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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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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梁军虽然败了,但还保有大部分实力,妄图依野河之险与晋军决一死战;在野河南岸梁军构筑了强大的防御工事,依托野河之险浮桥上安置了大量易燃之物,只要晋军胆敢冲过桥来就难免覆灭的结果。

为保险起见王景仁还野河南岸大营周围重兵布置了一个强大的防御圈,只要晋军过桥马上就落入梁军布置的包围圈里;

李昪对于王景仁的所谓的‘坚壁铁营’嗤之以鼻,王景仁现在布置的防守阵形在李昪看来就是小儿科,他认为防御的基本是主动防御,被动防御只能是处处受制于人。

防守最有效的手段是进攻,把防御转和进攻融为一体,把自身变为一个整体,团队的力量是巨大的,把自己变成一个钢铁刺猬,那时候防御就是进攻,试问天下孰人可挡?历史上三国时期高顺的无敌陷阵营其实就是一个进攻和防御的结合体,战争被他升华为艺术…

当然了此次依托野河之险,对于现在阶段的防御晋军来说应该足足有余了,只要不主动出击,料想以大都督张归厚之能应该不会败的太快,再加上晋军兵力虽精但去总归较少,相持阶段应该会很长,这段日子他应该可以稍微的轻松一点了。

夜幕笼罩,远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李昪蓦然惊醒,眼睛紧盯着远方闪过的几把火把的光芒,习惯了危险的他现在连睡觉都充满了警觉。

再无睡意,借着月光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四周环境:一个四处漏风帐篷,旁边小乙在轻声的打着小鼾,身上粗布贴身衣服已经没了最初的颜色,刀和牛皮甲挂在旁边支架上;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李昪现在还是有如在梦中一般;

还一个时辰天就快亮了,只要号角声响起他就得披挂上阵;晋军这两天开始频频骚扰,连带着像他这种小校也不得安宁,带着手下几十个新分配的士兵四处应对;他开始有点担心起来,他不记得历史上野河之战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如果是这几天就爆发了的话,他的好日子又要到头了,他得看情形早做逃跑的准备。

凄厉的号角声响彻连营,天已大亮,晋军小部队开始了每天的例行骚扰,李昪带着他的一众士卒在大部队中结阵以待;

晋军派出的是这支骚扰部队是支轻骑兵,狡猾如狐,每次稍一接触立马绕走,梁军又不敢出主力追击,多次的惨败让他们极度谨慎;

。。。。。。

中军大帐中

大都督王景仁、监军朱友圭端坐正位,一众将领分座两旁,气氛肃然

王景仁洪声道:“沙陀贼子此番连日袭扰而又不见真章,是何道理,各位可有高见?”

大将李思安道:“料想是贼军疲军之策而已。”众人纷纷点头。

王景仁道:“嗯!将军言之有理,但我军不可毫无反应,诸位可由应对之策?”

副将徐怀玉道:“依某之见需对晋军还以颜色。”

王景仁道:“如何还以颜色,徐将军可细细道来。”

徐怀玉道:“我军红白马阵不输于沙陀黑衣鸦兵,待晋军轻骑袭扰我军之时猛然出击,定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报,贼酋李存勖门前挑衅,要于我军决一死战。”

“哦!竟有此事,众将随我前去探查。”

野河南,晋王李存勖亲率千余轻骑在梁军大营门前不断游曳,麾下士卒口中不断的口吐脏话,什么“缩头乌龟、茅坑耗子啊,最后越骂越连狗娘养的之类的话都出来了。”

韩勍及一众将士听得火气直冒,王景仁亦是心中冒火。

“李思安”

“在,速与我点齐二千精骑擒了此贼。”

“遵令!”

李思安率部而出,两条怒龙冲出营门朝那数百散兵扑去,眼见就就要兵戈相交,却见李存勖调转马头落荒而逃,朱有珪顿时对王景仁道:

“大都督,此番可速派人马全线出击,擒的李存勖则贼军无首,不攻自破矣!”

王景仁迟疑了一下,道:“还是小心为上。”

朱友圭不悦道:“都督可不识兵法否?兵法有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刻贼酋李存勖就在眼前为何不速速擒杀?”

“只怕是贼军诱敌之计!”

“都督可要延误战机否?”朱有珪脸色一沉。

“唉!”王景仁长叹一声,对于这个监军他可无可奈何,不能得罪还要听他的‘兵法’

“罢了,罢了,来人点齐一万人马随我过桥擒杀逆贼李存勖。”

朱有珪认为他的机会到了,他仿佛看到了大胜的情景,把王景仁调开大胜后的功劳就全部是他的了,有了这次大胜,他几乎看到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朱有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韩将军,速速整军,大军全线出击,过桥剿灭沙陀贼子。”

―――――――――――――――――――――――――――――――――――――――

沙陀:我国古代部族名。西突厥别部,即沙陀突厥。唐贞观间归顺大唐。其境内有大碛(今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因以为名。五代李克用﹑李存勖、石敬瑭﹑刘知远均为沙陀人。

第三章 兵败如山

 野河北岸,被李存勖疑兵吸引的王景仁部停下了脚步,徐怀玉进言道:“都督,恐有诡计,小心遇伏。”

王景仁点了点头道:“某也认为如此,传令下去,大军返回南岸!”

不一片刻,王景仁率大军将到浮桥边,前队校尉前来报:“启禀大都督,韩勍将军率数万大军过河,桥梁拥挤难以通行。”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敢率大军倾巢而出?”

校尉答道:“士卒皆言奉监军之命。”

王景仁闻言气欲吐血,大喝一声“有珪小儿,十万大军毁于汝手矣!”

“传我令命过河将士速速返回,违令者斩!”

“遵令”

不过此时发出号令为时已晚,十万大军在桥两岸挤成一团,

晋军大将周德威见机由河东向南岸发起了攻击,王景仁将令一发竟无人响应,列阵令、后退令、前进令四处乱传;慌乱之际,晋军李存漳率二万步军兵冲杀而来…

“晋王大军杀到了”远处传来晋军雷鸣般的齐声呐喊!

远处山坡上,步兵阵铁枪林立,精锐沙陀黑衣鸦兵气势冲天,马上的黑衣骑士正不住的拽动着缰绳,控制着不住躁动的马匹,等待着晋王李存勖的一声号令;李存勖麾下有许多只精锐牙兵,其中黑衣鸦兵是重骑部队,也是他的王牌,在这支数万人的重骑冲击下梁军每次都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成了他们的恶梦。。

“呜”随着悠长而有力的牛角声响起,骑兵阵开始动了,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狂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梁军军阵漫卷而来。

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天地间只有成千上万匹健马同时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颤抖,环宇乾坤,天地唯我!烈烈豪情在李存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

李存勖大吼一声,手中宝刀狠狠斩落,同时一拨马头,斜斜地驶向了骑阵的侧方。旁边几十骑策马相随。

“杀!”

五千河东沙陀骑兵轰然回应,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碎泥,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李存勖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梁军军阵开始松动起来,骑兵的给他们压力已经化为了恐惧感,前排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回跑,梁军阵前大将韩勍及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叱呵,想要控制住这不利的局面,但终究敌不过骑兵给予的强大压力,能够坚守阵地的士兵越来越少。

紧跟在旁边的小乙已是吓的双腿在微微发颤,稍带稚气的脸上充满了惊恐,李昪望了一眼轻叹了口气:“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在爸妈的身边撒娇吧!”李昪不得不感慨乱世的无情。

兵败如山倒!

梁军阵形开始崩散,士兵四散逃离,

“唉!”李昪长叹了一声,猛拉住了小乙的手,转身狂奔而去,在这个时刻,他知道个人的力量是挽转不了局势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保存自己的性命了。

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身后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呃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在身后响起,瞬时间,又再次被沉重的马蹄声所淹没;一名沙骑兵领盯上了他,雷鸣般的马踏大地的声音由远而近,李昪知道这次可能真的要葬身马蹄之下了。

只听脑后一声风啸,李昪暗叫不好,一把推开小乙,自己一个懒驴打滚,一硕大的马蹄从眼前飞跃而过,他被惊出一身冷汗。

“咦!”沙陀骑兵仿佛被李昪激起了性子,一拽缰绳,调转马头,手中斩马刀高高扬起,眼中放出嗜血的光芒,策马逐步加速再次朝李昪冲了过来;

李昪知道这一刻是真正考验生死的时刻了,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刀,视线牢牢的盯住对手,沙陀骑兵不断的在他的眼中放大;

“大哥,小心!”

小乙略带稚气的声音在右边响起,眼见李昪为死亡所威胁,小乙不知从那里爆发出一股力量,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悍不畏死的朝马上骑兵刺去。

“不要,快走开。”

李昪心胆俱裂,沙陀骑兵绝对不是小乙可以对付的,这一下可能会把他的小命搭进去。

果然,在枪头快要刺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沙陀骑兵躲开了,手中斩马刀转换了方向朝小乙砍去,眼见小乙就要丧命于斩马刀下;

李昪如豹子般猛地纵身跃起,高度与马上骑兵相若,手中刀横向劈出,刀锋上闪过一丝幽芒;

“噗!”

锋利的刀锋将马上沙陀骑兵的脖子狠狠的划开,随之沙陀兵的刀在离小乙脖子一指处停了下来,刀风割地皮肤生疼;“咚!”沙陀兵的尸体从马上重重的掉了下来,头和身体已分做两处…

“大哥,”小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于一个正在成长的少年来说,这一切都太为残酷。

“好小子,你怎么这么大胆!”李昪笑着用力的揉了揉小乙的脑袋,小乙破涕而笑。

“快走,”身后陆续有沙陀骑兵朝这边袭来,李昪一把拉过小乙继续朝后野河边奔去,也许只有过了河才是安全的…

毕竟梁军溃兵太多,沙陀骑兵只两千余骑,溃败的梁兵一窝蜂的朝野河边涌去,野河渡桥上挤满了溃退的梁兵,木桥在人群的不断践踏中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晓是不负重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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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威:字镇远,小名阳五,朔州马邑(今山西朔县)人。周德威最初跟随晋王李克用,骁勇而擅骑射,并且兼为军师之职。他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智谋和胆略也非常出众。因为长期在边塞地区,所以军事经验非常丰富,他仅凭观看烟尘便可以判断出敌人的数量。周德威长得人高马大,面皮黝黑,平时表情就很严肃,即使在笑的时候也不改变。在杀敌的阵前更是凛凛然充满肃杀之色。出众的胆识和智谋使周德威在五代成为一员猛将、一员名将。

第四章 绝地反击

 败了,败了,彻底的败了。

晋军大举压境,晋王李存勖不愧为‘李亚子’,后世的历史学家认为他就是李世民的翻版,军事上的天才统军人物,他没有错过这次战机,在梁军最为混乱的时刻给了致命一击。

若在平常,梁军还可以以数量优势压垮晋军,此刻则什么也谈不上了;李昪在混乱中紧紧的拉住小乙的手往桥上挤去,梁军更为混乱。

转眼间晋军大部队席卷而来,王景仁、徐怀玉等首当其冲,慌乱间只得率左右亲兵仓促应战,奈何敌人早有准备,斗志旺盛,而自己一方却是人心惶惶,毫无斗志;

几个回合之下,王景仁只得在亲兵的护卫之下拍马而逃;奈何桥上实在拥堵,王景仁只得以大都督的威慑力强行挤出一马之道,艰难回到南岸,眼看着开出一条道路来但随即又被乱军淹没,李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听木桥再次发出‘吱、吱’的响声,晓是快要沉了下去了。

夹在惶然逃窜的溃兵中,李昪深切地感受到了小卒的无奈和悲哀,军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还是有许多梁兵死战不退,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晋军的铁流所吞噬,在虎狼般的骑兵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终于轰的一声巨响,浮桥终于垮了,无数梁兵在冰冷的滔滔江水里浮浮沉沉,瞬间又被急流所吞没,人在这一刻都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望到桥塌下来的那一刻,李昪的心仿佛也随着桥一下子沉了下去,再也没有过河的希望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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