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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于禁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疑惑说道,“军师为何会来我等营寨”唔,速速领我前去!”
“诺!将军请!”
一路疾走,走近辕门,于禁果然看到郭嘉与十余人站在辕门之下,急忙上前抱拳见礼,口中唤道,“军师前来,末将不曾出迎,还望恕罪!”
“于将军客气了”望着于禁,郭嘉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此来,乃是有一事欲求证将军!”
“唔?”于禁面上浮起几抹疑惑。迟疑着点点头说道,“还请军师示下。只要是末将知晓的,必全然告知军师,不会有片言隐瞒!”
“将军言重了”郭嘉轻笑一声,随即面色正。凝神问道,“敢问将军可是将附近的袁军尸首收敛了?”
“是啊”于禁点点头,望着郭嘉纳闷说道,“若是不早早收敛,万一引起疫病,恐怕不好吧
“将军做得对”郭嘉摇摇头,轻声问道,“敢问将军可是亲自前去?若是派部将前去,请将此人唤来,我有要事欲问!”
“此乃末将率军前去收敛的,军师有话便问吧!”于禁还是不明白郭嘉想做些什么。
“好!”点点头,郭嘉凝神说道,“敢问将军,此路袁军随身可携带着干粮?若是带着,那么又是几日的干粮?”
“干粮?”于禁愣了愣,低头想了想,喃喃说道,“末将到是不曾看到他们随身携带着干粮”
“当真?”郭嘉眼神一紧,追问道。
“这”只见于禁面色有些古怪,皱眉说道,“末将岂敢隐瞒军师?”
“非也非也,将军莫要误会,不是在下信不过将军,然而此事,关系重大。在下不得不谨慎处事!”郭嘉自是瞧见了于禁眼神中的不满,歉意说道。
“岂敢岂敢”于禁恍然大悟,有些羞愧地望了郭嘉一眼,低头沉思半响。摇摇头皱眉说道,“确实不曾见到唔。军师稍等片刻,待我问过同行将士!”说着,于禁便对身边侍卫说了几句,但见那侍卫听罢。当即朝营内跑去。
“启禀军师,昨日”应当是今日丑时时分,末将得赵将军匹马来报,不敢有半点懈怠,当即便引了两千将士前去,到了那处,见果真如赵将军所言,是故末将一面令人监视黄河动静,一面收敛我军将士尸首”啧啧,当真是惨烈”
“是故将军为以防疫病,遂将袁军将士尸首掩埋了?”郭嘉笑着问道。
“是!”于禁点点头,就在此刻,他派出的那名护卫回来了,对于禁与郭嘉一抱拳。沉声说道,“启禀将军、军师,末将已询问过今日出营的十余名伯长,他们都说,袁军身上,不曾携带干粮!”
“果然如此!”郭嘉眼神一亮,对于禁拱手说道,“多谢将军,解我心头疑问!许将军,我们走!”
“啊?”就这样,于禁愣愣地望着郭嘉一行人跨上战马奔远了。
这”策马疾奔数十里亲自前来,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问题?于禁显然有些不能理解。
军师。到底想做什么呢?
弃子。弃子!果然不出我所料,偷渡下游。只是掩人耳目,为迷惑我军罢了!
果然当真本着强渡黄河。立下营塞的目的而来,此军将士定会随身携带干粮”就此可见,此路兵马仅仅是为扰乱我等视线,叫我等以为他欲强渡下游罢了,,
既然如此,“他,心中之目标仍是黄河中游、我军主营所在之处!
不过,,
他要如何渡河呢?难道当真这般胆大妄为,欲在我等眼皮底下搭建浮桥?
我军只需一通火箭,那桥岂能复存?
由此可见,他必定是欲在我等放松防守薄弱之时动手”
防守薄弱,便只有在夜间”
可是短短一夜,如何能搭起一座供兵马通过的浮桥?黄河可不比颍水啊,,短短一夜,恐怕不够吧?
望着宽广的河面,郭嘉长长叹了口气。
“军师,你已在此地看了足足两个时辰了,你看都快日落了指着西下的落日,郭嘉身边的许褚面色古怪说道。
也是。在黄河边上愣神站了两三个时辰,不说话,也不是做些什么,只是茫然地望着河面,任谁都会在心中暗暗嘀咕。
“是么,已过了两个时辰么?”负背双手。郭嘉长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可是我心中还有一事想不通
想不通“他。如何在一夜之间搭建一座浮桥,
“什么事军师想不通?”许褚下意识问了一句,犹豫一下,迟疑问道,“若是军师不嫌弃末将愚笨,末将”末将”
“呵呵。许将军莫非是想帮在下解决难题?”郭嘉轻笑道。
只敢岂敢许褚抓抓脑袋,讪讪说道,“军师智计招喊。贻是连军师都想不明白,末将如何敢夸口?只是末将认为,若是军师心中有事,不妨与末将等说说。或许说着说着军师便能想出妙计也说不定呢,
“呵呵”郭嘉哑然失笑,摇摇头笑着说道,“世间岂有如此荒诞之事?”
“嘿嘿!”许褚面色有些尴尬,挠挠头讪讪说道,“其实末将只是想听听,究竟是何等难题叫军师如此伤神”
“你呀!”郭嘉摇头一笑,点点头说道,“也罢,诸位都是主公心腹之人,在下即便是对你等说亦是无妨,许将军,袁绍帐下,有一位谋士,”
“才一个谋士啊?”许褚不以为然,撇撇嘴说道,“我主公麾下,可是有军师、司徒、戏大人、两位荀夫人,哦,还有程大人”
“呵呵”郭嘉听罢大笑,稍稍消去了心中几许阴霾,乐呵呵说道。“许将军误会了,在下是说,袁绍帐下众谋士中,有一人,怕是不简!”
“谁?”许褚沉声喝道。“日后阵上见到,我砍了那厮!”
好一个憨厚之人!郭嘉轻笑一声,摇摇头说道,“我不识此人,但我确信,必有一重谋乃在袁绍帐下听用”许将军可曾见到对岸有不少袁军四处砍伐林木?”
“唔,都好几日了”许褚点点头,笑着说道,“难道袁绍还想在我等眼皮底下将浮桥搭建起来不成?待敌立于浮桥之上,我军只需一通火箭。便可叫他数日之功毁于一旦,这个”叫什么兵半,半”
“兵半渡而击之!呵呵。许将军亦通兵法耶,真乃主公洪福!”郭嘉笑着接口说道。
“嘿嘿”许褚挠挠头,憨憨说道,“司徒曾说,若是要为统帅,便要习兵法,否则只能做先锋。可是我许褚字都认不全几个,如何习兵法?嘿嘿,还是做先锋吧!军师啊,你就唤我仲康吧,主公曾说,诸位先生道出胸中一策,便可抵十万兵啊!”
“哈哈,好、好!仲康真乃妙人,既然如此,你也莫要在唤我军师,唤我奉孝便可!”
“这可不行”许褚摇摇头,连声说道,“我许褚一武夫,岂能如此?还是唤军师的好,”
“仲康此言可不妥。为何我可以唤你表字,你便唤我不得呢?”郭嘉劝说道,只是不管他如何劝,许褚只是一个劲地摇头,郭嘉心中无奈一笑。也就随他去了。
简略地将自己心中所想与许褚等在场诸人说了一遍。郭嘉这才笑着对许褚椰愉说道,“仲康可有对策?”
“嘿嘿,军师都不曾有。末将愚笨之人,岂能想得出来?”许褚讪讪笑了笑。
“你呀你呀!”郭嘉微微一笑,随即叹了口气说道。“走吧,我等归营!”
“是!”许褚报拳应了一声,望了一眼对岸,嘀咕说道,“说起来那袁绍那真傻,将大营附近的林木都砍伐了,他大营动静,我军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唔?”走了几步的郭嘉停住脚步,转头望向对岸,口中说道,“袁军还在砍伐林木么?”
“是啊,军师你看!”说着,许褚遥遥指着一处说道,“这袁军也不知搞什么花样,砍了两日的林木,浮桥却只是建了一个头”
只见郭嘉凝神望着对岸,默然不语。
撇撇嘴,许褚嘲笑说道,“依我看,若是按这样的建造速度,再过十日袁绍亦搭不起浮桥!”
“仲康”望着对岸远处袁绍主营,郭嘉凝神问道,“当真是砍伐了两日林木么?”
“是啊!”许褚重重的点点头,肯定说道,“这是曹(洪)将军说的,他每日出营巡视黄河,都能听到对岸的传来砍树时发出“笃笃笃。的声响,连夜里都有,”
“夜里都有?”郭嘉心下一凛,暗暗说道,夜里都有?若是果真如此的话,恐怕袁绍是日夜赶工
赶工什么?伐木?亦或是”偷偷建造浮桥!
不对,若是建造浮桥的话,此地一片空旷,除非是藏在营内,否则断然会叫我等看到;然而若是藏于营内,趁夜色之际搬于河道,来回恐怕亦不止数个时辰,万一被我军巡逻的将士看到,此计便功亏一
我心中有种感觉,此人计谋不会如此之浅,,
虽不知你欲用何种方法搭建浮桥,然而我却明白你之目的,你欲趁夜一鼓作气拿下我军主营,一战功成!
如此,我亦可以用计!
如此,转眼几个时辰之后,几近是夜子时,即便是庞统所说三日期限之最后一日,”
可是袁绍心中却是越来越怀疑,早在入夜时分,他便叫人前去黄河查探,得到回报说,河中根本就没有浮桥,再问营内众将,亦是不知此。
莫非是庞士元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一句?
“该死,他好大胆子!”袁绍皱眉低声骂了一句。
“唔?”袁绍近身护卫听到主公开口,疑惑问道,“主公所言何
“就是”说了半句,袁绍突然收口,心中暗暗怀疑道,莫非是士元用此事探我?探我之气量?
“此子有些狂妄过甚了吧!”袁绍喃喃嘀咕一句。
“狂妄?主公所言何人?”袁绍护卫抱拳说道,“若是有人敢对主公无礼,末将当即便去将那人擒拿,叫主公发落,主公,此人是谁?”
那护卫本是表忠心。若是换做往日的袁绍,早早便令他将庞统拿来询问了,只不过现在嘛,,
“咳,此事你无须多问,我自会处置,反正还不到子时,我稍稍歇息一下袁绍咳嗽一声说道。
“子时?”那护卫诧异地望了眼袁绍,疑惑问道,“主公,离子时仅有半个时辰不到了…”
“那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袁绍皱眉低喝一句,顿时吓得那护卫不敢再回话。
莫非当真是士元计穷?诓骗于我?
不不不,既然说了要信任他,便要做到,曹孟德能容忍江守义,我袁本初岂会不如他?江哲之傲气,可在庞士元之上啊!
我深信,庞士元,断然不”不会负我!袁绍“极为肯定。地对自己说道。
想着想着,袁绍就在帐内榻上睡着了,随后,在朦朦脆胧之间,他却感觉有人在叫…
“主公,主公
“唔?”缓缓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袁绍却是望见庞统微笑着站在自己榻前。
“哦,士元你来了,我方才一直在找你”如此夜深,你不归你帐内歇息,跑我这做什么”还未彻底醒过
“在下引主公过河呀!”庞统笑着说道。
“过河?过什么河”唔?!”袁绍双目猛地一睁,起身一把抓住庞统手臂。惊声说道,“士元方才说渡河,可是可是我等眼前这条?”
“还能有那条?”庞统拱手微笑说道。
“浮桥搭好了?”袁绍皱眉冉道。
“主公以为呢?”
“我不知!”袁绍哼了哼,望着庞统说道,“入夜前我才派人前去看过,河面之浮桥不过一舟之长,如何能渡河?你可莫要戏弄于我!”
“那在下斗胆,请主公亲自前去看看!”庞统笑着说道。
狐疑地望了庞统半响,见他神色自若,袁绍猛地站起,扯过榻边铠甲,沉声说道,“走!”
然而当袁绍满怀期望,疾步走到黄河边一望时,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士元”你所言的浮桥呢?”回头望了一眼庞统,袁绍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按下心中的怒气,沉声说道,“三日之前,你言此时此刻,便可叫我渡过黄河,然而如今”若是在曹军监视之下,你无法按期竣工,我可以体谅;然而若是你存心戏弄,我却是饶不得你”罢了,你去正南处领三十年棍,如若有下次。定斩不赦!”
“呵呵,主公是真善主!”庞统哈哈一笑,拱手说道,“在下谢过主公;不过,这三十年棍还是留着吧。主公且看着,浮桥,片刻便成!”最后一句,斩钉截铁。
袁绍愣住了,听着庞统那斩钉截铁的话,他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可念之间,又暗骂自己愚蠢。
怎么可能在片刻之间便搭成一座浮桥?难道此桥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愚蠢!
袁绍正要说话,忽然远处跑来一人,他定睛一看,见是自己外甥高干,顿时皱眉唤道,“元才,你”你不在颜良大营之中,跑来此处作
“舅父,我来军师处交令啊!”高干纳闷说道。
“交”交令?”袁绍发觉自己越来越弄不清状况了。
“高将军”微微一笑,庞统对高干一拱手,轻声说道,“在下所托之事
“军师放心,军师所令之事,末将已悉数办妥,是故末将匹马急奔,赶来报之军师。想来也快到了!”高干抱拳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