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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听了之后。暗自点头,有些不以为然,良久之后叹了口气后感慨道:“若是我们朝中也多一些像杨延昭这样文武双全的将才,那该多好啊!”
两个人都没有再提到党项人求亲这件事情,礼部的官员自然也不敢多问,于是这事情就拖了下来。
张浦等人在大辽南京呆着却很心焦。
“张大人,怎么辽太后还不接见我扪啊?这都五、六天了——“胖子悄悄地找到张浦问道。
张浦心中也有些不安宁,来到大辽之前他就料到了此行的艰难。可是却没有想到人家居然连面都懒得见一见,自己原来定下地唇舌之计也就无处可施了。
“稍安毋躁,等下我草拟一份儿大辽权贵地名单,你负责按照他们的官阶,将礼物逐一送上门去,毕竟我们是来求亲的,不下点儿血本儿,人家怎么可能把闺女嫁给我们?”张浦故作镇定地笑谈道,这倒令胖子心安了不少,立刻帮着张浦去礼部找了一份儿大辽官员上朝时点卯的名册来。从中挑选可以利用的人员。
“三品以上的文武大员都是要孝敬到的,还有些王公大臣们,以我们的身份。是很难见到的,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了。”张浦有些头痛地说道。
胖子送了几天礼,倒是对大辽的官员们有了不少了解,闻言对张浦说道:“当今萧太后最宠信的就是新近徙封晋王的韩德让了,可惜他家的门槛太高,我们搭不上关系,否则的话,事情倒是大有可为的。”
“韩德让,玉田韩家——“张浦默默地念引起来。
此时地韩德让已经成功地为萧绰化解了金沙滩之战后。景宗突然暴病而亡后,国内的复杂局面,大小国事都由他与耶律斜珍参决,萧绰因韩德让拥立有功,任命他为总理宿卫事,加封为开府仪同三司,兼任政事令,已经是事实上的监国了,韩德让事无巨细,皆尽职尽责,有条不紊,使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的大辽王朝安稳地度过了政权危机,并且在辽国实施选官任贤,确立了科举制度,网罗了大量的人才进入朝廷,大辽国内已经出现了兴旺繁荣的局面。
张浦想到这里之后忽然笑引起来,对胖子说道:“有办法了!虽然我扪搭不上韩德让的关系,却可以从他的几个兄弟身上打主意呀!我听说他的三弟韩德威,就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萧太后对他也赏几分面子,只要礼物地份量重,还是很可以办一些事情的。”
“不错啊!”胖子眼睛一亮,立刻看到了希望。
韩德威本来是担任大辽西南面招讨使地,恰好进京述职在家,接到张埔等人拜见地帖子后,不由得有些发怔,看看礼单,非常贵重,再看看对方,却不认识,想了想后才吩咐道:“让来人到客厅暂坐,本官稍后便到。”
“是,老爷。”门子应了一声,然后出去即将张浦和胖子接到了客厅之中。
张浦和胖子在客厅里面等了足有半个时辰后,韩德威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笑容可掬地对两个人说道:“两位,怠慢了,一时公务在身,走不开啊,怠慢了!”
两个人连忙站起来客气了一番,分宾主落座。
“两位与本官并无来往,可以说是素不相识,此次登门,可是有什么指点?”韩德威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胖子咳嗽了一声,为韩德威介绍道:“大人一向事务繁忙,自然不认得在下,这位张大人,是西北定难军节度使李继迁李大人的左都押牙张浦大人,此次前来拜访,正是有事相求。”
“哦?”韩德威轻轻地笑了笑后说道:“失敬了。原来是张大人,本官是大辽西南面招讨使。一向驻扎在西京,张大人若是到了大同,本官当然应该尽一番地主之谊。可是如今在南京,韩某人说话可就不是很灵验了,呵呵——“
张浦连忙道。”大人客气了,谁不知道玉田韩家英雄辈出?令兄晋王可以说是大辽的中流砥柱,韩大人你也是难得一见的中兴名臣,就是撇开公事,在下也是仰慕得紧,今日之事,对于大人您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对于我等。却是天大的恩德呢!”
韩德威笑言道:“张大人太过抬举了,我家确实深得皇家重用,却也没有那么夸张,却不知道张大人跋涉数千里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浦连忙将欲同耶律氏联姻一事讲了出来,并出示了李继迁的画像,很是将自己的主子给夸赞了一遍,并说明了希望欲大辽结为友邦,共同对付大宋地心意。请韩德威帮忙向萧太后说项。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韩德威皱了皱眉头。
李继迁此人他是知道一些的,韩德威本人经常在大同驻扎。所要面对地敌人不单是大宋的边军和西北府州的折氏一族。还有就是西北的党项人,在他的任内,就曾经有十四个党项人地小部落联合起来向他进攻,不过终究没有成了什么气候,因此对于党项人的事情,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正因为这件事情同自己的利益相关,所以才格外关心,又多问了张浦几句。
张浦见韩德威有些意动,遍进一步劝说道。”宋辽两国都是大国,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要想在风头上压倒对方,就要依靠同一些弱小的部族联盟了。我们李继迁大人,先祖就是党项人的英雄,如今也是各部族的众望所归,兵力虽然还不多,却也有数万之众,更何况他还得到了西北各族的支持,河西诸地,应者云集,宋军虽然暂时能够守住西北防线,却也只是芶延残喘而已。若是我们能够得到大辽朝廷的册封,并且结为姻亲,自然会对双方都有好处地,对于我们来说,可以借势压制大宋西北防御,扩大领地,而大辽也可以借此对大宋从东西两侧形成合围之势,战略上的意义远远要大于我们现在的所的呀!韩大人作为对我们党项一族比较了解的大辽重臣,理应玉成此事,为党项和契丹的友好关系做一促进。”
韩德威听了之后哈哈夫笑引起来”,张大人分析的倒很适彻,如此,本官便为你等向太后进言,至于成与不成,便不是本官所能预料得到了!”
张浦两人大喜过望,深深地施了一礼,然后告退。
“备车,本官要进宫面圣。”送走两人后,韩德威整理了一下衣冠,穿好朝服之后吩咐道。
“难道德威你觉得这件事情可行?”萧绰看到韩德威居然来为一个党项人的首领说情,不由得觉得非常奇怪。在她看来,韩德威虽然比不上韩德让的才华出众,却也是难得一见地优秀人才,并非是贪图财帛见钱眼开的那种庸臣。因此她很不解地看了一眼身旁坐着地韩德让,却见韩德让也在皱着眉头思索着。
“太后,这件事情大有可为!”韩德威将自己地见解慢慢地说了出来”,河西,乃是中国之右臂,往年府州折氏与银、夏两州共同抗击北汉刘氏,致使我大军援应无功,才使得大宋一举攻灭了北汉。如今党项李氏来归,实乃国之利也,不但可以省却我们的许多麻烦,还可以给大宋造成一定的威胁,若是我朝给李继迁一个名分,再以王室之女下嫁,必然会使其在族中的地位大大提高,西北各族纷纷依附,便可以形成一个较大的势力范围,对于大宋而言,绝对是很大的威胁啊!”
萧绰听了以后,也觉得韩德威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仍然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德威你久在西京,可对那李继迁有些了解?是否值得我们下这么大的本钱呢?”
“此人倒算得上是个少年英雄!只是经受的事情还不算太多,缺乏一些经验,微臣以为,几年之后,此人必然会在西北形成较大的气候地,因此,臣建议还是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笼络一下,他日我们必然会有比较丰厚的回报。”韩德威并没有因为收了李继迁的好处就夸大其词,也没有因为跟党项人交过手而贬低他,而是实事求是地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关于李继迁的事情向萧绰详细地描述了一番,最后下了句结论。
“德让,你觉得如何?”萧绰虽然已经默认了这件事情,可是临做决定之前,还是要征询一下韩德让的意见的。
韩德让却是笑了笑道:“太后既然早已经胸有成竹,老臣自然是一力支持了。”
三个人相视大笑起来,大殿中的气氛相当和谐。
第四章 兵行险着
“有李继迁的消息了吗?”我坐在大帐之中,向手下询问超。
“回大人话,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不过银州和夏州,洪州和龙州等地都发现了党项人的小股游骑,人数不多,都是在几百人上下,各地的屯田兵力已经开始重点防御了。”一名部下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
此时李继迁来犯,恰好是农闲季节,所以我抽调兵力比较容易一些,屯田的军队虽然算是基本上改行了,可是拿起刀枪重新上阵,还是比那些地方民团要强很多的,再加上这回遇到的都是些敌人的小股部队,应付起来丝毫不觉得吃力,只不过有些不胜其烦而已。
难道李继迁会不上当?我的心里面嘀咕道。
现在可以说是沿江洒下钩和线,只待鱼儿来上钩了,可惜李继迁的行踪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一时之间还难以决断我的计划是否奏效。
当日我煞费苦心地利用三名反水的内线来散步一些列的假消息给党项人,就是要令他们产生西北已经做好了防御他们的完全准备,也看透了他们的进攻意图,想要制胜,只有出奇,而且还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大好时机,可以有机会抓到大宋的公主来威胁我们。
如今李继迁却来了一个按兵不动,只以小股游骑来骚扰各地。他究竟打地什么算盘呢?
而此时的李继迁,显然心里面也很不平静,一段时间以来的消息令他有很大的危机感,先是派出去的游骑们在各地都遇到了非常强悍的抵抗和反击,回来的人纷纷说宋军兵革鲜明,战斗力非常强悍,而且最令他感到不解地是他们使用的一种手弩相当厉害,居然可以比党项人地长弓的射程还要远很多。这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威胁。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器?”李继迁和手下的重要将领们对此都非常重视。
回来禀报地人回答道,“禀报大人,可以看出那是一种短小精悍的手弩,只是宋军往往成群结队,对上我们也是一阵骑射。我们的射程不及他们,只得后退,因此虽然遇到过几次,却也没有看清楚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旁边以为参加过战斗的士兵显然比较细心一些,在旁补充道。“我冷眼相看,发现那种手弩不但能够放箭,而且也能够将碎石弹出,杀伤力丝毫不减,甚至能够将厚厚的重甲给洞穿。是在是骑兵地克星。”
李继迁身边的一位汉将说道,“宋军的军械一向非常犀利。”以前同北汉和契丹交战,经常使用数量众多的神臂弩与床弩,攻城车与投石机更是成百上千的一拥而上,令人防不胜防,我看他们这一次用的武器,也必定是大宋地军器司新研制出来的东西。”
众人纷纷点头符合,深以为然,李继迁也没有异议,最后交待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尽量不要同宋军正面接触。而要在他们不备地时候偷袭,以降低自己的伤亡数量。
“大人,大事不好了!”众人正在议论的时候,外面有人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李继迁一见来人正是负责军中情报的士兵,心中不由得一沉。
那人有些紧张地回报道,“大人,才接到河西的飞鸽传书,有几支宋军骑兵沿着黄河两岸西行,已经到了我们正在修建的城池外围百里了。”
李继迁急忙问道,“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么?”
“对方的兵器犀利,我们的斥候不能接近,远远望去,怕是没有万人!”那人有些迟疑地回报道。
“啊”众人都很吃惊,也很紧张。
一向以来,都是他们主动地来骚扰西北,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别人端老窝儿的时候。
“主公,河西是我们的根本,如果有失,后果不堪设想啊!”部下们都很忧心。
大家地一家老小都在河西居住,如果真的被宋军给端了,谁还有作战的心思?大家都很急躁地看着李继迁,虽然口中没有明说,但是眼光之中流露出来的,都是希望退兵的意思。
李继迁的心中虽然也有些着急,却不能够表露出来,“大家不必惊慌,宋军虽然兵器犀利,却没有携带大型的攻城设备,依我看,总是骚扰的性质居多,我们的新城有右都押牙坐镇,还有雄兵数万,坐拥坚城,更有党项部众援应,断然没有失利的道理。”
众人听了,心下稍安,却总是有些不踏实,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军的骑兵部队虽然不适合攻城,可是四处袭扰,可是会给以游牧为主的西北各族造成不小的破坏的。因此过了一阵子后,大帐里面又乱哄哄地吵成了一片,要求退兵的人占了多数。
李继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