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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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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是老店,不同于一般的草棚,里面已经有不少的客人,显然都是多避风雪而来的。

“店家,烫两壶酒,切上五斤牛肉,门外的两匹马也上些草料。”我们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客官少待——”店家一面忙着招呼客人,一面吩咐小厮去牵马。

过不多时,酒肉就上了桌,我们两个人慢慢的对饮起来。

天上大雪一时停不了,左右闲得无事,却听得旁边的几位客人在胡吹海塞。

“陈老哥,今年的生意好做么?”一位客人向同伴问道。

“还算不错!”旁边的那人喝了口酒,兴致勃勃地回答道,“当日契丹人兴兵南下,大家都不敢到晋州来贩盐,唯恐那契丹人马长驱直入,直逼黄河南岸。老哥我寻思着大宋朝兵强马壮,又有名将把守关隘,契丹人从来没有计过好去,今次也未必能够如愿,于是就趁着大家人心惶惶的时候,卷了大笔的钱财来到晋州,偏巧这里乏人交易,盐价大跌,这天大的便宜就被我给赶上了!”

“老哥你的运气真好啊——”周围几个同路之人不无艳羡的感慨道,“王师大败契丹,人心大掁,你老哥这趟生意算是赚翻了!不过若是当日真有个闪失,真被那契丹人攻了过来,未免全盘皆失。我们生意人,还是要讲究一个稳妥才好!”

“所谓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怎么能发大财,当年的吕不韦不是就经营过天下吗?”那客人不以为意道。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谈了一阵子,有人又说道,“说起了吕不韦,我倒想起来了。最近西北颇不太平啊,诸位若是有西去的,可要倍加小心才是!”

“莫非西边又有事了?”众人追问道。

那人叹道,“党项人闹得欢实啊!前些时候,更是占据了夏州附近的大片土地,知夏州尹宪和巡检曹光实向地斤泽发动了一次夜袭,焚烧帐篷四百多,斩首五百级,还俘获了匪首李继迁的母亲和妻子。”

“这不是很好么?”有人说道。

那人接着说道,“谁知那李继迁也不是等闲之辈,令弟李继冲纠合部众,预先埋伏,自己与张浦等赴银州诈降,并与曹光实约定日期在芦州纳节投降。曹光实信以为真,擅功心切,不与他人商议便约定日期、地点前往受降。李继迁见曹光实进入埋伏,忽举手挥鞭为号,伏兵骤起,曹光实被杀死,李继迁乘胜攻占银州,党项部众见李继迁得胜,纷纷归队,兵势大振。如今的西北,已经是党项人的天下了。”

“哎,可惜了!”有人慨叹道,“党项人的兵器盔甲都是抢手货,这一下子可就没法子交易了,战事一起,边关必然封锁,我等又少了一项财源啊!”

“谁说不是啊——”众人纷纷附和道。

“李继迁——”我听得这个名字,觉得非常耳熟,想了半天才记了起来,这人似乎就是后来建立西夏国的李元昊的祖父辈人物,整合了党项各部却没有急于称帝立国,而是游走在大宋与契丹两个大国之间获取利益,当真是个人物。

只是关西不是郑途他们家的地盘么,他们竟然能够容忍外族坐大?我想了想,却也没有得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结论来。

“六哥,什么时候我们也去西北看看?听说那里风光很不同呢!”七郎忽然建议道。

“什么风光不同?我看你是没有仗打,心里面憋得难受吧?”我摇了摇头说道,“想去西北,也得先落实了老四和老五的消息,更何况西北民风骠悍,部族势力强盛,没有一只强悍的兵马就想去同党项人开战,无疑是自己寻死罢了!现在六哥我手下一个兵都没有,去了不是送死是什么?”

“看看有什么打紧的?再说我家的私兵也不在少数啊当真”七郎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低声嘟囔着。

峭石千重立,藤萝百道开。万圣今朝清真的,五岳光中自在天。

五台山,方圆五百余里,高千丈,由五座山峰环抱而成,五峰高耸,峰顶平坦宽阔,如垒土之台,故称五台。左邻恒岳,秀出千峰,右瞰滹沱,长流一带,北凌紫塞,遏万里之烟尘,南护中原,为大国之屏蔽。叠翠回岚,幕百重之峻岭。岿巍敦厚,他山莫比,又因山中盛夏气候凉爽宜人,故别名清凉山。

“你说五哥可能就在这清凉山上?”望着苍茫山岳,七郎很是有些不信。

我点了点头。

“当和尚?”七郎有些不能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我仍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七郎有些悲愤。

我默然无语以对。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出家!

“山上这么多的寺庙,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七郎心中烦闷,将身前的一块儿石头一脚踢飞出去,有些不爽地问道。

五台山上,香火鼎盛的时候,有寺庙三百余座,此时虽然很多已经破败了,也有上百座仍然有僧侣住持,一家一家的寻上门去,还不得花上几个月啊!

“庙虽然多,可是叫虚谷的和尚应该只有一个。”我回答道。

“五哥的师父?”七郎问道。

“不错。”我点了点头。

虚谷的名声居然很响亮,我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找到了他的老窝。

庙居然很大,而且是新修的,看着崭新的朱漆大门和门首的兽头,我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猜测,这老和尚铁定是个善于诱拐的秃驴,五郎一定是着了他的道儿了!

“啪啪啪啪——”七郎用力地拍打着门上的铜环。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露出一个青青的秃头来。

“阿弥陀佛——”小和尚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们两眼,口中说道,“两位施主,本寺近来闭门谢客,如果是为了烧香还愿或是求佛庇护,还请到别家去吧!”说着就要关上大门。

“闭门谢客?怎么可能?”我故意瞪大了眼睛呵斥道,“明明是虚谷老和尚约我来此的,他怎么会突然闭门谢客?方才还有人跟我说见到他,莫非是消遣本人不成?”

“这个——”小和尚有些语塞,抓了抓光秃秃的脑皮,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七郎在一旁呵斥道,“莫非你不是这寺中的僧人?我明明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一个和尚!虚谷这老家伙欠了我的银子一直不还,难道想要赖帐不成?今次小爷我一定要讨回这个公道来——”接着便扯起嗓子朝里面喊道,“老和尚,债主上门了!”

“施主莫要信口雌黄!”那小和尚见我们两个人似乎有意向里面闯,急得脸色通红,连忙拦在我们面前,大声辩驳道,“我家住持德行昭昭,清凉山上谁人不知?你等如此诬蔑,小心下拔舌地狱!”

“欠债要还,天经地义!”我在后面接着说道,“小和尚,还是叫你家住持出来吧,这么躲着是不行的,德行有亏的人,不要说证得金身罗汉,就是能不能寿终正寝还是个问题。我们来讨债,是给你家住持大和尚一个改过的机会,所谓入下屠刀立地成佛嘛!呵呵——”

小和尚气急,拦在前面大声喝道,“你们再要胡闹,小僧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七郎冷冷笑道,“怎么,莫非你还想动手不成?五台山上的和尚,火气倒是很冲啊!小爷偏偏不信这个邪,倒要看看你如何动手!”

“你们——你们——就是来存心找茬儿的!”小和尚终于醒悟过来,用手指着我们愤怒的声讨道。

“找茬儿?倒也未必!只要虚谷还了债,自然相安无事,否则的话,便让你这庙里面鸡犬不宁!”我冷冷哼道。

“还不赶紧打开大门,让小爷进去,莫非你们这寺庙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七郎一扶腰间的佩剑,步步紧逼。

此时,大门忽然洞开,一个老僧从后面走了出来,眼中冷芒如电。

“阿弥陀佛——”那老僧扫了我们一眼,口中便道,“这两位就是老僧的债主么?”

“你便是虚谷大师?”我皱起了眉头。

第三章 浮生若梦

“老衲便是虚谷。”老和尚的寿眉轩动,双弄合十道:“不知道老衲在哪里欠了施主的债,但请明言!若是无中生有寻老衲的开心,还请施主早早下山,清凉山胜境,佛祖面前,不是可以任由施主信口雌黄之地!“

这老和尚却不是平素所见的逆来顺受之辈!我的心中暗暗称奇。

以往见到的老和尚,除了那些披着袈裟行禽兽之事的花和尚之流外,无不是心平气和被木鱼梵声磨的没有了半点儿火气,纵使刀剑及颈也不动丝毫声色,眼前着老和尚却大是不同,虽然也是岿然不动如同山岳,可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

我当下不敢再作调笑之言,正色道:“虚谷大师,我等乃是五郎的兄弟,此次贸然前来,一则是拜会大师,敬献一份儿心意,二则就是为了接回五哥,回家侍奉母亲,前面言语,纯属玩笑,望大师不要见怪,大开方便之门,使我们兄弟重迷,岂不是一件大功德?”

虚谷老和尚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找错地方了!这里并没有杨五郎,你们怕是空跑一趟了!明心,闭门送客。”说罢就要转身回去。

那小和尚听得住持吩咐,便要将大门重新闭上。

“且慢--“我伸出手来,一把将明心给挡住。”老和尚,红口白牙,你可不能当面说话!我上山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我五哥就在庙中,你如此说项,岂不是坐实了拐带人口的罪名?当今朝廷崇扬道教。最恨秃瓢。若是让我知道你在欺瞒于我的话,这清凉山的大小和尚们,也要受你的株连!“

“施主好大的官威啊!“老和尚虽然做出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却不能不顾忌几分,当即侗吓道:“因为一己喜恶而迁怒佛门弟子。纵使你权势倾天,不怕世人垢病,难道你就不怕获罪于天么?”

“天?呵呵--“我笑了笑道:“老实说,以前是有那么一点点,如今么,不怕了!虚谷大师,多言何益?我们兄弟都是无法无天之人。你妄想感化那是徒劳。还是请让开去路,使我们兄弟相见吧!“

“阿弥陀佛--“老和尚见我们两个人软硬不吃,也没有了办法,只好说道。”既然如此,老纳也不必枉作小人了,只是五郎未必肯与你们回去。”说罢将大门让开,任由我们进入。

“大师早说这话,岂不是免了不不少地口舌?”我同七郎笑着踏进了寺庙中。

小庙不大,内里却是五脏俱全,宝塔禅院一个不少,甚至还有武僧用来练习基本功大的石锁和木桩。

五台山的寺庙偏于北方。经常会有契丹人上门骚扰,因此多数和尚都勤于武功,身手不俗,据说这个老和尚虚谷的刀马功大就很不错,只是偏向于外门,却不是修行的正道。

“五哥--“七郎眼尖,一眼就发现了正在院子中打扫的五郎。

触目所及,一个身着灰色僧衣地和尚正挥动手中的扫帚,缓慢有力地将那些落叶扫到一旁,看看光溜溜的头皮,有些发青,显然是新剃度的,仔细一看不是旁人,正是五郎。

“五哥——“七郎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五郎的手臂,将那扫帚夺下扔到一旁,眼泪婆娑地抱住他喊道:“天可怜见,小弟终于又见到你了!“

五郎转过身来,一道深深的伤痕横贯面部,从左眉头一直斜斜地拖到了右脸上,焦黑的伤疤如同是一道浓浓的墨汁浇在了脸上,令人望而生畏。

“五哥——“我看了他一眼,向前踏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他地另一只手臂。

“阿弥陀佛——“五郎任由我们拉着他地双臂,神色如常,口中缓缓地道了一声佛号,然后淡然地说道:“两位施主,小僧早已经斩断尘缘,不问红尘琐事,五郎已经没有了,小僧的法号是空尘。”

“五哥你疯了?”七郎双目圆睁,扯住五郎的袖子吼道:“好好的出什么家?你是缺吃少穿?还是做人了无生趣?难道就是因为这里有个老和尚在诱拐你?家中有娘亲在等你归来,有你未过门地媳妇苦苦相盼,还有爹爹的大仇未雪,你怎么能够说出家就出家?”

“阿弥陀佛——“五郎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着头说道,“世间诸事,莫不如净化水月,转瞬便成空,今日情缘,莫不是往世怨孽,众生穷苦,沉沦其中,可悲可叹。”

七郎听得生气,双手抱住五郎的脖子喝问道:“众生穷苦?难道我们兄弟,也被你归到了众生之中?往日的情份,手足之情,都化作了乌有不成?”

“阿弥陀佛,出家出家,家都出了,还有什么兄弟之情?”五郎摇了摇头道:“施主,午课时间到了,小僧还要去修行,还望勿绕。”说罢就挣开七郎的双臂,向内院走去。

虚谷老和尚跟了上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老衲不碰吧?五郎已非昨日贵公子,红尘梦甲人,而是已经脱离了三界尘缘的释家弟子,今日的空尘!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如今种种,正是今日生。两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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