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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王府
靡音袅袅,暗香扑鼻,莺莺燕燕环绕四周,朱友圭大醉酩酊,自柏乡大败后梁帝渐渐对他疏远开来,经常因一点小过就对他重重惩罚;虽然他多次令妻张氏前往侍奉却仍然没有影响梁帝对自己的态度;
更让他不满的是梁帝曾有意无意中提及欲立友文为太子,这更让他忿闷不已,只有纵情声色中才能麻醉自己。
“来人,倒酒!”朱友圭醉眼迷离,身旁侍女赶忙上前往杯中倒酒,“快点”朱友圭一声怒喝,侍女吓得浑身一颤,壶中酒洒了出来,溅得朱友圭满身都是;
“嗯…对本王不满么?”
小侍女吓得脸色发青,呆立在当场;
“哼!连你也敢对本王不满!”
“与我过来!”用力把小侍女拽倒在怀中,“嘶…”大片白嫩的肌肤从那片缕中透了出来,白皙诱人,朱友圭一把将侍女横搁大腿之上,大手往侍女那丰润的臀部狠狠的一巴掌;
“啊!”
小侍女疼的忍不住咬紧朱唇
“嘶!”少女身上那仅够遮蔽的微薄丝缕被朱友圭瞬间撕的粉碎,露出了白皙丰满的臀部,以及那诱人的深沟,顿时一股火气从小腹升起;
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朱友圭的脑中,大手再次往那白皙的丰臀上狠狠拍去,“啪!啪!”声不绝,“啊!啊!”伴随着少女的惨叫声那诱人的丰臀变的赤红;
“爷!就饶了奴婢吧!”
侍女泪眼含珠可怜的抬头望着朱友圭,胸前一对玉兔已是脱颖而出,不住的跳动着;
一望之下火气再次上涌,朱友圭再也忍受不住,撩开下袍子,把侍女的头按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急行军
天蒙蒙亮,李昪早已醒来,望着那即将升起的太阳陷入沉思,印象中大概就是这一年左右朱友圭弑父篡位,从此后大梁内乱不已一蹶不振,渐渐被李存勖取而代之的,难道就这样回到洺州去然后跟着朱家一起消亡?
王景仁把他从越州带到河南,他没有给徐温当义子,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历史,或者说他根本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李昪;如今王景仁已死,在这军阀割据的乱世如何保存自己?如何让跟随自己的这帮弟兄有吃有喝?
“唉!算了,不想了,管他娘的怎么样呢,能活着就好,大不了落草为寇去,自己有这么多人马,天下大了去了何处不能容身?”
起身活动了下身手,感觉全身充满了能量,抬起手臂一用力,肱二头肌随之隆起,铁块一样坚实无比,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后最感到满意的地方,‘前世’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一身毛病,颈椎病、腰椎病、坐骨神经痛、牙痛等等全身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全健康的,都是所谓的‘富贵病’!
“将军!”史弘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化元,有何事?”
史弘肇道:“前日大战陷阵营损失惨重,我欲从其他营中抽调精壮之士,以补充完整建制。”
李昪点点头道:“以后陷阵营肯定要扩大规模,但刀甲装备却是个问题。”
史弘肇道:“甲猬略有缺失,不过兵器尚足,只要稍加训练仍是一支精兵!”
李昪肃然道:“此事可即刻进行,在回到洺州之前绝不可懈怠,李存勖理应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咱们离去。”
“是!”
“呜…”
急促的号角声响起,麾下士卒经过一晚的休息,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中,各自归入队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支精兵,一片肃静中,等待着李昪的命令,;
“拔营,急行军!”
早一天赶到洺州就早一天脱离危险,李昪跨立马上望着麾下浩浩荡荡的万余人马,心中不由的一阵得意,想不到一个在现代社会一无是处的他竟然能够成为一名将军,能够带领这么多的兵马。
“咴律律…驾!”
李昪一拨马头带着数十近卫向前疾驰而去;
……
邢州城
李存勖屹立城墙之下,高大的身影在骄阳下显得格外宏伟,横刀明盔的精锐近卫两旁森然而立,数万精锐大军阵列在前;
“李嗣源已带兵出发了么?”
身后郭崇滔道:“已出发了,谅他李昪此次插翅难逃!”
李存勖凝望着远方轻叹了口气道:“李昪,大将之才也,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郭崇滔点点头道:“猛虎不能擒之,亦不能纵之,否则后患无穷啊!”
李存勖意气风发,大手一挥道:“大军起拔,此番势必要一举定河北!”
“哒哒哒…”
李嗣源率三千精骑疾速奔驰,晋王命令他以骑兵牵制李昪兵马,逼其往长蛇沟中,待晋王大军一到,一举端灭李昪余部
第五十二章 朱友圭弑父篡位
闰月,壬戊清晨
梁帝朱温恶疾复发,疼痛难忍,友文之妻美艳无比,帝甚喜之,常留于身边,招之于榻前,道:“时日不多矣!速招友文前来,朕欲付之于后事!”
“陛下欲交接国事乎?”
“然也!”
此时友圭之妻张氏此时亦在殿内服侍,刚好隐伏于殿后,听得此言不由大惊失色慌忙赶回郢王府高密;
“王爷,大祸至矣!”张氏呜呼大哭
朱友圭一把扶起张氏惊慌道:“夫人何故如此?”
张氏泣道:“陛下以传国玉玺托付于王氏,欲立友文为储,你我离死不远矣!”
“啊!”朱友圭顿时愣在当场,两眼呆滞,无数天的等待希望破灭了,无兵无权,一切都完了,等待他的将是被屠戮的命运,夫妇抱头痛哭,
身旁近侍冯廷谔进言道:“事出突然,况且圣旨未下,当无人得知,何不图谋之?”
朱友圭眼睛一亮,问道:“如何图谋之?”
冯廷谔道:“近来有多有将校应由一点小过而被处死,许多将领恐不自保,我等可纵横之,并晓以利害,可一举上位!”
朱友圭道:“谁人可与之谋!”
冯廷谔道:“禁军龙虎军统领韩硅可与之谋!”
朱友圭点了点头脸上险些出一丝阴狠的神色,冷冷道:“哼!老贼不让我好过,我就和你来个鱼死网破!”
果不其然,当日知事院敬翔宣旨,令友圭为莱州刺史,不日后上任,是夜,朱友圭乔装微服入龙虎军营,密见统领韩硅;
双方坐罢,朱友圭直言道:“将军以至险地矣!可自知乎?”
韩硅疑惑道:“何来险情?”
朱友圭道:“眼下父皇恶疾缠身,但雄心不减;为保大梁江山万世,需杀鸡儆猴,汝不见众多功臣宿将被诛乎?”
韩硅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缓缓道:“某对陛下忠心耿耿,无惧也!”
朱友圭见韩硅丝毫不为所动,放声大泣道:“某平素与将军相近,如友文继位对将军有何好处乎?”
韩硅默不作声,显是有所动容,朱友圭看在眼里接着道:“如将军助我,必有厚报!”再次沉默,不过面色已大为改观,朱友圭趁机道:“韩勋将军也答应助我矣!”
韩硅思量再三,立储之事总要定一个人选,谁上位对自己的影响都不大,朱友圭平素他相近,不如索性给了他这个人情,隧道:
“如此郢王要本将如何助你?”
朱友圭凑上前来耳语道:“将军只需…”
两人相视一笑,朱友圭起身恢复装扮后踏出营地,半个时辰后朱友圭又出现韩勋的府中,二人同样耳语一番后径自回到郢王府中;
次日傍晚,禁军换防,韩硅的龙虎军调防,韩勋以其牙兵参杂在朱友圭本部亲兵控鹤之士中(朱友圭为左右控鹤都指挥使,即皇帝亲近侍卫队,其实就是仪仗队),共同埋伏于禁宫之中,朱友圭令其近侍冯廷谔领队;
“待中夜时分,我一发信号,你就带兵冲进寝宫,我随后就到!”
冯廷谔狠狠道:“知道了,主人,我决不会手软的。”
朱友圭阴狠的咬了咬牙转身大步而去;
子夜十分,万籁俱寂,天空飘起力绵绵细雨,宫中大部分人都已安静入睡,只余那空洞的蛙叫声在不断回响着;
一声锐利的口哨声响起,冯廷谔一声低喝:“快,给我上,直冲寝宫,如有阻挡杀无赦!”
此时外围巡卫禁军早已被韩硅调开,剩下的只有寝宫外二百殿前朱温亲卫,冯廷谔带着如狼似虎的五百牙兵横冲向寝宫;
“是谁!”
“你老子!”
一片明亮的刀光闪过,“噗…”一股鲜红的血柱从脖颈处迸了出来,门前侍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就被凶狠的牙兵砍掉了脑袋;
“冲!外面的全给我杀光了!”
一阵血腥的屠杀开始了,毫无反抗的屠杀,已久未经战阵的庭内侍卫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性命会丧失在皇帝的寝宫前;
瞬时间,鲜血染红了整个寝宫,伏尸满地,杀红了眼的牙兵四处寻找、追赶着外面的宫女、太监,人性已经不存在于人间,剩下的只有嗜血的杀性。
“主人!”
朱友圭提刀大步跨进,几个亲近侍卫紧随身后,阴沉着脸道:“外面的都处理完了么?”
“都处理干净了,保证一只蛤蟆都没有走脱!”
“嗯!干得好!随我入殿!”
朱友圭一脚踹开大殿之门,里面已是乱成一团,无数宫女、嫔妃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梁帝朱温撑坐床上,苍白的头发散落下来,怒目圆睁,犹如一头怒狮,大喝道:
“是何人如此大胆,欲造反乎?”
声如炸雷般响起,朱友圭顿时停顿下来,虽然有恶疾缠身,一代枭雄的气势仍在,加上多日为帝的威严让几人从心底感到一阵心悸。
“主人!”
见朱友圭愣在当场冯廷谔忍不住叫了声,朱友圭回过神来壮了壮胆子大声道:
“不是别人,正是我!”
此时天空刚好划过一道闪电,把众人面貌照的一清二楚,朱温一阵狂暴的怒气冲心底升起:
“咳咳…”
指着朱友圭大骂道:“是你这个畜生,早知你有反意,恨不能早点杀掉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敢弑父么?这天下岂能容汝乎?”
朱友圭一想起妻子张氏服侍朱温时的情景一股怒气急速升起,大喝道:“老贼,你不仁在先,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逆子尔敢!”
朱友圭对着冯廷谔使了个眼色,后者提刀而上,奋力将手中尖刀刺向朱温而去;
“喝!”
“噗…”“呃…啊!”
铮亮的刀刃从朱温的背部穿了过来,鲜血迸发,朱温的眼睛睁得异常之大,死死的盯着朱友圭,重重的倒了下去,纵横中原大地数十年的一代枭雄就此烟消云散;
朱友圭望着倒下的朱温突然发狂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下是我的了!”
冯廷谔上前道:“主人,此刻需想好完全之策,不宜懈怠啊!”
朱友圭渐渐平静下来,点点头道:“嗯,把老贼的尸身保存好,不得泄露半点消息,立即命内监丁昭溥传旨于友贞,令其杀友文!”
已卯,矫诏发出,其中道:“博王友文谋逆,遣兵突入殿中,全赖郢王友圭忠孝,调兵救驾,朕才得以保全;如今朕恶疾缠身,现令郢王友圭监国,全权军国之事!”
第五十三章 蛇道
庙堂之上的残杀丝毫没有影响到远在河北的战争;
蛇道,邢州至洺州之必经之路,距邢州城三十里,险要之地也,顾名思义地形犹如长蛇般曲折狭窄,李存审及其五千精锐步卒星夜赶路埋伏于此地,这次李存勖是铁了心要将这李昪等一万兵马留在邢州;
身旁年轻校尉刘知远对存审道:“将军,那李昪很厉害么,自晋王领兵以来,我们与梁贼之间就未尝一败,又何必对那贼子如此嫉禅。”
李存审眯眼道:“你懂什么,此人不厉害的话能在河滩之战中连续逃脱?此人不厉害的话,李存漳两万大军能败给他数千兵马?况且此战目的为平河北,如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刘知远默不作声,显是心中颇为不服
李存审道:“传令下去,大军迅速就地休整,贼军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遵令!”
……
“驾…”
“哒哒哒…”
数十骑飞驰在苍茫的大地上,这是小乙及其手下斥候队,作为前队斥候负责监视敌情与打探地形;
“吁…”
一座大山前,众人停了下来,一条长长的‘栈道’呈现在眼前,入里则如九曲长沟般,这是通往洺州的必经之路,小乙眼睛不断的扫视四周,以图能发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李校尉(小乙后随李昪姓),此地颇为怪异!”
小乙眉头微皱,道:“走,向前再看看,驾…”
身后年纪较大的士卒经验较为老到:“此地好生诡异,如长蛇般狭窄弯曲,地势险恶,如以一只伏兵在此,万军莫开啊!”
“回去禀报将军再下决断!”
经过数个时辰的急行,李昪大军开始到达
“将军,前面五里处即将到蛇道。”斥候来报
“蛇道?”李昪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问道:“这蛇道可有何由来?”
旁边景延广道:“此地为颇为艰险,长而曲折,大军不易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