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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久。
就在欧阳汉快速奔跑着的时候,不远处的两个六十毫米迫击炮小组已经是根据苏军暴露出来的火力点快速测定好了弹道诸元。
面无表情的上士迫击炮指挥官下令:“三发急速射!”
随着命令的传达,这两门六十毫米迫击炮在短短数秒里连接打出了六发迫击炮炮弹,苏军的机枪阵地上腾出了爆炸的火光,上士指挥官用着望远镜观察着,不过他的脸色很快就是变得紧张起来。
“该死,竟然只打中了一个,还剩下一个,大熊你平曰里那么多的实弹训练难道都让你玩的吗!”上士指挥官脸色发黑,喝骂了一句后再一次下令:“再三发急速射!”
旁边的一个一等兵炮手道:“上士,我们已经暴露了,再打就……”
话还没有说完,一连串的苏军子弹就已经打在了他们的身前,而且很快身边也是响起了爆炸,猛烈的爆炸气浪把那个一等兵直接掀到,鲜血在夜色中的火光中显得刺眼无比
上士摇晃着有着被震晕的脑袋,看着那到底的战友尸体脸上露出狠色:“就你废话多,就你乌鸦嘴!”
摇晃着身体的他亲自走到一门迫击炮前,瞄准,然后放下炮弹,不管如何他都要把那挺苏军机枪火力点给灭掉的,这不是他的意愿而是来自连部的直接命令,为了打掉这几个苏军的火力点,二连已经牺牲了至少七八个人,而这个时候三班的班长更是亲自跑出去吸引他们开火,让友军寻找火力点所在进行打击,如果他无法把这些苏军机枪干掉那么二连是绝对无法前进哪怕一步的。
随着迫击炮弹打出后的瞬间,又是一连串的苏军子弹横扫了过来,上士的右臂上瞬间就是洞穿了一个大洞,剧烈的冲击力量让他向后摔去,旁边正满头大汗的医务兵刚紧急处理完一个伤兵的包扎,然后又是冲忙跑了过来,匆匆看了一眼伤势后,掏出一枚吗啡针给上士打上,然后用绷带给上士进行着紧急的止血包扎。
剧烈的疼痛让上士满头大汗,口中却是对着那些剩余的迫击炮炮兵大声喊着:“还愣着干嘛,我死了你们就不能打仗了,给老子快开炮!”
他的话语刚落下,突然对面苏军的阵地上传来了一连串的爆炸火光,这种爆炸火光并没有迫击炮或者坦克炮的炮弹那么大,爆炸的威力有些小但是却非常密集,短短几秒里就是在苏军阵地上倾射了十余发炮弹,身为一个从军多年的职业士官,上士立即就是知道了这是自己部队里的大牛战车上的二十毫米速射炮。
大牛战车,这并不是官方的名称,这款半履带式装甲车的正式官方编号为:1937年式步兵战车,是中国陆军中的第二代半履带式步兵‘运兵车,拥有可以抵挡子弹的装甲,装备了一门二十毫米速射炮,并且可以搭载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进行机动作战,而且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牵引五六百公斤以下的火炮,这是一款被陆军认定为多用途的半履带式战车,广泛装备于装甲部队,包括装甲师、机械化步兵师。
这款半履带式装甲车的外形实际上不算美观,加上装甲还算厚实,作战中可以伴随步兵进行冲锋给步兵提供火力支援,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被喊起了大牛的外号,于是乎就这么流传了开来。
大牛战车的二十毫米速射炮的密集射击立即就是压制了苏军的火力,这个时候,不远处刚从苏军的密集机枪火力追击下跳进了一个弹坑藏起来连冒头都无法冒头的上士班长欧阳汉也是松了口气,这个时候的他心脏依旧剧烈的跳动着,比他新婚夜那会跳动的都要快,就在几秒之前他都以为自己要殉国了,甚至想着自己如果在这里殉国了,那么自己的名字应该能够被刻在南京中央广场上的那座华夏英雄纪念碑上,再被追授一枚青铜勋章,那么这一辈子的兵就不算白当了。曰后到了地底下见到了那几个在第二次中曰战争时候再朝鲜殉国的老战友,也能够显摆一二了。
只是自己殉国了后,会苦了家里的妻儿,不过自己从军十几年也给家里留下了好几千块的存款,加上自己的抚恤金他们应该是不用为今后的生活担心了。
在刚才的那几秒里欧阳汉脑子里冒险出来了众多想法,不过当他跳下了弹坑后心脏虽然依旧挑动的剧烈,但是此时他已经是有了死里逃生的开心,能够在敌人密集的机枪扫射下跑出来,欧阳汉都是不得不佩服自己啊!
欧阳汉庆幸着自己依旧活着的时候,外面的战斗依旧在继续,大牛战车上的二十毫米速射炮持续开火,苏军火力被压制后也是迅速调动了其他火力进行反击,很快苏军中就是用大口径反坦克枪对大牛战车进行打击,大牛战车虽然能够在中远距离上抵挡普通子弹的攻击,但是在近距离上也是无法抵挡重机枪子弹的扫射,而面对更大口径的反坦克枪自然也是无法抵挡的,能够挡住的话那就不叫装甲车而是坦克了。
很快,其中的一辆大牛战车就是被苏军的反坦克枪击中,大牛战车虽然依旧可以行动,但是上方的二十号毫米速射炮却已经是停止了射击,很明显刚才的那枚苏军反坦克枪子弹让大牛战车上的二十毫米速射炮炮手遭到了伤亡或者是火炮本身受到了损伤。
剧烈战线的后头,二连的上尉连长看到这一幕抓紧了拳:“该死,那些坦克什么时候才能到!”
旁边的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少尉露出满脸的紧张神色回道:“营部那边说已经向甘中校的坦克营请求援助了,预计还要十五分钟内就能够到!”
“十五分钟?之前不是说五分钟就能够到吗,这些延误军机的混账东西,十五分钟,哼,十五分钟过后人家苏军也早就增援上来了,到时候还打个屁啊,别说四辆坦克了,来十辆也不够啊!到时候我们拿不下来这里,如此支援正面战线!”上尉连长低声怒骂着,这战场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一息千变,这个小小的战场上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现在苏军这里的兵力还算一般,但是人家苏军又不傻发现自己对他们进行猛攻后,肯定会从其他地方调集兵力的,而自己这里可不是什么辅攻的方向,任何并不是牵制敌人,而是作为主动试图从这里拉开苏军的防线,然后以点带面彻底撕裂苏军的全面防线。
那少尉听到这话也是不敢开口了,他是一个刚从武汉军官学校毕业不足两个月的标准菜鸟军官,他这一期武汉军官学校毕业生中数以百人之多,分到全国各地的都有,分到西北战区的也有不少,分到第六装甲师的有五个人,而他却是最早接触战争的那个人。上战场之前,,他就和所有刚分配到部队里的军校生一样满脑子都是立功,要为华夏复兴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可是等他真正的经历战争了,才发现战争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没有自己所畅想的那种英雄宏伟式的战斗场面,这里到处都是爆炸、子弹横飞,血肉随处可见,断手断脚的士兵铺满了整个大地,鲜血温热了冰冻的大地,这些鲜血有自己的战友,也有苏军士兵。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理解了那些经历了朝鲜战争的前辈为什么一说起战争的时候,都会说两个字:残酷!
战争,不管官方或者艺术家用什么词汇去美化它,说什么英雄,说什么为国为民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但是战争最基本的本质就是生死相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亲身经历了战争场面后,就会发现除了‘残酷’二字已经是找不到其他词汇来形容。
此时的奥拉夫,爆炸和血肉让它成为了一个人间地狱。
眼见这个少尉有些发愣,上尉连长也不责骂也不安慰,如果连这场场面都受不了的人又何必从军,又谈何为国家和民族牺牲。遥想当年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在朝鲜也是和他一样,最开始他吓的腿都软的走不动路,但是后来他亲自就射杀了至少五个以上的曰‘本兵,战争中就被晋升为了中尉。
就在上尉焦急的等待后方坦克到来的时候,苏军的一枚炮弹也是落在了附近,爆炸掀起的气浪让这两个人都是沾满了尘土,可是这个时候上尉连长依旧站的笔直,伸出手擦掉脸上的尘土,手中一湿,却是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转身在看只见那少尉已经倒下,身上已经冒出了血迹,是他的血。
“这新兵蛋‘子!”上尉迅速蹲下,然后查看他的伤口,只见少尉身上冒着鲜血,上尉看到这种情况后眉头一皱,他被击中了右胸,如果只是子弹孔还好,但那却是弹片,被弹片撕开的伤口足足有拳头大小。
此时医务兵也是快速的跑了过来,然后进行紧张的战场包扎,打下了止痛的吗啡后又是进行包扎,但是这种表面上的包扎根本无法止住那涌喷而出的鲜血,伤口太大根本无法进行救护。
纵然已经被弹片击中,但是少尉并没有昏迷,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呐喊,上尉看着满脸痛苦之色的少尉,深吸了口气后道:“我父亲对我说过:你是军官,我们中'***'官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我也希望你能够体会到这种骄傲!”
少尉嘴里喃喃着似乎要说什么,上尉俯下身去听,依稀可以听见:“我没有逃,没有逃……”
“好汉子,不愧是我们武校生的后辈,比海军和空军的那群软蛋强多了!”看着嘴上依旧喃喃着但已经是开始冒出血泡的少尉,上尉抓紧了拳头但是却面带微笑道:“你比我运气好,这刚的参军就在英雄碑占了个位置,那里有着我们的众多英勇无比前辈,在哪里你也不会寂寞的!”
鲜血依旧喷涌而出,少尉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眼睛也是缓慢闭上,他死了。
上尉站起来的时候,看着不远处的那四辆T9坦克徐徐而来,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他立即走了上去,然后走到一个刚跳下坦克的装甲兵中尉就是猛挥了一拳:“因为你们的迟到的这几分钟,我手下的兄弟殉国了有多少你知道吗。”
看着那满身鲜血的上尉,那装甲兵中尉涨红了脸,然后解释着:“长官,来的路上我们遭到……”
上尉却是打断他的解释:“解释就不用了,立即发起进攻支援我部!”
那装甲兵中尉差点都把嘴唇咬破了,狠狠的看了那揍了他一拳的上尉连长,然后深吸了口气转身了登上了他的坦克,然后带着他的坦克急速上前。
二连在坦克营派遣而来的四辆T9坦克的支援下,才算是真正的打破僵局,T9坦克利用他厚重的装甲和猛烈的火力直接冲上了苏军阵地,碾压着所有面前的苏军。
当二连进攻着猛烈进攻的时候,战场的另外一面,甘中校指挥的坦克营主力也是正在和苏军紧张的激战中,坦克不断的开炮,那坦克上的机枪更是一直都没有停下射击,无数的火力倾射到苏军阵地上,比起进攻方中国部队的伤亡,苏军那边的伤亡更为惨重,阵地上无数的留下了无数的苏军尸体和无法动弹的伤兵,而那些T9坦克越过了战壕,压过了那些还在发出呻吟声的苏军伤兵,二十七吨的坦克可以把他们直接碾压成一滩血肉。
一个小时后,爆炸声逐渐少了起来,机枪声也是不在密集,而是时断时续,大批的中国步兵跟在坦克的后头突破了苏军防线,然后进入了这座小镇。
镇外的临时指挥部里,甘中校和韩奕华站在一起,韩奕华对着灯光下的一副军事地图上说着:“目前我们已经攻克了苏军的主力防线,目前为止粗略估计至少击毙了四百多敌军,目前敌军残部已经向奥拉夫西部撤退,我军尝试追击,不过遭到了敌军支援而来的反坦克火力的阻击,目前暂无进展!”
甘中校皱着眉头:“奥拉夫的西方是苏军的一个据点,那里至少驻扎了一个团的苏军,而在西北方向更是苏军的主力方向,而且距离都不算远,他们得到了消息后肯定回来增援,到时候我们要挡下来的估计不会太容易!”
不过师部派来的那个中校参谋却是道:“不用担心,今夜发起行动的部队不单单有你们,我们整个第六装甲师和第第六十三师一起向当面的苏军都发动了进攻。”
甘中校听到这里:“只有我们第四军的两个师?不是全线进攻,其他部队呢没有发动进攻?”
中校参谋摇头道:“没有,目前只有我们第四装甲军发动了进攻!”
尽管甘中校很想要问上一句为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这些时期别说自己不知道了,估计这个师部派来的中校也是不知道的,还不如不问的,反正自己只要执行好上头的命令就行了。
于此同时,甘中校周边的战线上,中国第四装甲军所辖的第六装甲师、第六十三师对当面的苏军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距离前线二十公里外的第四装甲军指挥部,冯玉祥中将和一大群将领齐齐围着作战会议室里的一副巨