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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得臧霸、马云露援手,jing神大振,手中画戟扫出无边戟影,如疾风暴雨般攻向对手,不给敌人以chuan息的机会,立时挽回了颓势。
顷刻间,六人战成一团。刀剑枪画戟满天飞舞,劲气四射,周围士兵根本冲不进来。双方又形成僵持不下的局面,谁都奈何不了谁。
第二百六十六章:成都疑云8
众人打得正酣,忽闻成都西门响声大作,烟雾冲天。众人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下也放慢了起来。
吕布挡开李严攻来的一刀,凝望向西门望去,只见大片区域烟雾弥漫,chuan息着对身旁臧霸道:“西门有异动。难道是赵云那家伙突破西门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赵云在东城外督战,见西门发生变故,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猜想之际眉头微动,气息变得紊乱起来。
话犹未己,无数人马从西门浓烟处狂冲而出,一时间铺天盖地的旗帜飞扬,上面是个大大的“黄”字。
寻旗望去,领头者乃一银发白须的老将,手中一杆长枪如毒龙翻卷,挡者披靡,无数士兵追随他身后,均是勇不可挡,瞬间将城西门拦路的吕布所部士兵杀得片甲不留。
“黄老将军来了。”见来者正是黄盖,凌cao不由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惊得吕布脸色发白。
原来黄盖率领吕蒙、韩当、朱恒、周泰等人攻下了武阳城后,准备连夜攻打青城山,但在前往青城山的途中,见成都方向浓烟滚滚,便知道赵云与吕布打得难舍难分,于是调转马头带领所部人马向成都杀奔而来,助赵云一臂之力。
见黄盖率众前来助战,赵云所部将士顿时士气大振,叫喊着拼命冲杀。霎时之间,城上、城下喊杀之声惊天动地,双方人马你来我往,刀剑相迎,血光四溅,好不凄惨壮烈。相反,刚才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里想背水一战的吕布和他的将士们,见对方援军攻破西门。一时间,全军阵脚大乱,许多士兵开始怆惶逃窜,溃不成军,臧霸左眼也被乱箭射中,吕布看架势招架不住,带领众将向南门逃去。
一路追追打打,吕布一行人来到南门,还没休息片刻,已在南方守候多时的吕蒙所部从四面八方围上,射出火箭和抛射火球。霎时,烟雾腾腾,人嚷马叫,乱成一团。
吕布大惊,忙调转马头,与众人又向北门逃出,半路与韩当、朱恒二人相遇,吕布、徐晃奋力厮杀,韩当、朱恒知道不是吕布对手,只得饮恨让吕布硬闯了过去。
吕布一行人马不停蹄,眼见北门降至,不料周泰率众拦住去路。见东西南北四门皆无去路,吕布气得暴跳如雷,扭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徐晃等人,厉声喝道:“眼下四门皆无去路,我等唯有与他们拼了,方有一丝希望杀出城去。”
徐晃仰天长笑道:“生有何惧,死有何欢!我徐晃能和你十三哥并肩作战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臧霸顾不得还不停流血的眼睛,视死如归地说道:“十三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对方人多势众,若是硬闯就算杀出城去,想必已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马云露想到这微微叹了一口气,为了顾全大局,她神情黯然地说道:“老公,我去引开敌人,你趁机和徐晃将军他们杀出城去,赵云要对付的是你,想必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还不待吕布开腔,马云露飞快地扬起手中马鞭将**战马用力一抽,只见马儿嘶鸣了一声,像离弦的弓箭一般向看守北门的周泰等人冲去。
吕布大惊,正yu策马追赶,不料徐晃、臧霸双抓住其战马缰绳说道:“十三哥,大局为重。”
吕布像头发疯的狮子,怒喝道:“放开我,快放开我,露露回来,前面危险。”
“别闹了!”庞统大喝了一声,然后心平气和地劝说道:“十三哥,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嫂子刚才说的话吗?”
庞统这么一喝,吕布方才冷静了下来,庞统接着道:“大丈夫有起有伏,能屈能伸。起,就起他个直上云霄;伏,就伏他个如龙在渊。嫂子虽然都能明白这个道理,难道十三哥还不明白吗?”
“是啊!军师说得有理,再说了那赵云也算上是君子他不会为难嫂子的。”徐晃忙附和起来。
马云露冲向周泰,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剑刺了过去。周泰也不手软,举起鱼叉就迎了上来。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为了引开周泰,马云露调转马头策马向东门跑出,周泰不知道是计,策马便追了上去。
吕布见状,率众杀向北门,打斗一番后,趁黑夜混乱之间总算是杀了一条血路,冲去城外。吕布等人刚松了口气,这是北门城楼上灯火透明,亮如白昼,只见马云露已被带上城楼,赵云仰天哈哈大笑,手指着吕布道:“师兄,你真是狠心啊,怎么舍得将嫂子独自一人留下呢?”
吕布一时愣在北城外,心如刀绞一般。想起当年与马云露月下盟誓,历历在目。故而听不进庞统等人再三劝阻,跳下马,扔下画戟缓缓走到城下,对着城楼上面喊道:“赵云你看着,我吕布在这里了。你要杀要砍任你便。只是请你放过马云露。”
见吕布来到城下,马云露知道吕布放不下自己,但这样一来必将前功尽弃,为了逼迫吕布离开,马云露边哭边叫威胁道:“老公快走,若老公不走我今天就跳下城去,死在你面前。”
“老婆不要,我走就是。”吕布知道马云露的脾气,见马云露如此固执,吕布只得忍痛离去。
马云露见吕布yu走,顿时安下心来,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有所放松,这一放松脚底便一滑,一个纵身就掉下城楼,赵云等人大出意外,心提了起来,忙伏在城墙大叫:“马云露掉下城了。”
吕布心中大惊,回头一看,马云露果然掉在半空,吕布拔腿快步跑去伸出双手去接,大声喊道:“老婆,我来接你了。”
马云露落下正撞在吕布怀里,两人跌到在地。无论是外边的吕布军士还是城楼上的赵云军士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从城楼迎头落下一张大网把两人裹住,上边军士飞快拉起,拖上城楼,两边早有刀枪上前按住,把吕布捆个结实。
赵云看看站着不语的吕布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师兄用情太重呀。”
第二百六十七章:成都疑云9
吕布怒目而视,昂首不答。赵云回头吩咐军士将吕布押入狱中,严加看管。为营救吕布,徐晃情急之下单枪匹马yu杀入城内,城上一阵箭雨将徐晃逼退。
庞统见败局已定,且在赵云重兵看守之下根本不可能救出吕布,故策马前去将徐晃拽回,厉声说道:“公明,事到如今,大势已去,何不暂且离开,再作打算。”
“军师说得甚是,徐某方才鲁莽差点铸成大错。”徐晃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刚才救人心切才作出如此举动,听庞统这么一说,顿然醒悟。
庞统对众人说道:“营救十三哥不可意气用事,我等要从长计议,以大局为重。”
众人点头应允,庞统方才放下心来与众人策马离去。
攻下成都的第三天,太阳很早就升了起来,把整个成都城楼冰冷的城墙照得暖烘烘的。虽然是清晨却一点也不冷,只有吕布确感到寒气逼人,也难怪今天是他和心爱的人马云露诀别的日子。他把要向赵云要说的话,想了又想。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两个刀斧手进来稍一施礼,大声道:“奉赵将军之命,今日送将军上路。”
吕布知道说也无益,就点点头算是回礼。阔步走出牢门。囚车拉着吕布很快出了城,吕布还是很深情的看一眼曾经住过的将军府,想象着此时往日和马云露在一起的情景。不jin叹了一口气,脑中的思绪复杂异常。
刑场早布置好了,刀斧手把吕布带到赵云面前,赵云以一丝不忍的眼神看了一眼阶下囚,表情复杂地说道:“今日之事,不是我们个人恩怨,我是为了国家不得不这样。”
吕布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忙跪下,恳切求道:“布不敢怨恨师弟,如师弟能饶我不死,定当以死相报师弟大恩。”
赵云思绪万千默默无言,一旁的张辽不jin拍手大笑道:“将军与我等作战以来,每战都是亲冒箭石,奋不惜命,未曾退缩。今日何以如此怕死?”
左右军士也都暗笑。吕布怒气勃发,立刻站起,背向张辽大声道:“大丈夫死有何惧,我要不是为了马云露,怎么会向你等下跪。”言闭昂首挺xiong朝刑台走去。
赵云略一沉吟,挥手道:“斩!”
快到刑台吕布转身重新跪下,道:“我看师弟也是当今英雄可否成全吕布最后一个心愿,吕布九泉之下感念丞相大恩。”
旁边将士以为吕布又要求生,不觉苦笑听人说吕布怕死,果不其然。不待赵云开口,吕布又道:“马云露与我fu妻一场,望师弟看在我俩师出同门的份上好声看待,赡养,吕布下世定当报答师弟大恩。”
众军士没想到吕布如此痴情,有的扭过头不忍再看,有的低头掉泪。赵云心里有些感动,正在犹豫间,凌操心有所不忍,上前进言道:“吕布虽然反复无常,但此次是真心投顺。当年吕布杀死董卓,可谓是功不可没,还请将军在三思。”
赵云心有所动,正要开口,张辽忙说道:“不可为吕布之言所惑,今日不除他日必有后患。”
赵云犹豫良久,叹息一声:“果然有情有意,没想到霸王别姬的事今日又见。好吧,我答应你的愿望。念你fu妻情深,容你再见马云露一面。”说完转身回观刑台。
一会,马云露带到了刑场。往日天生丽质的马云露面色憔悴,双目红肿。“老公!”马云露大叫一声扑到吕布怀中,哽咽着说不出话。
吕布轻轻的抚mo着马云露的面容说:“老婆,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好悔不该去追求那荣华富贵,还不如做一农夫就可以和你白头皆老相爱一世。如今我去了,你自己保重,如遇情深意重之人,再嫁吧!”
马云露闻言大哭道:“我愿随与老公生死相随!”说完突然起身从军士身上拔出宝剑自刺于胸膛。剑过处血光逆出。片地鲜红。众人看见都大惊失色,忙下台探望。
这时天突然转阴,狂风刮起,大雨倾盆而下。连天地都为之动容。待赵云走近时马云露已面色苍白,气喘嘘嘘。只见马云露勉强开口说道:“吕布得罪将军,我情愿以死待他赎罪请将军…!”未说完就双目圆睁断气了。
吕布见了也不说话,从马云露手中夺过剑横抹喉咙。只见吕布高大的身躯晃了一晃好象要瞄准什么,朝着马云露身上径直到去,两人紧紧相抱一起。众人都为着生死之恋感人的一幕惊呆了。都一动不动的站立着。
转眼之间雨越下越大,冲刷着二人的尸体。赵云站立很久,长长的一身叹息,对张辽等人说道:“杀死这么忠贞爱情的人,真是我大罪。”说完亲手上前把马云露的双目轻轻合上,流着泪转身不忍而去。在成都战役中投降赵云的吕布的旧部将士都上前抱着尸体大哭,另一些旧军士用手掘土挖一个墓**埋葬两人。
赵云正在帐中叹息,一吕布旧部将官进来,双手捧上一张白布说:“这是我替吕布和马云露安葬时,从吕布身上发现的,不敢私自藏下来,请将军过目。”
赵云双手接过,打开一看不觉泪下。原来是吕布用鲜血写的平身自述:“我吕布一生,行事率性,不忌人言,不拘小节,世人皆道我任性乖戾,累人误己,我岂无言以辩乎?我自幼长在西北蛮荒,诸族群居,民风野犷之地,少小便好弓马,人称无敌;羌人及诸南蛮见我,闻风丧胆,不敢正视。我自小在草原上驰骋长大,从来无人教我以义礼,我只知人真心待我,我亦以真心待他,以直报怨,以德报德,难道我错了吗?我第一个恩主丁原丁建阳,拔擢我于草莽之中,我原以为是再生父母,感激涕零,认他为父,发誓要尽力辅佐他成就大业。谁知这厮竟是个小人,他虽用我,却是嫉我之才,恐我为他对手所用或不受他控制,故此将我收入麾下,待我更无半点真心,以我武艺,他竟命我为文职主薄,不令我领兵,我吕布在他手下只是个众人笑柄!你们说,这样心机卑鄙的小人,我杀他错了吗?当时董太师名满天下,礼贤下士,赠我赤兔马,许我英雄之名,令我执掌兵权,我杀丁建阳投奔这样的明主,难道错了吗?当时的我,又怎知董卓后来竟天怒人怨,成为国贼?我初时待董卓,又何尝不是忠心耿耿?我浴血奋战,一身替董卓对抗天下,虎牢关下我力战三英,阻诸侯大军于关外,为董卓保住江山,可是董贼何尝真心待我?他用我不过是当豢养了条猎犬,利用爪牙之利罢了!我为貂禅和王司徒合谋杀此国贼,既报私仇,又救国家百姓,我难道错了吗?世人污我辱我,道我是三姓家奴,我心不服!我只想痛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