下,“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不一样……”糜芳连忙解释道,“这次绝对不一样……”
糜贞懒得理睬糜芳,拉着秀儿进了糜家,“姐姐去我屋内坐会吧,想那恶人也不会如此早便归家……”
“咯咯……”秀儿掩笑说道,“贞儿妹妹了解我家夫君吗?阿哲可不一样呢……”
“我……”糜贞顿时语塞。
旁边的糜芳这时候说道,“小妹……大哥正在里面发火哦……”
“啊?”糜贞小脸一惧,连忙说道,“那秀儿姐姐,小妹就不留你了,改日小妹再去府上……”
秀儿暗暗叹息了下,轻轻说道,“如此甚好,若贞儿妹妹得空,便来陪陪姐姐吧……”
然后她向糜芳行了一礼,盈盈离开。
“如此绝世……”糜芳叹了口气。
“人家有夫君了,瞧你这德性!”糜贞嘟囔着进去了,又要挨大哥的责骂了。
看了一眼离开的妹妹,糜芳摇摇头一声轻笑,“姓江……莫非是他?”
当秀儿回到家中,自家夫君已经在了,正在那叹息着什么,她轻轻走了过去。
“可惜……可惜……”
“何来可惜?”秀儿搭着江哲的肩膀,轻声问道。
“啊,秀儿?”江哲反手握着秀儿是手,将她拉入怀里,“我是说那张燕,我去见过他一面,倒不失是一个豪杰……”
“夫君……”秀儿正色说道,“切不可因私废公……”
“这我当然知道!”江哲抱着秀儿说道,“也不知道陶大人准备如何处置张燕,唉……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他看了秀儿一眼,抚摸着秀儿的手说道,“……为夫现已击退了黄巾,不知……嘿嘿……”
秀儿脸色一红,轻轻说道,“妾身已经安置好一切……只待吉时……”
“那……那什么时候是吉时啊?”江哲顿时问道。
秀儿脸带羞意,看了江哲一眼说道,“……便是三日后。”
“耶!”江哲兴奋地在秀儿脸上亲了一下,跑了出去,对天说道,“老妈,你儿子要结婚了!”
秀儿看着江哲开心的样子,伸手擦了一下有些温润的脸,嗔道,“这人!”
这夜,江哲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觉,连带着秀儿也陪了他一晚,但是秀儿反而觉得很幸福,还有什么自家夫君如此看重自己更让秀儿开心的呢?
第二天一早,江哲竟然精神饱满地起来了,倒是秀儿有些困意地小小打了个哈欠,凤目一瞪江哲,想起昨天晚上江哲的“可恶”之处,不禁红着脸“咯咯”笑了起来。
江哲早已跑远,当然看不到秀儿从衣厨内取出一件红色女衣,细细抚着,脸上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
“娘亲……秀儿要嫁人了……”
“老师大婚?”陈登一听顿时说道,“此事交与学生去办便可,学生保证……”
“你保证什么呀?”江哲说道。
“学生保证……满城皆知……”
“你!我就知道!”江哲瞪着眼睛说道,“如今时节,你还搞得满城皆知?叨扰了其他百姓怎么办?”
陈登顿时拜服道,“老师体恤之心,学生万万不及……”
其实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只是秀儿非说不想大动干戈,只叫上你们这些熟悉的人就可了,唉……结婚啊……这么大的事情秀儿这么……
陈登看着江哲脸色阴晴不定,犹豫着说道,“那老师此来……”
“三日后,去我家喝喜酒便可了!”江哲说道。
陈登看着江哲,又看看他手上空空如也,顿时疑惑地问道,“那这请柬?”
“请柬?”江哲一愣。
“……”我就知道!陈登顿时苦笑说道,“若老师不弃,学生愿意代劳此事……”
某非还有一些我不懂的礼仪?江哲皱皱眉说道,“不可……不可太过惊动百姓……”
“学生知晓!”
“那就交给你了!”江哲开心地走了。
“唉!”陈登真是哭笑不得,摇摇头走到书房内,恭声说道,“父亲……孩儿的老师三日后大婚……”
“哦?”陈圭停下翻阅的书卷,“……是那江哲?”
“是的,父亲!”
“这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
“父亲可是大大地看走眼了……”陈登笑着说道。
“放肆!”陈圭笑骂一句,撇了陈登一眼说道,“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不过老夫实在不懂,那江哲真的如此神奇?”
“屡屡料敌于先,计谋诡异百段,战法精妙无比,见识……孩儿只能说句博学……”
陈圭苦笑了下,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傲气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好了,你且下去准备吧,三日后,老夫与你同去!”
“多谢父亲!”
江哲跑了陈家又跑到徐州大狱中,将这件事告诉张燕。
张燕无语地看看身上的镣铐,苦笑一声,“那子安便提前祝贺江先生大婚了……”
江哲也有些尴尬,“在下孟浪了,不过子安别误会,我只是……”
“先生的意思子安明白!”张燕轻笑着说道,“先生将子安看做朋友(这个怎么说?),那是子安的福气,先生如此博学惊世,寥寥数言道明世间局势,能被先生看重,子安不胜惶恐……”
江哲想起这个英雄不就将……唉,顿时叹了口气起身,“朋友虽是朋友,但是公为公,私为私……子安勿要怪我……”
“保重!”江哲走了出去。
“保重……”张燕看着江哲走了出去,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先生……我们日后再会!”
五十四章 大婚与变天!
江哲见过张燕,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忽然看见迎面而来的陶应,打了一声招呼。
“先生过来看那张燕?”陶应的轻佻江哲现在也是有所了解,“听元龙说先生三日后大婚(不是我不知道大婚不能用,但是用结婚是不是读起来很奇怪)?那某少不得要叨扰一番。”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看着陶应有些奇怪地问道,“子承为何前来此处?”
“还不是为了那张燕!”陶应皱着眉头说道,“听说那张燕是七十二方小渠帅之一,洛阳那边早就发了话,不论大小渠帅,一致解送洛阳,一并处死!其余将领,就地格杀!”
“哦……”江哲点了点头,怕是洛阳那几位要杀鸡儆猴,可惜……
“唔?”江哲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顿时问道,“张燕是小渠帅?你怎么知道?”
陶应得意地一笑,说道,“终于也有先生不知晓的事情了,其实昨日,子棱外出巡视的时候抓获几个黄巾细作,便是从他们口中得知,还有书信一封……”
江哲恍然大悟,不过心中有些奇怪,那些黄巾溃败之势已定,况且徐州人心安定、士气大振,黄巾已难再有任何作为?不速速离去,莫不是还痴心妄想?
“书信?”
“呵呵,所来实在好笑,那黄巾将领竟然威胁我等,若不速速放出他们小渠帅,我们徐州外出五千徐州兵将不复存在……更别谈粮草……”
“子承,你如何认为?”江哲皱着眉头说道。
“依某之见,这不过贼将耍横之言,我那徐州五千将士又不是土鸡瓦狗,黄巾溃军仅万余,如何会做那不讨好的事?等将张燕解送洛阳,先生之名怕是要传遍天下呢……”
“呵,我要那名声做什么……”江哲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表情严峻地看着陶应。
“哈哈……哈……额?”陶应一愣,奇怪地说道,“先生,莫不是有什么不对?”
“原来如此……”
陈登这两天算是忙昏了,不但要置备仪仗,还要大发请柬,糜家、曹家、陶家、赵家等等等等,后来被江哲一说,顿时去掉了大半,只留下些相熟的。
只是碍于曹家糜家脸面,这请柬不好不送,但是对方怎么看待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日便是那吉日,秀儿早早便起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许江哲进去,急地江哲在外面团团转,没办法,只好从门缝里偷看。
“原来是在化妆啊……”偷看中的江哲嘀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秀尔盘起长发,涂了些胭脂,目光微微一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铜镜细细看了好久,见没有什么遗落的地方才走了出来。
这下,外面的江哲就看傻了。
一袭红锦,淡妆浓抹,,细眉弯,凤眼半睁,眼神勾魂带电,一起手,一落足,都有一般他日没有的风采。
秀儿盈盈一礼,唤了一声“夫君”,音如明珠落玉盆,端的悦耳。
“额……好……”江哲直勾勾得看着秀儿,嘴里喃喃念叨着,“今天的秀儿很不一样啊……”
“吉时已到!”门外的陈登喊了一声。
(好吧,我实在不知道三国结婚是怎么样的,借用一下后面时代的吧……)
“那……那我们走吧……”江哲有些不敢直视秀儿的眼神,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夫君……”秀儿取出一块红帕,递给江哲。
“哦……”江哲咽了咽口水,将红帕给秀儿盖上。
秀儿很乖巧地低头,让江哲将红帕盖上,然后一挽江哲的手走了出去。
来的人不少,糜竺、糜芳、糜贞、孙茂、陈登(……)、陈圭、陶应、方悦,陶谦因为公务繁忙排了个过来送礼,曹豹本就不喜陈登,仅仅是送了一些礼,连江哲大门都没有踏入。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街坊的百姓,大多都是江哲与秀儿熟识的一些左邻右舍,不过这些百姓何时能这样见着陈登糜竺这些大人物?更别说陈圭亲自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这两方高堂都不在,陈登想了半天,于是就说让自己父亲代劳一下,要知道古代能请到名人主持婚礼本来就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了,更别说是像陈圭这样有名的名士。
陈圭笑呵呵地喝了江哲与秀儿的喜茶,他现在也很看好这个叫江哲的少年,又是自己儿子的提议,自然是爽朗得答应了。
夫妻对拜……
然后是什么来着,送入洞房?嘿嘿,早着呢!
江哲一拜完礼,早就被一大帮人拉扯走了,大多是以方悦陶应起头,众人响应的,今日来的徐州将士仅仅是一些代表而已,待过几日,江哲还要前往军营中,履行当日的诺言。
张燕正被解送出城,自然也听到某处之喜悦,眼中神情一温。
“走吧!”身后十几名徐州兵皱着眉头看着张燕。
张燕眼神一冷,正要抬脚便走,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子安且慢!”
“先生?”张燕眼睛一睁,不敢相信地说道。
来的人竟然是江哲?只见江哲一手提着酒囊,一手提着杯子过来了,原来他听说张燕正式此刻被解送入洛阳,便急急过来,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先生……”张燕举着杯子,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